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車裏,何雨柱和陳秘書閑聊著,氣氛輕鬆。


    沒過多久,車子停在了大領導的住宅門口。“何師傅來了!”大領導的夫人看見下車的何雨柱,笑容滿麵地說,“你總算來了,這幾天我都沒吃到你做的菜,真是想念啊。你的手藝太好了,到現在還讓我迴味無窮呢。”


    “哎呀,您過獎了。”何雨柱微笑著迴應。


    “哪裏,何師傅,你太謙虛了。”大領導夫人笑著說,“對了,今天有客人,你多準備些菜,廚房裏材料都備好了,你隻管做就行,不過現在不用著急。”


    “大領導在書房等你,你們正好可以聊聊,下盤棋。”她接著說,“來,這邊請。”


    說著,她領著何雨柱進了屋。很快,他們來到書房,門敞開著。何雨柱進去,看到大領導正與一對精神矍鑠的老夫妻談笑風生。老夫妻看上去五六十歲,渾身透著濃濃的書卷氣,一看就知道是知識分子。


    “何同誌來了。”大領導看見何雨柱,親切地招手笑道,“過來坐吧。”接著,他介紹這對夫妻:“這位是王老師,這位是唐老師。”


    這對夫妻,男方姓唐,女方姓王,一聽就知道是教師。他們身上的書生氣太過濃厚,讓何雨柱覺得他們學識淵博。


    “你好。”唐老師見何雨柱走近,笑容滿麵地伸出手,“我叫唐春秋,很高興認識你。”


    “唐老好。”何雨柱也伸手相握,微笑著迴應。


    三個人簡單寒暄後,繼續交談。何雨柱時不時發表見解,聽得三人都眼前一亮,頻頻點頭,顯然對何雨柱的看法很滿意。


    “小何,你在哪兒上的大學?”唐春秋好奇地問,“你的見識比一般人廣博得多。”


    “我沒上過大學,我隻是個廚師。”何雨柱笑道,“我家有廚藝傳統,不能失傳,所以我學了廚藝,做了廚師。我妹妹現在在讀高中。”


    “不會吧。”唐春秋一臉震驚,不敢相信地看著何雨柱,“你是廚師?怎麽可能有這麽深厚的學識。”


    唐春秋很驚訝。何雨柱剛才和他們聊天時展現的學識,讓他確信何雨柱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結果卻說隻是廚師?這讓他難以置信。


    “大領導,您看何同誌。”唐春秋看向大領導,後者笑道,“老唐,你錯了,何同誌確實是廚師。雖然他有學識,但他沒有當老師,也沒怎麽上學。我第一次聽他講話,也嚇了一跳呢。”


    大領導講述了當初在食堂廚房聽到何雨柱講解的情景,唐春秋夫婦都感到驚訝。何雨柱的思想竟然如此深刻,而他隻是一個廚師?


    他們都感到驚奇。“即便如此,我還是難以置信。”唐春秋感慨道,“太不可思議了。”


    “是啊。”唐夫人附和地點點頭。何雨柱隻是個廚師,卻懂得這麽多,這實在讓人難以置信。


    “嗬嗬,何同誌的手藝也是一絕。”大領導笑道,“一會兒你嚐嚐他的菜,保證讓你大吃一驚。”


    大家繼續交談,下棋,時間很快到了中午。何雨柱走進廚房忙碌起來,食材都是從他的種植空間拿出來的,一一烹飪。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被陳秘書端上桌。


    連續做了七八個菜後,何雨柱停下來,與大領導等人共進午餐。


    “嗯,真好吃!”唐春秋品嚐後眼睛一亮,“這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菜。”


    “哈哈,我就說嘛,何師傅的手藝會讓你驚豔。”大領導笑道,“我沒騙你吧。”


    “沒有沒有。”唐春秋連連點頭,因為何雨柱的菜確實美味,五個人都盡情享用。


    八道菜被吃得幹幹淨淨,每個人都心滿意足地放下碗筷。“何同誌,以後能來兩天嗎?”大領導看著何雨柱笑著說,“一周來兩次,陪我聊天下棋,順便一起吃飯,時間你自己定,怎麽樣?你做的菜太好吃了,一周吃一次我覺得不夠。”


    “當然可以!”何雨柱聞言眼睛一亮。多和大領導相處是好事,況且大領導之前還送了他珍貴的禮物,想要好東西還得從大領導那裏拿。於是他立刻答應了。


    “大領導您之前送的兩個禮物就已經很寶貴了,別說兩天,三天我也願意來。”


    “這可是你說的。”大領導笑著迴應,“那就三天,說話算數!”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何雨柱笑著說,“不過我一周隻有兩天假期,得留一天,另一天下午來,做晚餐怎麽樣?”


    “當然可以。”大領導點頭,“下午來,做晚餐足夠了。”


    “我可以帶我妻子一起來嗎?”何雨柱又問道,“因為下班後我要去接妻子迴家,到時候做飯自然要帶上她。”


    “當然可以。”大領導笑著點頭。


    簡單約定後,大家又聊了一會兒。直到下午,唐春秋夫婦才告辭離開,友好地與何雨柱握手,期待下次見麵。如果可能,他真想把何雨柱當作自己的學生。


    “唐老學識淵博,和他交流隻有好處,沒有壞處。”唐春秋離開後,大領導輕笑道,“他擅長書畫,以後去他家做客,記得要字畫。”


    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我不是那樣的人。”


    “你啊。”大領導搖頭失笑,“來,我們下棋。”


    何雨柱與大領導繼續下棋,之後他輕笑道:“大領導,我有件事需要你幫忙,看看能不能行。”


    “說吧,什麽事。”大領導不意外,笑道,“不是大事,我都可以幫忙。你是想轉行當老師嗎?”


    在大領導看來,能讓何雨柱開口求助的,應該是職業問題。


    “不是,是關於婁曉娥一家的事。”何雨柱整理了下語言,簡單介紹了婁曉娥一家的情況,最後說道,“無論如何,婁曉娥一家做出了很多貢獻,這些貢獻不容忽視,不應被查處。”


    “這件事啊。”大領導平靜地下棋,沒有立刻迴應,何雨柱則耐心等待。


    “雖不是大問題,但也非小事。”沉默片刻,大領導笑道,“但隻要你所說的都是事實,我可以保證他們會沒事。”


    “那太好了。”何雨柱知道事情解決了,臉上露出笑容。婁曉娥家的問題解決了,他就不用擔心許大茂的舉報材料了。


    兩人繼續下棋聊天,直到下午三點,何雨柱才告別。


    “今天我就不送你東西了。”大領導送何雨柱出門,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每次都送,你非要把我家搬空不可。等你帶妻子來,我再送你東西。”


    “我無所謂。”何雨柱靦腆一笑。的確,他來大領導家兩次,已經拿走了唱機和鋼琴。再這樣下去,大領導家會被他搬空的。不行,得慢慢來,太快了。而且今天的事已經解決,婁曉娥家的事不必再擔心。


    就算許大茂提供了舉報材料,升任軋鋼廠副主任又怎樣?仍然無濟於事。


    隨後,何雨柱在陳秘書的帶領下,上了吉普車,前往小學。何雨柱離開後,大領導笑著迴到辦公室,撥通了電話……


    ……


    “何師傅,順路吧。”陳秘書把何雨柱送到小學門口,笑著說,“反正也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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