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沫芒宮談判
原神：我們的旅途不會結束 作者：癩蛤蟆想吃燉大鵝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白淞鎮
由於公子的幫助，二人和仆人閑扯到傍晚，派蒙自認自己很謹慎，仆人沒有發現異常，殊不知仆人早已察覺，但就是不作為。
而林尼這邊確實沒有任何收獲，克雷薇沒辦法去有陽光的地方。
琳妮特帶迴來的處刑名單上，也沒有克雷薇的名字，畢竟這份名單並不完整，隻有近五年來的記錄。
菲米尼這邊，將自己的發現的異常情況全部告知林尼。
林尼神情肅穆：“你覺得克雷薇在煽動他們？”
菲米尼搖了搖頭，但是克雷薇跟他們說一些家裏不為人知的黑暗，而且她和自己也說過這些，例如那孩子們做實驗，強迫沒有力量的人上戰場…
林尼歎了口氣：“根源還是在【嚴冬計劃】上嗎？”
派蒙打斷道：“等一下，你們講慢點啦！【仆人】好像也提到了【嚴冬計劃】，這個到底是什麽？”
林尼解釋道：“我隻是聽【父親】說過，是由【公雞】和【富人】兩位執行官聯手推動的計劃，涉及到愚人眾接下來的戰略安排。因為順利拿到了神之心，壁爐之家得到了嘉獎，並將在嚴冬計劃中承擔非常重要的工作。【重要】等同於【危險】，對我們來說是很大的麻煩。”
“【父親】也很頭疼，但又沒法拒絕。他們的計劃合情合理，甚至給我們調撥了大量經費。但是——按照這個計劃執行，我們會犧牲很多人。這也算是一種變相打壓，他們對不受掌握的情報部門感到不安。”
【派蒙：他們該不會是準備犧牲掉整個壁爐之家吧？】
【凝光：這個猜測很符合那些人的性格，對於他們來說壁爐之家隻是工具】
【公子：要是將壁爐之家作為籌碼，阿蕾奇諾不會同意的，這是我的直覺】
【阿帽：道貌岸然對偽君子，她對人嶄露優雅與親切，都隻是為了更好的控製罷了，而直麵過她瘋狂的一麵的人，都已經….】
【刻晴：為什麽林尼都知道嚴冬計劃的一些內容，公子卻啥也不知道？】
【公子：這個…我確實不知道啊，而且這個和我有關係嗎？我隻享受打架】
【阿帽：頭腦簡單，四肢勉強發達起來了，比女士強多了，要我說，我那第六席的位置可以讓達達利亞上了】
【公子：重新洗牌太麻煩了，畢竟高手往往都是最後出場的】
【女士：嗬嗬】
【阿帽：別再用你那沒用的兩坨肉思考問題了，不然你早晚會死】
【八重神子：不如讓將軍給你補上？】
【胡桃：往生堂特別定製至冬執行官版】
【凱亞：低情商：我在等旅行者幹掉他們。高情商：重新洗牌太麻煩】
【溫迪：羅莎琳，若是你走了，我會把你的靈魂帶迴來的】
…
派蒙感歎道：“沒想到愚人眾內部這麽複雜，不過這和你們家裏的矛盾有什麽關係嗎？”
林尼解釋：“外界的壓力會加速內部的分化，死亡的恐懼壓在心頭，可能會讓一些人做出錯誤的舉動。我本來以為解決克雷薇的事情，一切就可以恢複正常。
現在看來情況比我預想的更麻煩。如果放任菲約爾他們不管，【父親】遲早會對他們下手。”
琳妮特提醒道：“哥哥，我們隻能做好眼前的事情。”
林尼點了點頭，現在去找菲約爾他們，也不會有什麽結果，反倒會適得其反，關鍵的點還是在克雷薇身上。
安排好明天的任務，眾人便去休息了。
…
各種各樣的事情縈繞在心裏，始終無法入眠。
“你說，【仆人】要是知道了林尼他們做的事，會不會很生氣？她平時笑著的時候，我就覺得有點嚇人。要是她發起火來…嗚嗚，到時候你一定要保護我呀。”
熒拍了拍胸脯，一切交給爺！
就在這時，克雷薇跑了出去。
二人一路跟上她，隻見她離開了白淞鎮，迴到了地麵上。
“克雷薇！”派蒙大聲的喊道。
“噓….趁沒有人盯著，我把窗戶打開了。你們看吧，外麵的景色很漂亮吧。”
熒四處看了看，哪來的窗戶？
“隻可惜，這就是我能做到的極限了。在你們眼中，我所做的事情是不是很可笑呢？相較於這種看不到希望的反抗，還是生活在美好的夢裏比較輕鬆。”
派蒙有些不太難理解克雷薇的話，上前問道：“克雷薇，你到底知道什麽呀？能具體和我們說說嗎？”
克雷薇點了點頭，雖然聽完之後可能會後悔。
“包括我在內，這個家裏的所有人都隻是【工具】與【消耗品】。有利用價值的人暫時留著，沒有價值的人，被送給【博士】做實驗。我親眼見過許多人生不如死的模樣，我已經受夠了。
每個人都覺得她是個好人，都覺得她是一位真正的【母親】…可她玷汙了這個稱唿，如果可以，我永遠也不想再見到她。假如佩佩在這裏就好了，她一定能明白我的想法。”克雷薇抬頭仰望著月亮，聲音有些哽咽。
派蒙靠近熒，小聲的說道：“你有沒有一種感覺？她和我們之間就好像隔著什麽東西一樣，她真的是在和我們說話嗎，還是把我們認錯成了別人？不過我感覺，她好像很願意向我們傾訴，不如我們就多陪她一會兒。”
【柯萊：多托雷！！】
【阿帽：我必殺你！】
【博士：你們的算盤，我在至冬就聽見了，可惜…你們沒有那個實力，況且壁爐之家收養了他們，他們就有義務為壁爐之家做點什麽】
【夜蘭：扭曲的價值觀】
【大慈樹王：你在侮辱生命這一概念】
【林尼：原來前代仆人這麽殘暴的嘛，相比較之前，我們起碼不用擔心生命問題，因為有父親在】
【公子：因為前代仆人過於殘暴，所以阿蕾奇諾走上反抗的道路，然後取而代之，原來是這樣啊】
【仆人：佩佩這個名字已經死了，現在的我隻是阿蕾奇諾，愚人眾的執行官】
…
“起風了，該關上窗了….”克雷薇喃喃道。
隨後轉過身對二人問道：“夜色很漂亮吧？悄悄告訴你們，據說至冬夜裏的極光，比今晚的月亮還要美麗。我和佩佩約好了，長大後一起去看。可我最近找不到佩佩了。難道說她也被…不對，她是【特別】的，母親很喜歡她。”
“我得去找母親大人談談。我們剛吵了架，她不想見我，我也不敢見她。我到底該怎麽做…”克雷薇看著月亮，久久失神。
許久之後，克雷薇才迴過神，虛弱地笑了一下，獨自走了迴去。
….
一夜過去。
按照昨天擬定的計劃，林尼宣布開始。
熒打斷林尼的話語，嚴肅的問道：“稍等一下，我有個問題。【仆人】和【博士】合作過嗎？”
派蒙將昨晚遇見克雷薇的情況全部告訴了林尼。
“…我不敢保證【父親】與【博士】沒有來往，但我認為【父親】不會跟他合作。我們並非同一派係，互相也不信任，沒有合作的基礎。
不過，我聽說【父親】剛剛成為執行官的時候，【博士】確實有提過想要和壁爐之家合作。【父親】拒絕了大部分提案，隻保留了一個秘密實驗。我不知道那個秘密實驗是什麽，但它是壁爐之家獨立完成的，博士隻提供了研究方向，算不上是合作。”
“而且隻是實驗內容保密而已，參與實驗的人都有完整的記錄，跟克雷薇的情況也對不上。請相信我們。壁爐之家隸屬於愚人眾，難免會做一些你們無法接受的事，但我們有自己的規矩，有自己的底線。”
聽到林尼的保證，派蒙懸著的心總算放下，長舒了一口氣，如果仆人和博士合作過，那麽真是太可怕了。
…
海邊
“又見麵了。看你們一臉憔悴，昨晚沒休息好？少一點心事，說不定可以睡個好覺。接下來想做什麽，睡個迴籠覺，還是絞盡腦汁想些新話題？”仆人暗諷道。
“我確實有點好奇，今天【公子】不在，你們要找什麽理由把我留在這裏呢？”
【熒：那就把公子喊迴來】
【艾莉絲：噗嗤！這確實是個辦法！】
【八重神子：這句話真的沒法接】
【仆人：有趣，不過你就算是能把他喊過來，我也不太願意和他聊聊，畢竟沒人願意和一個武癡講話】
【女士：認同】
【阿帽：認同】
【醜角：嗯】
【公子：這個仇，我記下了！】
【優菈：竟然敢學我說話，這個仇我也記下了！】
【公子：都說我傻乎乎的，你們沒看見視頻裏的我嗎？硬生生控製了仆人一個下午，為旅行者爭取寶貴的時間】
【仆人：不不不，我隻是想看看林尼他們能做到何種程度】
…
聽到仆人這番話，熒大驚，她已經察覺到了嗎？
“沒想好的話，陪我去一個地方如何？別緊張，我們會繞開那些鬼鬼祟祟的小家夥。”
派蒙依舊在轉移話題…
熒：“你都知道了？”
仆人冷清的說道：“孩子們總是自認為能騙過大人的眼睛，可那些小算盤我看得一清二楚。讓他們多折騰一段時間吧，我有足夠的耐心。我先走了，想清楚就跟上來，我們在沫芒宮門口見麵。”
仆人走到熒的身邊，輕聲低語：“乖乖聽話，或許他們還有一線生機。”
派蒙頓時脊背發涼，驚慌失措。
“怎麽辦啊！她剛剛的語氣，很明顯是知道我們做的事了吧？而且她擺明了是在要挾我們。”
熒默不作聲，拿出林尼給的魔術鴿子，希望能為他們爭取時間。
…
沫芒宮
“離接下來的談判還有點時間，我們就在這聊聊吧。很高興見到你們和我家的孩子相處融洽，孩子想要成長，良好的人際關係是必不可少的。”
派蒙顫抖地詢問仆人該如何處置這些人。
“林尼、琳妮特、菲米尼…還有菲約爾、南特伊…人還真不少。我向來對背叛者一視同仁，沒有任何特例。”
“想為他們求情嗎？很遺憾，沒有人能改變家的規矩。在這裏，所有人都要為自己的言行舉止負責。”仆人不作正麵迴答，一本正經的嚇唬她們。
派蒙嘰嘰喳喳的叫著：“你對他們沒有任何感情嗎？他們一直叫你【父親】，而且發自內心地尊敬你！”
“任何一個組織，若是人情大於規矩，就會迅速走上衰敗，更何況是以嚴格著稱的壁爐之家呢？唯一能安慰你們的是：作為客人，你們並不在清算之內。”
“菲約爾、南特伊為首的這些人，再加上克雷薇…他們想要叛逃，那就沒有商量的餘地了，沒有人能帶著秘密活著離開。這樣如何，看在客人的份上，我再多等一段時間。如果在這期間，林尼他們成功讓克雷薇消失，那就銷毀了證據，我不會再追究他們的過錯。否則，我會抓住正在幹壞事的他們，讓所有人受到嚴酷的懲罰。”
仆人將林尼的魔術飛鳥遞給熒，並提醒她不要再搞丟了。
“好了，該做正事了，之所以約你們在這裏見麵，是因為我要去沫芒宮談一件事情。跟你們無關，但請你們跟在我身邊，不要想著迴去通風報信。”
【凱亞：伏筆《沒有人能帶著秘密活著離開》】
【娜維婭：克雷薇已經死了，為什麽還要再次懲罰他們呢？】
【芙寧娜：根據我的推斷，她應該是在嚇唬她們】
【仆人：嚇唬是一方麵，但是必要的處刑還是要有的
【莫娜：雖然是仆人的故事，但是我怎麽感覺是在鋪墊派蒙的故事呢？她很明顯也是經曆過什麽的，情緒很大，比旅行者要大很多】
【派蒙：從我掉進水裏的時候，我對以前的記憶一無所知，然後就被她釣起來了】
【胡桃：這個女人好強的壓迫感…】
【芙寧娜：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麽慌了吧？那股殺意真的很明顯】
【優菈：優雅冷靜強大女人】
【阿帽：無論是從為人處事還是戰力上，她的手腕都要比公子和女士強，十個他們加在一起，都不夠仆人玩的】
【熒：好大的邪惡…】
由於公子的幫助，二人和仆人閑扯到傍晚，派蒙自認自己很謹慎，仆人沒有發現異常，殊不知仆人早已察覺，但就是不作為。
而林尼這邊確實沒有任何收獲，克雷薇沒辦法去有陽光的地方。
琳妮特帶迴來的處刑名單上，也沒有克雷薇的名字，畢竟這份名單並不完整，隻有近五年來的記錄。
菲米尼這邊，將自己的發現的異常情況全部告知林尼。
林尼神情肅穆：“你覺得克雷薇在煽動他們？”
菲米尼搖了搖頭，但是克雷薇跟他們說一些家裏不為人知的黑暗，而且她和自己也說過這些，例如那孩子們做實驗，強迫沒有力量的人上戰場…
林尼歎了口氣：“根源還是在【嚴冬計劃】上嗎？”
派蒙打斷道：“等一下，你們講慢點啦！【仆人】好像也提到了【嚴冬計劃】，這個到底是什麽？”
林尼解釋道：“我隻是聽【父親】說過，是由【公雞】和【富人】兩位執行官聯手推動的計劃，涉及到愚人眾接下來的戰略安排。因為順利拿到了神之心，壁爐之家得到了嘉獎，並將在嚴冬計劃中承擔非常重要的工作。【重要】等同於【危險】，對我們來說是很大的麻煩。”
“【父親】也很頭疼，但又沒法拒絕。他們的計劃合情合理，甚至給我們調撥了大量經費。但是——按照這個計劃執行，我們會犧牲很多人。這也算是一種變相打壓，他們對不受掌握的情報部門感到不安。”
【派蒙：他們該不會是準備犧牲掉整個壁爐之家吧？】
【凝光：這個猜測很符合那些人的性格，對於他們來說壁爐之家隻是工具】
【公子：要是將壁爐之家作為籌碼，阿蕾奇諾不會同意的，這是我的直覺】
【阿帽：道貌岸然對偽君子，她對人嶄露優雅與親切，都隻是為了更好的控製罷了，而直麵過她瘋狂的一麵的人，都已經….】
【刻晴：為什麽林尼都知道嚴冬計劃的一些內容，公子卻啥也不知道？】
【公子：這個…我確實不知道啊，而且這個和我有關係嗎？我隻享受打架】
【阿帽：頭腦簡單，四肢勉強發達起來了，比女士強多了，要我說，我那第六席的位置可以讓達達利亞上了】
【公子：重新洗牌太麻煩了，畢竟高手往往都是最後出場的】
【女士：嗬嗬】
【阿帽：別再用你那沒用的兩坨肉思考問題了，不然你早晚會死】
【八重神子：不如讓將軍給你補上？】
【胡桃：往生堂特別定製至冬執行官版】
【凱亞：低情商：我在等旅行者幹掉他們。高情商：重新洗牌太麻煩】
【溫迪：羅莎琳，若是你走了，我會把你的靈魂帶迴來的】
…
派蒙感歎道：“沒想到愚人眾內部這麽複雜，不過這和你們家裏的矛盾有什麽關係嗎？”
林尼解釋：“外界的壓力會加速內部的分化，死亡的恐懼壓在心頭，可能會讓一些人做出錯誤的舉動。我本來以為解決克雷薇的事情，一切就可以恢複正常。
現在看來情況比我預想的更麻煩。如果放任菲約爾他們不管，【父親】遲早會對他們下手。”
琳妮特提醒道：“哥哥，我們隻能做好眼前的事情。”
林尼點了點頭，現在去找菲約爾他們，也不會有什麽結果，反倒會適得其反，關鍵的點還是在克雷薇身上。
安排好明天的任務，眾人便去休息了。
…
各種各樣的事情縈繞在心裏，始終無法入眠。
“你說，【仆人】要是知道了林尼他們做的事，會不會很生氣？她平時笑著的時候，我就覺得有點嚇人。要是她發起火來…嗚嗚，到時候你一定要保護我呀。”
熒拍了拍胸脯，一切交給爺！
就在這時，克雷薇跑了出去。
二人一路跟上她，隻見她離開了白淞鎮，迴到了地麵上。
“克雷薇！”派蒙大聲的喊道。
“噓….趁沒有人盯著，我把窗戶打開了。你們看吧，外麵的景色很漂亮吧。”
熒四處看了看，哪來的窗戶？
“隻可惜，這就是我能做到的極限了。在你們眼中，我所做的事情是不是很可笑呢？相較於這種看不到希望的反抗，還是生活在美好的夢裏比較輕鬆。”
派蒙有些不太難理解克雷薇的話，上前問道：“克雷薇，你到底知道什麽呀？能具體和我們說說嗎？”
克雷薇點了點頭，雖然聽完之後可能會後悔。
“包括我在內，這個家裏的所有人都隻是【工具】與【消耗品】。有利用價值的人暫時留著，沒有價值的人，被送給【博士】做實驗。我親眼見過許多人生不如死的模樣，我已經受夠了。
每個人都覺得她是個好人，都覺得她是一位真正的【母親】…可她玷汙了這個稱唿，如果可以，我永遠也不想再見到她。假如佩佩在這裏就好了，她一定能明白我的想法。”克雷薇抬頭仰望著月亮，聲音有些哽咽。
派蒙靠近熒，小聲的說道：“你有沒有一種感覺？她和我們之間就好像隔著什麽東西一樣，她真的是在和我們說話嗎，還是把我們認錯成了別人？不過我感覺，她好像很願意向我們傾訴，不如我們就多陪她一會兒。”
【柯萊：多托雷！！】
【阿帽：我必殺你！】
【博士：你們的算盤，我在至冬就聽見了，可惜…你們沒有那個實力，況且壁爐之家收養了他們，他們就有義務為壁爐之家做點什麽】
【夜蘭：扭曲的價值觀】
【大慈樹王：你在侮辱生命這一概念】
【林尼：原來前代仆人這麽殘暴的嘛，相比較之前，我們起碼不用擔心生命問題，因為有父親在】
【公子：因為前代仆人過於殘暴，所以阿蕾奇諾走上反抗的道路，然後取而代之，原來是這樣啊】
【仆人：佩佩這個名字已經死了，現在的我隻是阿蕾奇諾，愚人眾的執行官】
…
“起風了，該關上窗了….”克雷薇喃喃道。
隨後轉過身對二人問道：“夜色很漂亮吧？悄悄告訴你們，據說至冬夜裏的極光，比今晚的月亮還要美麗。我和佩佩約好了，長大後一起去看。可我最近找不到佩佩了。難道說她也被…不對，她是【特別】的，母親很喜歡她。”
“我得去找母親大人談談。我們剛吵了架，她不想見我，我也不敢見她。我到底該怎麽做…”克雷薇看著月亮，久久失神。
許久之後，克雷薇才迴過神，虛弱地笑了一下，獨自走了迴去。
….
一夜過去。
按照昨天擬定的計劃，林尼宣布開始。
熒打斷林尼的話語，嚴肅的問道：“稍等一下，我有個問題。【仆人】和【博士】合作過嗎？”
派蒙將昨晚遇見克雷薇的情況全部告訴了林尼。
“…我不敢保證【父親】與【博士】沒有來往，但我認為【父親】不會跟他合作。我們並非同一派係，互相也不信任，沒有合作的基礎。
不過，我聽說【父親】剛剛成為執行官的時候，【博士】確實有提過想要和壁爐之家合作。【父親】拒絕了大部分提案，隻保留了一個秘密實驗。我不知道那個秘密實驗是什麽，但它是壁爐之家獨立完成的，博士隻提供了研究方向，算不上是合作。”
“而且隻是實驗內容保密而已，參與實驗的人都有完整的記錄，跟克雷薇的情況也對不上。請相信我們。壁爐之家隸屬於愚人眾，難免會做一些你們無法接受的事，但我們有自己的規矩，有自己的底線。”
聽到林尼的保證，派蒙懸著的心總算放下，長舒了一口氣，如果仆人和博士合作過，那麽真是太可怕了。
…
海邊
“又見麵了。看你們一臉憔悴，昨晚沒休息好？少一點心事，說不定可以睡個好覺。接下來想做什麽，睡個迴籠覺，還是絞盡腦汁想些新話題？”仆人暗諷道。
“我確實有點好奇，今天【公子】不在，你們要找什麽理由把我留在這裏呢？”
【熒：那就把公子喊迴來】
【艾莉絲：噗嗤！這確實是個辦法！】
【八重神子：這句話真的沒法接】
【仆人：有趣，不過你就算是能把他喊過來，我也不太願意和他聊聊，畢竟沒人願意和一個武癡講話】
【女士：認同】
【阿帽：認同】
【醜角：嗯】
【公子：這個仇，我記下了！】
【優菈：竟然敢學我說話，這個仇我也記下了！】
【公子：都說我傻乎乎的，你們沒看見視頻裏的我嗎？硬生生控製了仆人一個下午，為旅行者爭取寶貴的時間】
【仆人：不不不，我隻是想看看林尼他們能做到何種程度】
…
聽到仆人這番話，熒大驚，她已經察覺到了嗎？
“沒想好的話，陪我去一個地方如何？別緊張，我們會繞開那些鬼鬼祟祟的小家夥。”
派蒙依舊在轉移話題…
熒：“你都知道了？”
仆人冷清的說道：“孩子們總是自認為能騙過大人的眼睛，可那些小算盤我看得一清二楚。讓他們多折騰一段時間吧，我有足夠的耐心。我先走了，想清楚就跟上來，我們在沫芒宮門口見麵。”
仆人走到熒的身邊，輕聲低語：“乖乖聽話，或許他們還有一線生機。”
派蒙頓時脊背發涼，驚慌失措。
“怎麽辦啊！她剛剛的語氣，很明顯是知道我們做的事了吧？而且她擺明了是在要挾我們。”
熒默不作聲，拿出林尼給的魔術鴿子，希望能為他們爭取時間。
…
沫芒宮
“離接下來的談判還有點時間，我們就在這聊聊吧。很高興見到你們和我家的孩子相處融洽，孩子想要成長，良好的人際關係是必不可少的。”
派蒙顫抖地詢問仆人該如何處置這些人。
“林尼、琳妮特、菲米尼…還有菲約爾、南特伊…人還真不少。我向來對背叛者一視同仁，沒有任何特例。”
“想為他們求情嗎？很遺憾，沒有人能改變家的規矩。在這裏，所有人都要為自己的言行舉止負責。”仆人不作正麵迴答，一本正經的嚇唬她們。
派蒙嘰嘰喳喳的叫著：“你對他們沒有任何感情嗎？他們一直叫你【父親】，而且發自內心地尊敬你！”
“任何一個組織，若是人情大於規矩，就會迅速走上衰敗，更何況是以嚴格著稱的壁爐之家呢？唯一能安慰你們的是：作為客人，你們並不在清算之內。”
“菲約爾、南特伊為首的這些人，再加上克雷薇…他們想要叛逃，那就沒有商量的餘地了，沒有人能帶著秘密活著離開。這樣如何，看在客人的份上，我再多等一段時間。如果在這期間，林尼他們成功讓克雷薇消失，那就銷毀了證據，我不會再追究他們的過錯。否則，我會抓住正在幹壞事的他們，讓所有人受到嚴酷的懲罰。”
仆人將林尼的魔術飛鳥遞給熒，並提醒她不要再搞丟了。
“好了，該做正事了，之所以約你們在這裏見麵，是因為我要去沫芒宮談一件事情。跟你們無關，但請你們跟在我身邊，不要想著迴去通風報信。”
【凱亞：伏筆《沒有人能帶著秘密活著離開》】
【娜維婭：克雷薇已經死了，為什麽還要再次懲罰他們呢？】
【芙寧娜：根據我的推斷，她應該是在嚇唬她們】
【仆人：嚇唬是一方麵，但是必要的處刑還是要有的
【莫娜：雖然是仆人的故事，但是我怎麽感覺是在鋪墊派蒙的故事呢？她很明顯也是經曆過什麽的，情緒很大，比旅行者要大很多】
【派蒙：從我掉進水裏的時候，我對以前的記憶一無所知，然後就被她釣起來了】
【胡桃：這個女人好強的壓迫感…】
【芙寧娜：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麽慌了吧？那股殺意真的很明顯】
【優菈：優雅冷靜強大女人】
【阿帽：無論是從為人處事還是戰力上，她的手腕都要比公子和女士強，十個他們加在一起，都不夠仆人玩的】
【熒：好大的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