虢燕然走進屋子,低聲道:“其他三個家族都知道了,對我們發動了攻擊。”


    虢石碑猛然抬起頭:“消息是哪裏泄露的?查清楚了嗎!?”


    虢燕然點點頭:“是打掃衛生的吳媽。她應該是賀家的內應!”


    虢石碑怒道;“賀家?!打掃衛生的?她怎麽能聽到我們的談話,我們從不在外麵談這些!”


    虢燕然喃喃道:“那天正好室內的花瓶碎了,您記得嗎?就讓吳媽過來收拾,當時我們倆正在談事兒,管家就沒通知咱們。”


    “豈有此理!那個吳媽呢?”虢石碑問。


    虢燕然搖搖頭:“已經找不到了。”


    虢石碑一腳踢到桌子上,打碎了另外一隻古董花瓶……


    此刻,虞綱又在給高洋打電話。


    虞綱歎息一聲:“這次,你真的不要小心了。”


    “謝謝,但我覺得,這是個機會。”高洋笑道。


    掛斷電話,虞綱久久不能平息。


    他喜歡高洋,虞綱的兒子、孫子也有不少,可沒有一個人比得上高洋。


    幾大家族,那真是龐然大物,高洋年輕,不知道厲害。


    他想,萬不得已,隻好強製高洋退出去了!


    即使現在高洋不理解,以後也會明白的。


    但他忽然警覺起來,這種想法,他對虞蘭同樣有過!


    最終,卻導致了虞蘭和家裏,和自己,徹底決裂。


    這種事,虞綱怎麽能讓它再發生一次呢?


    可高洋應該無法解決目前的狀況,以退為進,難道不對?


    正想著,他電話響了,一看是建國同誌。


    “虞老啊,剛才幾個家族是話事人給我打電話,讓我阻止你辦案,還有龍江政協的、江左省的,五六個人給我遞話。”


    虞綱雖然早有預感,案子查不下去了,可建國同誌這麽說,還是讓他這個老公安覺得,天道不公!


    “建國同誌,你說的我都明白”,虞綱頓了頓,“您 的意思是?”


    建國同誌苦笑:“虞老,你比我歲數大,經曆的事情多,你說,現在這種情況,還能查下去嗎?”


    虞綱沉默。


    他想,很難啊。


    雖然他很想查下去,可這次拔出蘿卜帶出泥,涉案的人太多,地位太高。


    他隻好說:“建國同誌,實事求是的說,查不下去。”


    建國同誌歎息一聲:“是啊,我也這麽想,你應該也知道,三大家族涉案,這些人的能量,你我心知肚明。他們自視甚高,將我們看做是打工者。”


    虞綱說:“說句犯紀律的話,他們的說法,是空穴來風,有根據的啊。你看看 他們的子孫親朋,這和南北朝隋唐時期的門閥,有什麽區別。”


    “虞老,慎言!”建國同誌提醒,“好啦,這件事,我們達成默契了。可我擔心的是,你的那個小高洋,會不會聽我們的啊。”


    虞綱也不得不苦笑:“他啊,我聊過了,高洋說,他不願意放棄。”


    建國同誌嚴肅道:“這就是我擔心的,案子太大,高洋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會猛打猛衝。小夥子,這麽優秀的人才,如果被那些人聯手打壓,就是我們,也保不住的。”


    虞綱忽然道:“建國同誌,如果他們真的撕破臉皮,我豁出去老骨頭也不要,一定也得護著高洋。”


    建國同誌沉默了。


    “你呀”,他最後說:“不要正麵衝突,如果真的想做什麽,就要學會保留實力!這次,案子肯定查不下去了,為了保護高洋,我下命令,高洋退出專案組。”


    這個時候,建國同誌的電話忽然響了。


    他接聽,是一個監察部門的副部級官員。


    “建國同誌,不好了。”


    建國同誌一愣,“慢慢說,天塌不下來。”


    那人喘著氣,“三大家族,他們,他們……”


    建國同誌有些詫異,“怎麽了?是龍江方麵的消息嗎?”


    他想到了高洋,不會三大家族提前動手針對高洋了吧。


    “不是龍江”,那人說,“他們發動了很多人,狀告虢家誹謗。”


    “啊?!”建國同誌完全呆住了。


    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


    不該是針對高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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