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大山後麵不久就要輪到我上場了,所以我也無法迴去看他的傷勢,隻能先準備上場比賽。


    淩莫冉對我說道:“放心吧,我的水靈術治療燒傷燙傷那是一絕,連疤都不會留。再加上大山現在覺醒了先天神體,更加不會有性命之憂。你就安心比賽吧,別受影響。”


    我聞言對他點頭說道:“那就有勞你了,等我比賽完再迴去看他。”


    “客氣啥,大山也是我朋友。”淩莫冉這哥們確實也夠意思,他說完後便跟其他人一起,抬著闞大山離開了。


    其他人也跟著一起離開去看闞大山的傷勢,隻有巫河跟程卦兩人留了下來。


    我先問程卦:“你不跟著去看大山?”


    程卦搖頭說道:“我去了也幫不上忙,這一場戰鬥有個雨女無呱,我留下來給你坐鎮,畢竟本呱可是萬呱之王,用威壓嚇死它!”


    我搖頭失笑,也不知道有沒有用,他要留下便留吧。


    我又問巫河:“你怎麽也沒走?”


    巫河看著我,沉聲說道:“我走了你會害怕。”


    他這話讓我聽了一愣,隨即又笑出聲來,看來這小子對我還挺了解啊。這一場是我第一次個人戰,而且是對戰倭國三大主力之一,對手還有一個詭異的雨女式神,我對上他確實心裏沒底。


    之前有一群小夥伴在給我加油助威,會踏實許多。但現在大家都去看闞大山了,我隻能一個人硬著頭皮強上,說不害怕是假的。當然,我心中沒有絲毫的抱怨,因為若不是要比賽,連我自己都會跟著闞大山跑了。


    隻是現在,巫河竟然能夠察覺出我心中這種微妙的情緒變化,並且選擇了留下來陪我,這倒確實難得。


    隻是我還是忍不住嘴硬,對他說道:“你留下來也沒用,又不能替我打。”


    誰料巫河卻是說道:“我可以替你分擔傷害。”


    我才想起來,我倆之間的這關係,若是一方受到傷害,另一方也是可以代為分擔的。而且巫河這逆天的體質,受傷之後恢複起來特別快。有他在旁邊守著,就好像遊戲中打怪一樣,是不是說我有兩個血條,而對方隻有一個?耗都耗死他!


    想到這裏,我完全不怕了,覺得自己這局穩贏!


    我笑著對巫河跟程卦說道:“謝了哥們兒,等我打贏後迴去請你們吃大餐!”


    程卦一聽說吃大餐,頓時眼睛都亮了,猛點頭。


    巫河倒是無所謂,輕聲對我說道:“安心比賽。”


    有他這句話,我真的感覺踏實不少。很快,主持人就念到了我的名字,我便信心滿滿的走到擂台上。


    對麵那石原太郎竟然還會說一些簡單的華國語,據說他還曾經作為交換生到華國來學習了一年,對華國的風土人情都有一個初步的了解。


    我一走上擂台,他就朝我看了過來,對我點頭說道:“唐閑,我聽說過你,終於見麵了。”


    說著,他直接張開雙手,想和我來個賽前擁抱。


    有些相熟的選手之間倒是會有這樣的禮儀,我也無所謂,剛想張開雙手和他抱一抱,這時巫河冷冰冰的聲音突然從我的腦海中響起:不許抱!


    我愣了一下,這家夥,比賽還管著我呢。


    我隻好伸出右手,和石原太郎握手,對方倒是從善如流,將擁抱改為握手,我們對戰雙方之間氣氛還算融洽。


    隻是等主持人哨聲一吹響之後,這種融洽的氣氛就完全變了。


    石原太郎對我也算是足夠重視,第一時間就召喚出了他的雨女,是個穿著黑色晚禮服,撐著一把黑傘,看起來美豔高挑的禦姐形象。


    隻是她的身影並沒有完全凝實的實體,特別是在白天看起來,飄飄忽忽的,一看就知道不是真人。若是在晚上看到,估計能被嚇死。


    這雨女撐著黑傘朝我這邊飄了過來,陰冷的聲音問道:“你看到我的青蛙了嗎?”


    我笑著對她說道:“你的青蛙沒看到,不過我自己倒是養了一隻呱呱,有點胖,還特別可愛,你想看看嗎?”


    說著我朝看台上指了指,程卦配合的對雨女呲牙恐嚇。


    這雨女似乎想不到竟然有人這麽迴答她,愣了一下不知道要做何反應。


    名字也是具備言靈之力的,程卦被叫呱呱叫了那麽久,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和青蛙之間也是有些聯係的。而雨女,作為一隻靈物式神,能夠本能的判斷出說話者話裏的真假。


    我所說的話也不是信口胡謅,程卦確實是叫呱呱,而且天生道體,比雨女自己吐出來的青蛙要強太多了。我這麽說之後,無形中就將雨女的力量給壓製了一分。畢竟通過話語,也是她的攻擊方式之一。


    而操控雨女的石原太郎,似乎也沒料到情況竟然會這麽神展開,不僅他那邊有呱,我這邊也有呱,而且雨女的呱還被我的呱給克製住了!


    不過作為倭國的三大主力之一,石原太郎的實力遠不止於此。


    他自己隨身攜帶的一件作戰武器,是一把傳統的折紙扇。而且這把紙扇也不知道是什麽材料做成,在雨天也絲毫不懼,甚至威力更強。


    就見他踏了幾個奇怪的步法,紙扇接了幾滴雨水,然後如同子彈般,高速朝我這邊飛濺過來。


    我連忙一個翻身跳躍躲過,同時雙手一拍,朝他擊出雷電之力。


    幾乎是在我的雷電擊出一瞬間,那雨女也衝刺過來,她手上撐著的那把黑色雨傘,高速旋轉起來,同樣飛濺出無數的雨滴,朝我這邊射過來。


    我迅速擊出更多的雷電,在麵前形成了一張密集的電網,將那些飛射過來的雨滴全部擋在前麵。


    隨即這張電網又朝著雨女的方向飛過去,就像是一張真網一樣,要將雨女給罩住。她深知電網的厲害,不敢與之硬拚,快速朝後飄去躲避。


    敵退我進!


    我手上握著龍牙匕首,這東西是對一切邪祟的克星。那雨女驚恐的看著我手上這柄龍牙匕首,拿雨傘在前麵擋了一下。她的雨傘也是靈氣幻化而成,被我的龍牙匕首劃中之後,很快就化為一道黑煙消失不見。


    失去武器,雨女的實力大減,對我也多了幾分忌憚。


    我卻是乘勝追擊,龍牙匕首再次朝著她的麵門劃過來。那雨女頭往後仰驚險躲過,肩膀卻被匕首刺入,原本還算凝實的身體,再次虛幻幾分。


    而另一邊的石原太郎,雨女作為他的式神,在雨女受傷之後,他肯定也會受到影響。


    不過這家夥的實力遠不止如此,他竟然又召喚出了自己的第二尊式神。


    可能連淩莫冉都不知道他竟然還能有兩個式神,否則之前也不會不跟我說。


    這第二個式神是一頭威武巨大的白虎,牙齒很長,有點像已滅絕的劍齒虎。若是被這白虎的牙齒咬中,恐怕我會被紮個對穿。


    而且現在那雨女還沒有完全消散,也就是說我現在要同時麵對白虎、雨女,還有石原太郎時不時的偷襲。


    這一場戰鬥確實不好打,甚至比我原先預料的還要棘手的多。但不好打也得打,斷沒有直接認輸的道理。


    就見那白虎咆哮一聲,一個跳躍就朝我這邊撲過來,我原地一個翻滾狼狽躲過。但是雨女又在另外一側夾擊,還有石原太郎的扇子,在空中高速旋轉,如同鋒利的迴旋鏢一般,將我的幾個退路都給封死。


    我退無可退的情況下,隻能硬生生挨了那白虎的一記爪子,身上頓時出現幾道深深的抓痕,皮開肉綻深可見骨,疼得我眼前一黑,差點就要暈過去。


    但我知道,若是現在暈了,也就意味著這場比賽要輸。


    我雖然是鹹魚,但也不喜歡輸,而且要輸給倭國人,這是絕對不允許的!都說華國對戰倭國,有隱形的buff加成,這個buff就是我們刻在骨子裏的,來自曾經英烈們的頑強意誌!


    巫河的聲音再次在我腦海中響起:攻白虎腹部。


    在他說話的同時,我感覺自己剛才被撓出來的傷似乎也沒那麽疼了,應該是巫河那邊幫我分擔了不少傷害。


    我一個鯉魚打挺重新站了起來,手上握緊龍牙匕首,再次尋找機會進行還擊。


    那白虎再次朝我撲過來,我裝作沒察覺的樣子,繼續與雨女纏鬥。在白虎就要近身朝我的肩膀咬下來時,我一個滑鏟,直接從它肚子下麵劃過去,同時手上的龍牙匕首跟隨我滑鏟的慣性動作,在白虎的肚子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劃痕。


    這白虎也是靈物式神,哀嚎一聲之後,肚子上的劃痕卻是一點點逐漸愈合消失。


    但我知道,能量不可能是無窮無限的,白虎用了能量將傷口愈合,那代表它在其他方麵,肯定會有所折損。而這些力量都來源於式神的主人石原太郎。


    現在就要看看,我和他之間,到底誰的血更厚些,能夠撐到最後!這是一場兩個血牛之間的比拚!


    我從白虎的身下劃出來,轉眼間又衝刺到石原太郎麵前,左手一揮,一道雷擊朝著他這邊就擊出。


    那雨女想上前幫忙擋住,但我早已預料到,在雨女衝刺上來的時候,右手的龍牙匕首再次朝她心髒部位紮去。


    雖然是式神,但既然是人類形態,那心髒部位應該是弱點。


    果然,在龍牙匕首紮入心髒之後,雨女痛苦的尖叫了一聲,再也難以維持實體,化作一縷青煙,飄飄忽忽的鑽入了石原太郎的體內。


    我在心中偷偷鬆了一口氣,總算是解決掉一個。


    不過接下來還有白虎跟石原太郎,想要贏下比賽可沒那麽簡單。


    就見雨女消失之後,石原太郎猛的噴出一口鮮血,想來這一擊對他來說也是很重的。雨女作為他的一號式神,現在被我擊潰,他的戰力也被我削減了一半。


    但剩下另一半,也沒那麽好打。


    那白虎一個迴旋,想要趁機偷襲我,但是它沒料到我背後長眼睛了。


    其實不是眼睛,而是場外的巫河,他在密切關注著擂台上的動向。在白虎攻過來時,巫河迅速出聲提醒:小心,左側腰躲避!


    我對巫河是百分百信任,我們之間更是默契十足,在他出聲提醒的瞬間,我迅速朝左邊一個側腰,險險躲過了白虎的這一個大爪子,然後向旁邊跳了三步,再次和他們拉開距離。


    我的雷電之力更適合遠程作戰,靠太近了對我自己也沒好處。


    那石原太郎似乎也沒料到我在這種極限情況下,竟然還能夠躲過白虎的偷襲。


    他手上的紙扇再次飛出,這一次扇子上竟然還帶了一層紅光,應該是覆蓋了術法在其中。


    我不敢硬接這一擊,隻能再次揮出雷電,在半空中擋住這把紙扇。


    雷電剛觸碰到扇子,就仿佛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排山倒海般的朝我這邊襲來。我隻感覺喉頭一甜,也猛的噴出一口鮮血,險些接不住這把扇子。


    幾乎是在我吐血的一瞬間,白虎和石原太郎就從兩個方向,同時朝我攻過來。


    這小日子,不僅有扇子武器,竟然還有一支毛筆,那筆上的軟毛此時全部飛散開來,如同無數根細細的繡花針,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朝我身上紮過來。


    那白虎也張開血盆大口,朝著我的腦袋就要咬下去。


    前有狼後有虎,不管哪個方向我都躲不過。隻能先盡量化解較重那邊的傷害,就是那隻白虎。若是被它咬中,恐怕我腦袋就要直接沒了。


    我猛然往下一蹲,躲過白虎的血盆大口,但是那如同繡花針一樣的毛發,此時被法力包裹著堅硬無比,大半紮入了我的體內,我立刻就被紮得跟隻刺蝟似的。


    一根針紮下來不怎麽疼,但現在成千上萬根針同時紮下,而且每一根都沒入肉裏,那疼痛等級簡直難以形容。就連巫河都悶哼了一聲,畢竟他也為我承受了近一半的傷害。


    此時真是除了腳底板,我身上都是針痕,全身上下哪哪都疼。而且那針進入我體內之後,還企圖鑽入我的五髒六腑中遊走,那疼痛等級更是翻了一百倍!


    這孫子!


    我咬牙切齒的想著,招式也太損了!


    我也顧不上會不會暴露了,嘴裏開始念起經文來。我其實不懂什麽法咒,此時念的,是《三皇經》裏的內容。


    這可是神書,將順序正著念,對一切妖魔鬼怪都有非常強的克製作用。當初在島上的時候,山田大雄靠著錯漏百出的經文,都能夠鎮壓幾百不死民。現在用來對付一隻白虎式神,那也是輕輕鬆鬆。


    現在我領悟了經書上一共27個文字,雖然隻占其中一小部分,但威力可不容小覷。


    隨著我經文的念誦,金色的符文直接從我嘴裏鑽出來,然後出現一道由符文組成的鎖鏈,開始無限延長,纏繞住那白虎的四肢,將它牢牢控製住。


    石原太郎見狀驚訝不已,他完全不知道我所念誦的到底是什麽咒術,竟然會有此等威力。


    就見那金色的符文鎖鏈,纏繞住白虎後,不斷吸取它身上的靈力,而我這邊,則是在靈力迴饋之下,恢複許多。


    終於,我大喝一聲,一口氣將體內被紮入的毛針全部逼了出去。那些毛針失去法力加持之後,就隻是一根根軟毛,輕飄飄的落到地上。


    石原太郎想要再次操縱這些毛針,卻發現怎麽都無法成功。畢竟這些毛針之前進入我體內之後,也被我的雷電之力給淬煉過一遍了。相當於將石原太郎之前覆蓋在上麵的法力給重新清洗了一遍,他還能控製才有鬼。


    而現在,那支毛筆算是廢了,白虎也被符文鎖鏈給控製住,接下來就隻剩他自己了!


    我握緊龍牙匕首再次朝他揮刺過去,修煉了那麽久,現在我的動作可也不慢。石原太郎接連被重創之後,體力也有點不支起來。


    他狼狽躲過幾次我的匕首攻擊,但卻躲不過我的雷電之力。再加上今天是雷雨天氣,在這樣的環境中我簡直是如魚得水,體內力量好像源源不斷般,不要錢似的朝石原太郎發起密集的攻擊。


    很快,他的情況就比之前那三個棒子國的人還慘了,不僅頭發被電得炸開,身上衣服也是破破爛爛,有不少裸露在外麵的皮膚,都被電得焦黑一片,甚至出現了碳化的情況。


    再這麽下去,他會被我給活活電死!


    最後,石原太郎已經虛弱倒地,再也無法支撐,艱難的朝裁判說道:“我……我認輸!”


    在他話音剛落下的那一刻,我也咚的一聲倒了下去。


    其實我剛才也是強弩之末了,就是拚著最後一口氣才能繼續戰鬥下去。


    而現在,終於贏了!


    一道黑色的身影直接從看台上跳了下來,幾個箭步衝到我麵前,直接將我抱了起來。


    是巫河,他臉上滿是焦急的神色。


    我艱難的朝他擠出一個笑,虛弱的說道:“沒事,我就是體力透支而已。”


    巫河沒說什麽,迅速將我帶下擂台,迴到住處。後麵程卦也跟個小皮球似的跟上,小臉上滿是擔憂的神色。


    這時闞大山還在那裏躺著,巫河便將我放在另一邊,我和大山兩難兄難弟,真是一起躺板板了。


    但不管怎麽說,我們今天都贏了比賽,全都進入前二百五了,這真是可喜可賀的事情!


    我睡了一晚,第二天醒來感覺恢複不少,也能下床活動了。


    就是闞大山的情況要比我嚴重的多,他現在也醒了,但依舊不能下床,按照淩莫冉所說的,起碼要再躺三天,才能將身上那些水泡給全部消下去。畢竟那可不是凡火,而是由巫師發出的魔法火焰,就連傷口上都帶著魔法元素,不是那麽容易消除的。


    也幸虧淩莫冉修煉的是水靈術,對火係術法有克製作用,否則現在闞大山都救不迴來了。


    不過他這一次也算是因禍得福,覺醒了先天神體,我都很好奇想要看看,他請神之後,到底會厲害到什麽程度。


    就是這後麵的比賽,闞大山因為傷勢過重無法繼續參加了,隻能止步在二百五,倒是很符合他的調性。


    好在他也想得開,比賽算啥啊,能夠正式修煉術法,這才是最值得高興的。


    在這期間,程爻也帶著幾位大佬進來看過。


    闞大山已經是周康閩內定的徒弟了,但我還沒有師父,所以那群老家夥就將主意打到我身上,一個兩個的都想收我為徒,畢竟能夠使用雷電的人可不多,他們一個個都眼饞的很。


    我一個都沒答應,因為我所修煉的功夫比較特殊,再加上《三皇經》隻有我跟巫河兩人能夠看懂,所以這修行之路注定跟別人不一樣,隻能靠自己摸索,任何一個師父都教不了我。


    在我態度明確的拒絕之後,那些大佬們雖然覺得遺憾可惜,卻也沒人敢強迫我,畢竟他們還指望著我去解決人造龍脈的事呢。


    反倒是我又趁機跟他們搜刮了一堆法寶,日子過得越發富裕起來。


    在闞大山養傷的這幾天裏,我們幾個又成功過了一輪比賽,全部進入了前一百強。


    說實話,在當時報名參賽的時候,我也沒想過自己能夠走那麽遠。當時想的是,別一輪遊就好了。但是現在卻越打越勇,隻要能夠爭取的機會,我就絕對不會放棄。


    幾天後,闞大山的傷勢好得差不多了,便在我們幾位小夥伴,還有不少大佬的注視之下,行了拜師禮,正式拜周康閩為師。


    周康閩哈哈大笑,他白撿一個天生神體的徒弟,可把其他大佬們給羨慕壞了。


    但是這也沒辦法,闞大山體質特殊,無法修習別的術法,隻有周康閩才能教他。


    闞大山原本就是拚命三郎的性格,現在多了一個師父,又能夠修習術法之後,他幾乎是沒日沒夜的學習,就像是一塊幹燥的海綿般,迅速吸收各種知識。


    我們都很為他高興,但也都在旁邊勸阻一二,別太累了,身體要緊。


    就在這學習中,比賽也在繼續進行著。


    然而在這期間,卻又出了另一件事:開始有選手莫名其妙的失蹤,再找到時,隻剩下皮包骨了,血肉已經全部被抽幹,被丟在各個陰暗的角落裏。


    在玄術大比期間,有那麽多大佬坐鎮,到底是什麽邪祟敢在這種情況下搞鬼?


    而且這手法,我怎麽覺得如此熟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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