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薑魚起身去了洗手間。


    進了隔間,沒一會兒就聽到趙幽蘭打電話聊天的聲音。


    “有錢人養的金絲雀而已,估計生活太無聊了。有錢就是豪橫,直接組了一個團隊陪著她玩兒。”


    趙幽蘭哈哈笑了幾聲,繼續吐槽,“長得還行,不然怎麽入得了大佬的眼?不過,花瓶就是花瓶,連酒都不會喝,應酬也不會,場麵的話都不知道說兩句。她居然還想混娛樂圈?”


    【宿主大人,你好像被嫌棄了。】


    薑魚輕嗤一聲:嗬,她也配?


    趙幽蘭將手機夾在肩頸間,一邊洗手,一邊繼續講著電話,“待會兒,我還要繼續去應付金主,唉,真別說,傅總不愧是錦城太子爺,那長相、那身材,真是絕了!可惜人家喜歡的是裝乖的小白花,外表看上去文文靜靜,床上還不知道有多浪……”


    砰——


    薑魚踩著高跟鞋,扭著腰肢,一步步走到洗手台。


    她氣質清冷,不說話的時候,渾身散發一股壓迫感,那是一種讓靈魂戰栗的氣場。


    在修仙界,這種來自強者的壓迫叫做威壓。


    趙幽蘭禁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完全沒想到眼前的女人,就是剛剛在包間裏裝乖的小白花。


    “薑小姐,我……”


    趙幽蘭一時心虛,想要解釋,卻被薑魚搶了話頭。


    “趙小姐,你是如何趴在我床下,聽到我在床上浪的?”


    薑魚轉過身,甩了甩手上的水,“還有,你是動手扒了傅沉舟的衣服,摸了他的八塊腹肌,還是親身體驗了他的身材絕不絕?聽你一副羨慕嫉妒恨的口氣,更像是欲求不滿多年的獨居女人。如果你實在沒錢,我可以免費請你去鴨店p,免得你把自個兒給憋壞了。”


    “薑魚,你他媽胡說些什麽?”


    趙幽蘭惱羞成怒,抬手就想打薑魚一巴掌。


    她以為薑魚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花,誰知道薑魚平時隻是懶得動手而已。


    其實,打架什麽的。


    薑魚一介劍修,她超級愛的好不好?


    既然你要先挑釁,那就奉陪到底!


    薑魚單手扣住趙幽蘭的手腕,另一隻手使勁兒捏住她肘關節的內側。


    趙幽蘭驚叫一聲,“好痛!”


    當然痛,因為捏到她的麻筋了。


    薑魚甩開她的手,動作矯健,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和速度。


    趙幽蘭還沒有反應過來,薑魚又快速繞到她的身後,右腿迅速抬起,腳尖對著她的腳踝,力道精準地擊中筋脈。


    瞬間就將人直接撂倒在地。


    趙幽蘭徹底懵了。


    她以為這樣就結束了,沒想到薑魚壓製在體內的劍意像是著了火,正是燒得厲害。


    直接一腳踩在她的胸口上,差一點兒把肋骨踩斷。


    這一刻,趙幽蘭才真正開始害怕起來。


    她倒在地上,仰視著薑魚君臨天下,滾滾而來的戾氣。


    紅著眼尾的薑魚,隱隱有點兒入魔的氣息,“你算什麽東西?也敢肖想我的人。”


    薑魚丹田處越來越熱,殺意止不住地往外湧。


    【宿主大人,你怎麽了?克製一下好不好?】


    察覺到薑魚的異樣,係統都急瘋了。


    跟上次做戲不同,薑魚這一次是真的有些失控了。


    “等會兒迴包間,自己跟傅沉舟請辭。想當我的經紀人,哼,你也配?”


    薑魚挪開腳,發紅的眼尾一點點恢複正常。


    兩人一前一後迴到包間。


    薑魚神色無恙,反倒是趙幽蘭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趙幽蘭不敢再繼續待下去,簡單表明自己不能勝任經紀人一職,於是找了個借口推脫,“我的能力有限,實在不能為薑小姐提供什麽助力,還希望傅總另請高明。”


    傅沉舟跟秦晉相視一眼。


    明明趙幽蘭之前的態度信心滿滿,甚至還著拍胸口保證能把薑魚培養成一線明星。


    見趙幽蘭落荒而逃,傅沉舟又深深地望了薑魚一眼。


    薑魚像個無事人一樣,慢條斯理地吃著菜。


    晚餐結束,司機開車,先把人送迴傅家老宅,再送秦晉迴家。


    “傅總,那經紀人的事……”


    秦晉將傅沉舟跟薑魚送至門口,才終於開口問了一句。


    忙活了大半天,結果卻是如此。


    傅沉舟倒是無所謂,“經紀人多得是,明天去發個招聘啟示,再問一下獵頭公司那邊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迴到老宅,傅沉舟直接去了書房。


    薑魚洗完澡,裹著一身淺藍色的綢緞睡袍,頭發也不吹,直接趴在陽台上看月亮。


    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圓。


    寧靜的夜色裏,月光也變得柔和。


    “你又不吹頭發?”


    傅沉舟將薑魚拉迴臥室,讓她坐在床邊,又拿出吹風機替她吹幹了頭發。


    兩人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各自占據一邊。


    本以為跟之前一樣,相安無事。


    薑魚卻翻來覆去睡不著,丹田處隱隱發燙,整個人更是躁動得不行。


    心尖尖像是被貓爪子不停地撓。


    又癢,又痛!


    熱意滾燙洶湧,宛如巨浪覆滅了一切理智。


    最後,腦中一片空白……


    昨夜下了一整晚的雨,清早的時候,天氣放晴了。


    仿佛,夜裏的暴風驟雨隻是一場夢。


    薑魚明明是睡了一覺,卻渾身酸軟,就像是當年在昆侖練劍用力過猛,身子骨都快散架了。


    她費力地撐開眼皮,視線微微一頓。


    深藍色的浴袍領口很開放,開放到能清楚看見裏麵結實的胸肌。


    不僅能看見,還有非常好的觸感。


    因為,她的兩隻手正在上麵。


    她甚至還能近距離看見,他頸脖上的抓痕。


    視線再往上移,就是傅沉舟那張俊臉。


    哎喲!


    要死了!


    她昨晚到底幹什麽了?


    她悄咪咪地將兩隻手爪爪收迴,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溜下床。


    這時,傅沉舟突然翻了個身,背朝著她。


    她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輕手輕腳地下床,彎下腰,輕輕地抓起扔在地毯上的睡袍。


    直到逃進浴室,她才懊惱地拍打著自己的腦袋。


    怎麽辦?


    等一會兒,她要如何麵對醒過來的傅沉舟?


    昨晚,她不就喝了一碗燕窩粥嗎?


    既不是韭菜,又不是生蠔。


    她為什麽會那麽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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