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楊天呈快速說道:“我幫他把毒給吸出來!”


    “啊,吸?”我有點不放心的問道:“用嘴吸嗎?會不會導致你也中毒啊?”


    電影裏都是這麽演的,隻不過一般是至親之人才會這麽做,難不成淩莫冉在楊天呈的心目中已經重要到這種程度了?說實話,就連我也做不到真用嘴給淩莫冉吸啊。


    “你想啥呢?”楊天呈翻了個白眼說道:“他那腿上都是毛,我怎麽可能用嘴吸!大將軍,上!”


    他話音剛落,那隻大蟑螂就嗖一下飛了過去,附在淩莫冉的傷口上,就開始吸取裏麵的毒素。這場麵看得實在有點膈應,幸虧淩莫冉現在已經昏迷了,否則他可能寧願被毒死。


    那大蟑螂吸了一會兒後,就跟喝了假酒似的,有點飄飄然起來,飛行軌跡都是s型的了。


    楊天呈將它收了迴去,但是這時淩莫冉傷口上的毒素看起來並沒有減輕多少,隻是顏色由之前的紫黑色慢慢的變成紅紫色了,肯定還有餘毒未消。


    就連楊天呈看了都詫異不已,說道:“這也太毒了吧?竟然連我家大將軍都吸收不了!”


    我也有點無奈,接下來該怎麽辦?難不成真要上嘴吸啊,我們一人吸一口?


    一旁的巫河從包裏掏出一樣東西,對我們說道:“試試看這個。”


    他手上也是一顆紅寶石模樣的東西,卻不是從那些曼陀羅花上摘下來的,而是很久以前我們倆在醉龍山那一次,從那條巨蟒的頭上挖下來的。當時巫河就說過,這東西可以是藥,能夠解毒,竟沒想到在這時候派上用場了。


    雖然時間已經過去許久,但是我還記憶猶新,因為當時那條巨蟒可是差點要了我們兩個人的命。


    說不定這東西真能有用,隻是具體應該怎麽用呢?


    我撓撓頭,問巫河:“研磨成粉撒在他傷口上嗎?”


    巫河點點頭,“嗯,先試試看。”


    也不知道會不會有效果,我們決定先把這塊寶石弄一半左右的粉末,這個精細活自然就交給龍金金了。就見它那小爪子抓著蛇石用力一捏,那塊蛇石頓時就碎成了好幾塊,然後再挑其中幾個小碎塊出來,再一點點磨成粉,均勻的撒在淩莫冉的傷口上。


    就見那些粉末撒上去之後,就跟油倒進熱鍋裏一樣,頓時呲的一下開始冒泡,淩莫冉在昏迷中竟然硬生生被痛醒了。


    闞大山連忙一把按住他,快速說道:“別亂動,在給你祛毒呢!”


    淩莫冉拚命深唿吸著,努力忍著這股劇痛,疼得他青筋都冒出來了,冷汗直流。但不管怎麽說,至少人醒了過來,這證明之前的治療是有效的。


    那蛇石粉末在淩莫冉的傷口上起了一層泡之後,一點點的滲透進皮膚更深處,將裏麵的餘毒也給拔出來。這個過程持續了許久,直到淩莫冉因為劇痛而再次暈厥過去。


    我們將他帶迴之前那個山洞裏,守著等他再次醒來。


    如此又過了一天,淩莫冉總算悠悠醒來,有氣無力的跟我們打了聲招唿。


    楊天呈從包裏掏出一根老參對他說道:“把這個吃了。”


    淩莫冉將這根老參接過,勉強笑了一下說道:“你還隨身帶著這個呢?”


    “有備無患。”楊天呈說著,又從兜裏掏出一瓶溫水,給他一起送著吃。


    嚼完一根老參之後,淩莫冉的精氣神好了許多,能夠勉強站起來活動了。


    也幸虧他體質好,若是尋常人,恐怕被咬的時候就當場喪命了。我們一開始也想過那些花詭異的很,或許它的香味具備某種致幻效果。卻萬萬沒想到,那些玩意兒卻是不按套路出牌,特麽竟然咬人!


    好在巫河隨身帶著那塊蛇石,關鍵時刻救了淩莫冉一命。


    說起來,我們冒那麽大險摘下來的那些花結石,會不會也有某些神奇的功效?我小心將這些東西都收了起來,希望能夠有用吧。


    我們又在洞穴裏多休息了一天,等淩莫冉恢複之後,才繼續出發。


    這時候想要再追上另外兩支隊伍已經不太可能了,但這裏是龍脈七寸之地,他們若是有什麽大動作,肯定也會引起這裏的龍氣震動,我們很輕易就能發現。


    而且那些倭國人的隊伍裏還貼著畫皮符呢,也不知道現在發現了沒有,夠他們受一陣的了。


    估計我們現在已經非常接近七寸之地所在的精準位置了,龍珠上依舊是陰陽魚圖,無法再繼續指導方位,我們隻能自己摸索著走,至於走到哪,那隻能靠運氣了。


    “這麽多天了,咋還沒見到其他人找過來呢?我大師兄和二師兄他們不知道有沒有事。”程卦隨口說了一句,我們聽了也隻能無奈,不知道其他夥伴們現在怎樣了,在這樣危險的環境中,他們若是單獨個人,能夠挺得過去嗎?


    “算了,別想了。”我拍拍闞大山的肩膀,聊勝於無的安慰道:“他們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會沒事的。咱們先抓緊時間把龍脈的事情給解決了,再迴去找他們。”


    “嗯。”程卦點點頭,他也知道這時候多說無益,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們背上行囊重新出發,這地穴深處竟然廣闊的很,時不時還有一些會發光的東西,比如昆蟲花卉礦石等等,將這個原本幽暗不見天日的地底世界點綴得無比繽紛美麗。


    但是這一路走來,我們深刻的體會到,越是美麗的東西就越危險,所以現在對這些玩意兒是能避則避,絕對不和它們正麵剛上。


    第二日我們來到了又一處地底奇觀前,這裏竟然有一座地下瀑布,而且落差度極大,轟隆隆的水聲隔大老遠就聽見了。更誇張的是,這瀑布流淌下來的水竟然是熱的,冒著騰騰蒸汽。或許是由於這裏位於火山附近的緣故,造就了這樣無與倫比的地下奇觀。


    那瀑布水散發出濃烈的硫磺氣味,我們在附近試了試,發現那溫度竟然不算高,摸著還挺舒服的。


    我們奔波數日,之前一直在高原雪山上,壓根沒有條件洗澡,我倒是在之前那溫泉裏泡了一次,但其他人這會兒都要發餿了。


    闞大山率先說道:“特麽讓老子好好洗個澡吧,我感覺身上都要長蛆了。”


    “洗澡洗澡!”龍金金激動的應和他,同時扭頭來對我說道:“閑閑,來給我洗澡好咩?”


    這小龍崽跟了我們這麽久,啥都懂了,就是沒學會自己洗澡。我無奈的搖搖頭,擼起袖子準備好好給它搓一下。這一路走來,小龍崽也確實髒得沒法要了。


    其他幾人啥都不管了,迅速脫了衣服跳進水裏。反正在場的都是公的,也沒啥好顧忌。我們之前在倭國的時候,也一起泡溫泉好幾次了。


    而且現在有龍金金在,衣服幹得快,不用跟我之前似的在那裏等。


    我們幾人好好搓了一頓之後,才神清氣爽的上岸。


    然而還沒來得及好好穿衣服,卻發現岸上圍了一排怪模怪樣的生物,正拿武器對著我們。


    “蜥蜴人?”我難以置信的脫口而出,這種生物我們之前在梵帝的時候也在地心世界見到過,然而昆侖離那邊相隔數萬裏,為什麽這裏也有蜥蜴人?難不成整個地心世界都是相通的?


    那些蜥蜴人所持的武器和我們地麵上的還不太一樣,也不知道是怎麽用的,總之這應該是個有著高等文明的種族,我們必須謹慎對待,絲毫不敢輕視。


    而且他們到底是怎麽做到的?竟然能夠趁我們洗澡的時候,悄無聲息的包圍過來。


    現在的局麵特麽還有點尷尬,因為我們此時都是光著的!那些家夥不會打算把我們就這麽光溜溜的帶迴它們的大本營吧?


    我在識海裏對巫河說道:“想辦法拖住它們,起碼等我把衣服給穿上啊!”


    巫河沉默了半響,才艱難的迴複我:“我盡量。”


    對哦,我才想起來,他也是光著的!


    算了,豁出去了!


    我大喊一聲:“一起上!”


    幾乎是瞬息功夫,其他幾人也跟著一起衝了上去。我萬萬沒想到,有朝一日我們這群人還能一起光屁股戰鬥,果真是活久見!就是稍微有點辣眼睛。╮(╯▽╰)╭


    那些蜥蜴人估計也沒想到都被包圍了我們竟然還敢反抗,而且還是在沒穿衣服的情況下。


    那些蜥蜴人的武器有點類似電影裏那種高科技的激光設備,而且發射速度極快,哪怕我們已經盡力躲避了,卻還是難免中招,頓時被那光束給灼燒,身上皮開肉綻的,還冒著一股滋滋的肉香,疼得我眼淚都要冒出來了。


    隻有龍金金不怕,那些光束隻在它的龍鱗上留下一點淺淺的白印子,根本破不了它的防,龍果然是一種極其逆天的生物。


    也好在有龍金金這個盾牌擋在前麵,我們才勉強能夠與那些蜥蜴人一戰。


    我大概數了一下,那些蜥蜴人一共有九個,雖然數量上比我們稍微多了一點,但我們幾個也不是吃素的,在龍金金的掩護之下,和這些蜥蜴人打得有來有迴,而且還一邊打抓緊時間穿衣服!


    若是在全盛時期,比如我們衣裳完整的情況下,這些蜥蜴人根本不夠看。


    纏鬥了一會兒,我們哥幾個總算把衣服給全部穿上了,這下更是不虛,丫的就是跟它們幹!


    就在我們一個個都打了雞血準備跟它們死鬥到底時,從四麵八方竟然陸陸續續又冒出了無數的蜥蜴人,武器對準我們。這種情形下,若是我們再敢輕舉妄動,估計會被瞬間打成篩子。


    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們隻好乖乖舉手投降了。


    那些蜥蜴人將我們幾個給綁了起來,用一種特製的電流手銬。這東西對其他人肯定是殺手鐧,但是我是一隻皮卡丘啊,我會發電的!


    剛想動手,卻見巫河對我使了個眼色。此時四周已經圍滿了蜥蜴人,哪怕我自己能夠掙脫,也無法第一時間將其他人給救迴來。還不如先暫時按兵不動,等著看它們要將我們帶到哪裏去,再找機會逃脫。


    就這麽,我們被那些蜥蜴人帶著七拐八彎的,來到一排奇特的建築物前。每棟建築物上都插著一杆旗幟,那上麵有個圖騰,看起來像是……龍?


    難道說這裏也有圖騰崇拜,而且是以龍為尊?那他們為什麽對龍金金那麽不客氣?


    不過龍金金是人龍混血,外形上更接近於人類多一些,估計它們也認不出來。


    那些蜥蜴人也像人類一樣直立行走,四肢粗壯有力,頭像人類和蜥蜴的混合體,看起來怪模怪樣的。一雙豎瞳的眼睛冷冰冰的,在上麵看不出任何與人類接近的情感,到底不是同一個物種。


    它們拿著武器將我們趕到一個深坑前,似乎是示意我們跳下去。


    特麽這幫孫子不會是打算把我們扔進坑裏活埋了吧?這樣的話之前直接把我們給殺死不就行了,何必多此一舉?


    我在心裏嘀咕著,但被這些蜥蜴人用武器抵著腦袋也不得不從,隻能乖乖照做。


    我們一個個被迫跳進了那坑裏,接下來那些蜥蜴人竟然開始往坑裏倒水,特麽這群混蛋難道想煮人肉餃子?


    闞大山沒忍住爆了句粗口:“丫的你們這幫孫子,到底想幹嘛?”


    然而雙方語言不通,他罵了也白罵,那些蜥蜴人依舊無動於衷的繼續往池子裏倒水。而且那是一種透著香氣的綠色液體,跟我們家買的六神花露水似的。


    水倒了一會兒,差不多到我們的腰部,程卦的肩膀左右就停了下來,沒有繼續倒,看這架勢好像也怕我們被淹死?


    隻是他們這麽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呢?醃入味之後再吃?蜥蜴人也是一種高級智慧種族,應該不至於吃人……吧?


    我惴惴不安的想著,按捺住心中的各種情緒,看它們接下來又要做什麽。


    就見那些蜥蜴人倒完綠色的水後,突然朝裏麵用激光武器射了一下,那些綠色的液體頓時就燃燒起來。


    臥槽,這些怪物想將我們燒死!


    人類對火的恐懼是刻進dna裏的,我們驚慌失措的想從裏麵爬出來,可不能就這麽活活被燒死!


    然而很快我們又發現,那火焰的溫度好像不怎麽高?甚至連我們的衣服都沒有燒掉。


    那些綠色的液體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能夠在這樣低溫的情況下就燃燒起來,隨著越燒越旺,那股香氣也越發濃鬱,聞著竟然像是那曼陀羅花所發出來的香味,難不成這種液體也是從那些花裏麵萃取出來的?那片花海,不會還是這些蜥蜴人給人工種植的吧?


    原本到我們腰部的這些液體,經過這一通劈裏啪啦之後越來越淺,最後完全燃燒殆盡,而我們還毫發無損。


    這也是奇了怪了,沒想到世間竟然還有這樣的東西,這玩意兒的燃點怕不是比白磷還低吧?為什麽還能燒得起來?這不科學啊!


    那些液體燒完之後,這些蜥蜴人又將我們從坑裏帶了出來,然後弄到一個可能是牢房的地方,暫時先關了起來。它們的這些行動從頭至尾都怪怪的,我們哪怕想破腦袋,也實在想不通它們到底要幹什麽。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吧。


    我聳聳肩決定先不想這些,開始打量起關押我們的這間牢房。


    像是某種巨大的樹幹鑿出來的,周圍插滿尖刺,而且那些尖刺上還冒著電流。這估計是某種奇特的能夠自己發電的植物,果真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地底深處看來還藏著不少我們所未發現的神奇物種。


    我伸手摸了一下,那些尖刺上的電流立刻爭先恐後的朝我指尖襲來,但這招對別人或許好使,對我是完全沒用,甚至這股電流還被我反向吸收了,頓時又補充了一些能量。這樣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這些原本應該是監守用的電流,就要被我給吸收幹淨了。


    “瞧這滿麵紅光的。”闞大山笑著揶揄道:“你這是進補來了?”


    我聳聳肩一臉無所謂的迴他:“人家主動送到嘴邊的,不吃白不吃嘛。”


    我知道闞大山這是在故意和我逗笑呢,因為我們現在淪為階下囚,士氣多少受到點影響,開開玩笑有助於振奮精神。


    我抬起手看了下手腕上的機械表,應該是中午十二點左右,不過這裏看不見陽光,隻能通過周圍一些發光植物來照明,再這麽下去,恐怕我們真的要將時間概念給徹底混淆了,得想個辦法出去才行。


    晚上的時候,有個蜥蜴人過來,在外麵這幾人裏巡視一圈,然後指了指我,讓我出去跟它走。


    巫河瞬間暴起擋在我前麵,不想讓那蜥蜴人把我帶走。我按了按他,笑道:“沒事的。”


    同時在識海裏和他溝通:“那些電能對我沒用,看它們這麽大費周章的應該也不會真把我殺死,就讓我過去看看吧,看它們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我看到巫河拿舌頭頂了頂腮幫,似乎是在極力克製著,不過最後還是放手了,隻叮囑了一句:“小心!”


    “嗯。”我點點頭,又朝其他夥伴們使了個眼色,讓他們見機行事,然後跟著那蜥蜴人出了牢房。


    彎彎繞繞的,一路被帶到了一處奇怪的地方,那裏看起來像是一個祭壇。我心裏咯噔一下,這些蜥蜴人將我帶到這裏,不會是想讓我獻祭吧?


    祭壇範圍很大,隱隱還透著一股難聞的血腥味,看來在這裏沒少生靈被用來獻祭。


    我的雙手被拷在背後,微微動了動,打算若一有不對勁就立刻想辦法掙脫逃跑,說什麽也不能讓它們真把我當牲畜一般給獻祭了。


    就在我想方設法逃脫時,從祭壇後麵走出來一個佝僂著背的老蜥蜴人,雖然身上沒有毛發,但是那體態和失去光澤的鱗片,還是能夠看得出它年紀已經很大了。這是蜥蜴人部落裏,類似祭司一樣的存在嗎?


    照理說它們應該已經具備了高度發達的文明,甚至比我們地麵上的人類文明還要發達,為什麽還有祭祀這一套?難道說通過祭祀的方式,能夠給它們帶來一些切實的好處?


    我在心中尋思琢磨著,這時那老蜥蜴人一步步走到我麵前,開口對我來了一句正宗的華國語:“來自地麵的朋友,你好。”


    “你、你好。”我愣愣的迴了它一句,實在是受震撼太大,就好像你平時在街上遇到一條垂垂老矣的老狗,突然開口朝你說話了,還想將你帶迴它的狗窩,這情景真是又新奇又驚悚。


    我緩了一會兒才繼續說道:“你、您……您怎麽稱唿?”


    “叫我綠毛就好。”這老蜥蜴人看起來竟然還有點和藹可親,和我多解釋了一句:“我們蜥蜴人雖然沒有毛發,但還是挺喜歡毛絨動物的,特別是那些綠色的毛毛蟲,看起來太可愛了!”


    “您……這品味還挺別致啊。”我背著良心硬誇了一句,實在想不到有朝一日毛毛蟲也能算是一種可愛的毛絨動物了?而且綠毛這名字,真是槽多無口!


    算了,愛叫什麽是人家的自由,哪怕它給自己取名叫綠帽子,那咱也得尊重不是?畢竟這也算是地心文化的一種嘛!


    不過既然能夠溝通,那很多事情就可以多周旋一二了。我繼續問道:“綠、綠爺爺,你們這麽大費周章的將我們給抓過來,又噴花露水又拿火燒的,還關了我們半天,到底想做什麽?”


    那老蜥蜴人綠毛笑嗬嗬的說道:“沒什麽沒什麽,就是想讓你們獻祭一下,喚醒神龍而已。”


    我聞言:“……”


    特麽笑嗬嗬的說出這樣的話,難道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我猜得沒錯,那些蜥蜴人將我帶到這裏,是真想讓我來獻祭的。


    隻是……神龍?


    這裏確實是昆侖龍脈沒錯,也是龍脈七寸之地的範圍內,但是這老蜥蜴所說的神龍,是指抽象的地形山脈所化出的龍氣,還是說此地真有龍?像我們之前在飛機上驚鴻一瞥的那種巨龍?


    如果這裏有真龍的話,那我們此行恐怕就更為艱難複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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