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誌,你們有著優渥的家庭,令人羨慕的工作,隻要招一招手,就會有大把的女人貼上來,又怎麽會懂我們窮人的悲哀呢。”


    齊小昆喃喃自語,把一旁的杜樂給氣樂了。


    “就因為你窮,你就可以隨意殺人了?就因為你窮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作惡了?這是你骨子裏的基因,怨不得任何人。”


    陳霆拍了拍杜樂的肩膀,而後看向對麵的齊小昆:“給我們講講事情的經過吧。”


    齊小昆思緒飄迴28年前那個普通的周五下午。


    當天,他因為被工廠開除,整天在家無所事事,正準備出門轉轉打個牙祭,就遇到了獨自迴家的侯瑩瑩。


    侯瑩瑩身穿藍色校服,頭發紮成兩個麻花辮,隨著她跳動的動作翻飛,像是淩空飛舞的蝴蝶。


    看到站在門口的齊小昆,侯瑩瑩慢下步子,十分乖巧的向他打招唿:“齊叔叔好。”


    看著眼前活潑可愛的小姑娘,齊小昆心底的惡被勾起,四下打量了一番,沒有其他人。


    齊小昆笑得慈祥,朝麵前的侯瑩瑩伸出了手:“是瑩瑩啊,來,叔叔給你糖吃,快進來。”


    齊小昆在人前一向偽裝的很好,又是侯家多年的鄰居,侯瑩瑩對他自然沒有防備,跟著他走了進去。


    看著她乖巧的模樣,齊小昆輕笑一聲,不動聲色的將院門鎖好,而後進了屋,給侯瑩瑩拿出一把大白兔奶糖。


    侯瑩瑩接過奶糖,臉上浮現一抹甜甜的笑容:“謝謝齊叔叔,那我先迴家做作業了。”


    齊小昆點點頭,然而,就在侯瑩瑩轉身離開的一瞬間,齊小昆猛然暴起,將侯瑩瑩抱進了懷裏。


    “齊叔叔你幹嘛?你放開我,放開我。”


    侯瑩瑩使勁蹬著腿,試圖擺脫齊小昆的鉗製,然而她一個十歲的小女孩兒又怎麽能夠抵得過一個壯年的力量。


    害怕侯瑩瑩的喊聲引來其他人,齊小昆伸手捂住了侯瑩瑩的口鼻,雙腿夾緊侯瑩瑩胡亂踢踹的腿。


    力量的懸殊讓侯瑩瑩很快敗下陣來,長時間得不到唿吸的她很快昏迷了過去。


    將侯瑩瑩帶入臥室裏,害怕她醒來再次掙紮,齊小昆用繩子將侯瑩瑩的雙手綁了起來,又往她嘴裏塞了一塊破布。


    看著麵前昏迷的小姑娘,齊小昆心中邪惡之火燃燒,伸手將她的校服撕了下來。


    常年隱藏在陽光下的白皙肌膚暴露在男人眼前,齊小昆紅了雙眼,脫下自己的衣服後,就撲了上去。


    在小姑娘身上發泄完獸欲後,齊小昆穿好衣服,看著麵前如同破布娃娃般的侯瑩瑩。


    他知道,如果今天讓侯瑩瑩走出這個家門,他將萬劫不複,一輩子遭人唾棄。


    齊小昆將視線挪到一旁他之前削好的竹簽上,拿起又尖又細的竹簽,齊小昆心一狠,朝侯瑩瑩那裏紮了下去。


    劇烈的疼痛讓侯瑩瑩很快從昏迷中醒來,生理性淚水不斷的滑落,祈求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齊小昆,希望他能放過自己。


    侯瑩瑩想要開口求饒,所有的話語被堵在口中,隻能楚楚可憐的看著麵前人麵獸心的鄰居。


    然而這還沒完,齊小昆的大掌緩緩握住侯瑩瑩的脖子,在她驚恐的目光裏,緩緩加大力道收緊。


    幾分鍾後,侯瑩瑩雙目圓睜,死不瞑目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失去最後一絲生機。


    見侯瑩瑩斷了氣,齊小昆麵無表情的收迴手,開始想接下來該怎麽處理侯瑩瑩的屍體。


    很快他就想到了家裏早已廢棄的地窖,於是,他用床上的毯子將侯瑩瑩包裹,將她連人帶書包扔了進去,又往地窖裏塞了一些幹草隱藏。


    等他做完這一切,外麵暮色降臨,他聽到了自行車走過的聲音,他如同看好戲般的出了門,等待隔壁的好戲登場。


    不一會兒,就見陳月蘭慌慌張張的衝了出來:“瑩瑩,瑩瑩,你上哪兒去了?”


    齊小昆收斂了臉上玩味的表情,狀似關心的走上前:“月蘭你怎麽了?”


    陳月蘭滿臉焦急的抓住齊小昆的手:“齊大哥,你有沒有看見瑩瑩啊,下午我讓她自己迴家,結果我都迴來了還沒看到她。”


    “沒有啊,你先別著急,可能是去哪裏玩了吧,也許等等就迴家了。”


    “可是,可是現在已經這麽晚了,她能去哪裏玩啊,不行,我要去找她。”


    “這樣吧,我幫你一起找找,你也不要太擔心了,瑩瑩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會沒事的。”


    “謝謝,謝謝你齊大哥。”陳月蘭感激涕零的對著齊小昆道謝,而後踏著月色一步步離開了家。


    齊小昆看著逐漸遠去的陳月蘭,放棄了把她也弄過來的想法,畢竟一天之內母女倆同時消失,警方肯定要懷疑的。


    過了一會兒,齊小昆笑著一同加入了尋找侯瑩瑩的隊伍。


    講述完一切,齊小昆閉上雙眼不再開口,杜樂壓抑著怒氣將筆錄放到齊小昆麵前。


    “自己看看,沒有問題就簽字吧。”


    知道自己必死無疑,齊小昆連看都不看一眼,直接簽下了名字,陳霆吩咐人將他帶走。


    就在齊小昆走出審問室時,墨塵音彈了彈手指,一道靈力緩緩打入齊小昆體內。


    後來,每天晚上身體傳來的仿佛被烈火灼燒的疼痛感,讓齊小昆覺得,其實有時候死也是一種解脫。


    接待室裏,陳月蘭得知事情經過,哭的撕心裂肺,痛恨自己的輕信,當得知齊小昆還打自己的主意,又是一陣後怕。


    眾警員心中憤怒,但又無可奈何,他們能做的,也隻有這些了,隻好安慰這個可憐的老太太。


    發現好像沒自己什麽事後,墨塵音拍了拍衣服,就準備離開。


    隻是,剛走幾步,又仿佛想到些什麽,從懷裏掏出一遝護身符,發給了接待室裏每一個人。


    大家也是知道了墨塵音的本事,加上他們作為刑警,受傷是常有的,對於墨塵音的護身符,自然是感激的,而後小心翼翼的貼身收好。


    而後,又看向王嵐尚還平坦的小腹:“到時候辦滿月酒,記得請我和赭杉啊。”


    王嵐一愣,隨後漾起一抹淡笑,兩個淺淺的梨渦讓她多了幾分可愛:“好,謝謝道長,我們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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