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市裏,岑自逸要帶袁臻去商場一家特色餐廳吃飯。


    可袁臻累的不想動彈,她興趣缺缺,乏力地癱躺座位,一臉倦怠。


    岑自逸也不好多說什麽,將就在小區附近一家麵館填了肚子。


    剛到家,袁臻一頭栽倒沙發上,任岑自逸怎麽勸說,也不願移步臥室。


    岑自逸挨著她身邊坐下,伸手輕揉她的頭發,輕聲勸說:“好歹也去洗漱一下,衝個澡,躺著也舒服些,這麽不橫不豎的…”


    “岑自逸,你能不能閉嘴,別吵!”袁臻捂住耳朵,不耐煩地低吼:“我要睡覺!”


    岑自逸也不惱,反而笑著一把將她抱起,進了臥室,直接往衛生間去。


    “你要幹嘛!”袁臻睜開眼,氣急敗壞地大叫,隻是話未落音,岑自逸已將她的外套卸下,又剝掉她的毛衣。


    “一整天都在外麵,衣服總得換下,再泡個澡,人就精神了。”岑自逸說著,準備動手脫她的裏衣,當他微涼的指腹掠過袁臻的腰間。她一個激靈,什麽倦意都跑光,滿臉通紅按住他的手,訥訥地說:“你出去,我自己來。”


    岑自逸緊緊盯著她,慢慢貼近她的臉頰,俯耳輕柔地低語:“臻,我們是夫妻…”


    “我知道…”袁臻心頭咚咚響,臉色愈發紅潤,艱難地挪動嘴唇:“可是,我不習慣這樣…”


    岑自逸定定看著她,說:“你不覺得對我保留太多!”


    袁臻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我不喜歡這麽隨便…”


    隻是她的話未落音,岑自逸已經吻住她的唇。


    “唔…”袁臻有些驚嚇,她掙紮了一下,卻半點使不上勁。


    岑自逸吻的小心翼翼,又不容得她反抗絲毫。


    岑自逸突然這般熾熱纏綿,使袁臻暈乎乎,以至什麽時候被岑自逸抱到床上,削掉身上所有的障礙,她都渾然不知。


    岑自逸像一團火焰,很快將她燃燒,又像深澗的溪穀,將她淹沒,甚至,讓她在悱惻繾綣之中幾乎溺水窒息。


    一番纏綿,倆人已是大汗淋漓。


    岑自逸看著她眸光氤氳,臉頰酡紅,氣息瀲灩,說不出的嬌柔旖旎。


    他一陣心猿意馬,將她抱緊。


    袁臻推開他,輕聲呢喃:“我累…”


    她的這般柔情似水徹底摧毀岑自逸僅存的一絲理智,他再次覆身索取。


    不知多久,岑自逸抱著她進了衛生間衝洗,之後又抱她迴到床上。


    袁臻幾乎閉目半醒,任之岑自逸忙碌,到了床上,她柔軟又嬌弱地窩在他的懷裏,沉沉睡去。


    岑自逸擁著她,目光滿足凝視臉頰紅潮未褪的袁臻,此時,她的睡顏要比往常更加嬌媚。


    岑自逸輕輕攏緊她嬌柔的身子,嘴角噙著愉悅的笑意:她終於不排斥他的親近,今晚真是一個好的開始,他們之間的僵局已經打破一個缺口。他相信且有信心,以後會更好,想到這裏,岑自逸吻了吻她的額頭,含笑閉上眼。


    袁臻醒來,撲閃著濃密的長睫毛,有些緩不過神地茫然瞥視周圍。當渾身酸痛和四肢乏力的感覺襲來時,她恍然迴神。


    身邊空蕩蕩,岑自逸已經起床,袁臻抿了抿嘴,發現唇瓣有些腫痛,她咬咬牙:他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瘋狂!


    袁臻還是懵的狀態,她低頭看著身上熱烈的痕跡,有些難以置信這是岑自逸昨晚留下的。


    她現在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可腦子卻沒閑著,不停地閃轉著疑惑。


    岑自逸平時對歡好之事很克製,始終保持冷靜的理智,從不容許自己縱欲過度。即便當年血氣方剛,他也是把握分寸,不會失控。


    多年前,袁臻曾戲謔他不該入俗娶妻成家,像他這樣清心寡欲之人,不是應該隱世修行,做個得道高僧。


    岑自逸笑笑,輕叩一下她的額頭,說:“你這吃了唐僧肉還不知足的女人,還不是被你迷了魂,守不住清規戒律。”


    袁臻笑的前仰後合,撲過去捏住他的兩邊臉頰,使勁地蹂躪:“岑自逸,你的臉皮怎能這麽厚?”


    他任由袁臻胡鬧,也不阻止,待她笑夠了,他卻一本正經說:“我若臉皮不厚,如何抱的美人歸呀!”


    袁臻斂起笑容,好奇地問出心裏的疑惑:“岑自逸,你為什麽非纏著我不放?”


    “怎麽說話?”岑自逸這迴用力敲了一下她的額頭,不悅地說:“什麽叫非纏著你不放?我這是用情至深,隻願為你一人傾心,執手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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