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王爺們,咱們這是架空世界,千萬不要當成曆史史實來看。)


    “請太子殿下三思,秦王雖略有才華,卻在廣陵蘇氏當了十五年下人,素未預朝事,如何能擔此大任?”


    “殿下!聖上令您監國,您就不該偏私,秦王雖有小才卻無大智,請殿下收迴成命!”


    “在朝會光明正大地睡覺,乃我大寧立國以來從未有過的荒唐事!”


    “請殿下收迴成命!”


    起碼有十位大臣齊齊跪地,大有逼宮的樣子。


    崔旬的眉頭瞬間皺起,什麽叫“略有才華”?


    這些人到現在還不忘貶低一番蕭行知,果真是愚蠢至極。


    而這些大臣無一例外都是周王蕭承興的黨羽,誰能當殿試主考,誰就能拉攏這些人的人心。


    就算有人日後官至極品,也都要尊稱其一聲“先生”或“老師”。


    往年的主考都是蕭璟,天子親自監督,那是何等殊榮?


    所以周王蕭承興的這些黨羽,是不可能坐視不理,而讓這種好事落在蕭行知頭上。


    蕭行知聽他們吵了半天,心中冷笑連連。


    「本來不想爭,你們偏偏來找事?」


    「還貶低我?要你命!」


    蕭行知睜開眼,麵無表情的掃視了一眼剛剛貶低自己的那些大臣。


    遂站起身走向前,還一邊大聲質問道:“各位臣工哪個不是從不懂事的年輕人過來的?怎麽今日倒是要說本王的不是了?”


    “本王是流落民間十五載不假,難道就能證明本王不堪大用?”


    蕭行知露出一個不屑的表情,都不用正眼看這些人。


    等他說完,支持周王蕭承興的吏部官員冷哼道:“秦王從未參與朝政,自然無能把握此機!”


    蕭行知也不生氣,笑問道:“好,既然如此,本王問你。周王此人如何?”


    “周王殿下自是聰慧,可堪大用!”吏部的那個官員迴道。


    眼中盡是對蕭承興的崇拜,還有對蕭行知的鄙夷。


    蕭行知又問道:“那周王為何聰慧,又為何能擔此重任?”


    等蕭行知說完,崔旬都有些不明白蕭行知要幹什麽,怎麽開始誇起周王來了?


    “周王聰慧,自然是聖上和胡貴妃娘娘教導有方。”


    蕭行知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繼續問道:“原來是胡貴妃啊?那本王問你,廣陵蘇家的當家夫人叫什麽?”


    “秦王住了十五年,連蘇府主母是蘇胡氏都不……蘇胡氏……胡……”


    那吏部官員都準備譏諷蕭行知了,但等他說完,突然發現好像掉到蕭行知的陷阱裏去了。


    頓時冒出冷汗,咽了咽口水心道死定了,沒給周王爭取到機會,還得罪了秦王和太子!


    “胡貴妃與那蘇胡氏本就是一家,怎麽周王就是聰慧,本王就不堪大用了?”


    蕭行知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一臉玩味地看著那吏部官員。


    “哦,本王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這位大人啊,你說本王丟了十五年,怎麽就那麽巧,十五年都住在了胡貴妃的親戚家啊?”


    話音一落,滿殿大臣麵麵相覷,臉上盡是驚駭。


    周王黨的那些大臣也變得不知所措,這個時候誰再敢替周王說話,怕不是就要被打上反賊餘孽的標簽。


    誰不知道當年蕭璟登基當晚,反賊在皇宮搞事?


    “竟是如此!怪不得年初崔相讓下官查閱人口!秦王在廣陵可曾發現不對勁?!”


    戶部尚書夏吉,三步並作兩步上前拉住蕭行知的胳膊急切道。


    刑部左侍郎宋書,神情凝重手持木圭站了出來:“殿下,十五年前的刑部卷宗中寫到,在調查殿下失蹤時,曾被禁軍阻攔,此後便不了了之!”


    此言一出,滿殿嘩然。


    太子蕭承宣的臉上盡是怒色,他沒想到蕭行知什麽都知道,心裏心疼的都要哭了。


    「原來二弟他什麽都知道,卻什麽都沒有說,肯定是怕我有負擔,嗚嗚嗚,二弟太懂事了。」


    此時,蕭承宣一個狠厲的眼神甩給崔旬,崔旬頓時心領神會,準備發動攻勢。


    崔旬厲聲道:“沒錯!本相的確是查過此事,這才與聖上商議,派何守疆前往廣陵假借抄家滅族之名,暗中調查此事!”


    “什麽!竟真有此事,那胡貴妃豈不是坐實了勾結反賊的事實?!”


    “當年聖上登基,安國侯謝倫好像就是京營鷹揚軍都指揮使,若依宋侍郎所言,豈不是……”


    有一個大臣說到一半就不敢說了,這事太大了,同時也說出了自己的臉猜測。


    夏吉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道:“嗚唿!可憐秦王遭受此等無妄之災,請太子殿下徹查,還秦王殿下一個公道!”


    蕭行知有些意外,正常的人還是挺多的嘛!


    看來便宜老爹整頓吏治還是挺有效果的。


    剛剛那些周王黨羽紛紛縮頭,驚慌失措汗不敢出,不敢言語。


    沒什麽存在感的工部尚書,適時說道:


    “秦王殿下在胡氏的壓迫下,依舊有此大才,所作望嶽,將進酒更是力壓眾多才子。”


    “所以臣以為,殿試主考官非秦王莫屬!”


    蕭行知聞言笑了笑,他知道工部尚書這是出來博好感,看來工部的日子不好過,準備站隊秦王府了。


    蕭承宣和崔旬相視一眼,暗暗點了點頭,算是把這事定下了。


    但是關於十五年前皇子失蹤案的事,蕭承宣準備算賬了。


    “傳孤令旨,鷹揚軍三品以上將領全部斬首!六品及以上將領悉數流放梓州!”


    “胡貴妃勾結反賊,著褫奪其貴妃之位,禁足盈香宮。謝倫,交大理寺!”


    “傳鎮國公即刻前往京郊大營,接管鷹揚軍兵權!”


    令旨一出,那些大臣更加膽寒,本以為秦王頑劣不堪,誰知道一出手就是大招啊!


    能引得太子大開殺戒,不簡單!


    刑部宋書「發現端倪卻不說,隱忍不發等到關鍵時刻給對手致命一擊!可謂之神!」


    京營禁軍三營的鷹揚,儀鳳,虎威中的鷹揚軍直接被清理掉。


    禦史中丞有點老傳統,顫聲勸道:“不可啊殿下,胡貴妃是聖上妃嬪,您怎麽能……”


    “閉嘴!現在是孤監國,輪的上你說三道四?”蕭承宣不悅嗬斥道。


    蕭行知「惹我的下場!」


    蕭行知見事情了結,也就不管朝會還要幹什麽,直接轉身離開了奉天殿。


    走前還放聲大喝,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留下一句“快意恩仇酒中醉,縱橫天下任我飛。 咱們楓林晚再見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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