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走進中院,就看著亮著燈光的房屋。


    傻柱還沒睡?


    棒梗有些詫異,可肚子疼也,沒有多想就急匆匆的走了過去。


    “傻柱,傻柱,我肚子疼的厲害……”


    棒梗走到房門前,邊說著邊伸手去拍房屋,可誰知房屋一拍就輕輕的打開了。


    他也沒有多想,直接走了進去。


    可下一刻,當棒梗看清楚房屋的場景後,當場石化了。


    許大茂沒有想到,大半夜的還有人會突然到來,所以他就沒有將門反鎖。


    他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這一刻,時間跟空間仿佛都凝固了。


    足足做了十幾秒鍾,棒梗的臉色猛然大變,轉身逃也似的朝著後院跑去。


    棒梗滿腦子都是看到的那個畫麵,整個人都淩亂了。


    在他的記憶中,在賈家他曾見過類似的畫麵,雖然模糊,可隨著年紀的增長,到了他這個年紀也知道那個動作意味著什麽。


    不是男女嗎?


    難道男男也可以?


    這一刻,棒梗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雖然他也很疑惑,為什麽何雨柱會跟許大茂那樣,可這一刻這些疑惑都不重要了。


    棒梗的肚子也不疼了,他能聽到自己‘砰砰砰’的心跳聲,能聽到耳邊響起的風聲,還有自己的腳步聲。


    他的眼前,那個畫麵如同定格了一般,滿腦子都是,揮之不去。


    嘭!


    棒梗一路小跑迴到何雨水住的房屋,用力的關上了房門,並且反鎖了!


    害怕啊。


    這一定是一個天大的秘密!


    棒梗害怕許大茂或者何雨柱找上門來,將他打一頓。


    不遠處的一間房屋。


    薑維聽到急促的腳步聲還有重重的關門聲,他的嘴角微微翹起,更加賣力了。


    “這座四合院,越來越有意思了。”


    許大茂是複仇的快感,他何嚐不是!


    薑維清楚,從今天開始何雨柱每一天都會在痛苦與折磨中渡過。


    就算何雨柱什麽都不放在心上,可那可是許大茂啊!


    他最瞧不起的死對頭啊!


    哪怕換成一個什麽都不懂小孩子,被自己的死對頭這麽一搞,也得瘋!


    按照薑維的推測,要麽明天有大事發生,要麽就平安無事。


    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因為何雨柱被他揍的都下不了床,再加上今晚這麽一折騰,何雨柱年前能下來走路就不錯了,就算是去找許大茂也打不過對方,說不定還要再被如此一番。


    不過,許大茂跟何雨柱之間,早晚會有一個了斷的。


    薑維沒有想到,前幾日隻是湊巧做的一件事,沒想到結果遠超他的預期,讓他格外的滿意。


    “還有賈東旭……”


    “想什麽呢……”


    秦京茹輕輕的打了一下薑維的肩膀。


    “沒什麽,明天記得早起做早飯吃。”


    “知道了,你……你別停。”


    ……


    中院。


    何雨柱見到棒梗後,內心更加絕望起來,他的雙目赤紅,血絲密密麻麻,內心無比的痛苦。


    當然,還有滔天的憤恨!


    “這小子,大半夜不睡覺,tm的!”


    許大茂眼珠子緩緩的轉動著,眼神逐漸兇狠起來。


    緊接著,繼續進行‘複仇’。


    一個多小時後。


    許大茂提著留著血液的棍子從何雨柱的房屋中走出,他左右看了看,正要隨手將棍子扔到一旁,可他想了想又沒扔。


    因為,壓抑了許久之後的快感讓他竟然有些迷戀上了。


    留著這根木棍,也許還能用到。


    ……


    房間內。


    何雨柱趴在床上,眼神空洞的看著窗外高懸的月亮,整個人如同死魚一樣,一動不動。


    透過微弱的月光能夠看到,能夠看到一絲絲殷紅的血跡。


    那是,許大茂的戰果!


    不知道過了多久,被鬆綁的何雨柱緩緩的挪動了一下身體,臉上立即露出痛苦的表情,某個部位傳來一陣陣撕裂般的疼痛。


    “啊~”


    幾秒鍾後,一道壓製到極點、憤怒到極點的咆哮聲迴蕩在屋內,在淩晨寂靜的夜晚迴響。


    後院,正在忙碌的薑維聽到這道聲音後,頓時感覺跟吃了士力架一樣,瞬間來勁了。


    這是秦淮茹始料未及的。


    中院。


    何雨柱狀若瘋狂,眼神嚇人至極,他掙紮著想要站起身來,可新傷加舊傷讓他幾次都失敗~了。


    砰砰砰!


    何雨柱憤怒的用拳頭捶打著床麵,牙關緊咬,-嘴角有鮮血留出。


    “許大茂,我要殺了你!老子要殺了你!啊啊-啊!”


    難以遏製的憤怒充斥著他的腦海,嘶吼不斷。


    “哼!”


    走不遠的許大茂聽到何雨柱的聲音冷哼一聲,一臉桀驁的衝著地麵吐了口談


    “殺了我?!姥姥!”


    “傻柱,我告訴你,這才隻是開始,今後的每晚老子都會來找你,老子不徹底改造了你老子就不姓許!”


    許大茂在立下誓言後,整理了一下皮帶,一臉舒爽的迴到了自己的家。


    ……這是一個不平凡的夜晚。


    第二天清晨,薑維被秦京茹叫醒了。


    “薑維,早飯做好了,我去叫槐花。”


    昨晚對薑維的強大有了更深刻的體會後,再加上薑維將四合院眾禽耍的團團轉後,秦京茹對薑維已經從一開始的被迫屈服,到真正的屈服,再到現在的崇拜與仰慕。


    這年頭,這樣的男人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所以,薑維的話在秦京茹這,就是聖旨!


    “昨晚我囑咐你的事你沒忘記吧?”


    薑維叫住了秦京茹,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原本他是要去上班的,可在發生了昨天的事情之後,今後的幾天他都不會去上班。


    至於請假,廠保衛科的人清楚他的情況。


    “沒忘記,薑維你說的話我肯定不會忘,吃過飯我就去幹。”


    “不。”


    薑維聞言搖了搖頭,淡淡道


    “吃過飯你先去街道一趟,就說我一直都昏迷不醒,你就說在院裏找不到主事的人。”


    昨晚他想了想,要想讓秦京茹成為三位‘大媽’之一,光有四合院住戶的支持還不行,還要有街道的支持才行。


    昨天發生的事情,真要追究起來,街道的同誌也是有責任的。


    一旦真的選舉新的主事人,一旦街道同意選擇三位女性來管理四合院,隻要秦京茹參加,獲得街道支持的概率很大。


    易忠海跟街道是有關係的。


    可那件事一出,他已經失去了成為‘大爺’的資格。


    至於其他人,街道選誰不是選?


    再者說了,薑維要是長睡不起,秦京茹天天去街道跟廠保衛科鬧,誰都受不了。


    當年選擇易忠海跟閻埠貴,還有劉海中是通過什麽方式,薑維不得而知,原劇中也沒有提,但大概率是內定的,最多也就是匿名選舉,不公開投票的那種。


    “這……這合適嗎?”


    秦京茹聽到自己要去街道,頓時有些畏懼不前起來。


    “嗯?”


    薑維皺了下眉,他沒想到都到了這個份上,秦京茹居然還質疑他的吩咐。


    “薑維,你……你別生氣,我聽你的,我都聽你的,你讓我怎麽做我就怎麽做,你放心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秦京茹見到薑維有些不悅,立馬膽戰心驚起來。


    一個能夠將整個四合院都耍的團團轉的男人,她唯有絕對的服從。


    “以後不要質疑我的決定,懂嗎?我喜歡聽話的女人,你要是不聽話,我完全可以換一個。”


    薑維淡淡的說了一句,也是對秦京茹的警告。


    秦京茹聞言狂點頭,眼眶瞬間紅了。


    “在易忠海下台,劉海中跟閻埠貴‘大爺’的地位已經名存實亡之後,街道應該也在考慮重新選舉‘大爺’這件事,隻要你一提,他們估計很快就會重新選舉大爺。”


    “街道的人肯定會拖,你不要說太多,迴來後就去挨個住戶去找,說我還沒醒來,萬一出事了他們都跑不了……”


    薑維為了保證計劃能夠成功,又事無巨細的講了一遍。


    “你放心,我保證完成任務!”


    秦京茹拍了拍胸口,一副英勇就義的姿態。


    前院。


    “老劉,咱不能就這麽算了,等一會兒我就去後院找秦京茹說說醫藥費的事情。”


    劉海中的老婆邊給劉海中喂著飯,一遍說道。


    “咳咳……”


    劉海中聞言咳嗽了兩聲,有氣無力的開口說道


    “那個傻子要是醒過來沒事了還好,要是沒醒過來你就不要過去了,說不定還會被秦京茹纏上。”


    “爸,那個傻子肯定是裝的,哪有那麽巧合的事情,你說他是不是不傻了?”


    劉光天喝了口稀飯,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是太巧了,怎麽就突然夢遊了呢。”


    劉海中的老婆也疑惑的說道。


    “他傻不傻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這個‘一大爺’恐怕馬上就要下台了。”


    劉海中歎了口氣,當官一直都是他的夢想,在軋鋼廠做不了官,可能夠在四合院當一名‘大爺’,對他來說也很不錯。


    “不能吧,隻要街道的人不過來說,你就不退,院裏人還能說什麽。”


    他老婆聞言眼神變換了一下說道。


    “沒錯,爸,您放心隻要您不退我看誰敢說什麽。”


    劉光天將碗裏的稀飯喝光,“爸,媽,我去上班去了,再不走就要吃到了。”


    說完,劉光天拿起帽子跟耳捂子就出了門。


    “哼!”


    劉海中冷哼一聲,不悅道:“自己老子都成這樣了,還想著上班,真的白養這麽大。”


    “就是,一點用都沒有。”


    劉大媽聞言,也冷哼一聲不喜的說道。


    “吃過飯,你還是去其他家裏走走,探探口風,萬一街道真來人我們也好有個準備,我不能參加選舉那就讓光天參加,實在不行就叫老大迴來,總之三位‘大爺’名額裏,咱們家必須要得到一個名額才行。”


    “哎!”


    幾乎同樣的一幕,發生在閻家。


    “他爹,院裏現在都在說你跟老劉沒有資格再繼續幹下去,你要是下去了,那咱們家可就完了。”


    閻埠貴的老婆一臉擔憂的說道。


    雖然閻埠貴之前在院裏都隻是三大爺,可每年到頭還是能夠算計到一些好處的。


    對閻家來說,哪怕能算計到一捧花生,都是極好的。


    ··


    而且,每到過年閻埠貴還能寫寫春聯,也能換取一切好處。


    要是沒了‘大爺’這個身份,這院裏誰還鳥他們閻家啊。


    躺在床上的閻埠貴聞言擺了擺手,聲音虛弱道:“沒事,隻要街道不來人說這事就沒事,老劉是個官迷,他肯定不會主動退的,有他在前麵頂著,就算有事也是他先著急。”


    閻埠貴的老婆聞言緩緩點了點,沒有再說什麽,可吃飯的於莉卻開口了。


    “要我說,還是主動退的好。”


    “怎麽說話呢,咱爹說不用退就不用退。”


    閻解成聞言,一邊說著一邊遞給於莉一個眼神。


    “沒事,讓你媳婦說。”


    閻埠貴見狀,搖頭看向於莉說道。


    “現在院裏都在說,您跟劉大爺被教育了一番,人品有問題,不適合在‘大爺’位置上繼續幹下去,是,現在街道還沒來人說這事,可現在整個院子裏的住戶都認為您跟劉大爺沒有資格再繼續當‘大爺’了,您可以賴著不退,可您跟劉大爺的話還有人會聽嗎?”


    於莉的話讓閻埠貴臉色一緊,他老婆跟閻解成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起來了。


    .. ........ ...


    這個道理閻埠貴不明白嗎?


    自然是明白的,可他不想退啊。


    於莉繼續說道:“到時候看著吧,您跟劉大爺就隻剩下尷尬了,到時候丟人的可是你們,還不如主動退,說不定咱們家還能有資格參選接下來的選舉。”


    這句話,讓閻埠貴雙眼微微一亮。


    這點,閻埠貴沒有算計到。


    原劇中,於莉可是一個相當聰明的人物,輪算計能力絲毫不輸閻埠貴,甚至要更強。


    要不然,於莉也不可能開得起飯館,掙到不少錢。


    “你的意思是……”


    閻埠貴想要坐起身來,可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隻能又躺了迴去。


    “你跟劉大爺是沒有資格了,可街道總不能不讓我們家跟劉大爺家的人員參選吧。”


    於莉的話讓閻解成疑惑起來。


    “可咱家除了爹之外,並沒有合適的人選啊。”


    於莉聞言瞥了閻解成一眼,眼中閃過一抹不屑之色。


    “你動動腦子行不行,眼下院裏最適合當大爺的人有嗎?沒有!”


    “所以,隻要年齡不是太小,都有資格報名參選的。”


    於莉的話,讓閻埠貴跟閻解成等三人都眼睛一亮。


    “所以,您還是趁著劉大爺沒主動退之前,您先退了,這樣您還能在街道那裏留個好印象。”


    於莉說完,就閉上了嘴巴。


    閻埠貴越想越覺得於莉說的有道理,不禁誇讚道


    “解成,你真是娶了個好媳婦,你媳婦這算計了不得啊,我都沒算計到,嗬嗬。”


    “解成你別吃飯了,你現在就去街道辦這件事。”


    閻解成立馬放下筷子,興衝衝的朝著街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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