阪田因為被戲‘弄’,而暴怒的心中,突然打了一個哆嗦,阿星手中的打火機,給他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他忽然意識到,這一幫天殺的小屁孩,準備如何對付自己了。.訪問:.。


    就在他明白的那一瞬間,阿星嘲‘弄’地看著他,手中的打火機,拖著長長的尾焰,已經向他丟了過來。


    火!


    阪田和他身後的五個大漢,全都嚇得魂飛魄散,阪田下意識地一把抓去,竟然被他一把抓住了阿星丟過來的火機,明黃‘色’的火焰,也一閃而滅。


    “哈哈,就憑你們幾個小屁孩,想‘弄’死老子,做夢!”


    險死逃生的阪田,突然大笑起來,手中鋒利的匕首,閃著寒光,向阿星再次衝了過來。


    阿星依然靜靜地看著他,眼眸之中,一片冰冷,仿佛看死人一般。


    阪田堪堪衝到阿星的麵前,阿星身後的兩個夥計,忽然嗤地一聲,兩人齊齊亮出一個手機,而且都點燃了火,冷冷地盯著阪田和他身後的五個人。


    阪田愣了一愣,下意識地站住了腳,他此刻渾身是汽油,給他天大的膽子,他也不敢再迎著火衝上去。


    而就在此時,隻聽黑暗之中,哢嗒一聲響,一個七八歲的孩子,也亮出一個火機,並且點燃,明黃‘色’的小小火焰,給阪田六個人,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


    哢嗒!哢嗒!


    緊接著,黑暗之中,二十多個孩子,人手一個火機,而且全都點燃,頃刻之間,將這個‘亂’糟糟的垃圾巷,照得通明,仿佛天上的星辰,落到了垃圾巷。


    孩子們每點燃一個火機,阪田的心中,就冷了一截,聞著身上濃鬱的汽油味道,他心中明白,這裏的任何一個孩子,都可以讓自己陷身火海,在極度痛苦之中,被活活燒死。(.)


    阿星麵無表情地看著他,一揮手,阪田大叫一聲,轉身就跑,可是少年們手中的火機,已經接二連三地丟向他,他哪裏跑得脫?


    阪田身後的五個大漢,反應比阪田還慢,頃刻之間,身上的汽油被火焰點燃,頓時成了一個個火人,在熊熊烈火之中掙紮嘶吼,痛苦萬分。


    阪田小‘腿’著火,在地上滾來滾去,不停地撲打著火焰,但這汽油著火,燃燒何等迅速,隻不過兩三秒鍾的時間,火焰便蔓延到他的腰部。


    “救我,我知道失蹤的孩子去哪裏了,救.........我。”


    痛苦萬狀的阪田,一邊拚命撲打著火焰,在地下打滾,一邊聲嘶力竭地大叫,仿佛落水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


    “什麽?”


    阿星陡然一驚,來不及多問,將巷子旁邊一個破氈唿啦啦地蓋在阪田的身上,連連撲打著,少年們見阿星動手,也全都衝了上來,一起滅火,頃刻之間,便將阪田身上的火焰撲滅。


    阪田也隻剩下了半條命,渾身焦黑,麵容慘白,眼眸之中,再也不敢囂張,乞憐地看著阿星:“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阿星亮出匕首,抵住他的咽喉,冷冷地說:“那些失蹤的孩子在哪裏?是不是被你們抓去的?”


    一直袖手旁觀的王小石,也走了過來,皺了皺眉頭:“這怎麽迴事?”


    阿星看見王小石,臉上的神情立即恭敬起來:“教官,這幾個月中,垃圾巷的孩子,不斷有人失蹤,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我們找遍了附近所有的角落,都找不到,沒有想到,卻在這裏得到了線索。”


    王小石點了點頭,麵‘色’變得冷峻起來,淡淡地說:“撬開他的嘴,這件事算我一份。”


    阿星‘精’神一振,忽然手起刀落,將阪田的左手手指斬了下來,阪田慘叫一聲,連忙投降:“別別別,我說,我說。”


    他喘了一口氣,眼睛恐懼地盯著阿星,這個少年的兇狠,出乎自己的意料,再拖延一時半刻,自己恐怕連命都保不住了。


    “這件事,是玄洋社的‘洞’川大人,指派我們做的,那些孩子現在在哪裏,我們也不太清楚,聽說運往西京去了,你們要報仇的話,去找‘洞’川大人,不關我事啊.........”


    阪田斷斷續續地將事情的大概,說了出來,王小石和阿星的臉‘色’,都變得無比‘陰’沉。


    玄洋社綁架這些孩子幹什麽?


    王小石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陰’謀味道。


    阿星又仔細地盤問著阪田,推敲細節,確定他的確什麽都不知道,忽然把匕首利落地送入阪田的咽喉,狠狠一抹,阪田愕然,看著阿星的眼眸之中,充滿了難以置信之意,隻聽鮮血嗤嗤有聲,飛濺而出。


    阿星站了起來,擦了擦匕首上的鮮血,‘逼’視著阪田恐懼憤怒的臉,淡淡地說:“我並沒有答應過,要饒你的‘性’命,不過我可以讓你死得爽快點。”


    阪田的眼睛直瞪瞪地看著阿星,終於,腦袋一歪,倒在地下,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王小石默默地‘抽’出一根煙,點燃,‘抽’了一口,淡淡地說:“這件事,‘交’給我吧,我也有一件事,讓你們去做。”


    阿星的臉上,閃過一絲喜‘色’,說實話,對於玄洋社這樣的龐然大物,哪怕隻是海港分社,阿星也沒有勇氣與之對抗,但是眼前這個神秘強大的男人,阿星卻相信他一定能收拾得了玄洋社海港分社。


    阿星並沒有立即詢問任務,隻是靜靜地等待命令。


    王小石又‘抽’了一口煙,懶洋洋地說:“‘洞’川的事情,你們就不用管了,這幾天內,發動所有的人和探子,幫我找到這個‘女’孩,如果有了消息,立即告訴我。”


    他說著,將一幅海報丟了過來,上麵正是瑪格麗特大幅的寫真廣告,這是王小石在碼頭的廣告欄上,隨便撕下來的。


    阿星接過廣告,一看上麵的人,頓時呆了:“這不是瑪格麗特嗎?教官,你要找的,不會就是瑪格麗特吧,她要來桑國開演唱會嗎?”


    王小石淡淡地說:“該你們知道的,我自然會告訴你,不該你們知道的,你也別問,懂嗎?”


    阿星做了一個鬼臉,隻有到現在,才能看出來,他不過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而已,和剛才兇狠果決的少年梟雄,迥然不同。


    王小石又叫住了他,用命令的語氣說:“還有,你們的訓練別落下,最近幾天內,我要看你們每個人的天賦和潛力,如果天賦不錯的話,還可以繼續教你們下邊的拳法。”


    “好!”


    阿星頓時大喜過望,這個神秘強大的男人,他教的武道,效果如何,現在還看不出來,但是他傳授的叢林作戰方法,卻已經在剛才的‘混’戰之中,大顯身手,如果不是他的傳授和教導,剛剛成立的炎龍幫,根本不可能那麽簡單,就滅了灰熊會。


    王小石看著他喜喜歡歡地去了,也淡淡一笑,消失在垃圾巷的黑暗之中。


    這一場黑暗的鬥毆,剛剛成立的炎龍幫,大獲全勝,一直欺壓垃圾巷的灰熊會,無聲無息地在黑暗之中被抹去,對於這樣的爭鬥,隻要沒有引起大規模的恐慌,桑國警方根本不會調查,也不會詢問。


    而對於整個桑國地下世界來說,炎龍幫這樣的小蝦米幫會成立,也不過是大海泛起的一朵‘浪’‘花’,根本沒有人會注意。


    這樣的地下勢力,在桑國的地下世界,每天都會崛起一批,如雨後‘春’筍,而每天都會除名一批,沒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當然,玄洋社海港分社的社長‘洞’川除外。


    事實上,‘洞’川真正的身份,是小幫會三竹幫的首領,正如灰熊會依附三竹幫一樣,三竹幫也依附於玄洋社。


    對於‘洞’川來說,能和玄洋社這樣的龐然大物拉上關係,那可是祖墳冒青煙的好事,雖然玄洋社沒有給過他任何人馬,但是光憑玄洋社港口分社這樣頭銜,就足以讓海港這一帶大大小小,林林總總的地下勢力,不敢招惹他,甚至還得低聲下氣地巴結他。


    沒辦法,玄洋社的勢力,太過龐大,這裏的小幫會,根本沒有任何辦法,與之抗衡,玄洋社隨便來一批人,幾乎就可以將這裏的地下勢力,全都抹殺。


    阪田的灰熊會,在垃圾巷之中失利,已經超過三個小時,‘洞’川怎麽也沒有想到,那個肮髒、低賤的華夏人聚居地,居然讓灰熊會十餘個人,全都折在那裏。


    ‘洞’川除了暗罵阪田廢物的同時,更把仇恨轉移到垃圾巷那群華夏少年身上,這一群少年,給‘洞’川一種極度的羞辱感。


    堂堂桑國武士,居然被一群小孩殺了,‘洞’川感覺自己的太陽‘穴’,突突直跳,暴怒的情緒,猶如悶雷在他的心頭滾來滾去。


    ‘洞’川的身後,一個眉眼清麗的‘女’人,正暗暗垂淚,這一副嬌‘花’帶雨的樣子,楚楚可憐,更讓人憐惜,這是阪田的姐姐,弟弟的死,讓她很是哀傷。


    ‘女’人的眼淚,讓‘洞’川的心頭,更為煩躁,想想她在‘床’上,刻意奉承,嬌柔婉轉的樣子,又忍不住有些憐惜,歎了一口氣:“‘春’姬,你先下去休息吧,不用在這裏伺候了,放心,阪田的仇,我一定會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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