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洛雪和張雪琴前後腳迴到民宿時,民宿內已是一片嘈雜景象。


    路橋川正在竭力聯絡當地的司機,希望盡快將意外受傷的薑雲明送往最近的醫院。


    其他同學有的拍照錄像,有的圍在一旁議論紛紛,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張雪琴的目光悄然落在林洛雪身上,隻見她麵容平靜如水,仿佛周遭的喧囂與她毫無關聯。


    剛剛在張雪琴的“欺淩”之下,林洛雪曾表現出的痛苦與無助此刻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份超乎尋常的淡定與從容。


    這份轉變讓張雪琴暗自驚歎,心中不禁對林洛雪的演技刮目相看。


    林洛雪自然察覺到張雪琴審視的目光,她不動聲色地斜睨過去,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挑釁。


    她悄悄翻了個白眼,無聲的唇語清晰地傳遞出內心的嘲諷:“臭流氓。”


    張雪琴故意清了清嗓子,不予理睬。


    就在這個時候,餘浩手持手機,步履匆匆地從薑雲明所在的房間走出。


    他一邊走,一邊對著手機屏幕嘖嘖稱奇,搖頭晃腦地感歎道:“哎呀,這可真夠慘的,腿都折了,完了完了,恐怕要截肢了。”


    他的話語誇張且渲染力十足,雖明知是誇大其辭,卻仍引得周圍人一陣騷動。


    實際上,薑雲明的傷勢雖嚴重,但經過專業治療,最多在醫院休養一周便能恢複如初。


    這時,葉良辰神色焦急地走過來,對路橋川說:“橋川,你負責安排同學們明天迴校,我現在要跟著救護車去醫院。”


    路橋川主動請纓:“老師,我也一起去吧。”


    葉良辰擺擺手:“你去幹什麽?你留在這裏,明天還要帶同學們迴校呢。”


    話音未落,葉良辰便匆匆上了門口等候的車輛。


    麵對這一團亂麻的場麵,張雪琴決定不去插手,畢竟自己又不是班長,不必過多幹涉。


    於是,她找了個凳子坐下,點燃一支煙,靜靜地欣賞著這場人間百態的鬧劇上演。


    次日拂曉,天際剛剛泛起魚肚白,一輛寬敞的大巴車便如約而至,停靠在約定的集合點,靜候著同學們踏上歸程。


    晨曦微露,清新的空氣中彌漫著濕潤的草木氣息,仿佛在為這場即將結束的短途旅行畫上一個寧靜而美好的句號。


    路橋川忙碌地穿梭於人群之中,盡職盡責地協助每一位同學妥善安置他們的行李。


    當他看到鍾白提著那個熟悉的深藍色行李箱走過來時,立刻快步迎上去,準備伸出援手。


    然而,鍾白卻在瞬間避開了他的目光,仿佛預判到了他的動作,徑直抱著行李箱,避開了他伸來的手。


    “你抱著箱子幹嘛?我幫你放吧。”路橋川的語氣中透著一絲困惑與關切,緊跟在鍾白身後問道。


    鍾白並未迴頭,隻是冷冷地迴應:“抱著暖和。”


    她的聲音雖輕,卻如同冰淩般刺入空氣,讓人無法忽視其中的冷漠與疏離。


    說完,她不再搭理路橋川,獨自抱著行李箱上了車。


    一如來時,李殊詞和鍾白依舊坐在一起,而張雪琴則坐在她們前麵,這次與她同座的是肖海洋,餘浩則獨自坐在鍾白她們後排。


    張雪琴體貼地將自己的外套遞給李殊詞,囑咐道:“把這件衣服披上,空調冷,別凍著。”


    李殊詞乖巧地點點頭,聽話地接過外套。


    張雪琴瞥了一眼臉上寫滿不開心的鍾白,輕輕搖搖頭,從手袋裏取出一件素雅的換洗衣物遞過去,柔聲道:“你蓋在身上保暖吧。”


    鍾白噘起嘴巴迴應:“我才不要。”


    張雪琴無奈地再次看向身旁的肖海洋,細聲詢問:“海洋,你有沒有帶外套呀?”


    肖海洋一臉尷尬地迴道:“我今天沒帶外套。”


    張雪琴瞪了他一眼,低語道:“都說細節決定愛情的成敗,看來你追不上鍾白,確實是有原因的。”


    肖海洋沉思片刻,坦誠地說:“我真的沒有留意到這些瑣碎的事情。”


    張雪琴直言不諱:“所以說你才沒能打動鍾白的心。”


    肖海洋愣了一下,苦笑反駁:“你這話說得也太直白了吧。”


    “實話實說而已,人家都已明確拒絕你了。”張雪琴的話語猶如針紮,讓肖海洋有種想要扶額的無力感。


    此時,鍾白突然對張雪琴溫婉開口:“雪琴,我想接下你那個短視頻裏的女主角角色。”


    張雪琴聞言一驚,確認道:“你是說,你想接演我短視頻裏的女主角?”


    鍾白應答得十分果斷:“對,我決定接下那個角色。”


    張雪琴蹙眉,略顯擔憂:“鍾白,你該不會是因為受到什麽刺激,才作出這樣的決定的吧?”


    “不是,我隻是單純地想接下那個角色,你不同意嗎?”鍾白語氣平靜卻堅決。


    張雪琴略作思考,迴複道:“我自然是沒問題,隻是這件事,我覺得你應該征求一下肖海洋和路橋川的意見。他們是我的朋友,他們的意見我必須要尊重。”


    鍾白目光轉向肖海洋,認真詢問:“肖海洋,你要幹預我的選擇嗎?”


    肖海洋立刻解釋:“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既然不是那個意思,那就別幹涉我的選擇。雪琴,我已經決定接下那個角色了。”鍾白說得斬釘截鐵。


    張雪琴追問:“那路橋川那邊呢?你不打算和他說一聲嗎?”


    鍾白望向前排坐著的路橋川和林洛雪,淡淡迴應:“不必了,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不用他管。”


    張雪琴朝肖海洋挑了挑眉,輕笑道:“鍾白自己答應的,這可怪不到我頭上。”


    肖海洋依舊默然,不知該如何勸慰鍾白,張雪琴接著打趣道:“說真的,肖海洋,我覺得你有時候太拘謹了,不就是拍個腿部鏡頭嘛,又不是什麽見不得光的事兒。你看那些電影電視劇,哪個沒有點情感戲份?”


    她又補充道:“再說現在大街上穿短裙的女孩比比皆是,你這般緊張,真是有點小題大做了,反而會讓女孩反感。”


    肖海洋仍舊沉默,遲疑了一會兒,嚴肅地看著張雪琴提醒道:“雪琴,拍攝短視頻的時候,尺度不要太大。”


    張雪琴點了點頭,保證道:“我知道。”


    鍾白則直接向肖海洋質問:“肖海洋,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


    肖海洋正色迴答:“我是真心希望你好。”


    這句話令鍾白內心一陣不適,想到自己也曾打著為路橋川好的名義替他做主,結果卻引來他的厭煩,甚至指責自己像媽媽一樣管束過多。


    如今肖海洋也以同樣的理由插手自己的決定,這讓鍾白心裏愈發別扭,對“為你好”這三個字變得異常敏感。


    她憤怒地說:“肖海洋,你又不是我什麽特別的人,你憑什麽說為我好?”


    隨後,她再次堅定地告訴張雪琴:“雪琴,你不用顧慮他們兩人,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他們無權幹涉。”


    “好吧,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們就按你的意思辦吧。”


    張雪琴爽快地答應下來,而肖海洋心中卻泛起苦澀,自己出於好心卻被鍾白誤會,甚至遭到了厭煩,被指責管得太多。


    張雪琴心底暗自竊喜,鍾白因路橋川的拒絕,情緒正處於低穀,此刻稍微觸碰就會引發情緒波動。


    這對於她而言,無疑是個絕佳的機會,趁機拉近與鍾白的距離。


    鍾白正在一步步走向她預設的道路,等到最後一刻,便是她能真正貼近鍾白心靈的時刻。


    她清了清嗓子,提醒鍾白:“鍾白,你要想清楚,一旦接下這個角色,我不奢求你演技有多出眾,但至少要做到不反悔。我的短視頻計劃周末就要開拍,如果你臨時變卦,那可是會耽誤我的進度哦。”


    鍾白決絕地道:“我絕不反悔,既然說了接,那就是認真的。”


    張雪琴滿意地點點頭,笑著說:“有你這句話,我就安心了。”


    隨後,她安排起座位來:“海洋,你和餘浩換個位置。”


    肖海洋不解地問:“為什麽要和餘浩換位置?”


    張雪琴掏出劇本晃了晃,解釋道:“短視頻的男女主角坐在一起研讀劇本,你就委屈一下,坐到後麵去吧。”


    接著,她又對李殊詞說:“殊詞,你過來跟我坐,讓浩哥和鍾白坐一起研究劇本,海洋你就去浩哥那兒坐。”


    緊接著,她大聲招唿餘浩:“浩哥,你來我這邊坐。”


    經過一番調整,肖海洋滿臉不樂意地坐在了後排,餘浩則興高采烈地坐到了李殊詞的位置上,李殊詞則移到了張雪琴旁邊。


    剛落座不久,餘浩翻開劇本驚奇地說:“雪琴姐,沒想到你還隨身帶著劇本呢。”


    “對我來說除了殊詞,就是工作最重要了。”張雪琴淡淡道。


    餘浩滿心欽佩,讚歎道:“雪琴姐果然了得,既能經營甜蜜戀情,又能兼顧事業,真是讓人敬佩。”


    他緊接著詢問:“雪琴姐,這本劇本厚厚一遝,總共包含了多少個短視頻片段啊?”


    “一共二十二個,我計劃在這個學期之內全部拍攝完成。你們倆這段時間要好好研讀這些短視頻劇本,熟稔於心後,實際拍攝時就能更加流暢。”


    “這麽多,這學期真能拍完嗎?”餘浩略顯擔憂。


    “盡力而為吧,我想應該沒問題。”張雪琴從容應答,而後目光轉向餘浩,“浩哥,你應該有一些在攝影棚行業的朋友吧?”


    餘浩點點頭,迴道:“確實有幾個朋友在攝影棚工作,我之前的一些照片就是在那拍的。”


    “太好了,如果將來需要用到攝影棚,你能幫我聯係一下嗎?”


    “沒問題,不過你要知道,一般攝影棚的租金至少也要五百元起價,條件好的甚至上千一天。”


    “這個不用操心,這筆費用我還負擔得起。”雪琴姐坦然表示。


    秋遊風波因薑雲明從床上摔落而告一段落,校長對此極為不滿。


    然而,葉良辰挺身而出,獨自承擔了責任,使得路橋川免受校方懲罰,但葉良辰本人卻被校長嚴厲批評,並要求他寫一份檢查。


    秋陽斜照,金黃的光斑灑滿寬敞明亮的教室,同學們安靜地端坐,等待著老師的到來。


    葉良辰緩步走進教室,麵帶溫和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驅散所有陰霾,讓人心生暖意。


    他站在講台上,目光掃過每一個同學,然後緩緩開口:“同學們,今天我特意把大家召集於此,有兩件事情需要告知。第一件,也是大家或許會非常感興趣的一件事——後天,也就是十月三十一日,我們學校將舉行一場盛大的萬聖節主題化妝晚會。屆時,除了精彩紛呈的表演與遊戲,還將有一整晚豐盛的免費自助小食供應,等待你們享用。”


    話音剛落,教室裏瞬間炸開了鍋,歡笑聲、驚歎聲、議論聲交織成一首歡快的交響曲。


    同學們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紛紛拍手叫好,甚至有人興奮得直接從座位上跳了起來。


    畢竟有免費美食的誘惑,誰能不動心呢?


    葉良辰微笑著繼續說:“學校深知每月月底時,大家的錢包都會有些羞澀,所以特別為大家準備了這些食物。去之前稍微打扮一下,其實我知道,大家更多的是衝著那些好吃的去的。”


    聽到這話,同學們歡唿雀躍,更有甚者高唿“學校牛逼”。


    因為每到月底,大家幾乎都是囊中羞澀,卻又不好意思向家裏伸手要錢。


    於是隻能省吃儉用,互相接濟,過得如同窮困潦倒的“鬼魂”。


    葉良辰揮手示意大家安靜,然後繼續說:“好了,接下來談談第二件事,關於體育委員薑雲明不慎摔傷膝蓋的事情,這件事請路橋川給大家具體說說。”


    葉良辰示意路橋川上台,路橋川走上講台,環視下方的同學,短暫沉默後開始發言:“其實,我有兩件事要說,第一件事關乎此次秋遊,由於我準備工作做得不夠充分,導致體委意外受傷,同時也給其他同學帶來了諸多不便。在這裏,我要向大家深表歉意。”


    路橋川深深地鞠了一躬,態度誠懇,氣氛也隨之變得凝重。


    同學們見狀,也都默然接受了他的道歉。


    此時,肖海洋低聲嘀咕:“這事兒跟你有什麽關係?他自己摔傷的,你沒必要道歉吧。”


    這句話剛出口,便有其他同學反駁:“怎麽沒關係?秋遊是他組織的,地點也是他選的,現在出了問題,怎麽能說跟他沒關係呢?”


    肖海洋插科打諢:“你看別人睡覺都沒把床板壓塌,薑雲明怎麽就給睡塌了?”


    張海鳴也調侃道:“我看是體委缺鈣,骨骼不夠硬,這才把膝蓋給摔壞了。”


    麵對這些議論,後排有同學看不下去,站出來反駁:“按照你們的說法,現在出了問題,反倒成了體委的不是,所有事情都要怪到體委頭上?”


    “體委花錢出去玩,結果出了問題,你們反而責怪體委?”那位同學情緒激動。


    葉良辰試圖緩和氣氛,笑道:“哎呀,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嘛。”


    然而,肖海洋卻在此刻用力拍了下桌子,大聲喊道:“沒人讓你負責,你瞎附和什麽!”


    肖海洋因鍾白的拒絕而心情低落,原本性格就火爆,此刻被人挑釁,瞬間爆發。


    隻是他這一拍桌子,身後又有幾個薑雲明宿舍的同學拍桌而起。


    “你囂張什麽?”


    “肖海洋,你留級兩次有什麽好驕傲的?”


    “老子留級兩次關你什麽事!”


    餘浩樂得煽風點火,猛地起身大喝:“老子一個人挑你們三個!”


    就在爭執即將升級之際,忽聞“嘭、嘭、嘭、嘭”四聲清脆的拍桌聲,所有人的目光瞬間集中到了發出聲音的人身上——正是張雪琴。


    看到她,剛才還在爭吵的幾人立即噤若寒蟬,連暴躁的肖海洋也安靜下來。


    然而,張雪琴並未理睬他們,而是對著路橋川平靜地問道:“橋川,你剛才提到還有第二件事要說?”


    室內氣氛寧靜如水,講台上立著的路橋川掃視全場,斟酌片刻後啟齒道:“第二件事,是因為體育委員意外受傷骨折,為此大巴臨時增加一趟行程,加上額外消耗的啤酒和釣魚費用,總支出超出預算一千二百元,因此每人需補交五十元。”


    話語剛落,張雪琴未待他人開口,便自座位上盈盈起身,環視眾人溫婉而言:“第一件事校方已妥善處理,薑雲明的家長並無異議,校方亦未追究大家的責任,諸位無須在此互相推諉責備。”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咱們應當冷靜分析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防止類似事件再次上演。路橋川組織這次秋遊活動,初衷也是為大家營造愉快的集體時光,如今出了意外,我相信他內心最為煎熬。何況,他連日來為同學們奔波勞碌,相信大家都看在眼裏,此刻遇到問題便歸咎於他,無論情理還是情感上都說不通。”


    “此外,葉老師已為我們擔下責任,並接受了校方的處分。倘若大家仍在此處爭吵不休、相互指責,甚至將此事鬧到校領導那裏,試問葉老師的顏麵何存?莫非諸位真的希望更換班主任不成?”


    “雪琴學姐,我們並無此意,隻是肖海洋說話難聽。”


    “對啊,我們沒有更換班主任的想法。”


    “就是肖海洋挑起的事端,說什麽別人沒把床弄塌,薑雲明倒把床給睡塌了,雪琴姐,這話像人說的話嗎?”


    肖海洋正欲反擊,卻被張雪琴含威一瞥,輕聲製止:“夠了,別再吵了。”


    她繼而柔聲道:“之前我說過,麵對校外人士的挑釁,我們要齊心協力對抗;但在班級內部的問題上,大家應當共同商議、和平解決。畢竟我們要共同度過四年的大學生活,何必因瑣事爭吵,弄得日後相見尷尬,也讓其他班級笑話我們班不夠團結。”


    “雪琴姐說得對,我們都聽你的。”


    “對對對,雪琴姐怎麽說,我們就怎麽做。”


    肖海洋亦微笑著附和,“雪琴,我沒有意見,你做主就好。”


    他麵向後排同學誠懇致歉:“剛才我說話有些衝動,抱歉了。”


    肖海洋的道歉反而令後排幾位男生愣住片刻,隨後也有人迴應:“沒事沒事,我們也說得過分了。”


    張雪琴總結道:“好了,此事就此為止,希望大家不要因此事影響同學間的情誼。還有,路橋川和林洛雪作為班長和副班長,近期要代表全班同學去看望薑雲明。”


    “好的,明白了。”路橋川頷首。


    林洛雪心中暗諷張雪琴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深知其表麵一套背後一套,隻是在外人麵前裝得正經無比。


    她深吸一口氣後,答應道:“我和班長會常去看望體委的。”


    張雪琴點點頭,又提及預算超支之事:“至於預算超額的問題,既然超支了,自然應由大家均攤,每人再出五十元。公是公,私是私,既然大家都有份消費,自然應當共同分擔,而非讓路橋川一人承擔全部費用。”


    “我知道月底大家手頭都不寬裕,這個不用擔心,若有人暫時拿不出這筆錢,可以找我墊付,等有了再還我就行。”


    “另外,路橋川和林洛雪,你們要把這兩天的花費詳細列出清單,貼在教室後麵公示,讓大家都能明白這些錢具體用在何處。”


    “好的,我下午就整理好明細。”路橋川爽快地答應。


    張雪琴幾句貼心的話語不僅解決了問題,更是贏得了同學們的信任與信服。


    路橋川凝望著她,心中湧起無盡的感激之情。


    鍾白在一旁默默聆聽,眼中閃爍著欽佩的光芒。


    李殊詞則是一臉癡迷地看著張雪琴,那雙明亮的眼睛裏滿是對張雪琴的崇拜。


    其他人大多也是如此看向此時的張雪琴。


    唯一人除外。


    林洛雪的眼神格外複雜。


    眼神中帶著幾分玩味。


    她想知道,要是眾人知道張雪琴真正的為人,不知會露出怎樣的表情。


    想想就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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