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嵐月見和琴酒共同度過了一個非常香豔的夜晚,然後,琴酒就被五十嵐月見塞了一大堆任務掃地出門了。


    “做不完不準迴來!”伴隨著這句話,安全屋的門被狠狠地關上了,堅硬的門板差點砸到琴酒的鼻梁上。


    接到五十嵐月見的通知來接琴酒的伏特加:......


    吾命休矣!


    親眼看到大哥被大嫂掃地出門什麽的......


    大哥該不會在做任務的時候弄死他吧?


    正準備把車上升上去假裝自己什麽都沒有看到的伏特加下一秒收到了一道來自自家大哥的冷嗖嗖的目光。


    “大哥!”伏特加一個激靈。


    琴酒皺眉看了他傻乎乎的樣子一眼,覺得有些辣眼睛,也沒多說什麽,直接轉身上了副駕駛。“走吧。”


    “是!”


    ......


    當降穀零一覺醒來發現那支專門與風間聯係的手機上沒有任何郵件或電話的時候,他就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妙。


    按照他們之前的約定,在將黑田兵衛送到安全的地方之後,風間就會在第一時間通知到他......


    可是現在,一個晚上過去了,手機上卻依舊空蕩蕩的。


    當他主動想要聯係風間卻發現不管怎麽努力還是聯係不上的時候,降穀零知道最糟糕的情況發生了。


    他也顧不得別的什麽,直接驅車趕往公安調查廳,在發動了自己所有的力量之後最終得到了一個讓他心驚的消息——昨天晚上參加行動的警察,全部失聯了。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降穀零抬頭看去,卻發現是一個陌生的麵孔。


    “降穀先生,關於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委員會收到了一些消息,希望您能夠配合調查。”


    降穀零的雙手手肘撐在寬大的辦公桌上,聽到這句話像是被抽掉了脊骨一樣,他垂下了頭,筆挺的腰身微微下塌。


    “降穀先生?”站在門口的人又喚了他一句,放在身後的手指動了動。


    降穀零抬起完好的左手抓了一把自己的頭發,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我會配合的,就不麻煩你通知等在外麵的人了。”


    那個人愣了一下,臉上迅速閃過一絲尷尬。


    降穀零撈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站起身朝著門口走去,果然在門外見到了不少全副武裝的警察。


    很顯然,這些人都是來抓捕他的。


    一旦剛才自己有所異動,他們就會毫不猶豫地闖進房間把自己控製住。


    “帶路吧。”降穀零的目光沒有在那些警察身上停留太久,路過站在門口的男人時,他側了側頭輕聲說道。


    “是!”那人下意識地立正站好,等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麽之後,臉上帶出些許羞惱的神色。


    坐在審訊室裏,降穀零開始認真迴憶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


    最開始一切都是按照他們的計劃進行的,黑田兵衛的“死亡”,別墅的爆炸......


    他不知道在自己離開之後黑田兵衛和風間身上發生了什麽,也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哪,他們是不是還活著......


    他隻知道從目前的結果上來看,自己恐怕是在不知不覺間落入了敵人的陷阱裏了......


    他臥底的身份很可能已經徹底曝光了。


    所以才會落得現在這個下場。


    聽著對麵傳來一聲又一聲的質疑,看著眼前屏幕上播放的他“殺害”黑田兵衛的畫麵,降穀零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一早就被人給盯上了。


    現在對他來說最重要的是應該怎樣才能脫罪,他不能頂著謀殺長官、背叛國家的罪名被關進監獄。


    他很清楚警察內部判案有多麽離譜和混亂,很多人並不在乎真相,對他們來說隻要有一個替罪羊,就可以結案了。


    這也就意味著,一旦被關進去他恐怕就再也沒有翻案的機會了。


    可是想要脫罪,也不是那麽簡單的。


    前不久他剛剛受到不止一次來自國家的試探,這表示,公安內部已經有一部分人對他的忠誠產生了懷疑。


    而這一次的暗殺行動,他是與黑田兵衛直接進行對接的,為了避免這個消息被組織安插入公安內部的臥底知道,整個行動全程保密,隻有那些得到黑田兵衛信任人才有資格參與。


    可惜,所有能夠證明降穀零的清白的人,這會兒已經全部失聯......


    降穀零手頭上現在沒有任何可以證明他沒有殺人的證據。


    不,或許還有一個方法能夠讓他全須全尾地從這個房間離開......


    隻不過......


    降穀零的眸色黯了黯。


    聽著坐在對麵的人已經準備徹底給他定罪了,降穀零屈指敲了敲桌麵。


    “我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和委員們詳談。”


    “什麽事情,跟我說就行了。”坐在對麵的男人有些看不慣降穀零平靜的態度。


    “事關機密,你還沒有資格知道。”


    “你......”


    “你隻要通知到他們就可以了。”降穀零換了個姿勢向後靠坐在椅子上。“他們會選擇見我的。”


    那個男人有些氣悶,卻也還記得上層的命令——隻要降穀零想要見他們必須在第一時間報告。


    十幾分鍾後降穀零離開了這間審訊室,被帶到了一間會議室裏麵。


    降穀零看著端坐在長桌後麵、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的老人們,心中隻覺得諷刺。


    他果然沒有猜錯,這些人其實早就知道組織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這些令人作嘔的家夥,如果不存在了,這個國家會不會變得更美好呢?


    金發黑皮的青年一言不發地站在那裏,挺拔的身軀似乎與身後的陰影融為了一體。


    “降穀君,你說你有事情要和我們詳談?”其中一個老者拖著長長的官腔用居高臨下地態度問道。


    他的聲音落在降穀零的耳朵裏卻讓他覺得無比惡心。


    “沒錯。”降穀零努力壓製心中翻滾著的惡意,麵無表情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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