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站起來身來,嘩啦一聲脆響,精鋼手銬,竟然寸寸斷裂,然後飛起一腳,正中胖警察的小肮。


    胖警察悶哼一聲,身子直接飛了出去,撞在審訊室的水泥牆上,整個人都嵌進牆壁中,嘴中鮮血狂噴。


    老者臉色變了,箭一般竄了過來,落地如棉花,出手如奔雷,一掌拍向王小石的天靈蓋。


    赫然是明勁巔峰高手!


    王小石嘻嘻一笑,伸手一擋,然後飛起一腳,老者退步旋身,襲向王小石的左肋,王小石退也不退,一拳直搗老者的腦袋。


    老者麵色一沉,伸手一擋,隻聽得喀拉一聲輕響,一股氣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老者左手開始,向胳臂翻卷。


    氣旋翻卷之處,隻聽得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聲不斷傳來,眨眼間,老者的掌骨、腕骨、乃至下臂骨,上臂骨全部粉碎。


    他踉蹌後退,右手掩著左肩,一張臉沒有半點血色,仿佛白紙一般,夢囈一般低語:“是暗勁……這世界居然有人練成了暗勁……”


    重傷的胖警察將自己從牆體之中拔了出來,趁兩人動手的機會,衝到門外大喊:“襲警!襲警!快來人啊。”


    聽著門外急促地跑步聲和口令聲,王小石的眼眸中,射出精光來,


    老者微微搖頭:“你跑不掉的。”


    他一條胳臂雖然廢了,卻攔在了門口,隻要王小石衝不出這個房間,亂槍之下,什麽高手都得死。


    但就在這個時候,遠處傳來哎喲哎喲的慘叫聲,隻聽得遠遠一個聲音破口大罵:“老子是國安部的,誰敢攔老子,老子就斃了誰!”


    王小石頓時一樂,這個聲音是老狐狸的。


    老者臉色一緊,忽然飄身後退,一眨眼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老狐狸好像一縷青煙,直接衝進了審訊室,看看審訊室中沒有血跡和死屍,方才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沒有出人命。”


    胖警察眼看著老狐狸旁若無人衝進審訊室,一路上還打傷了幾個警察,勃然大怒:“衝擊警機關的暴徒,給我斃了!”


    他剛剛喝叫出聲,隻覺得眼前一花,隻得啪啪兩聲,卻是老狐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了他兩耳光。


    這兩巴掌,打得胖警察一張胖臉,好像充了氣的豬屁股,迅速腫了起來,連牙齒都掉了兩顆。


    他大怒之下,把槍拔了出來,正對著老狐狸,卻被老狐狸夾手搶過,嘩啦啦轉得好似風車一般,最後啪的一聲,正正地頂在胖警察的腦袋上。


    緊接著,一本墨綠色小本本,亮在胖警察的麵前,上麵有鮮紅的鋼印,莊嚴的國徽下,國安部三個金色的大字,尤其引人注目。


    胖警察目瞪口呆,一幫警察都呆了。


    老狐狸將證件收了起來,滿臉鬱悶地看著王小石:“媽的,撒泡尿的時間,你小子就出事情了,你想害死老子是不是?”


    胖警察此刻已經沒有剛才的囂張,想到自己違規對付犯人,心中極為害怕,走上前來,敬了一個禮:“領導,你好,我是青州市警局副局長毛雄,敢問領導這是……”


    老狐狸哼了一聲,將他的手槍拋在地上:“你現在不是副局長了,你的問題,組織上會找你談的,現在給我滾開,別攔著老子做正事。”


    毛雄心中一冷,國安部的領導到地方,就連省警廳也要提高一個規格接待,和自己這個小小市局副局長,根本沒有在一個等級上。


    他做出了罷免職位的決定,就連省警廳也要給麵子,別提什麽市警局的意見了。


    老狐狸拉著王小石走出警局,歎了一口氣:“謝天謝地,你總算沒有闖禍,要不然的話,老子怎麽跟上邊交差?”


    王小石似笑非笑,看著老狐狸,一臉戲虐:“楚家不給你麵子?這麽一點點小事情,都搞不定,我看你當這種官,也沒有多大勁兒。”


    老狐狸嘴中吐出一口粗氣,長長歎了口氣:“楚家勢力雄厚,不給我麵子不奇怪,不過他們楚家的四號人物楚總管居然在此地出現,這倒讓人意外。”


    王小石想起老頭的身手,點了點頭:“這個老家夥倒是個人物,明勁巔峰,再差一步,就進入暗勁階段,楚家有這號人物,實力倒也不俗。”


    兩人邊聊邊走,王小石問起母親遺物的事情,老狐狸唉聲歎氣:“我調閱了國安所有的絕密檔案,但是關於十年前所謂京師流血夜的那件事,根本沒有記載,更沒有關於那塊廢鐵的記載。”


    王小石立即瞪眼:“不是廢鐵,是黑鐵,上麵有張陰陽臉。”


    老狐狸無所謂聳了聳肩膀,點了一根煙:“這些事情,當然不可能沒有記載,隻有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人毀掉了,或者當時某個大人物硬生生壓住了整件事,不準消息外泄。”


    王小石沉默了,半晌方道:“如果是後一種可能的話,這個大人物,我大概能猜到是誰。”


    老狐狸歎了口氣,一臉認真的樣子:“小石頭,我們倆認識多久了?”


    王小石立即抬起頭,警惕地盯著老狐狸:“我可沒錢!”


    老狐狸惱了,啪地一聲,拍了王小石的肩膀一記:“小氣鬼,你丫活脫脫就是個守財奴,老子說過要跟你借錢嗎?”


    王小石嘿嘿一笑:“上次借的軍費,現在都沒有還呢,你這種賴皮鬼,老子還是提防著比較好。”


    說到了軍費,老狐狸就一臉愁意,不過很快就調整過來:“別和老子打岔,扳指算算,咱們倆認識六年了吧?這些年來,我有沒有騙過你?”


    “騙過,隻是老子每次都不上當而已!”


    王小石悠悠然笑著,看著老狐狸:“有話就說,有屁就放,你他娘的什麽時候,變得婆婆媽媽的?”


    老狐狸猶豫了一下,方才認真地說:“十年前的那件事情,你還是別追查了吧?”


    “雖然具體的真相,我並不知道,但是那件事,牽扯了五大家族,甚至關乎國運,這種大事一旦處理不好,恐怕便是天翻地覆的災難,非你我可以控製……”


    他誠懇地看著王小石:“雖然這對你有點不公平,畢竟那裏麵,藏著你的身世和家仇,但是你想想,這樣的日子,遠離是是非非,泡泡妞,踩踩人,其實沒什麽不好的,何必一定要把自己陷入那種血雨腥風中呢?”


    王小石沉默了,半晌方懶洋洋地笑了:“你很煩啊,我看你活脫脫就是一個老烏龜,你這麽膽小,活該一輩子泡不到妞!”


    老狐狸惱羞成怒,一拳擂在王小石的肩膀上:“你看你活脫脫就是我兒子,整天讓老子擔驚受怕,老子上輩子欠了你的?”


    王小石嗬嗬長笑,懶得理睬他,站到街邊:“出租車!”


    看著王小石乘坐出租車揚長而去,老狐狸吹胡子瞪眼睛,良久方平靜下來,眼眸中露出愁意。


    他歎了一口氣,屈指一彈,燒完的煙頭在夜風中,劃過一道優美的曲線,落在路旁的垃圾桶中。


    王小石並沒有迴公寓,現在已經是大半夜了,想著安蕾嬌美溫柔的樣子,再也忍耐不住,直接打車衝到了安蕾的住處。


    自從安蕾平定蘭花會之後,就沒有住在午夜蘭花,她有自己的住處,就在海埂路附近的春苑小區。


    春苑小區和天星小區一模一樣,都是清一色的聯排別墅,安蕾的房子,在小區的東北角,緊緊簇擁著安蕾房子的另外兩幢別墅,也都是蘭花會的產業,裏麵住著保鏢和傭人之類。


    以王小石的身手,藏在暗處明處的蘭花會保鏢,自然不可能發現他。


    他繞過保鏢的耳目,從暖氣管爬到了別墅的頂樓,然後施施然拾級而下,向安蕾的房間走去。


    春夜沉沉,長長的通道中,有一股淡淡的蘭花香味。


    這股香味,讓王小石極為熟悉,因為這種體香,是專門屬於安蕾的。


    無聲無息地推開了安蕾的房門,王小石慢慢走到安蕾床前,看著她真絲睡袍裹著的玲瓏身段,王小石有一種偷香的刺激。


    安蕾的睡態很是優美,側麵而睡,兩手合十,枕在臉頰,腰臀之間,彎出一個魅惑無線的曲線,猶如一朵驚豔的優曇花,在夜間靜靜綻放。


    誰能相信,這樣的美女,居然是青州地下世界最有權勢的女人!


    王小石在黑暗中,靜靜地看著,良久,無聲地笑了笑,伸嘴輕輕在安蕾的右臉頰上一吻。


    “誰?”


    安蕾立即驚醒過來,趁著昏暗的燈光下,看清楚了王小石的輪廓,不由得呀的一聲,又羞又喜:“你這人,這麽晚了,來幹什麽?”


    王小石的嘴角,翹起一個優美的弧度:“來偷人啊,專門偷你這個千嬌百媚的小美女。”


    他說著,嗬了口熱氣在手上,大手隔著睡袍,輕輕摸在安蕾高高隆起的溫軟上,壞壞地笑:“怎麽樣,想我沒有?”


    “不想……”


    安蕾被他一摸,渾身都軟了,溫柔的聲音之中,帶著顫顫的感覺。


    “真不想?”


    王小石的大手,立即加大了力度,在那一粒迅速凸起的小豆豆上,輕抹慢挑,慢慢動著。


    “嚶嚀……你還不去洗澡?”


    安蕾的喉間,發出一聲尖細的嬌\/吟,按住了王小石不斷作惡的大手,嬌嗔地說。


    “一起洗吧。”


    王小石抱起了安蕾,深深吻在她的嘴唇上,來到了浴室,打開了熱水開關,卻沒有放過安蕾的櫻唇。


    安蕾被他吻得意亂情迷,不由得羞紅了臉。


    良久,王小石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了安蕾的嘴唇,兩人嘴唇之間,一線晶亮的液體,拉出一道弧形的銀線。


    寬大的浴白中,兩人相依相偎,王小石把安蕾抱在懷中,大手在她高聳的柔軟上,慢慢把玩,流連忘返。


    他看著清澈的水中,安蕾雪白的身子,壞笑著湊在她耳邊:“咱們就在這裏吧?”


    “唔不……啊……”


    安蕾一驚,但是還沒有等她反對,身子的深處,就被王小石長驅直入,徹底攻陷。


    波翻浪湧,水花四濺,春意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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