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前輩,小子第一次去刑州,可否提點幾句?”


    新一樓的飛舟上,淩天恭敬地向眼前之人詢問道。


    前幾日,他修為突破之後,並沒有做過多的停留,便是直接迴到了皓月城。


    對於他的出現,除了幾位有心之人,並沒有引起太大的轟動。


    而他也是第一時間趕到了新一樓。


    好在時間來得及,新一樓的飛舟還未曾離去。


    而他不知道是,原本按照新一樓原定的行程,在他迴城之日,便是飛舟出發之日。


    好在在他到來之前,皓月城一樓的那位刑管事,也是將他的情況,給這位刑家的長老做了匯報。


    這才讓飛舟在皓月城多停留了一日。


    而淩天也沒有做過多的停留,便是選擇登上了前往九玄域第一大州的行程。


    “九玄域,大大小小共計分為了上百個州,而這其中最為強大的,當屬刑州、冀州、兗州、青州、徐州、揚州、荊州、豫州、梁州、雍州,這十大州。”


    “除我們新一樓所在的刑州外,其餘的九州,共有九大一流勢力,其中每個勢力,都有聖境修士坐鎮。”


    “當然,這九州雖然強大,但相對於刑州而言,還是有一定的差距,至於這原因嘛,今後若有機會,你自然會知曉。”


    “可以這麽說,我們刑州,乃是九玄域最為特殊的存在。”


    “除我新一樓外,還有另外的兩大勢力,分別是藥王穀跟縹緲宗。”


    “這藥王穀的實力雖然不算太強,但卻是煉藥師的聖地,可以說匯集了九玄域絕大多數的煉丹師。”


    “其穀主乃是一位聖境巔峰的修士,在煉丹上的水平,更是隻差一步,便可成為六品丹師。”


    “這縹緲宗,則更為特殊,據傳其宗主乃是來自某個大域,修為也是聖境巔峰,隻差一步,便可突破至大聖之境。”


    說完,這位刑家的長老,也是流露出一絲羨慕之色。


    他雖然貴為刑家的長老,在新一樓也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但他的修為畢竟隻是聖境初期。


    距離聖境巔峰,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也正因如此,他才會被家族派出來坐鎮新一樓。


    作為刑家的重要成員,對於很多隱秘之事,他都是有一定的了解。


    比如新一樓、又比如那位縹緲宗的宗主。


    隻是這些事情,他自然不可能說與淩天聽。


    若非皓月城的那位管事,將淩天的來曆,以及近期發生在淩天身上的事情說與他聽了。


    他甚至都不會注意到淩天的存在。


    畢竟,一個天人境的修士,根本沒有什麽值得他注意的。


    身為刑家的長老,他很清楚,聖境雖然在普通修士看來高不可攀;但隻有他們自己才知道,聖境,也不過隻是另一個修行的起點。


    也正因如此,他才會跟淩天說這麽多的信息。


    在他看來,不論淩天是否與刑天都有關,都是值得他投資的天才。


    天人境三重,就能斬殺半步聖境的修士,雖然有些取巧,但足以證明其天賦的可怕。


    身為聖境修士,他見過太多自詡為天才的人,除了最近風頭正盛的那位北荒劍子,大多都是名不符實。


    而眼前的這位少年,卻是一個例外。


    一個領悟了劍心的修士,不出意外的話,將來絕對會是一方巨擘。


    起碼在九玄這個地方,能在如此年齡就領悟出劍心的,除了那位北慌劍子外,他還未曾聽說過有其他人。


    所以,即便淩天隻有天人境修為,他也沒有在淩天的麵前擺架子。


    “刑前輩,我曾聽說九玄域共有四大六品丹師,除去三大宗門各有一人外,另外一人便是新一樓的人。”


    “可為何這藥王穀會成為煉丹師的聖地?”


    在淩天看來,這藥王穀的穀主,不過是一位五品煉丹師,在有著六品煉丹師存在的情況,這藥王穀的地位,應該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強大才是。


    畢竟,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話雖如此,但四大六品丹師,又豈會常顯人前!”


    想來也是,能夠成為六品煉丹師的存在,別的不說,單是其修為,至少都是聖境巔峰。


    這等存在,又豈會沒事就到處瞎顯擺。


    哪一個不是常年處在閉關之中,想要尋求更近一步。


    即便是他新一樓的那位六品煉丹師,也是極為特殊,除了每隔五年煉製一爐六品丹藥外,其餘時間根本不會理他們。


    即便是刑家的家主,對待對方的態度,也是顯得模棱兩可。


    也正是如此,這才成就了藥王穀的地位。


    畢竟,六品不出,五品煉丹師,已是九玄域的巔峰存在。


    而這藥王穀,除了那位穀主是五品丹師外,還有另外兩名副穀主,也是五品煉丹師。


    這種種原因,也成就藥王穀在煉丹師心中地位。


    至於那縹緲宗,除了那位宗主外,還有另外一個原因,成就了縹緲宗的聲名,即便是其餘九大州的家族,也是不願意招惹。


    因為這縹緲宗,在收徒時,隻招收女弟子!


    即便是天賦在高的男弟子,想要拜入縹緲宗,那也是不可能。


    而這些女弟子在成年後,有不少人的道侶,在其他勢力中,占據著舉足輕重的作用。


    所以,哪怕是其餘九大州的聖人家族,也是不願意與縹緲為敵。


    更何況,這縹緲宗的修士,也並非全都是花瓶,除了那位宗主外,還有五大長老,都是有著聖境修為。


    就這等實力,在九玄域的一流勢力中,那也是比較靠前的存在。


    接下來的幾天,淩天又向這位刑家的長老,請教了一些關於刑州的事情。


    除了那些極為隱秘的信息外,這位刑家的長老,也都是基本為他做了解答。


    當然,這其中一些有關刑家的事情,他卻是諱莫如深。


    所以,幾日來,淩天也是覺得收獲巨大。


    雖然他之前在曲家的時候,也了解了許多關於九玄域的信息,甚至有一些關於刑州的信息。


    但卻不像這位刑長老一般,知道得那麽詳細。


    因此,對於這位刑長老,他還是非常恭敬的;除了因為對方的實力,是聖境修為外,他也是實打實的感激對方。


    “淩小友,以你的天賦,將來的成就,必然不低!”


    “隻希望你將來,能不忘初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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