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王小石料定,鹹亨錢莊的人,絕對不可能放過哈桑可兩人。


    哈桑可和荷西這兩個曾經的海盜,落在王小石的手中,立即成了整個鹹亨錢莊眼中的釘子,不拔了它,鹹亨錢莊高層難免寢食難安。


    王小石雖然大模大樣地迴到中海,人卻悄悄潛伏到了青州監獄附近,猶如陰暗之中的叢林餓狼,靜靜等著敵人的出現。


    京城,天宮之城娛樂城。


    天宮之城的背景很神秘,這一座高達八十多層的娛樂城,就好像拔地而起的巨大竹筍,坐落在京城四環最繁華的第九大街。


    第九大街無疑是整個京城,夜生活最豐富,也最繁華的地點,在長達五公裏的大街兩邊,一幢幢堪比精美藝術品的建築物,在都市霓虹燈下,散發出夢幻般的光芒。


    街道中央各種豪車川流不息,兩旁的大型購物商場,奢侈品專賣店,巨大的電影院,夜總會,酒吧一個連一個。


    如果說,第九大街是一頂輝煌璀璨的皇冠,那麽,天空之城娛樂中心,就是這頂皇冠最閃耀,最搶眼的鑽石。


    此時此刻,天宮之城最頂層的天台上,卻站著一個人,一個穿著共和國軍裝的軍人,肩章上的軍銜,竟然是中將!


    八十多層的高樓,夜風如刀,這人卻好像釘子似的,穩穩地釘在天台上。


    他眼睛居高臨下的向下看去,隻見寬闊的八車道公路,立交橋,猶如絲帶似的,閃爍著五顏六色的光彩。


    在這個角度看去,所有的汽車都仿佛蟲豸一般,慢慢在絲帶一般的公路上移動,而人,幾乎就看不見。


    在這樣的高度和角度看人,一種一覽眾山小,一種唯我獨尊的感覺,油然而生。


    將軍看著京城某一角,不言不語,平靜沉默,仿佛一根柱子。


    “哥哥,迴去吧,這兒風太大。”


    凹凸有致,曲線誇張的女人,穿著柔軟細致的純牛皮長筒馬靴,披著一件貂裘長毛大麾,輕輕走到將軍的身後,柔聲說。、


    她的嘴唇微微上翹,柔嫩粉紅的豐唇,藏著讓全世界男人都瘋狂的媚色,一步一步,扭動著蛇一般的身子,但是一張臉蛋卻玉雪清純,眼眸之中,澄澈如水,沒有任何瑕疵。


    “中海鹹亨錢莊的事情,處理得怎麽樣?”


    將軍並沒有迴頭,依然俯瞰著高樓下麵的大眾蒼生,冷冷地說,好像一根又冷又硬的標槍。


    “放心吧,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隻是青州監獄裏麵的兩個知情者,一直沒有機會除去,這是唯一的破綻,不過我已經布置好了,他們跑不了。”


    女人粉嫩的手指,好像梳子似的,梳理著自己柔順的黑發,猶如黑夜之中的精靈,


    “你打算怎麽辦?”


    將軍的手,輕輕抬起來,正了正自己筆挺的衣領,眼眸之中,有一股淡淡的倦意:“王小石迴來之後,已經嚴重威脅到我們的存在,這樣的人。不能再留。”


    女人嗯了一聲,她澄澈的眼眸之中,露出惡毒的笑意,仿佛浸透了毒蛇的汁液:“如果說哥哥在這個世界上,還有敵人的話,除了宙斯之外,最難以應付的,應該還有這個王小石。”


    “哦,說說看.......”


    將軍有些意外,他一直毫無保留地相信妹妹的判斷,這次卻帶了一絲置疑的味道。


    女人用手指絞著自己的長發,讓柔順的頭發,變成一圈圈的卷發,然後又拉直:“海外那邊已經查明,這個人的身份,便是god的真正首腦,也就是說,我們之前的猜測,這人是王燕如的兒子,已經正式成立。”


    “嗯,god倒是個麻煩,不過god的神級高手死的死,殘的殘,沒死的也退隱大半,就連王燕如已經死了,就好像奄奄一息的獅子,叢林之王的威風,已經不複,對我們沒有任何威脅,倒是老爺子那邊,是個麻煩。(.)”


    將軍皺緊了眉頭:“如果老爺子全力扶持王小石的話,憑著他巨大的威信和影響力,說不定又能扶持出另外一個王燕如,成為華夏真正的兵王之王,這樣的話,對我們大大不利。”


    “一方麵的確如哥哥所言,另外一方麵,如果讓王小石成長起來,絕對是我們的心腹大患。”


    “哥哥可能不了解王小石,根據我觀察,這個人,表麵上看,沒臉沒皮,號色花心,十足庸俗的混蛋一個。”


    “可是看過他出道之後的部分資料,我越來越發現,這人深不可測,如淵如海,而且不太喜歡按常理出牌,思想天馬行空,偏偏又能收到奇效。”


    “他的武道修為,或許不如王燕如,但是卻遠遠比王燕如更可怕。”


    “這個混蛋哪怕和三歲小孩打架,都不喜歡正麵擊倒對方,往往采取從背後敲悶棍,拍黑磚的偷襲方式,而且偷襲得興高采烈,理所當然,絕對不會有任何一絲例如內疚,慚愧的負麵情緒,你知道米國前任中情局的副局長德斯怎麽死的?”


    女人厭惡地咬著牙,但是雪白的臉龐,粉紅的嘴唇,還有石榴籽一般粉嫩雪白的牙齒,都讓她把咬牙這個動作,演繹得消魂無比,充滿了撩人之意:“德斯就是被王小石活活陰死的。”


    “德斯,號稱大唐五龍之一的米國中情局sss級的特工?”


    中將有些意外,被勾起了濃重的興趣:“他死了,怎麽死的?”


    女人小巧的鼻翼微微張開,顯露出眼眸之中的笑意:“這個是另外一個故事,總而言之,德斯死得無比憋屈,而且中情局卻什麽都不敢說。”


    “你想想看,這樣的家夥,如果成長起來,多麽可怕!”


    女人的手指,依舊繞著自己的秀發,但是眼眸之中,卻已經森寒一片:“所以,就算付出一點點代價,我也要先除了他,這種人太可怕了,和我們完全是一種人。”


    中將沉吟了一下,方才歎了口氣:“既然這樣,你就放手去幹吧,隻是王家老爺子非同小可,絕對不能暴露我們的存在。”


    女人莞爾一笑,在黑暗之中,猶如一朵靜靜開放的優曇花,神秘而妖饒:“我做事,你還不放心?”


    中將點了點頭,仰頭望天:“我有一種預感,總有一天,我會和這個人交手,你說得對,這個人是除了宙斯之外,值得我全力出手的敵人,你打算怎麽做?”


    女人笑了,緊緊身上的大麾,眼神之中露出奇特的笑意來:“一個好的獵手,設置陷阱的時候,應該對他的獵物熟悉了解,方才知道他的弱點是什麽。”


    “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麽做,這將是一場非常精彩愉快的演出,演員已經開始上場,而導演,就是你和我。”


    青州,段豔茹的閨房之中,傳出段豔茹尖利而充滿媚意的聲音:“小石,你慢一點,不行,啊........我要死了........”


    雨過天晴之後,段豔茹依偎在王小石雄壯有力的胸膛上,好像小貓兒似的,手指在他的胸前,不斷畫圈圈,嬌嗔地說:“大半夜的,你這樣神出鬼沒的,想要嚇死人啊?”


    王小石嘻嘻一笑,懶洋洋地摸著她的長發:“豔茹小寶貝,你知道我生平最崇拜的人,是誰嗎?”


    “你還有崇拜的人,誰啊?”


    段豔茹頓時好奇心起,在她看來,王小石已經強大得不可思議,生性又驕傲無比,能讓他高看一眼,已經不容易了,誰能讓他崇拜呢?


    王小石嘻嘻一笑,對著她的耳朵輕輕說了一個名字,段豔茹立即呸了一口,紅暈上臉,使勁掐著王小石的腰:“壞蛋,你竟然崇拜田伯光,那可是臭名昭著采的花大盜.........我明白了,你把我當成受害小姐了,我打死你!”


    王小石哈哈大笑,一把摟過段豔茹的纖腰,一本正經地說:“田伯光有什麽不好,十步采一美,千裏不留行,而且俠肝義膽,光明磊落,乃是不折不扣的大丈夫........”


    “是啊,的確是大丈夫,可惜最後被不戒大師哢擦一刀,變成太監了........”


    王小石正說得興高采烈,卻被段豔茹冷冷一句話,說得苦起了臉:“豔茹小寶貝,我真要被那啥了,吃虧的可是你哦。”


    “切了省事,你以為我.........壞蛋,你想幹什麽,等一下........唔唔........啊!“


    滿血複活的王小石將段豔茹壓在身下,努力耕耘,段豔茹情不自禁地摟著他的腰哀求:“壞人,真受不了了,饒命........”


    “快說,田伯光是偉男子,是英雄........”


    “呸,你這個死銀賊,我才不說呢,你和田伯光一樣,壞透了.......啊!”


    ........


    “好吧,田伯光是英雄,小石是女人最喜歡的男人,花見花開,人見人愛,饒命啊。”


    段豔茹一夜淺吟低唱,尖叫吟哦,說著自己平時打死都不會說的台詞,王小石一直鏖戰了三個小時,方才痛痛快快地得到了釋放,然後摟著段豔茹熟睡過去。


    天快亮的時候,王小石的電話響了起來,他睜開睡眼蒙蒙的眼睛,不幹不淨地罵:“姥姥個熊,大清早擾人清夢,不是***就是***,特麽的,誰這麽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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