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揍起棒梗來毫不手軟,幾巴掌下去,棒梗頭昏眼花。他發現何雨柱力氣大得驚人,自己根本無法抵抗。畢竟他比何雨柱年輕,按理說力氣應該更大,但他不明白為什麽會這樣。


    圍觀的人看到何雨柱打得棒梗滿地找牙,臉上都露出了驚喜,紛紛低聲議論,稱讚何雨柱做得好。終於有人出來教訓棒梗了。


    秦淮如慌忙跑過去拉何雨柱,急切地說:“棒梗還是個孩子啊。”冉秋葉卻擋住了她的去路,冷冷地說:“你不會教育孩子,我家柱子幫你教。”


    秦淮如焦急地看著冉秋葉,想衝過去但又被攔下,一時之間站在原地大喊。何雨柱並未停手,繼續痛揍棒梗,直到他無力地躺在地上,像快要不行了。


    何雨柱知道差不多了,他已經出了口氣。他拍了拍棒梗的臉,笑著說:“這次打你,記住以後對我客氣點,還有,讓你為小時候偷我家東西的事付出代價,懂了嗎?”


    棒梗滿臉恐懼地看著何雨柱,雖然滿心怨恨,但更多的是害怕。他沒想到自己根本不是何雨柱的對手,被打得半死不活。他想說話,卻疼得說不出口。


    許大茂看到這一幕,憤怒地對何雨柱吼道:“你知道什麽?你就這樣打棒梗,把一個孩子打成這樣,你還是人嗎?”說完,他環顧四周,冷冷地說:“讓我告訴你們,為什麽棒梗打劉光福。”


    “事情起因是劉光福來找我要藥鍋,規矩是你要自己來拿,沒聽過讓人送的。我讓他自己拿,他不拿,非要我遞給他,我沒遞,他就開始罵人。棒梗提醒他不懂規矩,他就衝向棒梗,結果打不過,還罵棒梗是野種,罵秦淮如是破鞋。棒梗忍不住才動手的,你說劉光福該不該打。”


    許大茂添油加醋,誇大事實,把棒梗描繪成受害者。周圍的人聽後,看向劉光福的眼神都變了,覺得他挨打是活該,是他先挑的事。


    劉光福聽到許大茂的話,氣得指著許大茂,顫抖著說不出話來。許大茂簡直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如果不是棒梗不讓路,他會罵棒梗嗎?他隻罵了棒梗,沒提秦淮如,許大茂倒好,給他扣了好幾頂大帽子,氣得他鼻子都歪了。


    他想開口解釋,卻被許大茂喝止:“你嚷嚷什麽,不這樣說你會被打嗎?”“告訴你,劉光福,這事沒完!”說著,他跑過去拉棒梗。畢竟棒梗是為了他才動手的,他也很喜歡棒梗,覺得這小子就像他手裏的刀,用起來特別順手。


    何雨柱看著走過來的許大茂,眯著眼說:“我打棒梗,因為他罵我,還有他小時候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明白嗎?”“小時候我不便打他,怕你們說我欺負小孩。我一直在等他長大教訓他,現在遇到,我怎能放過?”“你再囉嗦,信不信我連你也揍?忘了上次被我打趴下的樣子嗎?”


    開什麽玩笑,他打棒梗和劉光福有什麽關係?他隻是抓住了痛揍棒梗的機會,早就想痛快地教訓他一頓了。親自出手和讓棒梗倒黴的感覺完全不同,真的很爽!如果不是棒梗現在動彈不得,他還會繼續。


    就算打完了,這事也不會輕易結束,他有的是時間和棒梗慢慢玩。他要讓這小子看到他就跟老鼠見到貓一樣,連屁都不敢放一個。等教訓夠了,看看有沒有機會送這小子去吃苦頭。


    許大茂聽到何雨柱的話,臉色憤怒,但沒再多說什麽。他發現何雨柱很能打,怕自己說錯話也被揍。在自己還沒權勢之前,最好別招惹何雨柱。


    他趕緊拉起棒梗,抱著他離開,秦淮如也跟著走了,她此刻隻關心兒子。周圍的人議論紛紛,漸漸散去,走的時候還幫忙扶著大爺。


    劉光福和劉光天一家人鼻青臉腫地離開。“走吧,迴家。”打完架的何雨柱心情舒暢,捏了捏冉秋葉的鼻子,笑著說:“迴去吃飯。”


    \"嗯,好的。\"


    冉秋葉聽到何雨柱的話,立刻點頭同意。


    接著,她和何雨柱一起迴去,享用剛準備好的早餐——粥。


    \"太好了,太好了。\"


    餐桌上,聾老太太看著坐在旁邊的於海棠,滿臉笑容燦爛。


    那眼神讓於海棠都有點害羞。


    \"對了。\"


    忽然,冉秋葉想到什麽,開口說:\"一會兒你吃完早飯,陪我去趟服裝店怎麽樣?我認識個大姐,陳雪茹,她賣的絲綢特別好,我們可以去買幾件衣服,順便也幫海棠挑兩件。\"


    \"行啊。\"


    何雨柱聞言輕輕一笑,點頭道:\"先吃飯吧。\"


    大家隨即開始用餐。


    何雨柱一家正在吃早飯的時候。


    秦淮如的家中,賈張氏一臉認真地看著秦淮如,說:\"你打棒梗是不對的,你的做法有問題。


    \"我不是偏袒棒梗,但這事真不能全怪他。取藥鍋是有規定的,有講究的,一個藥鍋全院共用,誰用誰去拿,這規矩流傳了幾十年,院裏沒人不清楚。


    \"你把藥鍋送迴去,這不是詛咒人家生病嗎?你說劉光福會不知道嗎?他不懂這些嗎?


    \"要知道,他是棒梗的叔叔。\"


    賈張氏滔滔不絕地為棒梗辯護,說得秦淮如連連點頭。


    但她還是搖頭說:\"你說得有道理,但為什麽這種事偏偏在這個關鍵時刻發生呢?棒梗又剛好在許大茂家,結果好了,父子倆打起來,還打了大爺,這才是關鍵。大爺怎麽打得呢?以前大爺也沒少幫襯我們家。\"


    四六三 \"唉,還是得去給大爺家道歉,我先去道歉。\"


    說著,秦淮如匆匆起身,跑去大爺家。


    \"哼,被打也是活該!\"


    看著離開的秦淮如,賈張氏冷哼一聲,她痛恨這個四合院裏的每一個人。


    如果不是這些人,棒梗就不會進勞改所。


    秦淮如急急忙忙趕往大爺家的時候。


    二大爺家,劉光福正對著躺在床上的劉海中,連忙說:\"爸,你沒看見,許大茂和秦京如真是把棒梗當親兒子養了,不然怎麽會出這種事?\"


    \"唉,你啊。\"


    聽到劉光福的話,劉海中搖頭說:\"你真是白活了,藥鍋的規矩你不懂嗎?這點規矩你都不知道。\"


    \"這,這也不能怪我啊,這事兒。\"


    劉光福一臉委屈:\"我無緣無故挨了頓打,這能怪我嗎?我們家又沒人生病,我哪知道一個破藥罐子有這麽多規矩。而且是棒梗先挑釁我的,他讓我趴在地上拿藥鍋。\"


    \"你不該讓棒梗把藥鍋遞給你的話。\"


    劉海中搖頭:\"如果你不說那句話,我現在就能找大爺開全院大會,批評棒梗,幫你出氣。但你說了那話,好好的一手牌被你打爛了,真是的。\"


    說著,劉海中從床上爬了起來。


    \"您這是要去哪兒?\"


    看著起身的劉海中,劉光福捂著臉問。


    \"我去給許大茂賠禮道歉。\"


    起身的劉海中臉色陰沉:\"你說說你,如果不是你不懂藥鍋的規矩,如果懂了,不說那句話,我現在就能開全院大會。結果因為你的話,我隻能去賠禮道歉,你以為我想嗎?\"


    \"至於嗎?\"


    聽到劉海中的話,劉光福依然一臉不解。


    他都被打成這樣了,自己老子還要去道歉,這算什麽事。


    \"那你去,去把藥鍋拿迴來。\"


    聽到劉光福的話,劉海中一臉無奈:\"如果不是為了藥鍋,我會去找許大茂道歉嗎?\"


    \"那等我媽迴來,讓她去拿不行嗎?\"


    \"難道你還不知道我有事要找許大茂幫忙嗎?\"


    見劉光福還想讓妻子去拿藥鍋,劉海中一臉無奈:\"許大茂能辦的事,你能辦嗎?我該怎麽說你,你這是。\"


    說著,他離開了家,來到許大茂家。


    許大茂家,秦京如也迴來了。


    許大茂坐在桌旁,對來的劉海中說:\"二大爺,你說這事能怪我嗎?不能啊,我許大茂也是無辜的。\"


    許大茂說話時,秦京如正在給他們倒水。


    \"不怪,不怪。\"


    劉海中擺手說:\"怪我們家老三,他不懂規矩。\"


    \"可光福一說那話,我第一個念頭就是你這是記仇呢,我一直覺得咱們倆的心結已經解開了。\"


    許大茂繼續說:\"你知道,當年你告狀的事,我現在都不在乎了,後來我也報複迴來了,我們扯平了。現在四合院裏,我們應該一致對外,站在一起。\"


    \"不提這個,提這個幹什麽。\"


    聽到許大茂的話,劉海中擺手搖頭說:\"這些年我也看明白了,我們都沒那個當官的命。\"


    \"沒錯!\"許大茂點頭。


    兩人交談時,一直在聽的秦京如開口說:\"大茂,你看,二大爺都放下麵子了,這事就這麽過去吧。是劉光福不懂事,但他終究被棒梗打了,你在我們家喝兩杯吧。\"


    \"不不不,這不行,這不行。\"


    聽到秦京如的話,劉海中連忙擺手說:\"我跟你們說,醫生說了,我這頭暈的毛病還沒找到根源,盡量不能喝酒,等查清楚再說吧。\"


    \"然後還有我的事,大茂,你看。\"


    劉海中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聽到劉海中的話,許大茂點頭說:\"你說的那件事,我已經替你轉達了。你兒子是二十四級幹部,幹部都歸組織部管,我找到了人家組織處處長,還不錯,通情達理。\"


    \"這個,這個我才知道,當年我們在工廠裏瞎折騰,以為自己多大幹部似的,其實啥都不是。廠裏的職位並沒有我們想象中那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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