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冽將人安置在了自家的後院,趁著天亮便起身進了宮,


    結果在禦書房中她還未進去,便聽到戶部尚書在裏麵的哭嚎聲,


    經曆了昨晚的事情後,戶部尚書就算是在理直氣壯,也不得不低頭求饒,


    畢竟那莊子就是她的,那密室中囚禁的男子亦是在她的莊子中找到的,


    她要是想要活下去,就必須想辦法來求的帝後的寬容,


    所以一大早天剛剛亮戶部尚書便哭著跑進宮裏,跪在禦書房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著她曾經為大胤所做的功勞,


    沐懷瑾靠在椅背上,頭疼的用手不停的按著,璟月快步上前稟報:


    “公子,上官大人來了,”


    沐懷瑾看了一眼還趴在地上哭嚎的戶部尚書,沉聲開口:


    “夠了,尚書大人,你究竟有沒有罪且看上官大人手裏的供詞吧!”


    話落,戶部尚書便哭著求饒:“帝後明鑒啊,這上官大人一向看我不順眼,她……她手中的證據,絕不能信啊,”


    戶部尚書的話還沒說完就聽上官冽高聲道:“能不能信不是你決定的,戶部尚書這一百多人的供詞,難道還能出假嗎?”


    說完便將手中那厚厚的一打供詞遞到了沐懷瑾的麵前,並將昨晚密室中所見的情景如實告知了沐懷瑾,


    沐懷瑾本就是男子,看著手中那些男子的痛苦自述,氣的沐懷瑾雙手顫抖的將手邊的茶杯狠狠的扔到了戶部尚書的頭上,


    “你可真是該死啊,”


    隨後沐懷瑾不顧戶部尚書的哭鬧,直接下令將人關進了死牢,並命人清算她名下所有的財產,


    一時間沐懷瑾動手處置了朝中大臣戶部尚書的事情大肆傳開,


    那些本就驚慌的大臣聞言更是膽戰心驚的謀劃著接下來的計劃,


    現在的她們已經到了強弩之末,隻要樓堯一迴京她們定是必死無疑,


    而更加不妙的是,她們一直瞧不起的帝後居然雷霆手段的開始清查她們手中的莊子和田地,


    這無疑的將她們往死路上逼,


    時間慢慢推移著,夜晚,沐懷瑾獨自靠在床頭,手中拿著樓堯給自己的書信一遍一遍的看著,


    馬上就要過年,宮中也已經開始準備過年要貼的窗花和衣裳,


    每個人都是喜氣洋洋的,隻有沐懷瑾整日抱著樓堯寫給自己書信苦苦的等著,


    深夜!沐懷瑾一個人抱著書信沉沉的睡去,宮殿的門被一雙大手緩緩推開,


    一道身影裹挾著寒風緩步走了進來,來人將自己身上帶著冷意的衣裳褪下,隻穿著單衣,


    站在火爐前,將自己身上烤的炙熱後才輕柔的走到床邊,溫柔的鑽進被子中,


    大手將已經熟睡的沐懷瑾抱進了自己的懷裏,


    沐懷瑾被人擺弄有些不舒服,不悅的呢喃著:“別動我!璟月!”


    懷抱著沐懷瑾的人,借著燭火看著懷中臉頰消瘦了許多的人兒,心疼的皺起眉來,


    忍不住低頭親吻著沐懷瑾的額頭,


    翌日一早,沐懷瑾從床上醒來,緩緩起身後沐懷瑾先是一愣,隨後忍不住輕笑,


    “嘿嘿,我又夢見樓堯了,”


    沐懷瑾傻傻的笑著,轉頭看向明亮的窗戶,沐懷瑾著急的出聲喊道:“璟月……璟月!”


    璟月麵帶羞澀的笑容快步跑了進來,“怎麽了公子?可是餓了?”


    沐懷瑾指著明亮的大殿詢問:“現在幾時了?你怎麽不叫我啊?早朝都要遲到了,”


    璟月聞言一愣,隨後忍不住輕笑:“公子不用上朝了,”


    沐懷瑾從床上下來,剛起身便察覺少了什麽,


    “璟月,昨晚你進來是不是把我懷裏的信拿走了?”


    璟月:“不是我拿走的,是陛下拿走的,”


    正在翻找信的沐懷瑾聞言一愣,轉身震驚的看著璟月,


    “你說什麽?她……她迴來了?”


    璟月笑著點頭:“嗯,昨晚都夜深了,陛下她們才匆匆迴來,今天一早陛下舍不得叫醒你,便獨自到外殿穿的朝服,早早就去上朝了,”


    沐懷瑾欣喜的起身拉住璟月的手,“快幫我更衣,她應該就快下朝了,”


    璟月跟著點頭:“嗯嗯,但是聽邵祈安說陛下今天要收拾那些欺負你的大臣,估計要好一會才能迴來,”


    沐懷瑾現在才不管樓堯會不會下朝,他現在就想立刻見到她,


    沐懷瑾:“誰說我要在這裏等著她啊,”


    璟月拿起櫃子中那套淡粉色的繡花拖地長裙,小心的幫沐懷瑾穿好,


    又將櫃子中陛下以前送給沐懷瑾的那件白狐大氅拿了出來,給沐懷瑾披在身上,


    璟月:“公子,你要不吃了早飯在去找陛下吧,現在外麵刮著冷風,很是凍人!”


    沐懷瑾拿過暖手的湯婆子握在手心裏,笑著搖頭:“我不吃,我現在就要去見她,”


    璟月無奈隻好穿上襖子攙扶著沐懷瑾一路到了大殿後方,


    大殿之上,樓堯一臉冷漠的坐在鳳椅之上,正慢悠悠的翻看著桌案上的奏折,


    大殿下麵的大臣皆是顫顫巍巍的站在下麵不敢說話,


    自從沐懷瑾手段狠絕的收拾了戶部尚書後,這些大臣決定在樓堯返京前將所有能查到了證據和贓物全部毀掉,


    來個死無對證,到時就算是樓堯要收拾她們,也會因為沒有證據而不得不放她們一馬,


    於是這些人計算好樓堯返京的時間後,便迴到家裏,是藏的藏,埋的埋,殺的殺!


    但是她們手裏的贓物實在太多,哪裏是馬上就能處理的了,


    就隻能一點一點來,她們計劃好一切,就是沒有計劃樓堯會幾日不休的策馬而迴,


    這一上朝她們進來就看到樓堯正一臉冷漠的坐在鳳椅上讀著奏折,


    甚至她們上朝後高聲道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後,樓堯也隻是冷冷的嗯了一聲,


    什麽也不說,什麽也不問,就這樣冷這臉看著那堆積成山的奏折,


    這裏麵幾乎都是沐懷瑾批閱完的,樓堯天黑未亮便起身來了大殿,


    將自己不在時所有的奏折都拿來查閱,


    不是她信不過沐懷瑾批閱的奏折,而是看著沐懷瑾批閱奏折時,


    從一開始的認真客氣,到後麵的直接在奏折上破口大罵,看的樓堯很是開心,


    但是礙於她今天要給自家夫郎出氣,不能露出開心的表情,便隻能冷著臉皺著眉頭,


    這一幕可是要將下麵的官員給嚇死,但實際上的樓堯心裏卻是再說:


    “我的玉兒居然罵人了?可真可愛啊!…………!”


    將手中所有的奏折都看完時,下麵的大臣已經生生是站了兩個時辰,


    一些年紀大的,比如沐國公等人,邵祈安已經安排了椅子坐著等,


    而那些心裏有鬼的大臣則是一臉害怕的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就這樣一直站著等,這樣死一樣寂靜在樓堯砰的一聲將桌麵上所有的奏折皆掃到了地上結束,


    樓堯起身目光冷冽的掃視著大殿下方的大臣們,冷聲開口:


    “朕不在的這段時間裏,你們蹦的很歡嗎?不僅大肆圈地,強搶民男,竟還敢私挪庫銀?”


    隨著樓堯盡是威壓的話語落下後,眾大臣皆是俯身跪下,高聲道:


    “臣等冤枉啊!還請陛下明察!”


    樓堯居高臨下的看著眾人,大手一揮殿門便被淩誌帶來的軍隊推開,


    中士兵拔劍將所有大臣按在地上,樓堯沉聲開口:


    “冤不冤枉等朕查證一番便是!”


    話落大殿中的大臣皆被聚到了一起看押,從沐國公開始一個一個出去,一個一個的查,


    官兵帶著眾人挨個大臣的家裏搜查,並在城門和衙門等處張貼出隻要敢舉報,便賞銀子的告示,


    公開鼓勵大家檢舉朝中大臣,這樣一來,所有都被控製住,沒有機會和外麵聯係,便隻能在裏麵聽天由命的等待著,


    看著大殿中的大臣一個一個的出去,再聽到外麵傳來大臣的哭嚎聲,


    房間裏的眾位大臣個個都是抖如糠篩,渾身冷汗,


    她們知道樓堯手段狠絕,但是沒想到這樣狠絕,竟當著天下百姓的麵直接公開處置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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