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夫人比賀明軒狀況更加糟糕,在賀明軒瘋之前,她就先瘋了。


    不斷向警方哭訴有隻鬼掐著她脖子想要她的性命。


    可是在旁人眼裏,分明是賀夫人自己用雙手掐著自己的脖頸。


    為了防止賀夫人自殘,關在監獄裏的她被鐵鏈控製住了四肢。


    眾人原本以為這樣就會阻止賀夫人的過激行為,誰知道第二天去看之時,賀夫人已經咬舌自盡了。


    而賀明軒在賀夫人去世後不久,精神狀態也是越來越偏激,有了賀夫人的前車之鑒,警方隻能派上相關人員白天黑夜輪流值班。


    然而,即便是這樣,賀明軒還是在一次吃中飯時候,突然用筷子自戳雙目,瞬間鮮血四濺。


    被送去醫院治療期間,賀明軒趁著醫護人員不注意,使用床頭桌上的水果刀親手刺入自己的心髒,當場斃命。


    賀家老爺子知道後,每天以淚洗麵痛不欲生。


    盡管賀明軒和賀夫人雙雙自殺的消息被賀老爺子派人全麵封鎖。


    但是奈何不住探索欲強烈的記者爭相報道,最後還是被他們發現了蛛絲馬跡。


    消息傳到網上,引來眾人一片嘩然。


    有人說他們是接受不了無期徒刑導致精神失常出現了幻視幻聽。


    也有人覺得是他們做壞事心虛被受害者的魂魄找上門來。


    各種各樣的說法都有。


    賀老爺子因為痛失兩位親人,身體情況也是每況愈下。


    -


    今天不知是黎川和黎玄錦第幾次來京大找黎初。


    前幾次黎初幹脆果斷地拒絕了他們的示好。


    黎川和黎玄錦似乎是自動忽略了黎初的拒絕,再次過來想找黎初談談。


    黎玄錦麵對著自己的親妹妹,他實在不知道能說什麽,“黎初,我和你大哥明確說了,隨便你提要求,我們一定會滿足你的。”


    黎初有些厭煩了他們的糾纏,“哦?是嗎?那我要求你們將黎芸芸趕出黎家,你們也願意?!”


    正在張嘴的黎玄錦忽然就變得沉默了。


    大哥黎川怔在原地,沒有料到黎初會突然這樣要求。


    “黎初,你是知道的,芸芸和我們相處了19年,多多少少有些感情了。”黎川感到一陣為難。


    黎玄錦也認為黎初提出來的要求比較過分了,“是啊,就算她做錯了事情,但是我們做不到將她趕出黎家。”


    黎川看著黎初沒有情緒波動,眼神產生不了一絲一毫的變化,他抱歉道:“黎初,要不你再想想別的要求,我們能做到的,一定會做到。”


    黎初隻覺得搞笑,她嘴角勾起一抹揶揄的弧度,“是你們說了,要求隨便我提,現如今我提出來了,你們又做不到,讓我提別的要求。”


    “既然你們做不到答應我提出來的任意要求,又何必在這裏信誓旦旦地跟我保證一定會做到?!”


    黎川和黎玄錦被黎初懟得啞口無言。


    “黎初,我們很為難的,芸芸她在我們黎家待了那麽長的時間,如果讓她從黎家出去,她在外如何生活呢?”


    黎川說話顯然沒有底氣。


    黎初冷笑了一瞬,“二位,我很忙,你們可以出去了。”


    黎川和黎玄錦心中歎氣,想要將禮盒放下,卻被黎初無情拒絕,“我不需要你們的禮盒。”


    “你們隔幾天就來班級糾纏我,真得讓我十分困擾,我不喜歡跟虛偽的人打交道。”黎初眼神看向他們如同在看不熟悉的陌生人。


    這種冷漠的眼神深深地刺激到了黎川和黎玄錦。


    這一刻,他們意識到,他們從未真正地了解過黎初。


    即便這段時間隔三差五地來了幾次學校,他們也是沒有走進親生妹妹的內心世界。


    黎川和黎玄錦無計可施,心情低迷地離開了教室。


    趙琪在他們離開後,來到了黎初座位前,“姐妹,我就不明白了,黎芸芸做了那些惡事,他們竟然能忍得下來,還不把黎芸芸趕出黎家。”


    “這樣的家庭,真沒啥好留戀的。”趙琪為黎初憤憤不平,“你不要太在意,要是心情不好,一定要找我傾訴啊!千萬不要憋在心裏,免得造成心理問題。”


    趙琪巴啦啦說了一大堆話,聽得黎初忍俊不禁,“我為什麽要在意他們?”


    “你呀,平常記得符紙隨身攜帶,與其擔心我,不如好好注意下你自己的安全問題。”黎初調侃道。


    “嘿嘿,我肯定隨身攜帶啊!我特意買了福袋,將符紙裝進去,戴在我脖頸之處呢,不會忘記的。”趙琪擺擺手,示意黎初不用擔心。


    黎初點頭,“嗯嗯。”


    她轉頭去看正在認真練字的傅煦,“煦煦~”


    傅煦停筆,側身看她,眉梢上挑,“嗯?叫老公幹什麽呢?”


    “我今晚要去一個地方,你陪我去嘛?”黎初今晚要把小鬼的身體帶出道士放置的廟宇。


    “可以。”傅煦嘴角噙著笑意,“我不陪你去,我肯定不放心。”


    黎初見他答應,便看向他字帖上的字跡,“煦煦,你進步真大,終於不是歪歪斜斜的字體了。”


    “某人天天催我學習練字,我要是不長進點兒,她會不高興的。”傅煦語氣吊兒郎當,說話意有所指,“會咬人的小野貓,她的話,我不敢不聽。”


    黎初聽到這裏便不高興了,“什麽叫做會咬人?!”


    “你這是對號入座?”傅煦勾唇,就喜歡看她氣鼓鼓的可愛模樣兒。


    “才沒有!你別胡說!”黎初承認她有時候會咬傅煦,那也是他不聽話造成的,總之事實歸事實,她自己是不願意承認愛咬人的。


    “我手臂上的一排排牙印,難道不是某隻小野貓咬的麽?”傅煦迴憶昨晚畫麵,挽上衣袖至手肘之處,一排排牙印露了出來,“咬起來不帶心疼老公的。”


    黎初心虛地側眸看到了傅煦結實手臂之上的紅紅牙印,撇嘴道:“哼,我咬的時候,你也沒有躲避啊。”


    傅煦輕笑,使勁揉了揉她軟綿綿的腦袋,“我不躲,讓你欺負。”


    黎初小臉泛起兩抹紅暈,“嘴貧。快學習!”


    傅煦無奈地繼續刷題,“老婆,我的補考成績出來了。”


    “這麽快?”黎初感到詫異,“全部及格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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