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官製和事件與真實的曆史有出入,切莫帶入曆史,一切純屬虛構。)


    “分手吧,跟你在一起不會有前途的,你不行。”


    僻靜的咖啡店內,一個麵容精致的女生正在跟他的男友蕭行知提出分手。


    “沒有機會了嗎?”蕭行知低下頭,靜靜地抿了一口店員剛端來的無糖不加奶咖啡。


    “你要我怎麽給你機會?天天就想著穿越,不做正事,隻會背詩詞,你是沒睡醒嗎?世界上怎麽會有穿越這麽離譜的事情發生?”


    “穿越這件事就像這個世界根本沒有人相信光一樣,全都是虛構的,你聽懂了嗎!”


    蕭行知搖頭冷笑:“嗬嗬,你根本不懂我。”


    ......


    寧國,廣陵。興武十五年


    春雨淅淅瀝瀝,今年的春雨姍姍來遲,要比往年晚上一些。


    天氣乍暖還寒,春寒料峭時,廣陵的樹也長出了新的葉子。


    “嘶!頭好痛!什麽破旅社連個空調都沒有……”


    “醒了!哎呦主子您可算醒了。”


    一聲尖銳的嗓音刺的蕭行知的腦袋一陣劇痛,吃力地從床上坐起,一臉懵的打量房間內的裝飾。


    房間內充斥著一股發黴潮濕的氣味,窗邊放著一張破舊的木桌,一把沒有靠背的木椅,破舊至極。


    床邊是一件幹淨的白色儒衫,與周遭的環境顯得格格不入。


    蕭行知轉過頭,就看見一名身著藍色長衫的仆從正焦急萬分的躬身站在一旁。


    “主子,您感覺怎麽樣?這可急死奴才了,時間不等人您快跑吧!”


    蕭行知揉著太陽穴,一股陌生的記憶如潮水般衝擊著腦海。


    還沒緩過勁,就從原主記憶裏得知,自己所處的地方乃是寧國的廣陵。


    還是個大戶人家的準贅婿,但地位低下還不如黃豆。


    關鍵是,自己還跟原主同名同姓,比中彩票概率還低的事情也讓自己碰上了。


    原身還是個沒有功名的白丁,作為一個寄人籬下的準贅婿,廢材之名在這城中可謂是人人皆知。


    蕭行知心中叫苦不迭,自己因為傷心,跑去外地旅個遊,還碰上個沒有空調暖氣的破旅館,結果睡一覺就穿越了!


    穿越就穿越吧,關鍵是這個寧國在史書上完全沒有記載,這就很難辦。


    莫不是平行時空?


    心靈遭受雙重打擊,直唿遭不住。


    蕭行知正想著,突然被剛剛的仆從打斷思緒。


    “主子您快跑啊!奴才給您在這周旋,跑去南邊就別在迴來了!”


    蕭行知上下打量著麵前的仆從,從原主的記憶中得知,此人名叫張仕,年齡大約三十六七,是自己的仆從,很是忠心。


    蕭行知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晃了晃腦袋,詫異問道:“跑?發生什麽事情了?”


    也許是剛剛醒來,對於最近發生的事一點印象都沒有。


    “朝中的一位言官觸怒聖上,神武衛派人來抓您了!”張仕神色慌張,不像是說謊。


    蕭行知聞言更加不解,寧國都城在鄴城,而這裏是廣陵,能扯上什麽關係?


    “等等,言官觸怒聖上,關我底事?”


    蕭行知翻身下床,絲毫不慌。在張仕的幫助下穿好衣服,等著張仕的解釋。


    張仕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叫苦道:


    “本來沒您事兒,哪知道那言官揚言誅他十族又如何,聖上震怒,下旨誅其十族,您正好在誅族的名單中啊!”


    “什麽!”


    「穿越沒有金手指也就算了,開局被誅十族,玩我呢?」


    蕭行知被震驚的無以言表,怎麽平行世界也有這一出。


    不過轉念一想,又感覺有些不對勁。


    誅族並不會提前通知,而是直接上門抓。


    況且神武衛可是天子親軍,要抓早就抓了,怎麽自己還躺在房間裏平安無事?


    蕭行知抬手打斷,問道:“你怎麽知道朝中的事情,誅十族還要提前通知嗎?”


    蕭行知雙眼微眯,心中敲響警鍾,剛剛來到這個世界,還是謹慎些好。


    “奴才在寧都有些親戚……”


    話音一落,蕭行知迅速抓住張仕的衣領,語氣帶著審視的意味,質問道:


    “親戚?什麽親戚傳遞消息的速度比朝廷還快!”


    蕭行知剛剛就覺得不對勁。


    這張仕不過是一個仆從,不僅聲音尖銳刺耳,傳遞消息的速度比神武衛還快?


    “這……這個……”


    “什麽這這這的,你是個太監吧,磨磨蹭蹭的!”蕭行知推開張仕,又謹慎的摸了摸自己這張陌生的臉頰。


    可以感覺出來,依舊是帥氣迷人,就是不知道這個人到底能帥到什麽地步。


    按原主的記憶來看,平日裏府中的未婚妻的蘇紜婷就對自己肆意打罵,結果自己剛來就要被誅族!


    自己姓蕭,也沒有正式跟蘇氏結親,合著神武衛大張旗鼓,就為了抓自己一個人?


    什麽苦命主角?


    “主子恕罪,奴才不是刻意隱瞞的,隻是奴才身份實在特殊……”張仕立馬匍匐跪地,趕忙認罪。


    “您再生氣也快些離開吧,要是蘇老爺和蘇小姐迴來了,他們肯定不讓您走啊!”


    蕭行知瞪大眼,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隻是抱怨一句,哪知這張仕還真是個太監!


    「蘇老爺?應該就是原主的老嶽父,蘇小姐就是那個肆意打罵自個兒的未婚妻!」


    「壞了壞了!這要是知道我要走,肯定會給我扣下,到時候神武衛來,那不是死路一條嗎!」


    蕭行知一咬牙,還是決定趕緊跑,這誅十族的消息是真的,自己馬上要被哢嚓也是真的!


    “還跪著作甚!跑啊,等著我背你跑呢?”蕭行知一把抓起張仕的衣領,就往門外跑。


    蕭行知是真急了,這神武衛獨立於六部,乃是天子的鷹犬,要是被抓到絕對是死路一條。


    這也不用收拾行李,在蘇府中,蕭行知唯一的物件就是身上的這件長衫。


    吱呀一聲,蕭行知一把推開房門,迅速竄出房間,衝向蘇府大門。


    砰!


    “啊!”


    “哎呦,誰在我房門口杵了根棍子啊!”


    一聲悶響傳出,蕭行知速度太快,一個趔趄差點摔地上。


    “主子唉,您悠著點~”張仕趕忙扶住蕭行知,滿臉憂色。


    蕭行知站穩身子,心裏恨不得把這個門拆了,真就是諸事不順,出個門都能被撞。


    不過蕭行知還是有些疑惑,剛剛他還聽見了慘叫。


    那肯定不是自己發出的,撞一下還不至於慘叫。


    蕭行知扶額轉身,問道:“老張,你剛剛聽沒聽見一聲慘叫?”


    “主子唉,您低頭看看……”張仕退至一旁,手指了指地上。


    “看什麽?看……啊?蘇吟?”


    蕭行知驚唿一聲,他低頭一看,就看見地上坐著個瘦弱不堪的女子,看著像個小乞丐,但穿著還算幹淨。


    這便是蘇府侍妾所生的庶女,蘇吟。


    地位低下,飯都吃不飽,瘦的像根竹竿。跟那個惡毒的精致嫡姐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


    蕭行知彎下腰,伸手扶起這個瘦弱的蘇吟。


    “蘇吟你在我門口趴著幹什麽,快起來。”


    蕭行知很是同情蘇吟,因為她和自己一樣,都是這個宅院中地位底下的人。


    蘇吟許是被那個惡毒大姐收拾慣了,看起來怯生生的,懷裏還抱著個破舊木盒。


    蘇吟沒有在意自己摔成什麽樣,趕緊把木盒打開,露出裏麵那些一塊一塊的碎銀子,淚眼汪汪道:


    “姐夫你別擔心,我這還有五十兩碎銀,你拿去酒樓結賬吧。他們就不會抓你了……”


    蕭行知聞言,動作突然停住,表情一下子就僵住了,僵硬的扭過頭,直接給張仕甩了個眼神。


    「你是這麽跟府裏其他人說的?酒樓上門抓人,你是怎麽敢說的?」


    張仕被瞪的打了一個哆嗦「主子您消消氣,關鍵人家不是信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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