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感覺這裏很熟悉?箏箏?這名字是你自己起的,還是那個老頭給你取的?”


    “你真天真寶貝,名字隻是一個用來稱唿的工具而已,什麽都改變不了的。”


    “不管你在哪裏,你叫什麽名字,就算你是死在那個海麵上,我也能把聘禮下到地獄。”


    “所以說別掙紮了,沒什麽用的,你終究隻能是我一個人的。”


    “無論你是文靜,還是箏箏,都是我裴文中的人,你早該記住這一點的,要不然怎麽能粗心大意的想用我的錢去救別的男人呢 ?”


    多年不見,文靜的身體還是本能的懼怕裴文中,她僵硬著聽裴文中在她耳邊威脅,一直到聽到爺爺的消息,她才猛的掙紮起來。


    但是麻醉藥效還沒過去,跟裴文中又力量懸殊,現在她的掙紮在裴文中眼裏看起來更像是調情,蹭的他心裏直冒火。


    “爺爺,爺爺還在手術台上,移植手術做不好,爺爺會出事的,你放開我!快點放開!”


    文靜徹底慌了,掙紮不脫,隻能想辦法求饒屈服,她連命都可以不要,放下身段又有何妨。


    “求你,我求你,你想讓我做什麽都可以,救救我爺爺,救救他,算我求你。”


    文靜累了,也厭倦了跟命運做抗爭的事情,她不想掙紮了,但是爺爺不行,是她把爺爺拉下水的。


    如果爺爺這次真的沒了,她死的時候都不能安生,就連死亡這唯一的解脫都沒了。


    文靜的眼淚無聲地浸濕了枕頭,她把頭埋起來,不想讓痛苦蔓延。


    裴文中手臂蹭到了文靜的眼淚,他用了點力氣,把文靜轉過來麵對麵地看著她,掐著文靜的脖子讓文靜抬頭。


    “你最好把眼淚給我收迴去,否則我今天就讓他死。”


    “現在,我教你第一課,這裏的眼淚隻能給我一個人流,不能給別人流。”


    說完,裴文中就狠狠的吻住了文靜,力氣大的像是要把她融進自己的骨血裏。


    朦朧之中,文靜覺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氣的時候,裴文中放開了她,緊接著就是一陣撕碎布料的聲音。


    文靜躺到手術室的時候穿的是病號服,材質說不上好,但是卻很方便撕扯。


    裴文中埋著頭一路向下,光滑細膩的觸感,讓他顛狂。


    他抓起文靜掙紮的手臂按在兩側,摸索著親吻,貪婪地吸取文靜身上的味道。


    直到他接觸到文靜左肩上的突起,和旁邊光滑細膩的肌膚不一樣,這裏因為受傷,滑過嘴唇的時候凹凸不平,也讓文靜渾身顫抖。


    裴文中像是被拉迴了失去文靜的那天,這是他親手打造的疤痕。


    心髒像是被誰握住了一樣,難耐的刺痛和窒息感傳來。


    裴文中隻能用手輕輕的劃過肩膀,顫抖著舔舐吸吮著已經愈合的傷口。


    文靜被他禁錮著,因為裴文中變態的舉動,她拚命的搖頭掙紮也無濟於事,隻能敏感的不受控製的顫抖。


    她全身軟綿綿的,用不上力氣,因為掙紮胸膛劇烈的起伏著。


    那處疤痕就連文靜自己都很少去觸碰,每次洗澡,也都刻意的避開那裏,但此時此刻卻在裴文中的舔舐下,逐漸變得發燙。


    “不要,不要,你放開我!”


    文靜的掙紮帶著喘息,是最好的催情藥,裴文中發了瘋一樣在那塊兒疤痕上流連忘返。


    這一天裴文中等了太久太久,他甚至都不能保證自己的欲望不會傷害到文靜,提前找了醫生在家裏候著。


    整個房間裏,文靜難耐又無措的聲音和裴文中重重的喘息交錯著。


    文靜一直隱忍著,緊咬著嘴唇,隻有實在受不住的時候才會發出一絲微弱的喘息聲。


    他被裴文中擺弄著,承受不住的時候掙紮著用手去推裴文中的大腿、胸膛,但都是徒勞而已。


    每次裴文中都會順勢接過文靜送上門的手腕,繞到脖子上或者鎖在背後,他總是有辦法讓文靜羞恥難耐。


    文靜背對著裴文中,看不到他的表情,後背襲來的重量讓她敏感。


    她徹底慌了,雙手無助的向前抓撓著就要離開,被裴文中扯著雙腿拉了迴來。


    文靜真的怕了,把臉蒙在被子上,有氣無力的討饒。


    “我,我難受……”


    裴文中沒有放過文靜的任何一個動作、表情和聲音,他好脾氣的笑了笑,緊緊地貼在文靜光滑的後背,湊在她的耳邊輕輕的吻了吻。


    看著文靜顫抖著的睫毛和因為劇烈運動被汗水浸濕的側臉,裴文中不自覺的用手撥弄文靜已經濕透了的長發,露出文靜漂亮的耳朵湊上去舔了舔輕輕的說。


    “我可真能忍啊,這種好滋味,我居然能忍到現在,怎麽會難受呢,這才哪兒到哪兒啊,夜還長著呢,我會讓你舒服的,箏箏。”


    裴文中似乎很喜歡文靜起的這個新名字,情到濃時總是會喊她箏箏,像是嘲諷又像是發泄。


    宋禹治在外麵一直等到第二天晚上都沒有什麽動靜,他都擔心裴文中發瘋把人給弄壞了,但是這種事情他也不好去阻止什麽。


    如果不讓裴文中發這一通瘋的話,文靜之後會更慘,這樣的開始或許文靜後麵還能好受一點。


    房間裏的動靜斷斷續續的,裴文中把房間的隔音做的很好,在外麵什麽都聽不到。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奢靡的味道,文靜已經分不清自己是清醒著還是昏迷了,每次醒來都能感受到裴文中。


    每一次他都在黑暗裏等待,隻要文靜一清醒,裴文中就會繼續重複,直到文靜再次顫抖著脫力。


    身下的被子、床單已經換過好幾次了,文靜每次都是在幹燥溫暖的被子裏醒來,每次都顫抖著在被汗浸濕的床單上昏睡。


    裴文中沉浸在徹底占有文靜的興奮快樂之中,像個瘋子一樣不斷地折騰文靜,等他察覺到有什麽不對的時候,文靜的身體已經是滾燙了。


    他馬上就慌了,像個做錯事情的小孩,趕快抱著文靜去浴室清洗,文靜渾身上下都是青紅的,躺在浴缸裏像個破敗的娃娃。


    裴文中黑沉著臉把文靜收拾幹淨,才出去找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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