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學一行人的臉色青青白白的難看的厲害,周圍的其他人卻不怎麽同情。


    畢竟立海大眾人的話雖然不好聽但到底也算不上冤枉了他們。


    “啊,與其在這裏浪費時間還不如快點下山去找人,對了,還要通知醫療人員才行,可是剛剛我看到自己的手機沒有任何信號,為什麽立海大的人能夠跟外界聯係?市麵上出了新的手機嗎?感覺好像很有趣的樣子,唔,如果去直接去問的話會不會太失禮了?”


    “不,現在的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需要聯係醫務人員,桃城君恐怕受傷不輕,如果處理不好的話很可能會造成二次傷害,萬一造成了永久性的傷害那可就不好了......”


    一道快速又平靜且吐字非常清晰的聲音打破了緊繃的氣氛,眾人迴頭齊齊看去,就看見有著一頭深藍色頭發的伊武深司正板著一張如同戴上了陶瓷麵具一般的臉,絮絮叨叨地像是念經一樣不停地念叨著什麽。


    話癆,果然是你啊!!!


    “咦?大家為什麽都在看我?現在的重點難道不是要去找桃城君嗎?難道他們已經想出了合適的解決方法?啊,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我就可以放心了......”


    “不過訓練營裏出了這麽大的事,這一次集訓還能繼續下去嗎?我們這些“失敗組”的人會不會被送迴去啊?如果真的被直接送迴去的話那不是太可惜了嗎?如果可以的話果然還是想要繼續待在訓練營裏,對了......”


    站在伊武深司身邊的不二裕太聽著他滔滔不絕的話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眼睛裏滿是震驚。


    看起來沉默寡言的伊武君私底下居然這麽能說嗎?


    這麽長的一串話說出來甚至都不用換氣!


    伊武深司平靜地看了不二裕太一眼,“不二君為什麽這麽看著我呢呢?我們好像並沒有那麽熟悉,是我身上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被他發現了嗎......”


    所以說,你真的有必要把自己所有的心理活動全部說出來嗎?!


    見他還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柳蓮二幹咳了一聲:“五十嵐君剛剛告訴我訓練營裏的教練已經帶著醫護人員往這邊趕了,不需要我們多做什麽事情。”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河村隆激動地叫了起來。


    “桃城一定不會出事的!”


    監控室裏什麽都沒來得及安排的齋藤至和黑部由起夫:???


    兩位滿心都在想著怎麽把這個可能會影響到整個日本網球界的醜聞壓下去的教練沉默了片刻,這才拿起手機安排醫護人員前往後山進行救援。


    從監控視頻裏看到這一幕的五十嵐月見挑了下眉沒有多說什麽,他一早就對總是喜歡強詞奪理的桃城武有意見了,現在教練們不過是稍微拖延了一下救援時間而已,他自然樂於見到對方多吃點苦頭的。


    五十嵐月見的目光淡淡地從抱在一起喜極而泣的青學眾人身上劃過,落到了一邊沉著臉一直沒有說話的三船入道的身上。


    就算三船入道在u17訓練營裏的學員們麵前表現的再說一不二,到五十嵐月見這裏也不過隻是一個網球教練罷了,他沒怎麽費心就為三船入道提前預定了組織實驗室的特等席位,隻等他受盡白眼身敗名裂之後就把人接走。


    五十嵐月見在搞高中生們的心態的時候手上的“活”也沒停,或者說,如果不是眼前有一個現成的“出氣筒”,他恐怕沒有那麽快能夠控製好自己蓬勃的惡意。


    “來,笑一個。”五十嵐月見一把抓起渾身骨頭被寸寸捏斷癱軟成泥的fbi的頭發,露出他那張曾經格外俊美的臉,然後舉著手機給他拍了一張照片。


    然後讓加百列把那張照片發到了fbi的官網上。


    那些想用美男計來控製五十嵐月見的fbi在官網上看到這張怎麽都沒有辦法撤下去的照片時有多慌暫且不提,五十嵐月見拍完照片後就鬆開了自己的手,任由男人的頭狠狠地砸到地上,他隨手拿了一張濕紙巾漫不經心地將手指關節處的血痕清理幹淨後,這才重新戴好麵具走出了門。


    不過就算他不戴麵具其實也沒什麽的。


    因為一早就等候在外麵外圍成員聽見動靜後齊齊地低下頭,絲毫不敢抬頭去看五十嵐月見的臉,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惹了對方的眼。


    其實最開始不是沒有自命不凡的外圍成員想要通過接近以“蘋果酒”為代號的這位大人妄圖一步登天來著,不過等他們處理過對方親手“製造”出來的命案現場後,就瞬間變得心如止水了,同時關於蘋果酒殘忍變態的流言也在組織裏傳開了。


    五十嵐·慘案製造者本人·月見懷疑“變態”這個詞是西索皮膚的自帶buff,畢竟用別的皮膚的時候他的手段沒有那麽兇殘,性子也沒有那麽惡劣。


    可是當他一本正經地跟琴酒討論這件事的時候,難得的得到了對方一個大大的白眼。


    將後續的處理拋給外圍成員後,五十嵐月見上了車,給自己點燃一根煙後懶懶散散地靠在椅背上,薄薄的煙霧從他的紅唇中吐出,他看著手機上的實時監控眯了一下眼睛,隨手給柳蓮二發了一條消息後就直接關掉了監控。


    算算時間的話,收到消息的警察們應該快要到了。


    接下來的事情他相信柳蓮二他們自己能夠處理好的。


    齋藤至帶著醫護人員趕去了後山,孤身一人待在監控室裏的黑部由起夫突然發現自己重新拿迴了基地監控的控製權,那個將訓練營攪得一團亂的人就像他突然出現時那樣,又突然地消失了,隻給他們留下了一個好大的爛攤子。


    收到消息的柳蓮二愣了一下,還沒等他有什麽別的反應呢,就聽見終於被胡狼桑原放開了的切原赤也對著抱在一起喜極而泣的青學一行人問道:“你們......是不是少了一個人?”


    少了一個?


    怎麽可能啊,就算再怎麽說也不至於......


    國中生們往青學眾人的方向看了一眼。


    忍足謙也遲疑了一下:“海堂君......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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