隨著林教授的妻子進到房內,金二發現這個房子的內部和這棟樓的外觀一樣老舊,沒有任何裝飾和修繕。


    房子裏的家具也是幾十年的老款式。


    電器更是看不到幾件。


    再看老太太身上的衣服也非常簡譜。


    而且像是很長時間沒有清洗的樣子。


    林教授的妻子沉默的坐在了客廳的椅子上。


    金二也坐了下來。


    沒有再拖延時間,直接從攜帶的包裏拿出了一份文件放在了桌子上。


    “林夫人。


    我知道林教授在臨死前被人勒索要挾過。


    並且是用那種極其下作的手段要挾的。


    勒索他的人我們已經知道是誰了。


    並且也找到了她的犯罪證據。


    這是治安局開具的證明。


    證明您愛人林教授是被犯罪分子下圈套陷害的。


    本來是要您親自到治安局去申請和領取的。


    我覺得還是親手把它送到您手上比較好。”


    聽到金二的話,老太太的兩眼瞬間瞪大。


    不可置信的看著金二。


    在金二的示意下,伸出顫抖的雙手拿起了桌上的文件。


    極其緩慢的一頁一頁翻看著。


    “老頭子~!


    我就說你是被冤枉的!


    嗚嗚嗚…”


    老人幹枯的雙眼裏湧出了渾濁的淚水。


    嘶啞的嗓子裏傳出淒慘的哭聲。


    金二擔心老太太激動過度,走過去親拍著老太太的後背。


    “林夫人,您不要太過傷心。”


    林教授的愛人猛的站起身。


    快步找到一個房間,拉開門走了進去。


    金二也跟了進去,發現這是一間臥室。


    陳設非常簡單,隻有一張簡單的單人木床。


    還有一張桌子和靠在四麵牆上的好幾個擺滿書籍的書架。


    靠牆的桌子上放著一個慈祥老人的照片。


    相框的邊緣是黑色的。


    不用問,這相片裏的老人就是林教授,這張照片是他的遺照。


    金二還看到照片上方的牆上寫著一個大大的〈冤〉字!


    金二雖然不懂欣賞,但卻好像能從這個〈冤〉字裏感受到無盡的悲涼。


    林教授的愛人把那份證明輕輕的放在遺像前。


    “老頭子!


    你終於沉冤得雪了。


    治安局的人證明你是被陷害的了。


    現在,所有人都會相信你不是老不羞,不是老流氓了。


    你是被那個女人騙了!”


    說完又放聲痛哭了起來。


    金二等老太太哭了個夠,便扶著她坐在了木床上。


    “林夫人,我今天來這兒除了給您送這份證明,還有一件事。”


    林教師的愛人淚眼婆娑的看著他,等待下文。


    金二繼續說道。


    “我們還在尋找那個女人。


    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害的不是一個兩個人。


    有十幾個人間接的死在了她的手上。


    我們就快要找到她了。


    我到來這兒的目的就是想問您,您支持我們向他複仇嗎?


    如果您同意,並且授權給我們。


    我和我的夥伴們會讓她得到應有的懲罰。”


    金二真誠的看著麵前這瘦弱的老太太。


    林教授的愛人看了他一會兒,緩緩的說道。


    “當初是那個女人主動聯係的我老伴兒。


    一開始她說她是在白象國的華僑。


    遇到了經濟上的困難。


    我老伴兒就從節衣縮食省下來的存款裏給她轉賬了一筆錢。


    卻怎麽也沒想到好心沒好報。


    這個女人竟然三番五次的要我們幫她。


    而且胃口越來越大。


    我和老頭子唯一的收入就是退休工資。


    老伴兒還用工資在供著三個貧困學生。


    哪有那麽多錢給她填無底洞。


    在最後一次要錢遭到拒絕以後,這條毒蛇居然給老林原有的單位同事,還有他的那些學生發去了那些令人作嘔的視頻。


    還造謠說老林和她進行果聊。


    還汙蔑老林要花錢和她進行身體交易。


    不管我和老林怎麽解釋,那些人都不相信。


    他的原單位說,要取消他的教授資格和退休待遇。


    老林的那些學生也躲著我們遠遠的。


    就連他資助的那三個孩子也沒了消息。”


    說到這兒,林教授的夫人又掩麵痛哭了起來。


    金二聽著也非常心情沉重。


    從口袋裏掏出一塊手帕遞了過去。


    老太太哭了好半天。


    抬起頭,睜著哭腫的雙眼看著金二。


    顫巍巍的伸出手指指向牆上的那個〈冤〉字。


    “這是老林臨去的那晚寫的。


    我們兩個已經分房睡好幾年了。


    那幾天他總說睡不著,睡不著。


    讓我幫他去開些安眠藥。


    我以為他是被那些流言蜚語折磨的神經衰弱才失眠的。


    沒想到他把那些安眠藥全都藏了起來。


    最後一天走了絕路。”


    說完老太太突然給金二跪了下來。


    金二急忙去攙扶。


    卻沒想到這麽個瘦弱的老太太哪來那麽大力氣,硬挺著,堅持跪著。


    “你把這些文件送過來,證明了老林的清白。


    你就是我們家的恩人。


    現在我舔著老臉求你。


    一定要讓這個萬惡的女人,生不如死。


    一定要讓這條毒蛇受到懲罰!”


    金二重重的點頭。


    “老人家。


    我一直信奉兩句話。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打蛇不死,必受其害!


    我現在以個人的名義接受您的委托。


    一定會想方設法為您討迴公道。”


    …


    山城。


    一座依山而建立的巨大城市。


    整個城市道路蜿蜒曲曲上下起伏。


    樓房的建設也是別的地方沒有的特色。


    你的一樓陽台可能是別人27樓的頂樓天蓬。


    金二在得到林教授愛人的同意以後,又馬不停蹄的來到這座城市。


    這次他在付諸行動之前到的最後一站。


    其他被這個毒蛇詐騙勒索的錢財的也有幾百個。


    有些已經聯係不上了。


    那些被騙取錢財,搞得家庭破裂,事業受損的受害者。


    金二和沈大胖子想辦法一個一個給他們打電話聯係。


    並通過治安局將他們的受害事實給予證明。


    這些人的反應不盡相同。


    有些人聽到以後隻是一句“知道了。”就沒有了下文。


    有些人幹脆在電話裏破口大罵,以為金二他們也是騙子。


    不過大部分都同意由金二幫他們討迴公道,追迴經濟損失。


    至於被花曼巴害死的華國人,前前後後就有17個人!


    金二和沈大胖子打算一一親自拜訪得到授權承認。


    因為時間倉促,這些受害者還分布在華國各地。


    金二又把剛剛電視劇殺青的彼得也叫來幫忙。


    17個被害者三人各負責五六個。


    金二這麽做的原因是要出師有名。


    也是想要那些被害的支離破碎的家庭,親眼看看惡魔是遭到怎樣下場的。


    敲開一家住戶的房門。


    迎接金二的是一個瘦弱矮小的女人。


    女人精神很差,兩眼無神。


    看上去隻有三四十歲的年紀,但頭發卻有大片的花白。


    臉上沒有任何化妝品的痕跡,素顏朝天。


    皮膚幹燥沒有生氣。


    嘴唇慘白沒有了血色。


    中年女人看到門口的金二,疑惑的問道。


    “你是哪個?”


    金二來之前看過資料,知道這個女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但還是確認了一下。


    “請問您就是曹旭坤的母親嗎?”


    瘦小的女人,想起傷心事。


    無神的眼睛裏充滿了悲傷和霧氣。


    機械性的點點頭說道。


    “我是坤坤的媽媽。


    我兒子已經沒有了。


    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說完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金二已經是好幾次看到被害家庭的家屬這種慘狀了。


    哪怕心如頑石,都會被這種悲傷感染。


    雖說心裏難受,但該做的事還是要做。


    金二這次直接在門口就把包裏的證明文件掏了出來。


    “我是來給您送證明資料的。


    您兒子曹旭坤臨死前,遭到了境外詐騙分子的敲詐勒索和威脅。


    還在網上散播了他的不雅視頻。


    這是治安局出具的證明材料。


    這份材料能證明您的兒子是被換犯罪分子引誘,迫害的受害者。”


    曹旭坤的媽媽接過證明材料一頁一頁的翻看著。


    淚水一滴滴的掉在上麵,把紙張打濕。


    “現在這個東西有啥個用嘛?


    我兒子已經死掉了。


    我兒子已經死掉了哇!


    我的兒啊!”


    說著抱著那份材料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金二也不知該說些什麽了?


    喪子之痛怎麽會是這個瘦小女人所能承擔的。


    但是為了自己來此的目的還是狠下心說道。


    “您不要太難過。


    孩子在那邊會過的很好的。


    就算為了在天上看著您的孩子,您也要挺住。


    我來這兒的目的就是想得到您的允許。


    欺騙您孩子的犯罪分子大部分被抓獲。


    但那個主犯還沒有落網。


    我們已經有了線索。


    之前也有一些受害者已經對我們進行了委托。


    我們打算等找到她以後,以個人的力量,對這個惡魔進行製裁。


    請問您同意我們這麽做嗎?”


    曹旭坤的媽媽淚眼婆娑的抬頭看向站著的金二。


    因為雙腿沒有力氣,掙紮了幾次,好不容易站了起來。


    伸出一隻手背幹裂的手,拉著金二進到了屋裏。


    穿過整間房子,直接把金二領到了一間臥室。


    金二一進來就知道這就是那個16歲男孩兒的房間。


    牆上貼著幾個籃球明星的海報和一個大男孩兒的照片。


    靠窗邊的書桌上整整齊齊的擺著一摞一摞的書籍。


    桌腳下有一個破舊的已經看不出原來顏色的籃球。


    曹旭坤的母親坐在了兒子曾經的床上。


    兩個紅腫的眼睛像是透過窗戶看著遠方,又像是什麽都沒在看。


    絮絮叨叨的講故事一樣說了起來。


    “我家阿坤十歲的時候他就爸爸走了。


    從那個時候開始,就是我一個人拉扯他長大的。


    這孩子從小就懂事,從來沒有讓我擔心過什麽。


    每次放學迴來就會跑到菜市場幫我賣菜。


    我沒什麽文化,也不能輔導他的功課。


    他就自己拚命努力。


    不知道的就會纏著老師問到明白為止。


    學習上從沒讓我擔心過。


    年年拿全年級前十。


    阿坤還喜歡運動,最喜歡的就是籃球。


    因為心疼我從,沒向我要過零花錢。


    他的籃球是自己在放假的時候打工掙來的錢買的。


    籃球鞋是同學把自己穿舊的送給他穿的。”


    講到這兒瘦弱的女人長長的喘了一口氣。


    目光移到了牆上的照片上。


    那是一個陽光開朗的大男孩兒。


    穿著運動用的背心短褲。


    胳膊上夾著一個籃球,笑的陽光燦爛。


    “阿坤的爸爸隻有1米7不到,我也是個小個子。


    可我家阿坤不知道是不是從小喜歡運動的關係,長到了1m84。


    他的老師說阿坤還在發育,還能長高。


    老師還說阿坤的運動神經非常好,是進籃球隊的好苗子。”


    曹旭坤的母親站了起來。撫摸著牆上照片裏兒子的臉。


    “你為什麽要拋下媽媽自己一個人走了哇?


    你走了讓媽媽怎麽活嘛?


    阿坤,我的兒,你為什麽不把媽媽一起帶走嘛?”


    說完又大聲的痛哭起來。


    金二的心情也跟著沉重下來。


    這個曹旭坤是十七個被害者裏最年輕的一個。


    年僅16歲,學習成績優異,還是校籃球隊的主力。


    省體校籃球隊的教練還特地來看過他。


    本可以擁有一個一片坦途光明的未來。


    卻在16歲這一年花季夭折!


    金二看過花曼巴和他的視頻。


    懵懂無知,對未來充滿好奇的男孩兒。


    被彩色豔麗的陷阱誘惑了進去。


    在花曼巴索取錢財的時候,視頻裏高大的男孩兒,惶恐的磕著頭懇求。


    可心如蛇蠍的花曼巴絲毫不為其所動。


    反而邪魅的笑著要求曹旭坤繳納所謂的《懲罰金》!


    隻有母親一個人在菜市場賣菜來維持生活的普通家庭。


    一個剛滿16歲還在上學的孩子,怎麽拿得出5000美元?!


    即便是東拚西湊拿出了這筆錢,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的勒索。


    在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以後,花曼巴絲毫沒有猶豫的就把她和曹旭坤的果聊視頻發到了網上。


    一個心智還不成熟的少年被學校的同學的嘲笑和辱罵。


    最後被逼上了絕路。


    從二十幾樓跳了下來摔成了一攤血肉。


    曹旭坤的媽媽終於忍住了哭泣。


    本來悲傷的麵容逐漸變得狠厲決絕。


    兩眼布滿了血絲。


    牙齒咬的咯嘣直響。


    伸出瘦弱幹枯的手,一把握住了金二的胳膊。


    “幫我報仇!


    幫我報仇!


    弄死那個畜生!


    把她千刀萬剮!


    一定要讓她下地獄。


    讓她下地獄!”


    金二的胳膊被抓的生疼。


    可是不敢用力扯開。


    生怕不小心把這個瘦弱的女人給拽到。


    於是重重的點頭答應道。


    “您放心!


    我們一定不會讓這個惡魔有好下場的。”


    ……


    陽光明媚的一個下午。


    孔雀國某城市的中心廣場。


    旌旗招展,鑼鼓宣揚。


    廣場上搭起了一座十幾米寬的台子。


    台子前麵的廣場上擺滿了幾百個塑料椅子。


    椅子上已經坐滿了人。


    台子的後麵有一個巨大的屏幕。


    屏幕的音箱裏正播放著歡快的歌曲。


    屏幕上方拉著一條長長的白色橫幅。


    用孔雀國語寫著一串串文字。


    今天應該是什麽值得慶祝的日子吧。


    坐在主席台下方的人們交頭接耳熱烈討論著。


    歡聲笑語處處響起。


    離著歡樂的人群不遠的橡膠樹下,停著一輛黑色的麵包車。


    每個車窗都貼著防曬膜,從外麵看不到裏麵的情況。


    車裏坐著三個男人全都看向主席台的方向。


    正是金二,沈大胖子還有彼得。


    金二坐在副駕駛上擺弄著一個手機。


    手機的攝像功能已經打開,鏡頭正對著前方。


    把喧鬧的人群和,還空著的主席台全都拍了進去。


    坐在駕駛座上的彼得四處觀察。


    “金哥,不是說活動兩點正式開始嗎?


    這都已經兩點半了,怎麽還沒來呀?”


    後座上伸過來一個大胖腦袋。


    沈寬,沈大胖子說道。


    “孔雀國人天性懶散。


    做什麽事都拖拖拉拉的。


    別說遲到了,不放你鴿子都已經算運氣好了。


    他們說是兩點開始。


    其實3點開始已經是快的了。


    你沒看底下坐的那些人沒有一個著急的,而且還有說有笑。


    因為他們祖祖輩輩早已習慣了這種生活。


    以前咱們華國很多企業到這裏投資辦廠。


    被這些孔雀國人懶散的性格害的不淺。


    這幫人還動不動就搞罷工要求提福利。


    幹的活兒不到國內的華國工人四分之一。


    可薪水卻總是想要向發達國家看齊。


    搞得華國商人投資的工廠全都倒閉了。


    後來也沒有其他國家再願意到這裏投資。”


    彼得不可置信的說道。


    “孔雀國人是不是傻呀?


    擁有濱海的地理優勢。


    這麽好的氣候環境。


    還有那麽多沒有工作的人。


    為什麽不好好發展起來呢?”


    沈大胖子搖著頭說道。


    “有的時候窮是有原因的。


    這個國家的人都非常懶。


    隻要吃飽了一頓飯,除非餓死。


    絕不會為下一頓飯忙活。”


    正在操作手機縮放鏡頭大小的金二說道。


    “人家的國情咱們不用幹預,也不用操心。


    今天咱們來唯一的目的就是,讓那條毒蛇付出代價。


    花曼巴應該快到了。”


    然後扭頭問兩人。


    “讓你們通知的那些人都拉進聊天室了嗎?”


    彼得先說道。


    “我負責的六個家庭裏頭有五個已經拉入聊天兒室了。


    還剩一家有點兒奇葩,我沒有搭理他們。


    那家人的老公被逼死。


    他老婆居然隻想著讓咱們快點兒把那筆錢要迴來。


    壓根兒不提報仇的事兒。


    那男的死的也挺冤。


    自己死了,自己的老婆打扮的花枝招展。


    一點兒都不傷心。


    除了錢什麽都不關心。


    他老婆的爸媽也跟他老婆一個德行,眼裏隻有錢。


    那老太太居然堵在門口不讓我走,說讓我把自己女婿被騙的錢直接給他們。


    我說我們還沒追迴來。


    你猜這個死老太太說啥?


    她居然說那個不關她的事兒。


    既然我人到了她家就必須把錢交出來。不然不許走!


    這都什麽人呐?


    後來還是我打110,讓帽子叔叔把我帶出來的。


    咱們好心幫他們,他們竟然想從咱們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真是見了鬼了。”


    坐迴到後座上,正在擺弄著一台筆記本電腦的沈大胖子也說道。


    “我負責通知的那五家也有一家奇葩。


    其他四家都同意咱們幫他們報仇。


    這家受害男的母親居然說自己信佛。


    所不參與俗事。


    還說什麽冤冤相報何時了。


    那些被騙的錢就當做善事了。


    自己兒子命裏有這麽一劫,死了都是命。


    早已入了輪迴了。


    報不報仇沒必要了。


    被騙的那筆錢倒是讓咱們趕緊追迴來,她要捐到廟裏去。


    你聽聽,這是人話嗎?!”


    金二無奈的搖搖頭。


    “別想那些無聊的人了。


    最起碼有15家人相信咱們,委托了咱們。


    就算為了這些人,還有那些其他被勒索錢財的家庭,咱們也要把今天這件事兒辦好。”


    金二他們三人來到孔雀國的目的就是為了花曼巴。


    這個殘害了十幾條華國人性命的的女人已經迴到了自己出生的地方。


    金二他們費了很大力氣才找到她。


    誰都沒想到。


    找到這個女人的功勞,居然歸功於那塊毛茸茸的丁字褲。


    花曼巴離開白象國之前,利用那個後來被自己滅口的薩天逅消除了自己所有的痕跡。


    除了落在標槍行動組隊長頭上那個貂丁!


    其他有關這個女人的東西全部被銷毀。


    趙龍公司的技術組和安全局的專家,本想查詢這件丁字褲的購買記錄,好確定搜查方向。


    可查詢的結果就是,這巴掌大小的丁子褲是華國一烏小商品批發城發出的。


    雖然查出了銷售渠道以及購買人的情況。


    收貨人的地址也確定是那棟被燒毀的二層小樓。


    可付款的賬戶卻是個虛擬賬戶,根本無從查起。


    線索好像中斷。


    就在所有人躊躇滿誌的時候,卻被沈大胖子另辟蹊徑,提出了一個令人想不到的辦法。


    dna


    沈寬提出的理論就是,在那個丁字庫上提取花曼巴的dna。


    然後通過電腦大數據比對尋找相似人群。


    縮小範圍後再進行仔細甄別查詢。


    隻是這個工作量比較大。


    要投入不少人力物力。


    金二又從自己私人賬戶裏拿出了一大筆錢,給予支持。


    功夫不負有心人。


    很快就被他們縮小了範圍。


    這也歸咎於孔雀國的國情和民族特性。


    這個國家的人最大的特點就是能躺著絕對不坐著。


    除非有重大事情的發生,很少遷移。


    像花曼巴父母那樣,到白象國討生活的都算是另類了。


    通過長時間的比對調查,終於把範圍縮小到了,孔雀國靠近白象國的一個邊陲小城。


    這個小鎮的人大部分都是孔雀國的一個非常小眾的少數民族。


    花曼巴的家族也是其中之一。


    沈大胖子又通過長時間的雲搜查,在一個下午找到了被十字路口的攝像探頭捕捉到的花曼巴的麵孔。


    趙龍駐孔雀國的行動隊馬上出動。


    在他們不辭辛苦的尋找搜索下,最終確認花曼巴就在這個城市。


    而且還改了個名字叫維多利亞。


    安全局的人也因為這件事也向大功臣沈大胖子伸出了橄欖枝。


    他們覺得大胖子的技術和腦迴路非常適合幹這份工作。


    隻是大胖子沈寬還在考慮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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