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聽到秦京茹的哭訴後,兩人即便是身體有恙,還有些不舒服,可也連忙走了出來。


    劉海中給了租金,閻埠貴丟了家具,他易忠海憑什麽不給租金?


    當易忠海說這些年的租金都給了秦淮茹,秦淮茹不情不願的認了下來,誰都知道裏麵有貓膩!


    “薑維媳婦你放心,這件事我絕對會為你做主!”


    劉海中雖然不喜秦京茹,可還是報複易忠海重要。


    “還有我,這件事我也會管到底的!”


    閻埠貴連忙跟著開口說道,一副大義淩然,我就是你靠山的模樣。


    劉海中聞言瞥了一眼閻埠貴,都到了這個時候還想著要跟他平起平坐?


    “老劉,既然這件事涉及老易,為了慎重,還是召開四合院大會吧。”


    閻埠貴說完,看向劉海中,神色凝重的說道。


    “你考慮的對,老易畢竟剛從一大爺位置上退下來,那就召開四合院大會吧。”


    薑維聞言眼底閃過一道光,嘴角噙出一絲笑容。


    一旦召開四合院大會,就算易忠海被迫拿出租金,他的形象在這個院裏也毀了。


    先不說其他住戶會懷疑他跟秦淮茹之間是什麽樣的關係,易忠海再想要迴到一大爺位置上,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欠錢不還還弄虛作假的人,還有資格成為大爺嗎?


    “薑維媳婦你先別哭了,等會兒人都到齊了,你當著秦淮茹跟易忠海的麵將事情原委說一遍,你放心隻要事情屬實,我們一定會為你做主的。”


    劉海中看著秦京茹叮囑道。


    秦京茹啜泣的點了點頭。


    “一大爺,什麽事情要當著我的麵說啊?”


    秦淮茹的聲音響起,她正好聽到這句話,於是疑惑的開口問道。


    “嗬,秦淮茹你來了,正好別走了,馬上就召開全院大會。”


    閻埠貴看到秦淮茹眯了眯眼,招唿著說道。


    “召開全院大會?”


    秦淮茹的臉色忽然變了,她再困惑再不解,聯想到方才的話怎麽能不明白。


    她猛然看向秦京茹,眼中有震驚,更多的是難以置信!


    秦淮茹怎麽都想不到,


    秦京茹表麵上逼著她,讓她找易忠海要租金,實際上卻將易忠海沒給租金這件事告訴了劉海中跟閻埠貴!


    秦京茹,這是要做什麽?要整垮易忠海?還是對我不放心怕我要不來租金?


    這一刻,秦淮茹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又一個猜測。


    她看著一臉委屈,眼淚不斷往下流的秦京茹,突然感覺好陌生!


    就好像,她第一次見到秦京茹一樣。


    “好厲害的算計!”


    秦淮茹心驚不已,下一刻便想到了自己即將麵臨的處境。


    上午她還承認自己這裏有易忠海給的租金啊。


    一旦追究其上午的事情,她該怎麽辦?


    繼續嘴硬,那這筆錢隻能由她給!


    可秦淮茹清楚,她根本就拿不出這麽多錢,哪怕是賈張氏的養老錢放在一起恐怕都不夠!


    如果不給,那不僅要解釋上午發生的那一幕,還要跟易忠海決裂!


    怎麽辦?


    怎麽辦!


    秦淮茹眼神有些慌亂,神色變的開始焦急起來。


    下一刻,秦淮茹雙眼眼神一下子定住,轉身朝著中院跑去。


    如今,能夠想到對策的就隻有一個人了。


    易忠海!


    一旁的何雨柱還一臉懵,他根本聽不懂眾人談話的內容。


    什麽租金?


    什麽沒給?


    怎麽又召開全院大會?


    何雨柱看著劉海中跟閻埠貴兩人,眼中露出不屑跟鄙夷的眼神。


    “這倆人真是拿著雞毛當令箭了,開大會開上癮了吧?”


    薑維看到秦淮茹往中院跑去,心中冷笑不已。


    他不擔心秦淮茹去找易忠海,因為時間根本來不及了,劉海中跟閻埠貴也看到秦淮茹去找易忠海,他們兩人不會給易忠海反應的時間的。


    況且,


    租金,的確是沒給啊。


    薑維不是沒想過,秦淮茹會徹底撕破臉,將秦京茹騙婚的事情當眾說出來。


    大家,魚死網破。


    可如果秦淮茹真的那麽做了,網不會破,可她這條魚肯定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所以,這次全院大會召開,結果隻有一個。


    僅僅是過了一分鍾後。


    在前院的大會,便召開了。


    沒上班的,或者沒活幹的住戶,都被叫到了前院。


    為什麽是前院而不是中院,因為院裏兩位大爺都在前院住著,為什麽要在中院召開?


    易忠海一言堂的年代,已經成為過去式了。


    劉海中跟閻埠貴已經溝通過了,這一次要徹底將易忠海給摁死!


    後院的許大茂跟抱著孩子的婁曉娥也出現在前院,被叫了過來。


    婁曉娥跟許大茂不是沒聽到秦京茹跟秦淮茹的爭吵聲,許大茂抱著看好戲的心態,透過窗戶聽著。


    至於婁曉娥不露麵,自然是為了避嫌。


    既然秦京茹已經跟薑維扯了證,她就更要與薑維保持距離了。


    易忠海從秦淮茹口中知道了一個大概,也清楚了這次召開全院大會的目的,臉色陰沉的跟自己的老婆站在坐在長椅上。


    秦淮茹跟賈東旭,還有賈張氏站在另一邊,三人臉色都不好看。


    這次大會的召開,意味著他們的謀劃已經徹底失敗了,說不定秦淮茹還要被說三道四。


    典型的,羊肉沒吃到還惹了一身騷!


    秦京茹跟薑維,在閻埠貴的安排下,也坐在了一個長椅上。


    “咳咳,大家都安靜安靜,下麵我來……”


    人剛一到齊,閻埠貴就迫不及待的站起身來,可話剛說到一半就被劉海中給打斷了。


    “這次匆忙召開全院大會,是因為院裏發生了一件性質非常惡劣的事情。”


    劉海中雙手撐著八方桌,看向前方神色凝重萬分的沉聲說道,也不管一旁的閻埠貴臉色有多難看,氣氛有多麽尷尬。


    閻埠貴冷冷的斜睨了劉海中一眼,沒有再繼續跟劉海中作對,而是揣著手站在那裏。


    眾人聞言,目光在秦京茹、秦淮茹以及易忠海三人身上轉動,交頭接耳的說道什麽。


    易忠海聞言臉色頓時一沉,目光閃爍不停。


    在他身邊的何雨柱聞言,也是臉色一沉,他已經通過易忠海知道了這次大會召開的目的。


    “上午的事情大家應該都知道,當時秦京茹也就是薑維媳婦提出說這些年我跟老易的租金沒給,我可給了,一分不少的給到了薑維媳婦手裏。”


    秦京茹頓時點了點頭,出聲道:“一大爺欠我們的租金給了,可還有人沒給。”


    “沒錯,還有人沒給,老易欠薑維的租金沒給!”


    “不對啊一大爺,我聽說這租金不是給了秦淮茹了嗎,怎麽叫沒給啊。”


    何雨柱聞言為易忠海打抱不平的開口道。


    “傻柱,你胡說八道什麽!”


    賈張氏聞言瞪眼說道:“我們家淮茹壓根一分錢租金都沒拿到!”


    “沒錯,何雨柱你要是再胡說八道,我可饒不了你!”


    賈東旭陰沉著臉,冷哼一聲說道。


    “都不要吵,秦淮茹這十多年的租金老易說給了,到底給沒給?”


    劉海中看向秦淮茹問道,其他人也都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你可要想清楚了,反正薑維媳婦說沒給,你要說老易將租金給你了,這租金那你就得補給人家薑維兩口子了。”


    閻埠貴緊接著開口補充說著,也是提醒,也是警告。


    賈家母子的臉色率先變了。


    “沒給,易忠海一分都沒給!”


    賈張氏立馬高聲說道,一臉不滿的指著易忠海高聲道


    “當時是易忠海逼著淮茹說的,是不是淮茹?”


    秦淮茹臉上露出糾結跟煩躁,一時間沒開口。


    “秦淮茹,說話!”


    賈東旭見狀,立馬沉聲喝道。


    秦淮茹見到賈東旭發怒,不禁迴憶起被賈東旭打的時候,她對賈東旭還是挺畏懼的。


    “不用問她了,是我沒給。”


    誰知,秦淮茹還沒開口,易忠海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薑維眉頭皺了一下,立馬就鬆開了,眼中露出極度意外之色。


    他沒有想到,易忠海竟然連狡辯都沒狡辯,直接就承認了。


    易忠海直接承認,也出乎了其他所有人的意料。


    尤其是,秦淮茹、賈張氏母子還有劉海中跟閻埠貴。


    不過,他們非但沒有高興,神色反而凝重了起來。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易忠海的反應,太反常了!


    ……


    易忠海的反應,太過於反常了!


    要知道,


    薑維這是突然發難,都沒有提前告訴秦京茹完整的計劃。


    從他跟秦京茹找到劉海中與閻埠貴,到現在召開全院大會,中間頂多有三分鍾的時間。


    就算秦淮茹抽出一點時間給易忠海透漏了一些什麽,可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易忠海想要做出對策,也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易忠海偏偏沒有任何反駁,沒有任何狡辯的承認下來。


    劉海中跟閻埠貴兩人,甚至都已經做好了看易忠海或狡辯、或沉默……還有其他反應的心理準備,可唯獨沒做做好易忠海直接承認的準備。


    哪怕是秦淮茹,她都愣住了。


    因為,她隻來得及告訴易忠海隻言片語,易忠海掌握的信息很少,僅限於原本是她去要工資,誰知秦京茹突然去找劉海中二人。


    其他的,秦淮茹都沒來得告訴易忠海,她本人到現在都沒有弄清楚秦京茹到底為什麽突然發難,目的是什麽,她該如何應該。


    可易忠海的表現,好像已經有了完整的應對方案一樣。


    所以,薑維也感到十分詫異。


    雖然詫異,雖然意外,可薑維並不是沒有猜測,沒有推測出這種局麵。


    薑維,一點都不慌。


    因為,這一次的他準備的是連環計!


    “……我沒給。”


    易忠海臉色有些蠟黃,有些陰沉,可神色還算是鎮定。


    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目光在極短的時間內掃過很多人。


    劉海中、閻埠貴、秦淮茹、賈東旭、秦京茹以及……薑維等人。


    所有人的反應,他都盡收眼底。


    “好啊老易,上午你還信誓旦旦的說那租金給了秦淮茹,可現在又說沒給,你這……你這你這分明是……”


    劉海中文化程度隻有高小,想了半天沒想到合適的用詞。


    還是閻埠貴解開了他尷尬的局麵,隻聽他說道


    “老易,你這分明就是誆騙,分明是跟秦淮茹有預謀的,欺騙薑維小兩口!”


    閻埠貴用詞談不上多麽生僻,可給易忠海按上的罪名可不輕。


    現在能來參加全院大會的住戶,上午在的人大多數都在,這些住戶都知道上午在前院發生的事情,此刻心中也不免對易忠海的做法產生了懷疑。


    “對,我跟老閻該給人家薑維的都給了,你為什麽沒有給?為什麽秦淮茹卻承認那租金是她拿了?老易、秦淮茹,你們是不是欺騙、欺負薑維兩口子?!”


    劉海中義正嚴詞,神色無比嚴肅,語氣嚴厲的說道。


    何雨柱跟許大茂,在一旁都看傻了,也聽傻了。


    每一句話他們兩人都能夠聽懂,可這些話連在一起,他們就怎麽也聽不懂了。


    抱著孩子的婁曉娥雖然知道一些事情,可也用別樣的目光看著易忠海跟秦淮茹。


    主要是,這也太明目張膽了!


    婁曉娥又看向秦京茹,看著在薑維懷裏哭哭啼啼的秦京茹,她忽然有些羨慕。


    對當今的局麵,婁曉娥也有屬於自己的猜測。


    秦淮茹跟秦京茹,還有易忠海之間,顯然是有騙婚薑維計劃的。


    可顯然,計劃出了問題,才導致秦京茹找到兩位大爺。


    大個……真有些可憐,根本不知道自己被騙婚。


    秦淮茹迴過來神後,神色變的慌亂起來。


    為何?


    因為,易忠海的說法無疑將她推上了水口浪尖啊。


    她沒來得及跟易忠海商議,而且易忠海還懷疑她在算計那間房屋。


    秦淮茹不敢去看易忠海,隻要易忠海將她推出去,她就真的百口莫辯了。


    賈東旭跟賈張氏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


    中午之前,一切都還在掌握之中,就差拿到鑰匙了。


    可誰知,風雲突變,變成了最糟糕的情況。


    易忠海麵對劉海中跟閻埠貴的質問,神色並沒有多少變化,他先是看了所有人一眼,然後上前兩步走到八方桌前方,高聲說道


    “我那麽說自然有我的原因,下麵我就說說原因` 〃。”


    劉海中跟閻埠貴對視一眼,兩人的臉色黑了下來,感覺不太妙。


    薑維則有些期待易忠海想要說什麽。


    劉海中跟閻埠貴還是小瞧了易忠海,老奸巨猾的易忠海怎麽可能那麽容易就落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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