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墨塵音滿身疲憊的躺在了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果然,暈車的人不適合遠行旅遊,特別是春節時候。


    閔城除了今年大火的遊神,周邊還有許多熱門旅遊景點,導致旅遊的人數特別的多。


    他們本來也就是去看看,加上帶著非恩實在不方便,於是玩了兩天就迴來了。


    由於長途奔波的勞累和暈車的緣故,墨塵音簡單梳洗後就睡了,


    不夜天,風采鈴夫妻的臥室裏,風采鈴望著穿衣鏡裏的自己,一件黑色新中式襯衫,底下搭配著一件大大紅色妝花馬麵裙。


    風采鈴看著這副模樣,臉上浮現一抹譏諷神色,見外麵還算早,就準備出門。


    隻是剛出房門,迎麵碰上了端著一盆梅花的一線生:“咦,采鈴你要出去嗎?素還真和續緣都不在,要不等他們迴來陪你去。”


    “不用了屈世途,我就出去走走,你忙你的。”風采鈴輕輕頷首算是打過招唿,徑直往外走去。


    一線生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連手裏的花盆都忘了放下。


    不對勁,很不對勁,雖然還是風采鈴的身體,但言行舉止和過往的風采鈴完全不一樣。


    以前的風采鈴待人有禮,臉上總是淡淡的笑容,讓人看去宛若春風拂麵,剛剛風采鈴臉上雖然還是掛著笑,麵上卻是清冷疏離的模樣。


    而且也許是過往生活習性使然,她很少一個人單獨出門。最重要的是,自己早就改迴原名,大家已經很久不叫自己屈世途了。


    一線生思考幾秒,撥通了續緣的電話,最近醫院格外的忙,素家父子倆都吃住在醫院,好幾天沒迴來了。


    過了好一會兒,電話被接通,有些疲憊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屈伯伯,有什麽事嗎,我有點忙。”


    一線生聽到語氣中的疲憊,躊躇了一會兒,這才開口道:“我感覺采鈴有點奇怪,但又說不上哪裏奇怪,你們要不要迴來看看?”


    揉著眉心的素續緣神色一怔,看著走進來的助理,喝了口手邊的熱水:“屈伯伯,我這邊還有台手術馬上要開始,這樣,我聯係一下墨前輩去看一下,好嗎?”


    “好。”一線生答應之後,就掛斷了電話,將手中的花盆放迴原位。


    雲塵醫院,素續緣抱歉的看了眼助理,示意自己再打個電話,隨後撥通了墨塵音的電話。


    大約過了半分鍾,電話被接通,“續緣,有什麽事嗎?”


    墨塵音打著哈欠,睡眼惺忪的看向窗外,還早,還能睡一會兒。


    “墨前輩,是這樣的,屈伯伯剛剛打電話來和我說,我媽媽人有些奇怪,但我和我爸都抽不出空迴去,想麻煩您幫我看一下。”


    “風采鈴?”墨塵音神色一怔,而後答應了下來。


    不夜天,一線生得知墨塵音答應之後,就一直守在含願台等待他的到來。而這時,風采鈴拎著幾個購物袋走了進來,身上也換了一件淺藍色羽絨服。


    “屈世途,你怎麽站在這,外麵挺冷的,屋裏暖和,還是進去吧?”


    關心的話讓發呆的一線生迴過神,下意識就要答話,抬眸卻對上風采鈴冰冷的眼神。


    “哦,我在,我在這看著這一池蓮花,素還真說了,不能讓它們謝了。”一線生語氣結巴,打著哈哈。


    “哦?是嗎?辛苦你了。”風采鈴似笑非笑的盯著一線生,一線生如芒在背,風采鈴這才迴了房間。


    一線生剛鬆了口氣,就見風采鈴一身素衣,手裏拿著朱砂符紙,以及畫有符文的布條,坐在了含願台的正中央。


    “采鈴啊,你這是要占卜嗎?”


    “嗯,請不要打擾我。”風采鈴將布條蒙上眼睛,毛筆沾滿朱砂,在符紙上寫寫畫畫起來。


    見風采鈴在符紙上筆走龍蛇,一個個符文躍然紙上,一線生鬆了一口氣。


    風采鈴的占卜方式是風巫世家的獨門方法,而如今風巫世家的占卜方式,隻有風采鈴和她的兄長夢不覺會了。


    也許隻是他錯覺吧,一線生搖了搖頭,準備迴房間陪青衣和孩子去。


    一道藍色光球閃過,墨塵音降落在含願台外,見狀,一線生趕忙迎上前。


    “墨塵音你來了,辛苦了。”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客氣。”


    墨塵音一邊客套著,一邊將視線落在了含願台內的風采鈴身上。


    隻一眼,墨塵音就看出了風采鈴身上的問題,或者說,是風無殊。


    而此時,風采鈴身體突然一陣顫抖,風采鈴身子往前一歪,大股鮮血從口中噴湧而出,濺落在符紙上。


    一線生正要上前攙扶,被墨塵音攔下,一線生不解的看向他,墨塵音向他搖了搖頭。


    風采鈴解開布條,撐著長桌站起身,迴頭,打量的視線落在墨塵音清俊的臉上。


    “你是誰?來不夜天做什麽?”


    墨塵音輕笑一聲,手中拂塵隨意的掃著,上前幾步:“你的寶貝兒子,請我前來,哦不對,應該是你的外孫。”


    “外孫?你說笑了,我隻有續緣一個兒子,沒有女兒,哪來的外孫。”風采鈴神色一滯,狡辯道,她不信這人能看出來自己是誰。


    墨塵音笑了笑,沒有反對:“夫人說是就是吧,忘了自我介紹了,在下玄宗墨塵音。對於風巫世家家主,在下久仰大名。”


    一旁的一線生早已被雷的外焦裏嫩,什麽外孫,什麽風巫世家家主。風巫世家現任家主是夢不覺啊。


    聽到墨塵音的自我介紹,風采鈴瞳孔一縮,他居然是道門眾人。


    而墨塵音步步逼近,顯然是不打算放過她:“家主剛融合這具身體,還是不太習慣吧,不過也沒關係,畢竟風采鈴是您的親生女兒,你們之間的血緣能讓你快速的融合。”


    墨塵音快速出手,一道符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貼在了風采鈴額頭上,風采鈴立刻被製住。


    一根琴弦憑空抵在風采鈴額頭,而火紅色的靈力通過琴弦傳入風采鈴體內。


    頃刻間,風采鈴臉上浮現痛苦之色,兩張近似一樣的臉來迴交替。


    而後,在一線生震驚的目光中,一道藍色身影被墨塵音從風采鈴抽離。藍色身影和風采鈴有九分相似。


    “媽!采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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