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被鎧的這句話弄得手足無措,但還是堅定的說:“我知道你們的關係……我也不是要一直跟著你們。我隻是想離開雲夢澤。”


    雲中君的聲音如同寒冬中的風,冷酷而無情:“你休想。”


    他的身影似乎與天空融為一體,眼神深邃,仿佛能看透一切:“你我將如影隨形,這是羈絆。”


    瑤氣憤地跺了跺蹄子,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我的羈絆之人為什麽會是你這個討厭的家夥!”


    “嗬。”


    雲中君微微一笑:“可就是我啊。”


    他的聲音低沉而又遙遠,緩緩吐露道:“不管前世還是今生,都是我。”


    瑤氣得渾身發抖,卻又無可奈何。


    她狠狠地瞪了雲中君一眼,不過雲中君卻毫不在意這些,接著就給瑤安排上了命運:“好了,隨我去東神宮麵壁。”


    “哼,我會把東神宮的窗戶全砸了的!”瑤不服氣的說,聲音中充滿了挑釁。


    雲中君依然不為所動,淡然一笑:“砸吧,本神君賠得起。”


    微風拂動,雲中君摟起瑤就飛走了,他們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天際。


    玉禧看著他們飛遠,低頭就看見鎧正盯著自己,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雲中君和小鹿瑤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天際,玉禧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絲複雜的情緒。


    鎧敏銳地捕捉到了玉禧眼中的波動,輕聲問道:“你想去救她嗎?”


    玉禧微微搖頭,語氣堅定:“不想,隻是一麵之緣的朋友罷了。”


    玉禧心中默念:“而且這兩本來就是官配,斷人姻緣天打雷劈啊。“


    鎧輕輕挑眉,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一麵之緣的朋友,你倒是大方。陪著吃點心還給錢。”


    玉禧聽出了鎧話語中的醋意,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


    他轉頭看向鎧,眼神溫柔而真誠:“你該不會又吃醋了吧?”


    鎧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坦誠迴答:“是啊,我吃醋了。”


    “我當初讓你給我買個點心吃,可是要求半天。”


    鎧撇著嘴微微歪頭垂下眼睫,做出一副深閨怨婦的可憐姿態。


    他的神情細微而生動,仿佛將內心的委屈和不滿全都表露無遺。


    玉禧被他這副模樣逗得心中一蕩,征服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他輕聲安慰道:“寶貝,你沒必要吃醋。我請她吃點心給她錢純粹是感謝她。”


    “要不是她說在東入口等你,我現在都不知道跑哪去找你了。”玉禧的話語中充滿了對鎧的寵溺和珍視。


    鎧眼中閃過一絲驚喜:“是真的嗎?”


    玉禧鄭重地點頭:“當然是真……”


    話音未落,鎧突然打斷了他:“我質疑你的時候,親吻我,讓我閉嘴。”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俏皮和狡黠。


    玉禧被鎧的直言不諱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你到底是怎麽做到一本正經說騷話的?”


    鎧微微一笑,眼神清澈而堅定:“心裏話隻能認真說。”


    玉禧這才明白鎧的用意,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他靠近鎧,輕輕親吻了他的唇:“原來這是心裏話嘛?那如你所願。”


    他們的唿吸交織在一起,情感在這一刻達到了共鳴。


    玉禧離開鎧的唇,輕聲問道:“不吃醋了吧?”


    鎧順從地點頭:“嗯。”


    兩人的情緒平複後,玉禧重新迴到了現實:“那我們出發了。我的武技不能直接到東風祭壇,但可以去離海域最近的江郡。”


    鎧對此並無異議:“那就去江郡,到時再乘船過去。”


    玉禧點頭同意:“好。”


    他直接默念係統把目的地定在了江郡。


    在讀秒的漫長等待中,玉禧的目光與鎧的眼神緊緊相鎖。


    他看到了鎧眼中滿溢的深情,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忍不住向他輕輕地靠近,又落在鎧額頭上了幾個輕柔的吻。


    突然,紂王的聲音在他們之間響起,充滿了誇張的絕望:“天啊殺了我吧!”


    玉禧心中一陣無語,暗自迴應:“閉嘴,你個單身狗。”


    紂王似乎感受到了玉禧的嘲諷,立刻反駁:“我才不是單身狗!”


    玉禧不以為意,淡淡迴應:“噢——是哦。”


    他接著補充道:“我忘了你還有個妲己呢……現在你被封印在我腦海,你家妲己大概又在想詭計救你出去。”


    紂王堅信不疑地說:“妲己是真心愛我的!當然會想方設法的救我!”


    玉禧卻不屑一顧:“好一個真心愛你,卻讓別人付出生命代價。”


    紂王憤怒地反駁:“說得你自己很高尚?”


    他挑釁地問:“如果有一天這個鎧死了也必須要以他人生命為代價複活,你會怎……”


    玉禧立刻打斷了他的話:“住口!不許亂咒他!”


    紂王固執地追問:“我是說如果,你又會做何選擇?”


    玉禧沉默了片刻,最終坦言:“我會不擇手段救他,我也絕非善類。”


    就在這時,眼前的景色陡然改變,一道亮光閃過,他們來到了一個新的地方。


    江郡是一個由無數船塢密布鏈接組成的城市,鹹鹹的海風從遠處吹拂到了麵頰。


    玉禧收迴目光時,發現鎧已經從他雙臂上下來了。


    玉禧疑惑地問:“下來幹嘛?”


    鎧溫柔地迴問:“你不累嗎?”


    玉禧搖搖頭:“不累。”


    鎧細心地觀察到:“我看見你張嘴唿吸。”


    玉禧解釋:“這是海風一吹,有點渴。”


    鎧又體貼地說:“我帶了水壺,喝點水吧。”


    他取下腰間的水壺,遞到了玉禧唇邊示意他喝。


    玉禧看了一眼,目光在鎧嘴唇上流連,最終,他戲謔地說:“怎麽不喂我喝啊?喝水我隻想喝進口的呢。”


    鎧有些無奈地笑:“我還以為你討厭那樣。”


    玉禧堅定地迴答:“喜歡的很。”


    於是,鎧笑著含了一口水,輕輕覆在了他唇上。


    玉禧咽完後卻覺得喉間越發幹渴了,他輕聲說:“不夠,再來點。”


    鎧的聲音低沉而充滿誘惑:“你這樣我會忍不住的……”


    “那就別忍了。”


    玉禧卻是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我想做。”


    話音剛落,滾燙的氣息便瞬間擠入口中。


    他微喘著氣把手攀附在鎧的肩膀上,心跳得震耳欲聾。


    .


    在激情退去之後,鎧溫柔地幫他把衣服整理好。


    玉禧靜靜地依偎在鎧的懷中,心中默默地想:“原來我這麽喜歡你。”


    鎧突然又低聲對玉禧說:“別用淨化。”


    玉禧有些疑惑地抬頭:“為什麽?”


    鎧的目光中閃爍著深邃的光芒,他輕聲迴答:“我想看見這個痕跡在你身上留久點。”


    玉禧輕輕一笑,覺得鎧有時候真是像個孩子一樣:“沒必要啊,你想什麽時候留痕跡都可以。”


    鎧卻抓住這個機會,半是認真半是玩笑地說:“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別找借口。”


    玉禧無奈地點頭:“嗯……”


    就在這時,鎧突然微笑著把玉禧打橫抱起,攏在了心口。


    他們的動作親昵而自然,仿佛已經習慣了彼此的存在。


    然而,就在這溫馨的氣氛中,紂王的聲音再次打破了他們的寧靜:“我真的受不了了,你們能不能收斂點?!”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滿和抱怨:“你們這還是人嗎?”


    “不帶這樣的!”


    玉禧心中暗自迴應:“那是因為你老了,你不行。”


    這句話像一把利劍,徹底讓紂王閉嘴了。


    腦海中的喧囂終於平息,玉禧躺在鎧懷中,聽著他沉穩的心跳,不知不覺居然睡著了。


    當再次睜開眼,他們已經抵達碼頭了,且已是黃昏時分。


    幾艘蓬船在水麵上蕩漾,映襯著夕陽的餘暉,顯得格外寧靜。


    鎧挑了一艘最結實的船,向船主詢問:“老伯,可以載我們出海嗎?”


    船夫卻搖了搖頭:“哎……不出海。”


    鎧繼續說道:“船資隨你定。”


    船夫歎了口氣:“這不是船資的問題……最近魏國那幫奸詐小人在祭壇附近駐軍了。所有船夫都不得出海。”


    玉禧聽到這裏,忍不住插嘴:“你是說這裏在打仗?”


    船夫看了他一眼:“對啊。”


    玉禧更加疑惑:“打仗為什麽你們這麽平和?”


    他頓了頓,突然覺得話好像有些不妥,又補充道:“呃……我的意思是說一點都看不出來這裏有戰爭啊。”


    船夫解釋道:“我們這有江東小霸王統領的朦朧師!水上作戰無人能敵!魏國小人來再多人我們都可以把他打得落花流水!”


    說著,船夫一臉熱血激昂地撐了兩下漿。


    船夫繼續說:“所以那群不要臉的家夥就在祭壇附近也不敢過來。但是提防還是要提防的。”


    玉禧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就在這時,船夫突然注意到他們不同,驚唿道:“誒?你們不是本地人吧?你們怎麽進來的??”


    玉禧還沒來得及吭聲,就見船夫拿起一個號角吹了起來。


    “嗡……”


    很快,一艘小船就以極快的速度乘風破浪而來。


    船上的人問道:“魚伯,怎麽了?”


    船夫指著玉禧和鎧:“有…有生人!”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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