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甫和王鉷的密談散了後,已經是中午時分。


    李嶼在家吃了飯,才來到官署。


    上午他很忙的,昨天晚上在四夫人裴令姿那邊過夜。


    四夫人很新鮮,一般都是她們主動去李嶼的房間。


    從來就沒有過李嶼到她們的房間,在自己熟悉的地盤,四夫人晚上的表現格外熱烈。


    完事以後。李嶼靠著床頭,有想吸一根的想法。


    心裏感歎道,還是唐朝好啊,要是宋朝女人們就沒這麽開放了。


    唐朝的女人啥都敢嚐試,出去打野都沒什麽說的。


    第二天一早,又是規律的起床,外出鍛煉身體,先運動,後靜坐,吸收天地自然精華之氣,內心觀想,雖然最近掌握了雷訣,但修煉的進度一直是那麽的穩定不變,毫無波瀾。


    好在,他也不是急於求成之人,順其自然,修行養性,保衛家國,不急,慢慢來。


    急了反而容易改變思路,一步錯,步步錯。


    中午吃了飯,這才去“上班”。


    剛一到官署,就見賀知章放下書本迎了上去。


    照例,他的護衛車臣一言不發,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打坐去了。


    這孩子很安靜,漢語也不熟練,但總是在他需要的時候就及時出現了。


    李嶼都很少管他。


    不過,今天不一樣,他把車臣叫過來,讓他去一趟九華觀,去找清雅。


    清雅在九華觀一個宮殿裏做女道士,很少拋頭露麵,即使上次九華觀的詩歌大會,她都沒有露麵。


    對了,上次詩歌大會不了了之,沒評出個一二三等獎來。


    因為玄宗太忙了,別人都覺得不太好評價,都知道來的裏麵強者很多,自己萬一評的不怎麽專業,惹來的可是一幫專業寫詩的質疑。


    最後不得不每個來的詩人給了個車馬費。就算為眾學子舉辦了一次私人聚會。


    “忠王,有重要情況。”賀知章一見他來了,就急忙過來匯報。


    “賀大人,說的是吉溫?”


    “兩件事,一件事是今天參加朝政會的,禦史台的王鉷果然去了,第二就是吉溫果然交代了圓測在他小時候的事情,圓測對他的影響很大。”


    “細細說來。”李嶼找了個座位,也讓賀知章坐下。


    他隻是能捋出個脈絡來,具體細節真的是不清楚。


    於是,賀知章將吉溫服用幻視草之後,所言所想所記大概得複述了一遍。


    吉溫小時候長的就醜,和小朋友玩耍打土仗的時候,總想著用陰人的手段獲勝。


    久而久之,大家都不願意和他玩了。


    家裏人也不怎麽待見他,他的幾個兄弟之中,他從小就感覺媽媽是偏心的。


    他犯了事,經常挨打,其他兄弟,堂兄堂弟們犯了事,就很少挨打。


    長大到八九歲,他的內心就長上了仇恨,又因為自己弱小,身體瘦弱,仇恨生長的快,但配不上瘦弱的身體,於是,就相當的矛盾。


    往往是被家裏或者外麵的人欺負了,恨得咬牙切齒,卻無能為力。


    直到有一天,一個病懨懨的和尚住進了他們家的後院。


    那是一個長滿了荒草的後院,房間略微的修繕了一番,能遮風擋雨。


    他父親安排一個仆人每日過來送飯,自己卻不曾來過一次。


    和尚住的看似荒蕪,卻不孤單,每日吃齋念佛養病,日子過的很悠閑。


    有一天,吉溫和一群小夥伴們好奇的來到了這裏。


    和尚一眼就看上了吉溫,說他有氣運在身,將來必成大業。


    賀知章說到這裏,李嶼叫停了他一樣。


    他用現代人的思維,迴顧了一下吉溫的簡曆。


    吉溫這個人依附的可不是李林甫一人,他在李林甫的一路提攜下,做到了戶部侍郎,幫著李林甫幹掉了至少十多個國家良將忠臣,可以說,如果大唐有國運的話,吉溫就是那個阻斷國運過程中發揮了至關重要的人物。


    封魔一族,最擅長的就是以氣運之人操縱國運。


    當年,圓測以佛操縱武則天,整個大周朝血雨腥風。


    和蛇靈族比起來,蛇靈族隻能搞個爆炸、搶劫、煽動,傷害的都是一方百姓。


    圓測的氣運之術,一旦啟動殺戮,都是宮廷權貴。


    如果不是李嶼現在要幹掉吉溫的話。


    他後麵的好日子還有很多,李林甫提攜,和安祿山成為好朋友,做了副節度使。


    李林甫後來和楊國忠鬥,吉溫又幫著楊國忠打壓李林甫。


    可以說,開元盛世之後走向衰敗,吉溫在這趟渾水裏功不可沒。


    那豈不是正應了圓測所說,此人有氣運在身。


    這個氣運應該屬於封魔族的氣運吧。


    一個吉溫就把大唐搞的奄奄一息。


    好在,今日的李嶼非往日之人,他定當要斷了封魔族這個氣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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