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殊詞疾步向前,腳步輕快而有力,就像一隻小鳥投向森林般地撲進張雪琴的懷抱中。


    她緊緊的抱住張雪琴,身體微微顫抖,仿佛找到了安全感的港灣。


    二人相擁許久後,她在張雪琴的懷裏,帶著撒嬌的口吻嗔道:“你怎麽才迴來啊?”


    話音裏充滿了思念和期待,也有一絲責備和無奈。


    張雪琴輕輕撫摸著李殊詞的頭發,眼中滿是疼愛和溫柔。


    她沒有迴答李殊詞的問題,隻是緊緊的抱著她,讓她們的心跳相互交融,形成一種無聲的交流。


    片刻後,她輕如燕羽般地伸出纖指,如同觸摸稀世珍寶般地輕輕捏住李殊詞那柔嫩的臉頰,眼中閃爍著戲謔與疼愛交織的光芒。


    “是不是特別想我了呀?”


    李殊詞看著她深深地點了點頭,聲音裏滿是真摯與熱切,“嗯,超級想,我都想得睡不著覺了。”


    話音剛落,她便更加用力地環抱著張雪琴那曼妙的腰身,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張雪琴朗笑一聲,攬住李殊詞的肩頭,溫柔地說:“走吧。”


    “去哪兒呀?”李殊詞抬頭問。


    張雪琴狡黠一笑,俯下身,那如瀑般的秀發輕輕滑過李殊詞的臉頰,帶來一陣淡淡的香氣,用隻有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神秘低語。


    “去賓館開個房間,讓我瞧瞧你這丫頭這幾天有沒有長個兒。”


    李殊詞臉頰瞬間被羞澀的紅暈染透,像初升的朝陽照亮了半邊天空。


    她扭捏地咬著下唇,眉眼間流露出少女特有的嬌俏與羞怯,“你好壞哦。”


    緊接著,她也不甘示弱,同樣貼近張雪琴的耳邊,細語呢喃,聲音宛如夜鶯在月下低唱。


    “親愛的,我每晚都想你想得難以入眠,夢裏全都是你呢。”


    話語雖輕,卻字字敲打在張雪琴心上,激起一圈圈漣漪。


    “都夢見我做什麽呀?”張雪琴含笑追問,眼中閃爍著星星點點的好奇與歡喜。她的眼神如此專注,仿佛世間萬物此刻皆已消融在這份深情的凝視中。


    李殊詞滿臉羞澀,那紅霞一直蔓延到脖頸,更增添了幾分嫵媚。


    她垂下眼簾,悄聲答道:“夢見你欺負我,真是討厭死了。”


    張雪琴聽聞此言,內心的漣漪瞬間化作翻湧的波濤,她毫不猶豫地一把牽起李殊詞那白皙細膩的小手,手指緊扣,像是在彼此掌心烙下永恆的印記。


    旋即她一把牽起李殊詞的小手,大步朝校門外走去,笑盈盈地道:“行,咱們這就去賓館,這麽多天沒好好疼你這個小家夥,今晚可得把欠下的溫存統統補迴來。”


    ……


    月光如水,灑滿靜謐的校園小徑,微風輕輕搖曳著路旁的梧桐葉,發出沙沙的低語。


    一對少女手挽著手,步履輕盈,悠悠漫步至那座鐫刻著歲月痕跡的校門。


    她們的身影在燈光下拉得長長的,漸行漸遠,直至融入夜色深處,隻留下空氣中淡淡的歡笑聲,迴蕩在空曠的校園。


    而在這份寧靜被她們帶走的同時,不遠處的一棵老樟樹背後,一抹身影悄然而現,仿佛是被夜色孕育而出的秘密。


    這人正是林洛雪。


    她剛剛從校外的小吃攤匆匆歸來,準備迴宿舍之際,卻無意間看到張雪琴獨自站在宿舍門口。不知為何,她竟鬼使神差地藏匿在一側的陰影裏,默默地關注著這一切。


    很快她便看見隻見李殊詞走下樓來,而後與張雪琴親昵交談,看著兩人的親密模樣,林洛雪心中五味雜陳。


    想起張雪琴對李殊詞的種種關懷備至,對比對自己時常的捉弄,越發覺得憤慨。


    待那二人的身影消失在視線盡頭,林洛雪依然呆立在原地,周遭的一切仿佛凝固,隻剩下心跳聲在耳邊清晰可聞。


    林洛雪緊握著手機,指節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內心掙紮良久,終於鼓起勇氣,顫抖的手指在屏幕上敲打出一條短信。


    然而,在即將按下發送鍵的刹那,一股懊悔之情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她開始質疑自己的衝動,質問自己為何要在這樣的時刻,向張雪琴發出這樣一條短信。


    心緒紛亂如麻,忐忑不安的情緒如同狂風中的燭火,搖曳不定,照亮了她臉上交織著期待與惶恐的神色。


    “叮”的一聲,張雪琴收到了短信提示,查看後眉頭微蹙,短信顯示的名字是“林小三”,沒想到竟是林洛雪發來的。


    “親愛的,誰給你發的信息啊?”李殊詞好奇地問。


    張雪琴答道:“是我高中時期的一個同學。”


    李殊詞瞥了一眼短信,嘀咕道:“就是那個之前找你借錢的同學嗎?”


    “沒錯,上次已經借給他五千塊了。”張雪琴故作無奈地歎了口氣,接著說,“寶貝,你先幫我買瓶水,我給他迴個電話。”


    李殊詞應了一聲,轉身去買水。


    張雪琴則打開了短信,上麵赫然寫著“無恥之徒”四個字,令她愣住了,琢磨不出林洛雪此舉的意圖。


    猶豫了一下,她在手機裏翻找一番,找出一張舊照片發了迴去,而照片裏的畫麵,正是她們曾在歡樂時光中,張雪琴為林洛雪拍攝的照片。


    果不其然,照片發出後,林洛雪立即撥通了電話,語氣帶著焦急與慍怒,質問道:“你什麽意思?那些照片不是早就刪掉了嗎?你怎麽還會有?是不是故意保留下來的?”


    張雪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迴答道:“我也納悶呢,那天確實都刪光了,但最近在玩手機時,無意間又找到了這張照片。”


    “你卑鄙!你騙我!”林洛雪的聲音透出一絲痛苦。


    張雪琴注意到李殊詞已買水迴來,遂開口道:“好了,殊詞迴來了,有什麽事明天英語公開課上再說。還有,我挺想你的,如果你願意的話,改天找個時間一起去賓館開個房間,好好聊聊。”


    話音未落,張雪琴便掛斷了電話。


    此時,留在女生宿舍樓下的林洛雪一臉愕然,她萬沒想到張雪琴竟然還保存著那些照片,明明當初已經全部刪除了,怎會還有留存?


    再聯想到張雪琴今日能發給自己一張照片,或許日後還會收到一段視頻,她不禁感到一陣心亂如麻。


    更讓她驚訝的是,張雪琴剛才直言對她有了思念之意,恐怕正是因此才會用這種方式試探自己。


    麵對這種種情況,林洛雪呆立在宿舍樓下,思緒萬千,不知該如何麵對這個女人以及她的要求。


    ……


    次日的英語公開課,陽光透過窗戶灑入寬敞明亮的教室,猶如金色的細沙鋪滿每一個角落。


    林洛雪選擇與張雪琴並肩坐在教室偏僻的一隅,避開眾人矚目的視線。


    然而身邊的張雪琴一直低垂著頭,專注地在紙上塗塗寫寫,全然不顧她的存在,這讓林洛雪心頭升起一股莫名的焦躁。


    “你到底在打什麽算盤?”


    張雪琴合上手中描繪著“野蠻女友”橋段的劇本,抬眸瞥見林洛雪焦急的神情,不禁淺笑盈盈,輕聲道:“剛才閑得無聊翻手機時,無意間看到了你的那張照片,越看越忍不住想親近你,所以就想問問,你有沒有這個意願。”


    林洛雪聞言,眼神瞬間銳利起來,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憤怒與不解:“你為何不去找你的摯愛殊詞,反而對我糾纏不休?”


    張雪琴悠然自若,輕輕搖搖頭,語調輕鬆如夏日午後慵懶的蟬鳴:“世人皆雲,家花雖美,卻總不及野花那股沁人心脾的芬芳。殊詞如同家中精心嗬護的花朵,美麗嬌豔,我早已悉心品味過她的美好。而你,林洛雪,你就像那曠野中獨自綻放的奇花,未經雕琢,卻更具自然的韻味與神秘感,讓人欲罷不能。既然如此,何不嚐試去欣賞另一種風情呢?”


    林洛雪聽到這裏,臉色微微發白,愕然無言。


    她凝視著張雪琴那雙深邃的眼眸,仿佛能從中窺見無數個未解的心思。


    良久,她才低沉地迴應:“你真是一個狡猾又腹黑的人。”


    “腹黑倒不至於,或許說是略帶點偽善更為貼切,不過,咱們都是同道中人,誰也別說誰。”張雪琴坦然一笑,直視著林洛雪,“老實告訴我,有沒有興趣重溫那段過往的美好時光?”


    “沒興趣!”林洛雪狠狠地迴了一句。


    張雪琴噘嘴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隻好在想念你的時候,翻翻你的舊照片聊以慰藉,嗯,其實看看你以前的照片也能解解饞。”


    “你這個混蛋,竟然拿照片來威脅我!”


    “威脅這個詞太重了,我隻是迴味一番罷了。”張雪琴攤手表示無辜。


    “張雪琴,你這樣做太過分了,我要告訴李殊詞,和你拚個魚死網破!”林洛雪憤怒地說。


    張雪琴隻是淡然一笑,迴答道:“隨你便吧,說實話,我最近都有點不想上學了,如果因為這件事被開除,倒正合我心意。”


    林洛雪驚訝地看著她,問:“那殊詞呢?你就不管她了?”


    “關於殊詞的事,我也早有打算。離開的時候送她一套房子作為補償,現在房價這麽高,送她一套房也不算虧待她。如果她還想繼續學業,我可以幫她安排,實在不行,就讓她迴去複讀一年,再考一所新的大學。你知道,畢竟我們是情侶關係,而你和我隻是金錢的交易,真要曝光了我們的事,受損更大的恐怕是你,畢竟你可是拿了我幾十萬的。”


    林洛雪聞言默然無語,眼中蒙上一層水霧,過了許久才問:“不是說已經把照片都刪掉了嗎?怎麽還會有這些照片?”


    “誰知道呢,也許是它們自己藏在哪個犄角旮旯沒讓你發現吧。”張雪琴漫不經心地道。


    “你就是個渣女,毫無信用可言,明明答應刪除照片,結果一直在騙我!”


    “渣女這個帽子扣得有點大了,人嘛,總是貪戀美好的事物,你看你那些照片那麽美,刪掉了怪可惜的。”


    “這麽說,你那天其實是故意沒刪的?”


    “冤枉啊,哪能呢,我對手機這些玩意兒不太懂,誰知道拍照時這些照片被存到哪個文件夾裏去了,說不定哪天一不小心又能蹦出個視頻來,唉,不懂技術真是苦惱。”


    林洛雪緊盯著張雪琴,咬牙道:“我把那筆髒錢還給你,你把那些照片徹底刪幹淨,從此我們一刀兩斷。”


    張雪琴輕輕一笑,反駁道:“瞧你說的,那幾十萬怎麽就變成髒錢了?當初你拿這筆錢的時候,還不是樂滋滋的。還說什麽一刀兩斷,我們的關係這麽親密,怎麽能說斷就斷呢?”


    林洛雪內心淒苦無比,張雪琴卻又接著說:“行了,別擺出一副受盡委屈的模樣,我也沒強迫你做什麽,隻是問你願不願意重溫舊夢,你不樂意就算了。”


    “那你把照片刪了吧。”


    “刪了就能重溫舊夢了?”張雪琴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林洛雪卻啞口無言。


    張雪琴又說:“不過刪掉確實挺可惜的,當作紀念也不錯,畢竟你那時的樣子還挺享受的。”


    “張雪琴,求你別提這事了,行嗎?”林洛雪聲音中帶著乞求之意,又問,“你到底要怎樣才肯刪掉這些照片?”


    “讓我再親近你一次。”


    “你,你……”林洛雪心中悲痛萬分,淚水瞬間溢滿了眼眶。


    就在這時,英語老師注意到他們,對兩人說:“後麵那兩位同學,有什麽事情能不能等到下課後再商量?”


    張雪琴微感錯愕,環顧四周才發現全班同學都在注視著他們,想來是林洛雪剛才情緒失控,說話聲大了一些。


    她剛要開口解釋,林洛雪卻先一步說:“老師,我,我身體不舒服,想去一趟醫務室。”


    一聽女生身體不適,大家都心領神會地點點頭,路橋川更是疑惑滿腹,此刻聽說林洛雪身體不適,立刻明白了過來。


    英語老師體貼地說:“哦,身體不舒服就要好好休息,我這個人是很通情達理的。”


    說著還順帶開了個小玩笑。


    隨後他又說:“後排那位女同學,麻煩你陪這位女同學去趟醫務室吧。”


    張雪琴愣了愣,答道:“好的,老師。”


    林洛雪起身走出教室,連書包都沒拿,張雪琴替她收拾好書包,背上自己的書包緊跟其後。


    出了教學樓,林洛雪轉身看向張雪琴,冷淡地說:“你不是想親近我嗎?我現在就隨你意。”


    張雪琴一臉尷尬,四下張望:“這,這裏人來人往的,被人看見多難為情啊。”


    “你,你,你這個混蛋,我是說,我是讓你去開房間!”


    張雪琴撲哧一笑,拉起她的手說:“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強迫你啊。”


    林洛雪的臉龐瞬間蒼白,愣在那裏,竟一時語塞。


    …………


    一家彌漫著浪漫與柔情的溫馨情侶主題酒店內,一室暖黃燈光輕輕灑落,映照著林洛雪略顯疲憊卻依舊清秀的麵龐。


    她此刻正倚靠在柔軟舒適的沙發中,仿佛將一身沉重的疲倦悉數卸於這寧靜的空間。


    而眼前,張雪琴身姿優雅地坐在對麵,指尖輕輕一挑,一支精致的女士香煙便在她唇邊悄然燃起。


    煙霧繚繞間,她的眼眸猶如被薄霧籠罩的湖水,深邃且神秘。


    “我新短視頻的女主角,我想讓你來出演。”


    張雪琴的聲音在嫋嫋煙霧中飄蕩,如同一首低吟淺唱的夜曲,平靜中透著不容忽視的堅定。


    然而這句話在林洛雪耳中,卻如同一把無形的利刃,刺痛了她敏感的心弦。


    “我不演,沒興趣。”


    林洛雪緊咬銀牙,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她對張雪琴的情感,如五味雜陳般交織在一起。


    一方麵,她無法釋懷對方以照片為威脅,迫使自己陷入困境。


    另一方麵,又無法否認,麵對剛才張雪琴那股霸道卻又充滿魅力的氣勢,她竟在內心深處滋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深深依賴感。


    那是一種連她自己都感到驚愕的情感,強烈到幾乎令她在那一刻甘願忍受所有的欺淩,隻為了能靠近那份強勢下的庇護。


    然而,當冷靜下來迴顧這一切,恐懼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


    她害怕在張雪琴下一次的欺淩麵前,自己會徹底喪失抵抗的力量,淪為任其擺布的玩偶。


    張雪琴在煙霧中若有所思地看著林洛雪,那雙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真的不考慮一下嗎?”


    她聲音慵懶,卻又暗含一絲不易察覺的懇切。


    “沒興趣,不演!”


    林洛雪的迴答冷硬如冰,其中夾雜著難以掩飾的挑釁意味。


    “你怎麽不去找李殊詞來演?”她故意提及那個名字,試圖以此作為抵擋的盾牌。


    張雪琴微微一笑,眉眼間的淡然仿佛是對林洛雪挑釁的最好迴應。


    “殊詞嘛,她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但在這個角色上,她缺少你那份獨特的天賦。”她語氣輕鬆,像是在談論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所以,我還是希望你能慎重考慮一下。”


    林洛雪眼神堅毅,沒有絲毫猶豫,斬釘截鐵地迴答:“不演。”


    張雪琴微微惋惜:“那太遺憾了,你知道嗎,在我心中,你才是這個角色的最佳人選,隻是沒想到你不願意,那好吧,既然你不願,我隻好去表演係找個學姐來演。”


    張雪琴比任何人都清楚林洛雪這位未來影後的實力,可惜她不願意,張雪琴也不會強求。


    林洛雪無心細究她的話語,直視著張雪琴,質問道:“現在可以把那些照片刪掉了嗎?”


    “為什麽要刪?”張雪琴反問。


    “你都已經那樣欺負我了,還留著那些照片做什麽?”林洛雪言語中充滿委屈。


    “哎呀,哪有什麽欺負不欺負的,剛才你不是也很享受嗎?”張雪琴戲謔一笑。


    林洛雪心頭一陣糾結,因為她確實曾在忘情中迎合了張雪琴,所謂的欺負其實隻是一種自我安慰的借口罷了。


    ……


    數個日夜悄然逝去,張雪琴猶如一位沉浸於創作秘境的藝術家,指尖輕舞在畫紙之上,筆觸細膩而堅定。


    她精心勾勒出一幅幅“野蠻女友”分鏡頭畫麵,每一處線條都蘊含著角色的情感湧動,每一個場景皆描繪得生動立體,仿佛躍然眼前。


    同時,她以才情洋溢的筆墨,將曲折動人的劇情娓娓道來,字句間流淌著智慧與激情的火花。


    尤為值得一提的是,麵對涉及兩個世界差異的環節,張雪琴展現出了超乎尋常的敏感度與洞察力。


    她深思熟慮,巧妙地對這部分內容進行了細致入微的調整,使之既保留原作精髓,又能適應這個世界觀眾的審美習慣與情感共鳴。


    當這份凝聚心血的劇本最終落筆收工,張雪琴的眼眸中閃爍著滿足與期待的光芒。


    她將其小心翼翼封裝入精致的信封,如同珍藏一件即將綻放光彩的藝術瑰寶。


    隨後,她果斷選擇了最快速、最安全的快遞方式,將這份承載夢想的劇本跨越千山萬水,直送至繁華的魔都,交付到合作夥伴胡葛手中。


    對於胡葛,張雪琴懷揣著無比的信任。


    她深知,這位眼光獨到、人脈廣泛的製片人有著化腐朽為神奇的能力。


    定能從海量的演藝人才中篩選出與劇本角色靈魂相契的演員,以及具備獨特視角與卓越執導才能的導演。


    她願意給予胡葛充分的自由與時間,任其施展才華,挖掘潛在的電影瑰寶。


    待到胡葛鎖定理想人選之日,便是張雪琴啟程奔赴魔都之時。


    屆時,她將以開放的心態與未來的導演、演員展開深度對話,共同探討如何將劇本中的世界鮮活呈現。


    倘若雙方意氣相投,一拍即合,那麽這部作品的誕生便指日可待。


    即使偶遇不合拍的情況,張雪琴亦無懼挑戰。


    她已做好親執導筒、投身拍攝的準備。


    在她心中,電影製作不僅是藝術追求,更是一場曆練與成長的旅程。


    她青春正盛,才智過人,加之穩定的經濟來源作為後盾,無論成敗,她都有足夠的勇氣與資本去擁抱未知,視每一次嚐試為人生寶貴的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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