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婷緊緊跟隨著木蘭及墨宗弟子,在湛藍的天空之中快速的飛行著。


    迎麵而來的狂風不間斷的從書婷的身旁唿嘯而過,但此時的書婷心情依舊沉重,完全忽略了身旁的狂風,一門心思全放在了如何解救林珍等人上。


    書婷看著前方潔白的雲朵,心中複雜的說道:


    “等著我,等著我救你們……”


    皇朝牢房。


    四四方方的監牢裏,跟外頭的日頭比起來顯得格外的灰暗,唯有兩旁幾根稀疏的蠟燭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微微的散發著光熱。


    監牢深處時不時地傳來陣陣慘叫聲、唿救聲,可坐在案桌上的幾名衙役卻依舊能坦然自若的吃著桌上的飯菜,周圍的唿喚聲絲毫不影響他們此時的樂趣。


    就在衙役吃的正起勁的時候,一個陰柔的聲音突然打斷了幾人的用餐。


    “新來的兩個人在哪兒!”


    隻見一位宦官手裏揣著潔白的拂塵,一手捂著自己的鼻子,一臉嫌棄的環顧著周圍的環境嫌棄的向幾人詢問道。


    正吃飯的幾人見到來者後,急忙的站了起來一臉恭迎的迴應道:


    “呦,李公公!難為您跑這一趟了,新來的那兩個人我們可是一直小心翼翼的看守著,小的這就帶您過去。”


    說罷,隻見衙役頭子向後麵的人揮了揮手,便有人急忙的小跑向前雙手恭敬的拿出鑰匙,恭敬的遞在李公公的身前。


    看了一眼鑰匙的李公公很快有提著嗓音說道:


    “帶路!”


    “是!是!李公公這邊請。”


    衙役頭子一邊說道,一邊側過身去急忙的為口中的李公公帶路。


    走了一會後,衙役頭子便停下了腳步一臉奉承的對著李公公說道:


    “李公公,這就是新來的那兩人。”


    隻見李公公漫不經心的瞥了一眼牢裏的林珍與謝文俊兩人,對著一旁的衙役頭子輕聲的應了一聲:


    “就是這兩人,居然還要勞煩咱家走一趟!”


    聽到這話的衙役頭子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的說道:


    “李公公,這是上家的意思,不然顯得也不敢勞煩您跑一趟……”


    隻見衙役的話還沒說完,李公公便輕輕的抬手打斷了衙役頭子的話,不緊不慢地說道:


    “算了,開始吧!”


    聽到這話的衙役頭子也瞬間挺直了腰板,對著牢房裏的林珍等人兇狠的說道:


    “來人,把他們兩人拉出來,李公公要親自審問他們。”


    衙役頭子的話音剛落,幾位衙役便手腳利索的打開了牢門,將已遍體鱗傷的林珍等人拉了出來,並牢牢的捆在了十字木樁上。


    原本兇狠的衙役頭子恭維的招唿著宦官在一旁的案桌前坐下。


    剛坐下的宦官看著捆綁著的兩人,麵無表情的詢問道:


    “謀利餘孽,還不從實招來,以免受些皮肉之苦。”


    聽到這話的謝文俊看著宦官冷笑道:


    “皮肉之苦?我們這幾天受得還少嗎?”


    聽到這話的衙役頭子急忙的為宦官幫腔道:


    “放肆,怎麽和李公公說話的,小心把你的舌頭,再說了若是你們乖乖的招了,那用受這些刑。”


    看著衙役頭子如此醜惡的嘴臉,林珍不由得嘲諷道:


    “呸!走狗,你們這是屈打成招我不服。”


    聽到這話的宦官立刻轉過頭來,一臉嚴肅地說道:


    “放肆,你們謀利在先,若不是上家聖明提前揭穿了你們的陰謀,不然不知會有多少黎民百姓慘遭你們的毒手。”


    聽到這話的林珍突然大笑,看著坐在一旁的宦官說道:


    “謀利!就憑你們的空口白話就能讓天下百姓信服,證據呢?拿出證據來啊!”


    看著狂傲的林珍,宦官也不甘示弱一手拍在案桌上,指著林珍與謝文俊說道:


    “哼!你們就是證據,你們與謝家在被上家揭穿之時起兵謀利,意圖推翻朝廷這不是謀利是什麽!還虧上家仁慈打算放你們一馬,你們居然不識好歹,用自盡來威脅上家引火自焚,還對外宣揚是上家趕近殺絕,真是狼子野心。”


    聽到這話的林珍心中的憤怒更是火熱,隻見他們不顧身上的疼痛,激烈的反抗道:


    “胡說八道,分明是你們不問青紅皂白便將我林家圍剿,你居然還有臉麵在這裏試圖洗白,無恥小人。”


    看著如此激動的林珍,謝文俊隻是心如死灰的對著林珍說道:


    “罷了林珍!他們若是想要硬給我們一個罪名,就會有千萬個理由,何須與之小人爭論。”


    坐在案桌上的宦官慢慢顯得不耐煩,憤怒的看著兩人,用那冰冷的語氣詢問道:


    “你們招還是不招!”


    早已遍體鱗傷的兩人隻是相互的對視了一眼,便異口同聲的迴應道:


    “自認無愧於心,堅決不承認你們強扣在我們頭上的任何罪名。”


    聽到這話的衙役頭子臉上露出了兇狠的表情,急忙的對著身後的衙役說道:


    “還等什麽,用刑!”


    隻見他話音剛落,幾人便急忙的從林珍等人身後拿出了許多刑具。


    不過多時,隻見他們熟練的將刑具實施在了林珍與謝文俊身上。


    很快還未凝結的傷口又冒出了無數的鮮血,林珍與謝文俊緊緊的咬緊牙關,任憑淚水留下也絕說一個字。


    看著如此血腥的場景,宦官急忙用衣袖遮住自己的臉,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們還是招了吧,你們的罪行眾人皆知,何必呢!”


    聽到這裏的謝文俊看著假惺惺的宦官緩緩的開口道:


    “天下皆知?我看你們分明是證據不足才要屈打成招,借此來堵住天下之人的悠悠眾口。”


    聽到這裏的宦官突然惱怒,憤然起身對著一旁的衙役頭子說道:“你幫雜家在這裏守著,雜家要好好稟報上家這兩餘孽的惡行,還有別人他們死了。”


    “是!”


    隻見衙役頭子恭敬的對著宦官行禮道。


    等宦官走後,衙役頭子又神氣揚揚的坐在了案桌前,對著旁邊的衙役說道:


    “繼續!”


    不知林珍與謝文俊兩人受了多少刑具,直到二人暈死過去衙役頭子才對一旁的衙役鬆口,並將二人又扔迴了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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