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陽光透過淡薄的雲層,紛紛揚揚地落在了地上。蕭正樹站在宮門前,靜靜地凝視著這座宏偉的宮殿。他心中滿懷著對父親的思念和疑惑,但卻無法得到答案。


    在登上馬車之前,蕭正樹忍不住再次迴頭望向宮門,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哀傷。他喃喃自語道:“皇兄,難道父皇真的不再打算見我一麵了嗎?”聲音中帶著些許顫抖,仿佛希望能從這緊閉的宮門後聽到一些迴應。


    一旁的蕭正初感受到弟弟的情緒,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去了那邊要好好輔佐皇叔,幽州與邯蚩之間雖然相隔一片茫茫沙漠,但也是我們國家的重要防線。不要再讓父皇失望了,相信他總有一天會原諒你的。”


    蕭正樹默默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明白了兄長的話。然後,他緩緩跪下身子,朝著宮門鄭重地磕了一個頭,並堅定地說道:“兒臣在此立誓,一定會痛改前非,努力改正過去的錯誤,絕不讓父皇再次失望!”說完,他起身鑽進馬車,隨著車夫的吆喝聲,馬車漸行漸遠,消失在遠方的街道盡頭。


    隨著馬車漸行漸遠,李子晏、周傲陽、許溫河以及林穆辰四人靜靜地站在原地目送著它離去。


    就在這時,秦卓遠見此情景緩緩走來,嘴角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開口說道:\"李侍郎啊!恭喜您重獲自由之身呀!\"


    李子晏轉過頭來,目光落在秦卓遠身上,微微一笑作為迴應道:\"多謝少傅大人掛念。\"


    待秦卓遠離去之後,周傲陽突然發出一聲冷笑,語氣充滿不屑地說:\"哼!真是個虛偽至極之人!你們幾個不是從小玩到大的摯友,但如今他卻變成這副模樣,實在令人痛心!\"


    聽到這話,李子晏沉默片刻後輕聲歎氣道:\"或許他也有著自己迫不得已的苦衷罷......\"


    梁州魯城,“怎麽樣許溫河來信說了什麽?”葉瑾安得知平梁來信便跑來城門上找趙君皓。


    “你自己看吧,也好心安。”


    葉瑾安接過信:君皓瑾安,子晏的事已然落定,清白已證你們不用擔心了,還有君檸的傷也在慢慢恢複,你們在梁州也要好好照顧自己早日歸來。


    “君檸沒事便好,擔心死我了。”葉瑾安看完心才長舒一口氣。趙君皓摸著葉瑾安的頭:“姐姐自小就吉人自有天相,這邊戰事差不多安定了我們就也迴平梁和他們團聚。”


    荊州沈府內,沈從文看完信拍桌而起,“太好了我就說李子晏怎麽會這麽容易出事,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又怎麽了,笑這麽開心?”沈鈺看著沈從文傻笑便問道,“爹,子晏洗脫冤屈了,我就說子晏怎麽可能會是投敵叛國之人,溫河來信說子晏已然出獄真正投敵叛國之人另有其人已被處斬。”


    沈鈺聽後也為李子晏高興,“子晏這孩子我從小看著長大和他爹一樣心係民心怎會是個投敵叛國之人,好了現在知道子晏沒事了,你就好好收拾一下現在出榜了你是荊州鄉試第一,迴交趾你外祖父家,那裏安全。”


    “爹,我是你兒子,遇到困難有我,你把我趕走是個什麽說法?”


    “胡鬧,這件事沒得商量,明日和你娘一起走。”


    來荊州第一日沈鈺便明白這裏的爛攤子他要來收拾,可他一家三口不能受拖累。如今快兩年了荊州庫銀失竊一案,荊州官員個個貪汙,荊州副將更是野心勃勃一心想吞權奪帝位,這讓沈鈺一人也是孤立無援,一年多日子來仍是無對付的頭緒。


    沈鈺看著手中厚重的賬本他也是無能為力。


    沈從文將沈洛氏送迴交趾後他便到了平梁,他下定決心他要做官,他要將這天下的醃臢之人一一剔除。


    “從文,荊州之事我知曉,你如今來這平梁求得一官半職也是為了荊州之事吧?”許溫河給沈從文到了一杯茶問道。


    沈從文喝了一口茶點頭:“不錯,剛去荊州我便想著一定要重新參加鄉試奪得好的功名,如今功名已了我必須闖出來,荊州太亂了。”


    “好,你放心有我和子晏在呢。一切都有我們。”


    李子晏麵聖迴來便得知沈從文來了,快馬加鞭趕到許府,沈從文看見李子晏便行禮:“李侍郎。”


    李子晏抱住沈從文,“快兩年不見怎麽還生疏了。”


    “如今我求得官職可是禮部的主客司一職見到您不還得行個禮?”


    李子晏拍了一下沈從文的頭:“一年不見你真是皮癢了啊?”


    沈從文忙笑著:“好好好錯了錯了以後咱們三兄弟又可以在一起了,二位開不開心?”


    三人笑聲爽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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