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看似平常的世界裏,科技如同一張無形的大網,將人們的生活緊密相連。我,也像大多數人一樣,依賴著手機,在信息的海洋裏穿梭。然而,最近我的手機卻成了恐懼的源泉,每一次震動都如同敲響了死神的喪鍾。


    起初,那些奇怪的短信在淩晨三點悄然潛入我的手機,像是隱藏在黑暗中的幽靈,默默注視著我的一舉一動。短信的內容全是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符號和數字,它們毫無規律地排列著,仿佛是某種神秘的密碼,等待著被人破解。我並未在意,隻當是這信息時代的又一個小插曲,手指輕輕一點,便將它們送入了迴收站,隨後便繼續沉浸在自己的夢鄉之中。


    但時間是無情的催化劑,它讓恐怖逐漸發酵。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短信的內容開始發生了可怕的變化。一張張血腥的圖片如同一把把銳利的劍,直直地刺向我的眼睛。其中有一張圖片,至今仍深深烙印在我的腦海中:那是一隻從黑暗墓穴中緩緩伸出的手,鮮血淋漓,手指上破碎的皮肉搖搖欲墜,仿佛在訴說著無盡的哀怨與痛苦。那畫麵的逼真程度令人咋舌,每一滴血、每一塊撕裂的皮肉都栩栩如生,仿佛是真實發生在眼前的慘案。與此同時,短信中的文字也如同惡魔的呢喃,從手機屏幕中滲出,鑽進我的耳朵,侵蝕著我的心靈。“黑暗即將籠罩,你將在恐懼中沉淪”,這樣的語句如同冰冷的咒語,每一個字都散發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讓我原本平靜的心湖泛起了驚濤駭浪。


    在這眾多恐怖短信中,有一條詳細描述了一個死亡場景,那場景宛如一部恐怖電影,在我的腦海中不斷放映。地點是一座廢棄的精神病院,那是一個被時間遺忘的角落,充滿了絕望與死亡的氣息。慘白的月光如同一把冰冷的手術刀,無情地透過破碎的窗戶,將斑駁的牆壁切割成一片片陰森的光影。病房裏,一個瘦弱的病人瑟縮在角落,他的身體如同一片脆弱的樹葉,在黑暗的風中瑟瑟發抖。他的頭發淩亂地散落在額前,被冷汗浸濕後緊緊貼在頭皮上,那眼神中滿是恐懼與絕望,仿佛已經預見到了即將降臨的厄運。突然,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閃過,快得讓人幾乎看不清它的輪廓,隻覺一陣寒意撲麵而來。緊接著,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劃破了死寂的夜空。那叫聲中飽含著無盡的痛苦與驚恐,在空蕩蕩的走廊裏迴蕩,仿佛能穿透牆壁,直刺人心。當燈光再次亮起,那慘烈的景象讓人不忍直視 —— 病人像一個被扯斷了線的木偶般倒在血泊之中,他的喉嚨被某種鋒利而邪惡的力量撕開,那傷口參差不齊,肌肉組織外翻,鮮血如失控的高壓噴泉般洶湧而出,瞬間染紅了周圍的地麵。他的眼睛瞪得極大,眼珠幾乎要從眼眶中凸出,死死地盯著前方,那眼神中仿佛凍結著他生前最後一刻所看到的恐怖景象,身體還在微微抽搐著,每一次抽搐都伴隨著鮮血的汩汩湧出,那暗紅色的血液在地上緩緩流淌,匯聚成一片詭異的血池。血池裏倒映著扭曲的光影和那具逐漸冰冷的屍體,仿佛在訴說著這罪惡之地發生的慘事。


    有一天晚上,我和朋友在酒吧喝酒,試圖用酒精來驅散心中的陰霾。然而,手機卻在此時不合時宜地響起。我打開短信一看,裏麵是一張我自己的照片,照片中的我臉色蒼白,眼睛裏沒有一絲神采,仿佛是一個死人。我嚇了一跳,手中的酒杯差點滑落。朋友察覺到了我的異樣,關切地問我怎麽了。我顫抖著將短信的事情告訴了他,他皺起眉頭,也覺得此事十分蹊蹺,建議我報警。


    迴到家後,我把手機放在桌子上,像往常一樣準備睡覺。可是,每當我閉上眼睛,短信裏那些恐怖的內容便如同潮水般湧來,將我淹沒在恐懼之中,讓我無法入睡。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一聲,我以為又是那條短信,心中一陣慌亂,便沒有理會。可手機卻像是被惡魔操控了一般,響個不停,那鈴聲在寂靜的房間裏迴蕩,如同催命的符咒,每一聲都讓我的心跳陡然加快。


    我無奈地拿起手機,發現短信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的內容隻有一句話:“你逃不掉的。” 那簡短的幾個字,卻如同重錘一般砸在我的心上,我看著短信,一股寒意從心底湧起。我試圖迴複短信,問對方是誰,手指在屏幕上不停地點擊發送鍵,然而手機卻毫無反應。我開始瘋狂地嚐試各種方法,重啟手機、檢查信號、更換短信應用,但都無濟於事,那條短信就像一個來自黑暗深淵的單向詛咒,隻允許它向我傳達惡意,卻截斷了我所有的迴應途徑。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漸漸感覺到詛咒似乎在悄然生效。我時常在鏡子中瞥見自己的身影變得模糊不清,仿佛有一層幽影在我身體周圍纏繞。每次照鏡子,我都忍不住凝視著那逐漸模糊的輪廓,心中充滿了恐懼與疑惑,仿佛自己正在逐漸失去對身體的掌控。我的精力也在飛速消逝,每天都疲憊不堪,像是身體被無形的重負壓垮。早晨起床時,我感覺自己仿佛一夜未眠,身體沉重得如同灌了鉛一般,每一個動作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而且,我開始頻繁地看到一些奇怪的幻覺,比如黑暗中閃爍著詭異紅光的眼睛在角落裏窺視著我,那眼睛如同兩團燃燒的火焰,散發著邪惡的氣息,讓我不敢直視。還有一些扭曲的人形在牆壁上若隱若現,它們的身體像是被某種未知的力量扭曲變形,手腳以怪異的姿勢伸展著,仿佛隨時都會從牆壁中撲出來。有一次,我在馬路上行走時,突然感覺周圍的一切都變得寂靜無聲,車輛和行人都像是被定格在了原地,而我卻聽到一陣低沉的呢喃聲在我耳邊響起:“你的靈魂將被黑暗吞噬,成為永恆的祭品。” 那一刻,我真切地感受到了詛咒的恐怖力量正在將我一點點拖入深淵,我環顧四周,卻發現一切都恢複了正常,隻有我自己的心還在狂跳不止,仿佛要從胸腔中跳出。


    我開始感到害怕,覺得自己好像被什麽人盯上了。我起身檢查了一下門窗,每一個窗戶的鎖扣我都反複確認,確保它們緊緊鎖住,門後的鏈條也被我拉上,仿佛這樣就能將外麵的恐懼阻擋在外。我試圖在這小小的房間裏營造出一個安全的港灣,然而,恐懼卻如影隨形。然後,我迴到床上,用被子蒙住頭,像一個受驚的孩子,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我卻聽到房間裏傳來一些奇怪的聲音,像是有人在走動,那腳步聲很輕,卻在寂靜的房間裏格外清晰,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我的心頭,讓我心跳加速。又像是有人在低低地哭泣,那哭泣聲若有若無,像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帶著無盡的哀傷,又像是就在我的耳邊縈繞,讓我的脊背發涼。


    我鼓起勇氣,掀開被子,打開燈。房間裏空無一人,然而那些聲音卻依然存在。我順著聲音的方向走去,發現聲音是從衣櫃裏傳出來的。我顫抖著雙手,緩緩打開衣櫃,裏麵卻什麽都沒有,隻有那股陳舊的衣物氣息撲麵而來,混合著一絲淡淡的腐臭,那味道讓我胃裏一陣翻騰,差點嘔吐出來。


    就在我鬆了一口氣的時候,突然,我感覺有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那隻手冰冷刺骨,仿佛是從冰窖裏伸出來的。我嚇得尖叫起來,聲音在房間裏迴蕩,充滿了恐懼與絕望。我拚命地掙紮,想要掙脫那隻手的束縛,可是它卻緊緊地抓住我,讓我無法動彈。那冰冷的觸感像是有無數根針同時刺入我的皮膚,我能感覺到那股寒意順著手臂迅速蔓延到我的全身,讓我的血液仿佛都要凝固,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我轉過頭,看到一個黑影站在我身後。黑影的臉隱藏在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樣子,隻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股強大的惡意。黑影冷冷地對我說:“你不應該忽視我的短信。” 說完,黑影便消失了,如同它出現時一樣突然,隻留下我一個人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我知道,自己遇到了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而這一切,似乎才剛剛開始。


    從那以後,我每天都會收到那條詛咒的短信,我的生活也變得越來越混亂。夜晚成了我最恐懼的時刻,我開始失眠,每一個夜晚都在恐懼中度過,隻要手機屏幕一亮,我的心就會瞬間提到嗓子眼。我躺在床上,眼睛緊緊盯著天花板,耳朵警惕地聽著周圍的動靜,每一點細微的聲音都會讓我驚出一身冷汗。精神狀態也越來越差,工作上頻頻出錯,我無法集中精力,思緒總是被那些恐怖的短信和幻覺所幹擾。整個人變得憔悴不堪,黑眼圈越來越深,如同兩個深深的黑洞,鑲嵌在我蒼白的臉上。體重也在不斷下降,衣服變得越來越寬鬆,仿佛我的身體正在被恐懼一點點吞噬。


    我試圖換手機號碼,可是,無論我換了多少個號碼,那條短信總是能找到我。我覺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個無法逃脫的噩夢之中。每一次換號後的短暫安寧都像是暴風雨前的平靜,那條短信總會如鬼魅般再次出現,打破我剛剛建立起來的一絲希望。我去手機營業廳辦理換號手續時,心中充滿了忐忑,希望這一次能夠擺脫詛咒。然而,沒過多久,當手機再次響起那熟悉的提示音時,我的心徹底沉入了穀底,那種絕望的感覺如同溺水者在最後一刻發現自己無法抓住救命稻草。


    有一天,我在網上看到一篇關於詛咒短信的文章,文章裏說,這種短信可能是被某個邪惡的組織或者個人施了魔法,隻有找到施咒者,才能解除詛咒。我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決定按照文章裏的方法,尋找施咒者。


    我開始調查那些曾經和我有過矛盾的人,可是,我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任何線索。那些曾經和我有過爭執的同事、朋友,經過我的一一排查,都被證明與這件事情無關。我陷入了更深的絕望之中,感覺自己就像在黑暗中盲目摸索的行者,找不到方向,也看不到盡頭。我坐在桌前,看著曾經記錄的那些可能的線索,卻發現它們都毫無用處,心中充滿了無助與迷茫。


    就在我感到絕望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一個細節。在我收到第一條短信的前一天,我曾經在一個廢棄的工廠裏拍過一些照片。我覺得,這件事情可能和那個廢棄的工廠有關。那個廢棄工廠位於城市的邊緣,是一個早已被人遺忘的角落。曾經,那裏發生過一起離奇的死亡事件,自那以後,就一直荒廢著,周圍的居民都對它避而遠之,傳說那裏經常有靈異事件發生。


    我來到那個廢棄的工廠,工廠裏彌漫著一股刺鼻的氣味,那氣味像是腐爛的垃圾與生鏽的金屬混合而成,讓人聞之欲嘔。到處都是生鏽的機器和廢棄的材料,它們雜亂地堆放在一起,仿佛是一座巨大的垃圾山。我小心翼翼地走著,每一步都輕抬輕落,生怕會發出聲響,引起未知的危險。腳下的地麵布滿了灰塵和碎石,每走一步都會發出輕微的聲響,在這寂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突兀,那聲音仿佛在這空曠的工廠裏被無限放大,讓我的心跳不斷加速。


    就在我走到工廠深處的時候,我看到一個房間裏亮著燈。我走近房間,透過門縫往裏看,看到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人正坐在桌子前,手裏拿著一部手機,嘴裏念叨著一些奇怪的話。他的麵前擺放著一些奇怪的物品,有蠟燭、骨頭、還有一些寫滿符號的紙張。那些蠟燭燃燒著詭異的綠色火焰,將他的臉映照得忽明忽暗,讓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那綠色的火焰跳動著,仿佛有自己的生命,在黑暗中閃爍著邪惡的光芒。


    我推開門,衝了進去,質問那個人為什麽要給我發詛咒短信。那個人抬起頭,看著我,臉上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他的笑容中充滿了惡意與得意,仿佛在嘲笑我的無知與自不量力。他說:“你不應該打擾我的儀式。” 說完,他便向我撲了過來。他的動作非常迅速,像是一隻饑餓的野獸,我根本來不及躲避。他的雙手緊緊地掐住我的脖子,我能感覺到他的手指在我的皮膚上留下深深的印記,唿吸也變得越來越困難。我拚命地掙紮,雙手用力地掰著他的手指,試圖讓他鬆開。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恐懼與求生的欲望。


    在慌亂中,我看到地上有一把生鏽的鐵撬。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掙脫了他一隻手的束縛,然後迅速撿起鐵撬,朝著那個人揮舞過去。鐵撬擊中了他的手臂,他吃痛鬆開了手,我趁機又給了他一擊,這一次,他被我擊中頭部,倒在了地上。我看著他倒在地上,心中充滿了恐懼與憤怒,我不知道他為什麽要這樣對我,也不知道這一切是否真的就此結束。


    我趁機跑出了工廠,迴到家後,我再也沒有收到過那條詛咒的短信。我以為,自己終於擺脫了這場噩夢。可是,命運卻並未放過我。每一個夜晚,當黑暗籠罩,我閉上雙眼,就仿佛被拖入了另一個維度。我置身於那廢棄的工廠之中,周圍彌漫著腐臭與死亡的氣息,機器的轟鳴聲震耳欲聾,像是惡魔的咆哮。那個穿著黑袍的身影如幽靈般在黑暗中穿梭,他的臉逐漸清晰,雙眼空洞卻透著無盡的怨恨,嘴角掛著詭異的笑容,一步步向我逼近。我拚命地奔跑,卻發現自己始終在原地打轉,周圍的牆壁仿佛活了過來,伸出無數隻冰冷的手,想要將我拖入無盡的深淵。我的尖叫被黑暗吞噬,身體也逐漸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動彈不得。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恐怖的身影靠近,他的手指輕輕劃過我的臉頰,冰冷的觸感如同一把利刃,隨後,他在我耳邊低語:“你以為你能逃掉嗎?這詛咒將永遠與你相伴,直至靈魂被黑暗徹底吞噬……” 我在極度的恐懼中驚醒,冷汗浸濕了被褥,然而,那恐怖的夢境卻如影隨形,成為我永遠無法擺脫的陰霾,我在這無盡的恐懼與絕望中,逐漸失去了對生活的希望,仿佛行屍走肉般在這被詛咒的世界裏掙紮求生。我試圖尋求心理醫生的幫助,然而,那些藥物和治療對我來說都毫無作用,我依然被困在這恐怖的詛咒之中,無法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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