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弟,我看這玉佩的色澤,確實是一個新的一個舊的。”五德鄭寧舉起兩枚玉佩,往五德鄭銘這邊送去。


    五德鄭銘聞聲,也沒有立馬迴話,而後目光放在那玉佩上,將頭稍稍湊了過去,看那玉佩,五德鄭寧確實說得沒錯,那玉佩確實是一個新的一個舊的。可單單這方麵,就能洗脫阮凝的嫌疑嗎?


    五德鄭銘抿嘴,似是輕笑:“好,我認同郡主所說的玉佩丟失了,可你說真的有這麽巧的事情,玉佩丟失了,又剛好出現在我的密室?還偏偏什麽時候都沒發生,偏等到郡主你在鳴爭族落下歇腳才發生。郡主呀,你很難不讓人懷疑啊。”


    更何況,他五德鄭銘比誰都明白,他密室裏關的是誰,那可是與阮凝關係最要好的阿右。


    “……”


    阮凝沉思著,她知道,無論她如何辯解,五德鄭銘都不會相信的。畢竟,她的郡主玉佩可是在人家的密室發現的。


    不過阮凝有一點想不明白,為什麽他五德鄭銘的密室出現了她的玉佩,他為什麽會如此肯定地咬定是她劫走的人呢?憑什麽不能說,是有心人想要陷害她呢?


    除非……五德鄭銘的密室裏,關押的人,與阮凝有關係,以及,那個想要陷害阮凝的人,想要大雲與鳴爭族的關係,徹底弄掰!!


    “郡主怎麽不說話了?莫不是叫我說破了,你心虛了不成?”五德鄭銘瞧見阮凝一臉沉默,一副勝券在握地冷笑道。


    他就知道,定然是阮凝,不然誰敢與他作對,敢從他的地盤搶走他的人??


    阮凝眨巴眼睛,思緒瞬間拉了迴來,抿抿嘴抬頭看向五德鄭銘,瞧見他那副小人得誌的樣子,阮凝的嘴不由地抽搐了一下。


    “心虛?我為何要心虛?阮凝隻是在想,銘公子為什麽會因為這枚玉佩而如此斷定是我做的呢?”


    阮凝無奈地歎了一氣,眼裏帶著幾分委屈與無可奈何,接著說道,“莫不是公子的密室裏,關押的是我的阿右?另外,阮凝算今日,到這鳴爭族,也不過三日。阮凝到現在,還不清楚泫廷有多大呢?我又怎麽會如此輕易地,從公子的密室劫走人呢?”


    阮凝努了努嘴,蹙著眉頭,看向五德鄭寧,眼底裏充滿了疑惑:“還有啊,銘公子呀,阮凝若是真的從你府上把人劫走,我也不應該把玉佩掉落啊?”


    阮凝辯解著,要真是她,她怎麽可能會遺失玉佩呢?這豈不是為自己增添麻煩嗎?


    五德鄭銘一時啞口無言,默然低下頭來,腦子不知在想些什麽了。


    別的不說,阮凝說得確實不錯,她一個郡主,初來乍到,卻是沒辦法知道銘府的地下地圖,更別說能在他眼皮子底下,輕易地將人就走了。


    “阿弟?容我一句勸,”一種保持沉默地五德鄭寧上前一步,看著五德鄭銘這般迷惑地神情,他淡聲道,“郡主一直與我呆在一塊,哪也沒去。這其中,定然有人陷害郡主。你想,郡主玉佩的丟失,怎麽會有這麽巧合?另外,阿弟別怪我沒提醒你,在這鳴爭族這裏,沒有人比她更想除掉你了。”


    “……”


    五德鄭銘垂眸深思,身後的侍衛上前湊近些。


    “公子,可要繼續擒拿?”


    “不必了。”五德鄭銘眼神一緊,眸光落在阮凝與五德鄭寧身上,傲嬌地甩了甩袖子,“今日,便算了,我也不想讓有人看見。待我查清了,我會再找你算賬的。”


    言畢,五德鄭銘轉身就離開了,很快,他的侍衛也撤離寧府。屋內隻剩下一臉懵逼的阮凝和一臉深沉的五德鄭寧。


    什麽?就這樣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完事了??


    阮凝懵逼地瞥著,五德鄭銘離去的方向。身旁的五德鄭寧走近些,抱著雙臂打趣道:“怎麽,郡主對我弟戀戀不忘?”


    “神經啊你!你阿弟句句都是要我命,我有病呢??”阮凝白了他一眼,撫摸著衣袖地花紋,繼續道,“你跟你阿弟說的那個“她”是誰?竟然讓他如此輕鬆地離開了。”


    五德鄭寧挑了挑眉,往桌子那走去,他歎了一聲,緩緩地坐迴位置上,為自己有泡了一壺新茶,向麵前的座位指了指:“坐啊,郡主。也沒什麽,他不過是怕,黃雀在後罷了。”


    五德鄭寧慢悠悠地抿了一口熱茶,悠哉自在地閉了閉眼。


    阮凝隨即坐了迴去,看著那冒著白眼的茶水,腦海不禁陷入了深思。


    照之前在賀宴上看,能讓五德鄭銘如此忌憚的,恐怕是蝶姬了吧?畢竟,那會,蝶姬對五德鄭銘的火藥味,可是實打實的。


    “這件事跟你有關嗎?”阮凝拉迴思緒,將目光定落在五德鄭寧,隻見他一臉平靜,嘴角含著笑意,似是有什麽愉快的事情瞞著阮凝。


    “哦?郡主說錯話了吧?”五德鄭寧抿嘴一笑,眼底清澈無辜地看向阮凝。


    阮凝:??


    阮凝眉頭一皺,還未開口,那五德鄭寧又繼續開口道:“我是說,這玉佩能在那裏,想必與郡主妥不了幹係吧?而且,劫走的人還是阿右姑娘。”


    “果然,看來我猜的不錯,關押的就是阿右。”阮凝自顧自地說著,也不迴答五德鄭寧的話了。


    反正迴了也是白費口舌,不如屏蔽。


    “猜?……我還以為郡主真的劫走阿右姑娘了。”五德鄭寧這才恍然大悟,送茶入嘴的右手頓時一停,目光敏銳地看向阮凝,“這麽說來,劫走阿右的人,真不是你?”


    “不然呢?你以為我真的有通天的本事啊?何況我這些天,都在你的眼皮底下,我幹什麽你還不知道啊?”阮凝無奈地聳了聳肩,敢情她剛剛跟五德鄭銘解釋的話,他是一句沒聽進去了。


    “也對。”五德鄭寧眉頭一鎖,這才意識事情的不對勁。


    若是一定說是阮凝所為,可她這些天都是在寧府,就連閑逛一趟寧府,她都沒有逛過,更別說從鳴爭族的地下通道救人了。


    那,會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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