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神秘的空間中,蘊含著一種難以名狀的力量。何雨柱滿意地取出那些雞蛋,準備烹製一份美味的燉蛋享用。


    正當何雨柱專注於製作燉蛋之時,


    四合院外圍的一條小巷中,許大茂正在焦急地徘徊著。不久之後,一輛自行車從他眼前駛過,他眼神一亮,立刻走上前去,喊道:“二大爺!”


    “哎喲,原來是小許啊。”


    二大爺見到許大茂走近,悠然自得地停下自行車,笑容滿麵地看著他,調侃道:“這‘二大爺’的稱唿,是不是早該換換了?”


    “哎呀,瞧我這記性。”


    許大茂聽到劉海中的話語,先是愣了一下,旋即拍了拍腦門,滿臉堆笑地說:“時間過得真快,我確實疏忽了,對不住您,從今往後,我就叫您劉組長。”


    “嗯!”


    劉海中聽到許大茂改口,臉上浮現出滿意的笑容,眼神中充滿讚賞:“這大半夜不迴家,特意攔下我,是有要緊事要說嗎?”


    “確實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向您匯報一下。”


    許大茂點頭確認,語氣莊重地道:“此事關乎重大,需向您作一次思想匯報!”


    “有啥匯報的,先迴家不成嗎?”


    劉海中笑著提議:“不如我們邊吃邊聊,我正一門心思撲在工作上,還沒顧上吃晚飯呢,來來來,一起走!”


    話音剛落,劉海中的笑容忽然收斂,心中暗自思忖,自己之所以如此饑餓,全因何雨柱今日午餐時故意少給自己打菜。


    “不不不,不是那麽迴事。”


    見劉海中欲離去,許大茂趕忙拽住他的衣角,急切地道:“劉組長,您聽我說,我這兒還給您備了兩瓶好酒——二曲,您若繼續前行,三大爺就在咱家門口候著呢,到時候咱倆說話就不方便了。”


    “瞧這老閻真是……”


    劉海中聽到許大茂的話,停下腳步,皺眉道:“好吧好吧,你到底有什麽事,趕緊說,我今天剛升了官,明天才開大會宣布。”


    “劉組長,咱們先到這邊來。”


    許大茂領著劉海中來到一處偏僻角落,左右張望確保無人後,才謹慎地對劉海中低聲道:“我想您大概有所耳聞,就是關於我的妻子婁曉娥,她家……”


    “哼!”


    劉海中一聽許大茂提及婁曉娥,不禁冷笑一聲,不屑地道:“不是有所耳聞,我可是全都知道,婁曉娥的父親,以前可是咱們廠的大股東之一,即便到了現在,仍然是!”


    許大茂眉頭緊鎖,苦不堪言地道:“我想與婁曉娥離婚,請您看看能否幫我一把。”


    “你要和婁曉娥離婚?”


    劉海中聞言,眉頭緊皺:“好端端的,為何要離婚呢?婁曉娥平時不是挺安分守己的嗎?”


    “您是被她的表象迷惑了!”


    許大茂一臉嚴肅:“那都是她偽裝的,昨天她還指著我鼻子威脅,說我若是背叛家庭,她就要怎樣怎樣,我已多年未親近她,還被她這樣責罵,您聽聽!”


    “離!”


    劉海中聽罷,堅定地點點頭:“既然如此,這事必須解決,女子過於強勢,我們可招架不住,不過離婚可不是易事,特別是牽扯到婁曉娥。”


    “所以我才來找您想辦法。”


    許大茂搖頭歎息:“我自己都想不出離婚的理由,隻能請您幫我出出主意。”


    ……


    在許大茂與劉海中密謀之時,


    四合院內,秦淮如的家中,秦淮如一家正圍坐在餐桌旁用餐。


    餐桌上擺著五個飯盒,每個飯盒都滿滿當當地盛著各式菜肴,讓賈張氏看得心花怒放,喜滋滋地道:“這是怎麽迴事,怎麽這麽多盒飯菜?難道又是那個傻柱子給我們家帶的菜?”


    在賈張氏的認知裏,唯有何雨柱有這樣的能耐,能在食堂裏帶迴如此多的菜品。


    賈張氏以為,秦淮如帶來的五個飯盒中滿滿的菜肴,隻能是何雨柱所為。


    “不是傻柱子送來的。”


    秦淮如搖頭否認:“這些菜是在食堂裏我自己打的。”


    “這怎麽可能?”


    賈張氏聽後,臉色驟變,驚訝道:“你怎麽可能打到這麽多菜?”


    “在工廠裏,有個姓李的副主任對我動手動腳,我喊了保衛科的人,那人當場就被抓走了……”


    秦淮如解釋道:“因為您也知道事情鬧得挺大,最後連楊廠長都被驚動了,他特意補償我一個月內在食堂免費用餐,所以我才有機會打到這麽多菜,把飯盒裝滿後帶迴家來。”


    “哼,真是膽大包天!”


    賈張氏聽完,憤憤不平地道:“竟敢欺負你,活該被抓,這一迴他是徹底栽了,真是難為你了。”


    賈張氏望著秦淮如,神情關切地道:“這麽多年,你受苦了,我也明白你的不易,你這次做得非常對,隻可惜楊廠長沒讓你在食堂免費吃更長時間。”


    “棒梗,快來吃吧。”


    賈張氏轉向飯桌旁早已垂涎欲滴的棒梗,催促道。


    棒梗早已按捺不住,一聽賈張氏的話,立刻拿起一個飯盒狼吞虎咽起來。


    “太好吃了,媽,咱們好幾天沒吃到這麽好的菜了。”


    棒梗吃得津津有味,同時恨恨地道:“那個傻柱子太不像話了,明明可以給我們帶飯菜吃,又不用他花錢,他卻不肯,害得我們好多天沒吃到好菜。”


    他至今仍對何雨柱用樹枝狠抽他弟弟的事記憶猶新,但又不敢將此事告訴秦淮如和賈張氏。


    因為他曾說過,自己的褲子是何雨柱撕破的,但無人相信。


    最關鍵的是那份羞恥感。


    他甚至擔憂自己的弟弟是否會有問題,畢竟小便時疼痛難忍。


    還好,這兩天情況有所好轉,令他大大鬆了一口氣。


    “對啊,以後你們離那個傻柱遠點兒。”


    賈張氏附和著棒梗的話,告誡道:“省得學壞了。”


    “你在幹什麽呢?槐花!”


    賈張氏突然舉起筷子,敲了一下試圖伸向另一個裝滿菜肴飯盒的小槐花的手。


    小槐花正要抓取飯盒中的美食,卻沒料到被賈張氏用筷子敲了一下,頓時嚎啕大哭起來。


    “別哭別哭。”


    小當在一旁趕緊安慰起哭泣的小槐花。


    “我強調多少遍了,要有規矩。”


    賈張氏收起筷子,嚴肅地看著小槐花和小當:“要先讓棒梗吃,他已經多久沒吃到好菜了,等他吃飽了,剩下你們再吃。”


    “小當、槐花聽話。”


    秦淮如也在一旁對小槐花和小當柔聲說:“等你們棒梗哥哥吃飽了,你們再吃,畢竟大家都有好幾天沒吃到好菜了,今後家裏還是棒梗哥哥說了算,所以要讓他先吃飽。”


    “我懂的。”


    小當點點頭,但她看向餐桌上的菜肴時,眼中流露出渴望。


    在家中,吃肉吃菜總是棒梗優先,他吃完剩下的,她們才能吃。


    以前一直是這樣。


    而且近幾天,她們連稀粥都喝不飽,隻能等棒梗喝完後再喝剩下的。


    直到棒梗吃得肚皮滾圓,打了飽嗝離開餐桌。


    “行了,你們吃吧。”


    待棒梗離開後,秦淮如示意小當和小槐花開始吃,然而這時飯盒裏的菜已所剩無幾。


    因為在棒梗吃的過程中,秦淮如和賈張氏也在吃,而小槐花和小當則主要在喝粥和啃窩窩頭。


    終於等到他們三人吃完,秦淮如才讓小當和小槐花吃菜,但此時飯菜已然不多。


    誰知賈張氏立刻將飯盒收了起來,皺眉道:“剩下的菜明天再吃,你們也吃過了,夠了,你們胃口小。”


    與此同時,秦淮如已經離座,去洗衣服了。


    麵對賈張氏收走飯盒的情景,小槐花眼含淚水,無助地看著小當,細聲道:“小當姐姐,我餓。”


    “放心,姐姐帶你去找找有沒有別的吃的。”


    小當輕聲迴應,隨後帶著小槐花悄悄離開了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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