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齊林遲的天賦在同輩中算是非常出色了。


    隻可惜那天的雷劫動靜,顯然不是一個金丹期修士所能承受。


    試煉石大典的重頭戲,就是擂台賽。


    今天,一共分成了兩個賽區。


    新人院的弟子與世家子弟,各自展開車輪戰。


    等兩邊分別晉升出前五名選手,最後這十名選手再決出勝負,依舊是采取車輪戰。


    車輪戰十分考驗選手的體力,同時一個人要麵對若幹不同的流派,這十分考驗選手的綜合能力。


    君長離跟許楠站在新人院的擂台邊,看了一會兒,都是中規中矩的招式和套路,沒有很出挑的選手。


    反倒是世家子弟那邊的賽區,喝彩聲此起彼伏。


    君長離朝那邊看去,“許楠,我們去那邊看看。”


    “行,我弟留了位子,剛才就讓我們過去。”


    不得不說,許暢在新人院混得還可以。


    至少給她們留的位子,視野很好,能看清楚擂台上的戰況。


    為了安全,長老們提前在擂台周圍下了結界。


    就算是選手的戰鬥力爆棚,把擂台砸得稀巴爛,也能迅速複原。


    此時,擂台上的齊林遲已經戰勝了10個選手。


    總共12個選手,他再打敗最後一個就能通關了。


    但是,最後那一位是應時龍。


    君長離望著手中纏繞囚魂鏈的應時龍,不禁想到他幫她取仙骨時的情景。


    他到底是什麽時候墮魔的?


    “龍哥,請賜教。”


    齊林遲已經跟10個選手進行了對戰,這個時候體力已經損耗了不少。


    對戰時,應時龍一直以防守為主。


    君長離看著他在麵對齊林遲的進攻時,幾乎就是收著力,最後還被挨了一掌,被打出了擂台。


    “哇,齊少爺好厲害!”


    “不愧是劍修天才!”


    “太棒了!”


    君長離轉頭看向許暢的舔狗們,滿臉的一言難盡。


    他們是不是收了齊林遲的錢?


    君長離重新將視線放迴到應時龍的身上。


    剛剛,絕對不是應時龍的實力。


    果不其然,迴到擂台上的應時龍簡直變了一個人。


    出手幹淨利落,被囚魂鏈鎖著的選手,如同是粘在蜘蛛網上的獵物,根本沒有還擊之力。


    一輪下來,應時龍順利勝出。


    “哇,應少爺好厲害!”


    “不愧是劍修天才!”


    “太棒了!”


    許暢的舔狗們再次歡唿起來。


    君長離抖了抖嘴角:你們的台詞都不換一下嗎?


    這時,許暢湊過來跟她解釋道:“齊少爺買的喝彩套餐,享受買一贈一的服務。”


    君長離給他豎了一個大拇指,“你是懂怎麽賺錢的。”


    她豎著大拇指的時候,同時又看了應時龍一眼。


    站在擂台上的應時龍意氣風發,嘴角的笑意未散,見到君長離給他豎大拇指,笑意更甚,望著她的眼神更加明亮。


    君長離沒搞懂,他好端端的,為何要對她笑?


    車輪戰還在繼續,不時有選手爆發出乎意料的表現,頓時喝彩聲一片。


    參賽的人很多,分成了若幹組。


    加上車輪戰的賽製,所以大典會舉行好幾天。


    “長離,聽說君家三子直接晉升,參加最後一天的決賽。有特權就是不一樣。”


    許楠羨慕不已,隻不過她也明白,一切特權後麵都是有代價的。


    羨慕,也僅僅是羨慕而已。


    提及君家,君長離沒有太多的情緒。


    家族宗門曆來就重男輕女。


    在她出生的時候,曾被星宿大師算出她的生辰八字不吉,是刑克父母,破敗家族的命數。


    所以,她從小就被送到一戶農家,在窮鄉僻野養大。


    至於考進新人院,那也是全靠她自己的天賦。


    別說是君家的特權,她現在連君家人的麵都沒有見過。


    一天下來,勝出的名單被貼在布告欄。


    新人院的弟子圍成一團。


    “怎麽辦?感覺世家子弟那邊勝出的人都好強。”


    “本以為世家子弟整天都花天酒地,個個都是草包,沒想到人家是娛樂修煉兩不誤。”


    “唉,希望決賽的時候,不要輸得太慘。”


    “也不要那麽悲觀,頂多就是在車輪戰的第一輪被淘汰。”


    “車輪戰就是這樣,大多數人會成為炮灰,最後挑選出真正的強者。”


    ……


    聽著他們討論得熱火朝天,君長離卻在想如何追北玄。


    【主人,追男人我懂。首先,你得投其所好。】


    桃木劍也愛八卦,更何況還是自家主人要追男人,它恨不得寫一本《追男寶典》送給君長離。


    君長離:你懂?你追過男人?


    【我活了那麽多年,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再說了,你現在是當局者迷,我是旁觀者清。追人就得送東西,還得是值錢又保值的。】


    君長離若有所思:值錢又保值的東西?


    她正低頭思索,沒注意路,差一點兒撞到人。


    抬頭,前方站著好幾個玄衣壯漢。


    “君小姐,請跟我們走一趟。”


    其中一個領頭的站出來,態度還算恭敬,擔心她不同意,連忙表明身份,“我們是君家的護衛。”


    她被送出去那麽多年,現在君家人突然召見她,怕也不會是什麽好事情。


    反正遲早都要見麵,君長離跟著去了。


    君家人的麵子大,借用了新人院的議事廳。


    在君長離踏進大廳的時候,整個大廳的氛圍十分凝重。


    上首的黃花木椅子上坐著君老太太,兩邊站著君卓苗、君卓青。


    左手邊的位子坐著君臨淵、君芙蘭。


    右手邊的位子坐著君之梧、君之竹、君之鬆。


    君家人,差不多都到齊了。


    “你就是離兒吧?過來,讓我好生瞧瞧。”


    君老太太發話,自然是高高在上的姿態。


    君長離往前走了幾步,朝她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唿。


    “見了祖母還不下跪?如此沒有家教,今後嫁了人,豈不是要丟光我們君家的臉?”


    君臨淵交疊著腿,姿態懶散地坐在一旁,又呷了一口茶,眉目間的陰鷙帶著幾分審視。


    君長離毫無懼意,目光直直地望向他,“我從小在農家長大,家教就是坦坦蕩蕩做人。”


    言下之意,你們沒有養過我,就不要評價我的家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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