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比賽的結束,孟晚惜也踏上了迴校的路途。


    因為已經是六月份,離上屆的舞蹈考核隻有半年了,老師就相對嚴格些,把這個暑假的時間都安排到平常的考核中,孟晚惜自然而然選擇留在了學校。


    一連幾個月,陸逸舟得空了就飛往巴黎。有時候匆匆忙忙來三四天,有時候一待就是半個月。


    看著男人要兩邊跑,孟晚惜也是心疼。


    先不說路途遙遠,單是他處理完一大堆工作又要馬不停蹄地趕往這邊,她就覺得很累。


    從七月份開始,她就讓他別過來了。隻要這次的考核通過,12月份她就可以迴國了。


    但陸逸舟哪裏會聽,有時自己剛上完課下樓,就看到了心心念念的他。要麽就是早上她剛起床,他的信息已經發在裏麵說到巴黎了。


    有次半夜她起來上廁所,看到身旁空了的位置,才發現他不知道什麽時候起來去書房處理文件了。


    她一來到書房找他,他還以為自己被他吵醒了,哪料是她覺得他太辛苦了,心疼他。


    所以那天晚上她就很難受,在他麵前抹了一晚上鼻涕。從那以後,男人才漸漸收斂,按時吃飯按時作息。


    十月份,陸逸舟在巴黎買了套私人別墅。離她的學校也不是很遠,開車二十分鍾的距離。


    當得知他買了套私人別墅,她有些不能理解,畢竟自己都要畢業了。可能是好奇心作祟,她還出言調侃他是不是買給哪個小妖精的。


    哪料男人說這套別墅是放在她名下的,這樣以後她要是想來巴黎旅遊還是迴校什麽的,都能有個住的地方。


    “那我們現在住的這套不行嗎?”


    她當時是這麽問的,就是說為什麽離學校最近的這套不行,反正他又不賣。


    男人立馬斬釘截鐵地說道:“不行,那是我們最初共同美好迴憶的地方,別人不能住進來。”


    自那之後,她對他的依賴又加深了。


    這半年有兩點改變了,第一點就是陸逸軒發現了兩人的關係。


    一開始陸逸舟時不時地飛往巴黎,陸逸軒也隻當哥哥是去談合作。可是久而久之他就發現了不對勁,哪有談合作公司沒有記錄方案的,一聯想到孟晚惜在巴黎,陸逸軒就猜了個大概。


    所以那天一大早,他逮到陸逸舟迴公司之後,就開始明裏暗裏地試探。


    “哥,你這段時間飛去巴黎也有好幾次了吧,可我怎麽一次都沒見你拿著合同迴來的?”


    陸逸舟此時在跟小姑娘聊天,沒空搭理他,便隨口迴了一句:“沒談成不行?”


    可陸逸軒哪那麽容易相信,似有所指地問道:“是嘛?還有我哥出手辦不到的事情?”


    小姑娘說要睡覺後,跟她說了午安陸逸舟才不舍地放下了手機,正視迴答自家弟弟的問題,“想問就問,別拐彎抹角。”


    得到允許,陸逸軒有些興奮,早該說這句話嘛,這樣他剛剛就不用費那麽多口舌了。


    “惜惜,是不是成我嫂子了?”


    男人不假思索迴複:“她本來就是你嫂子。”


    “我是說你們是不是在一起了?”


    “嗯,很奇怪?”


    “沒,不敢,不敢。”


    “那我可不可以再多問一個問題?”


    陸逸舟示意他繼續。


    “什麽時候的事?”


    “一年五個月零三天,共計五百一十八天。”


    這句話陸逸舟再清楚不過了,反正要是誰逮著他問跟小姑娘在一起多久了,他就很自豪地把這句話報出來。


    陸逸軒:“……”紮心了!!!


    “你也別太傷心,孟子哲還不知道。”


    陸逸軒:難怪孟子哲還願意找他玩。


    第二點呢就是孟晚惜把陸逸舟的稱唿改為了阿舟。


    這還是要從半年前孟子哲在包廂裏說幾人結婚後的稱唿變化說起。從那以後,陸逸舟就天天磨著小姑娘把他的稱唿改掉,


    男人時不時地在她耳邊撒嬌:“寶寶,哪有人叫男朋友哥哥的。”


    孟晚惜叫習慣了,一時改不了口,試圖改變陸逸舟的想法,“阿舟哥哥,我這不是叫習慣了嘛。”


    傲嬌的男人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無奈,孟晚惜同意改變叫法。一開始她說要不就叫逸舟,但傲嬌的男人不肯,說這一點也不親密。思來想去,她覺得叫阿舟最合適了。


    事後陸逸舟又跑過來說在一種情況下還是允許她叫他哥哥。


    孟晚惜那會兒看舞蹈視頻看的入神,絲毫沒察覺到男人眼裏的狡詐:“什麽情況?”


    “在床上的時候。”


    孟晚惜:“……”她就不該問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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