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鬧劇結束後。


    何雨柱躺在椅上若有所思,易中海這個老狐狸,絕對不會就這麽算了,剛才派了些蝦兵蟹將算怎麽迴事?


    他的後手在哪裏呢?


    從對付劉海中的一招製敵,直接讓劉海中失了智來看,易中海出手狠辣著呢!


    徒弟,恩,起因是徒弟挑事,想讓我報複,可我沒有上當,也就沒有當場打起來。


    我要是不打他的徒弟,那他的計劃該怎麽實行呢?


    中間有什麽地方忽略了麽,等等,誰說一定要我打他的徒弟?


    今天食堂剛發生了矛盾,如果易中海的徒弟出了事,那他豈不是可以賴到我的頭上?


    那難道是他想讓徒弟們互相傷害再嫁禍?


    不可能,作假的話保衛科一查隨時有穿幫的概率,風險很大,不符合易中海一向來的行事風格。


    這個易中海不會去找了打手,埋伏在他徒弟下班的路上吧?


    如果是這樣,那他也太狠了,連自己的徒弟都能下手,何雨柱沉思。


    他打算等會早點下班,去看看軋鋼廠必經之路上有沒有不對勁的地方。


    四點多的時候,何雨柱溜出了軋鋼廠,一路上觀察著四周的場景,看看有沒有異樣。


    左右的樹木叢,弄堂的拐角處一一探查都並沒有感知生人的氣息。


    正納悶是不是自己想多了時,迎麵走過了四人,何雨柱與他們對視一眼,裝作隨意的繼續向前走去。


    心中暗忖這四個人不對勁,憑感覺對視的感覺,這夥人絕對不是普通的混混,身手都相當不錯,看來易中海真的走到了這一步。


    何雨柱現在就是奇怪易中海從哪裏找來的人,走了一段距離後,在一個拐角處轉進,立馬潛伏著跟上這批人。


    這四個人走到轉角巷子處也是停了下來,何雨柱隱匿身形附耳傾聽。


    “小斐啊,這次出手買家真的就每人隻給了60元?”


    “廢話,就廢幾個人,把手筋挑斷,你還想要多少?”那個叫小斐的吸完一口煙後,扔在地上用腳踩了幾下,看著提問的人說道。


    “我就問問,我們還能不相信你嗎?”開口之人隨機打著哈哈。


    “別說兄弟我不想著哥幾個,今天這活,我一個人都能做,叫大家夥來,也是看著這些年經費沒撥下來,大家日子都過的不容易,有福一起享。”


    說到這個,其餘三人就是一臉愁容,說好三年,三年之後又三年,錢款也沒打進來,還要擔驚受怕,讓他們的日子啊,過得越來越難。


    “誰說不是呢,唉,行,兄弟們念著你情。”


    “話說今天這單可有些怪,我聽說咱們的這位老主顧,要出手對付的可是自己的徒弟,這得多大仇啊,聽說可都是鉗工,廢了手筋那還能拿了動工件?”


    小斐看大家放下心了,找了個話題說道。


    “拿人錢財與人辦事,你現在裝什麽善人,老人你沒殺過,小孩在你麵前求饒時你放過了嗎?”一個嚴肅的中年男人說道。


    “嗬嗬,我這不是感慨下麽,世風日下,師傅跟徒弟都能反目成仇。”


    “我們這群藏在地下的鼴鼠,就別說別人了,這樣的日子不知道什麽時候是個頭,我有時候在想是不是哪天突然被抓了,也是一種解脫。”


    “慎言!”其他人阻止繼續說下去。


    張望四處發現沒人才安下心來,然後繼續聊天打諢。


    何雨柱心中驚駭,原來是特務,怎麽辦要不要報警?


    報警的話也沒有證據,而且自己以什麽身法去舉報?


    易中海居然有這層關係,不知道本身是特務,還是隻是單純的聯係了一個殺手組織,看樣子之前還有過幾次單子。


    易老狗今天這局設的可夠狠的啊,憑著這幫人出手,事後根本就很難抓到人,易中海要咬死是我動的手,還真難解釋!


    關鍵是今天的我偏偏還真就提早溜了,雖然問起來,馬華他們不會出賣我,但謊言終究是謊言。


    把幾個鉗工的手給廢了事情可就大條了,這裏涉及好幾戶家庭,人家家裏失去了頂梁柱就算沒證據,易中海一聳動可不得找你拚命,去廠裏鬧麽!


    易中海你夠狠,好,既然如此,那來而不往非禮也,你已經出手,接下去該我出招了。


    今天這夥人必須得給他們留下了,放長線釣大魚,聽他們說都好幾年沒收到補助了,估摸哪怕暫時失蹤人家的上線一時之間也不會察覺。


    等到以後聯係上。發現找不到人,一定會抽絲剝繭的找上易中海,我也有足夠的時間布局,想到這,何雨柱心一橫,決定幹票大的。


    此時那個叫做小斐的男子尿急,準備跑到旁邊的拐角處尿尿。


    在空間裏的何雨柱看到這一幕,突然靈機一動,拿出了麵具幻化成韓國鄧超,打上發蠟梳了個大背頭,手握剃須刀片走出了空間。


    來到了小斐旁邊,作勢也欲解褲子。


    旁邊斜靠在牆上抽煙談天的三人,看到拐角處突然走出的人影,立馬警覺的扔掉煙頭朝小斐處快步走來。


    小斐正扶著小兄弟,一時抽不開身,便轉頭罵道:“小子,你來錯地方了!”


    “刷”刀片輕輕劃過脖頸,一瞬間小斐就倒了下去,鮮血混合著尿液流滿了旁邊的溝壑。


    其他三人見狀,頓感不妙,不好,來的是高手!


    紛紛從腰間抽出自己的武器,短斧,匕首和彎刀


    何雨柱則是踏著小斐的屍體,從他的身上抽出了一把刺刀。


    四人在狹小的巷子中,展開了對壘。


    三人率先搶攻,短斧男舉斧向下正劈,彎刀男繞到側後方近身橫掃,匕首男則是不斷在四周觀察遊走。


    何雨柱躲過斧劈,翻身順勢斜刺側後方的彎刀男,寸長寸險,彎刀刀鋒未至,刺刀已經進到胸前,彎刀男想護胸格擋,卻不料何雨柱的速度異於常人,舉刀還在半空,就被“噗呲”一聲刺入心窩,當即斃命。


    短斧男見狀,極端憤怒之下失了方寸,隻顧左右劈砍,被何雨柱抓住機會墊步刺中手腕,手腕被刺後短斧脫落,何雨柱趁機又是一個正蹬踢,將其踹倒在地,口吐鮮血。


    匕首男見瞬間已方就倒下了兩人,這還怎麽打?


    立馬轉身就想跑出巷子,何雨柱擲出刺刀,命中後腦,匕首男向前緩緩的倒下。


    短斧男捂住傷口,看向何雨柱問道:“你到底是誰?”


    “你不需要知道,殺人者被人恆被殺之,你不是要解脫麽,我現在就送你去解脫。”


    說完撿起彎刀,一刀封喉,做完這一切之後,何雨柱把屍體都收進了係統空間。


    第一次殺人卻沒有了第一次犯罪時的緊張,來到這個世界吸收了傻柱的靈魂,何雨柱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發生改變。


    是仗著係統變得肆意妄為,還是靈魂的強度異於常人導致自己麵對任何事情都平靜無波?


    不,我是正常人,應該是生命受到威脅時的應激反應,臨陣格殺時被腎上腺素所支配,所以到此刻也沒有害怕的感覺。


    此時何雨柱思緒萬千,今天他迴去之後他要好好想想,畢竟是第一次做出這麽大的事,要好好調整下自己的心神。


    何雨柱離開了,過了不久之後軋鋼廠也到了下班的時間。


    易中海的幾個徒弟走在路上,劫後餘生的慶幸師傅今天居然沒有訓自己,還囑咐大家夥要小心何雨柱的報複。


    “師傅也太多心了,我們這麽多人,他何雨柱就算再能打,還能把我們都打趴下不成?”


    “就是,他要是敢找食堂的人幫忙,那就是團夥作案,打擊報複,正好中午沒抓到他把柄。”


    “我覺得他沒這個膽。”


    “哈哈哈哈。”一群人有說有笑的走著。


    還在廠裏加班的易中海,此時的內心依然焦慮,生怕出什麽意外,對方是職業的,應該不會的,我都出了600元的巨資,讓那個小斐幫忙辦妥這件事,絕對不會出現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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