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悄然流逝,轉眼已至午後。


    何雨柱走出食堂廚房,準備騎車去接冉秋葉。


    剛離開不久,於海棠匆忙趕來,手中拎著一個小包。


    她看見馬華,卻未見何雨柱,忙問道:“你師父呢?廚房裏怎麽沒人?”


    她與馬華打過多次照麵,自然知道馬華是何雨柱的徒弟。


    何雨柱不在,馬華必定知情。


    馬華見於海棠又來找師父,笑嘻嘻地說:“師父已經下班走了,你要找他,應該早些來啊。”


    “好吧。”


    於海棠聽聞,臉上掠過一絲失落。


    她終究還是來遲了。不過沒事,何雨柱明日還得上班,她有的是機會。


    說完,於海棠也離去了。


    馬華望著她離去,撓了撓頭,讚歎師父魅力非凡,連軋鋼廠的廠花都被迷得團團轉,主動貼上來。


    此刻,何雨柱已騎車抵達小學門口。


    冉秋葉靜靜地站在那裏,看到何雨柱,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她小跑過去,坐上自行車,環抱住何雨柱的腰。


    “出發吧,今天下班這麽早,我們去老地方。”


    何雨柱看著她,輕笑道:“先不迴家,你覺得如何?”


    “當然可以。”


    冉秋葉聞言,連連點頭,如同小雞啄米。


    很快,他們抵達了熟悉的地方。


    依然是那片山坡,依然是那片草地。


    冉秋葉依偎在何雨柱身旁,等待晚霞降臨。


    天邊的晚霞,猶如少女桃紅的臉龐在薄紗後若隱若現,又似愛人手中的玫瑰,熱烈而動人。


    整個西方的天空被落日染成一片熾熱的紅,那種讓人顫栗、令人落淚的紅,如同青春般不顧一切的燃燒,隻為那一刻的絢麗。


    “秋葉。”


    欣賞著美麗的晚霞,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嗯。”


    冉秋葉看到何雨柱的笑容,立刻心領神會,臉紅低頭應了一聲。


    她似乎忘了自己下山坡時說過的話。


    ......


    “柱子,你覺得曉娥姐怎樣?”


    半小時後,冉秋葉衣衫微亂,額頭上掛著汗珠,語氣略顯虛弱地問道。


    “當然好。”


    何雨柱神清氣爽地笑道:“怎麽了?”


    “秋葉有個驚喜要給你。”


    冉秋葉拋了個媚眼:“相信你一定會驚喜的。”


    “好吧。”


    何雨柱輕笑:“那我等著你的驚喜。”


    休息片刻,何雨柱抱起冉秋葉,下了山坡。


    將她安置在自行車後座,然後騎車返迴四合院。


    何雨柱迴家時,秦淮如正站在四合院門口,看見了迴來的秦京如。


    秦京如獨自一人,身邊沒有許大茂,手裏提著一塊肉和幾袋蔬菜。


    秦淮如上前擋住了秦京如的去路。


    “秦京如,做人要有良心。”


    秦淮如冷冷地說:“你別忘了,你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我給的。”


    “我知道,我很感謝姐姐。”


    秦京如忙解釋:“我本想迴去的,但許大茂讓我拿著衣服就走,然後帶我出去了,我也沒辦法,姐姐你別多想。”


    “借我點錢。”


    秦淮如沉聲道:“況且快過年了,你既然嫁給了許大茂,應該能給我一些錢和糧食。”


    “我真的沒錢。”


    秦京如苦著臉:“大茂也沒給我錢,錢都在他那兒,他今天一分錢都沒給我,我買的菜還是和他一起買的,迴去還要做飯等他迴來吃,所以菜我也不能給你。”


    秦淮如聞言,臉色變得難看。


    她沒料到,即使秦京如嫁過去了,許大茂對她家還是冷淡。


    也是,昨晚她對許大茂施壓,許大茂今天領證,心情能好才怪。


    不急,慢慢來,她有的是時間。


    日子還長著呢。


    想到這裏,秦淮如平靜下來,輕聲道:“既然如此,你先和許大茂過日子,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她並不懷疑秦京如在騙她,因為秦京如沒有必要騙她。


    況且,秦京如也不敢騙她。


    說完,秦京如便離開了。


    離開後,秦京如迴到家中。


    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從口袋裏掏出幾十塊錢,放進了櫃子裏。這些錢是許大茂給她的。


    “真不是我不顧你。”


    秦京如一邊放錢一邊說:“大茂說得對,你家是個無底洞,我什麽都顧你,我家也完了。”


    此時,何雨柱推著自行車走進四合院,冉秋葉坐在後座。


    迴家後,簡單做了晚飯,去聾老太太屋裏用餐。


    飯後,彈彈鋼琴,聽聽唱片,和婁曉娥、冉秋葉下下圍棋,愜意的日子就這樣過去幾天。


    這幾天,何雨柱發現,他與婁曉娥相處的時間越來越長,似乎冉秋葉有意給他們創造空間。


    “柱子,我喜歡你。”


    這天晚上,何雨柱和婁曉娥下棋,她突然開口,認真地看著何雨柱:“這段時間,是我過得最快樂、最無憂的日子,越了解你,越覺得你神秘。”


    “所以我決定,我想和你在一起,哪怕隻是短暫的日子,哪怕沒有名分,我也不在乎,秋葉接納了我,太太也接納了我,現在就差你了。”


    何雨柱聽見婁曉娥突如其來的告白,愣住了。


    這段時間,他明顯感到婁曉娥越來越依賴他,已經察覺到了一些跡象。


    沒想到,今晚婁曉娥就直接說出來了,讓他有些驚訝。


    “我知道,我突然開口讓你有點懵,但我怕沒時間了。”


    婁曉娥走到何雨柱麵前,憂鬱地說:“我不能在這裏待太久,將來可能迴不來,我不想讓我的生活留下遺憾,柱子,你能接受我嗎?”


    “果然,像我這樣優秀的男人,無論在哪裏,都像黑夜中的螢火蟲,那麽鮮明,那麽出眾。”


    看著婁曉娥認真的樣子,何雨柱感慨。


    無論如何,婁曉娥已表明即使沒有名分也要和他在一起,足以證明她愛上了他。


    看來這段時間的相處並未白費。


    他原本打算攻略婁曉娥,為後續的事情布局,沒想到迴報來得如此迅速,還沒等他開口,婁曉娥就先表白了。


    何雨柱輕笑:“你都不在乎了,我也沒什麽好在乎的。”


    說話間,他又想起了不久前早晨撞見婁曉娥洗澡的情景。


    看著婁曉娥的身材和雪白的肌膚,與冉秋葉截然不同,何雨柱臉上洋溢著笑容。


    聽見何雨柱的話,婁曉娥立刻緊緊抱住他。


    何雨柱直接抱著婁曉娥迴到房間。


    房間裏,冉秋葉也在。


    看到何雨柱抱著婁曉娥迴來,冉秋葉沒有絲毫生氣,笑著問:“怎麽樣,我給你的驚喜,你覺得如何?”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簡直不敢相信。”


    何雨柱感歎:“你太善解人意了。”


    “誰讓你像頭牛一樣,體力那麽好。”


    冉秋葉翻了個白眼:“反正曉娥姐也要走了,不能讓她留下遺憾,我就大方點。”


    “如果婁曉娥以後迴來呢?”


    “迴來就迴來唄,迴來更好,反正我是大的。”


    “我不會和秋葉姐姐爭的。”


    一旁,婁曉娥感激地看著冉秋葉:“這次,還是要多謝秋葉姐姐。”


    ......


    這一晚,何雨柱享受著雙重幸福。


    第二天醒來,腰還有些酸痛。


    喝下一杯靈泉水後,才稍感好轉。


    他看著身旁的婁曉娥和冉秋葉,輕輕笑了。


    他從未想過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他身上。


    兩個人,各有各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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