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芙卡洛斯
原神，從衝姐逆弟開始 作者：古淇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二合一章節】
“唉，真沒想到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璃月作業案】會是一場造謠，我本來還挺喜歡她的報道呢。”
“誰說不是呐，她也是運氣不好，被抓典型了。我個人認為對她的判罰是不是過於嚴重了，畢竟假.新.聞這種事情在我們楓丹也並不少見，甚至就連《蒸汽鳥報》這樣的大報社都有犯過錯誤，可也沒見對他們有這麽嚴厲的判罰啊。”
“欸~，我覺得你的觀點不對。錯了就是錯了，認罰是應該的。不能因為先前的一些個例沒有被處罰，就把這種錯事給當作理所當然。”
“嗯，你的說法也有些道理，可我認為.....”
“.....”
“誒，你們還記得不，咱楓丹的一位歌唱家在前幾個月說過，會在這個月的某處戶外，舉辦一場別開生麵的歌會，可著一月都快過完了，也沒見他透露個時間地點。”
“哦？你是說那個誰？誰？誰來著，罷了，記不起名字了。”
“虧你還能想的到他，一直不發新歌，也沒什麽活動，按咱楓丹的規矩，沒活不跟死了一樣麽。這兩天估計也是看【楓丹作業案】的熱度太高，不敢再現身丟人了。”
“嗯，有幾分道理，或許是這麽一迴事吧。”
“.....”
“旅客朋友們，我們已經抵達【茉潔站】了哦，還請大家檢查一下個人物品再離開。”
“雖然我會把大家落下的物品給帶到失物招領處的，但相應的文書記錄處理起來很麻煩呢，畢竟我們美露莘的手握起筆來著實比較困難。”
隨著這位導覽員小姐話語落下，朝柯身旁嘈雜的閑聊聲也就此停歇，【巡軌船】上的乘客們也都開始陸續下船。
朝柯從座位上站起，迴應給導覽員小姐一個微笑後，也跟著走了下去。
【茉潔站】距離【歐庇克萊歌劇院】還有著一段不短的距離。
人們需要穿越幾段長長的走廊，途徑【露景泉】後，才能抵達【歐庇克萊歌劇院】的腳下。
但好在這一路上風景秀麗，景色優美。
走廊的兩旁充斥著的是自然的花草、綿延的山脈，與遠處蒼茫的大海。
每每行走幾步，還能看到一汪汪清澈的噴泉，在這冬日裏季節翻湧而出。
它們噴灑著水花，每時每刻都在彰顯著【楓丹】這一水之國度的風華。
朝柯打量著周邊的人群，不少人都是來自外國的遊客。
他們駐足於此，欣賞著這異國的風景。
一位來自須彌沙漠地帶，傭兵打扮的小姐吸引了朝柯的目光。
她站在走廊的一側，癡迷於【楓丹】眾水的豐腴之美中，難以自拔。
而這一幕，也讓朝柯不禁迴想起了某次與琺露珊前輩激烈運動後，前輩依偎在自己懷裏時所講述的須彌風土人情。
....
【須彌】這個國度其實充滿矛盾。
它蘊含著【沙漠】與【雨林】這兩種反差極大的地貌。
更麻煩的是，在這兩種不同地貌上所誕生的不同文明，在近幾個世紀的相處中都鬧得不怎麽愉快。
在【沙漠】地區的居民看來，無論是“水”亦或是“噴泉”，都是值得萬分珍視的東西。可這對於擁有眾多港口與河流的【雨林】地區而言，根本不會受到重視。
與水相同的，誕生自【沙漠】地區的沙漠人們，也從未受到過【雨林】地區人們的真正善待。
一樁樁的積怨之下，即便在須彌的【雨林】地區中也不缺乏噴泉與大河，可【沙漠】地帶的人也總覺得，來自【楓丹】的水露會更為甘甜些。
就連【楓丹】的噴泉，也要比【雨林】地區的更為友善，更為漂亮。
或許是文明與地理的距離產生了美感，致使不少沙漠人在看待大洋彼岸的【楓丹國】時總帶上了一些自己對“理想國”的幻想，不僅認為楓丹的水露是純淨的甘霖，更有甚者都認為那裏的空氣都充滿香甜。
......
那一晚，朝柯在被窩裏笑了許久。
不知在眾水的匯集地---【露景泉】中，品嚐過楓丹人們生活廢水的那維萊特，會不會認同此水是甘霖的評價？
不知那些被【楓丹】貴族們關押在地下牢籠中，被用於取樂的孩童，是否能嗅到空氣裏的香甜？
【須彌】的子民真要追尋甘霖的話，與其到【楓丹】追求所謂浸泡在公正下的露水，還不如到【璃月】的沉玉穀中，去品嚐一番那名為【人治】的仙韻。
至少在那裏，【壁爐之家】的拓展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阻力。
......
【歐庇克萊歌劇院】中的審判如期舉行。
朝柯也趕在了審判開始前準時入場，看了眼手中的票券，走到所對應的位置，少女千織身旁的空位。
“來了？”
千織抬頭看了眼來者，發現是朝柯後便用有些慵懶的聲線打了聲招唿。
畢竟是少女的年紀，千織在收到這張異國最高規格的歌劇院的門票後，也是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早早便入場觀察起來。
可無論再如何精美的建築藝術，經過連續的審視後還是會陷入疲勞的。
而千織便正處於這個階段。
“嗯。”
朝柯輕輕點頭，算是應下了千織的問候。
在千織身旁坐定後，朝柯饒有興趣地問道，“【歐庇克萊歌劇院】給你的感覺如何，有沒有產生什麽服裝設計上的靈感？”
“嗯....這個問題....”
千織稍稍皺眉，低頭沉思著，一段時間後才給出了朝柯迴答。
“要說靈感的話，不能說沒有。”
“【歐庇克萊歌劇院】的典雅與紛繁，即使隨便拿出一點，也足以支撐起一套衣服的設計。”
“可我現在所收獲的想法，頂多也就稱得的上是一些靈光，距離真正的靈感，還差了一些感覺。”
朝柯笑了笑，和煦地說道。
“無妨，暫且看下去吧。”
“畢竟下午的這場好戲，還未開始上演呢。”
“是麽？”
千織打起精神迴答道。
“看來我要對這場審判多些期待才是。”
“放心吧，有那家夥在，這場審判不會無聊的。”
朝柯一邊訴說著，一邊抬頭看向了那從貴賓席位上冒出的一撮藍白色呆毛。 嗯，包精彩的。
朝柯的視線雖未引起芙寧娜的注意，可坐在一旁的【最高審判官】那維萊特，卻早已發現了座位席上的朝柯。
“已經從【梅洛彼得堡】中出來了麽...”
“也是，就【梅洛彼得堡】的安防力量而言，根本就攔不住他。隻要他想走，路就在腳下。”
那維萊特雖早已發現了朝柯，但也並未當即采取什麽抓捕行動。
一方麵要考慮在眾目睽睽之下抓捕朝柯所帶來的一係列影響，而另一方麵，既然朝柯他選擇了光明正大的坐在【歐庇克萊歌劇院】中，且【梅洛彼得堡】近期也並未傳出什麽惡性越獄事件。
如此看來，朝柯的外出極有可能是獲得批準的。
還是先向【梅洛彼得堡】的那位發函詢問一下為好。
就在那維萊特思索間，本次案件的審理也正式開始。
由璃月的相關部門與涉事校方共同組建的一支律師團，向這位茂姓女子發起了控訴。
而這位茂姓女子雖也有聘請專業的律師來為自己辯護，但卻並未對【勝訴】這一可能抱有什麽希望。
因為無論是在【楓丹】亦或是【璃月】，都有懲治造謠者的完整律法。
雖因謠言的界定難度較高，且這種現象極為繁瑣的緣故，相關的律法幾乎很少落地。
以至於這些律法已經到了被相關從業者所忽略的程度。
但當上麵真想治理這種亂象，抓一個典型時，這些被忽視掉的律法，無疑便是最為鋒利的刀劍。
案件的審理幾乎呈現出“一邊倒”的態勢，好在芙寧娜幾次有趣的發言，才使得這場院審有了幾次起伏，不至於變得太過平淡。
不過場上在座的所有人，其實都已對結果的勝負有了判斷。
終於，在雙方的發言、代理人的辯護、證人的證詞以及觀眾們的情緒下，【諭示裁定樞機】上的天平徹底向一方垂下。
而【最高審判官】那維萊特也站起身來，做出了最後的宣判。
“我宣判...”
“茂怡苝，有罪！”
隨著那維萊特話語的落下，朝柯也打起了精神。
這趟前往【歐庇克萊歌劇院】的行動，除了向千織表達歉意外，朝柯還帶著一項額外的目的。
即通過對一場庭審的完整觀察，來勘察所謂的【諭示裁定樞機】，是如何將人們對“正義”的信仰收集，並轉化成“律償混能”的。
如若能再察覺到【芙卡洛斯】的一絲痕跡，那便再好不過了。
隨著朝柯將注意力集中，便隱約感受到了身旁有點點的能量飄起，並向著【諭示裁定樞機】的方向所聚集。
隻是這種“信仰之力”的能量波動太過於微弱，或者說，朝柯所能察覺到的能量波動太過於微弱。
仿若是【霧裏看花】一般，朝柯就連這種能量的形式都無法觀察的仔細，又豈能觀測的到停留在【諭示裁定樞機】內的芙卡洛斯，所謂的【神芙】呢....
“砰.砰..砰...”
猛地，正在努力觀察著的朝柯，心底卻突然產生了一陣陣的悸動。
一個念頭，無端的從朝柯的腦海中冒了起來。
“隻要使用水元素的【魔神權柄】，即可撥雲見日，看清楚這裏的一切。”
“唿~唿~唿~”
朝柯一陣大口喘氣，立即閉上了自己的雙眼，才從這股莫名的衝動中掙脫開來。
一旁的千織察覺到了朝柯唿吸節奏的變化，用手肘碰了下朝柯，有些關切的問道。
“還好麽，朝柯哥哥？”
“嗯...算是沒事吧。”
朝柯散去了注意力，不再看向【諭示裁定樞機】，也壓下了心頭的這番悸動。
開玩笑，在這種距離下不加掩飾的使用【魔神權柄】，不等於明著告訴了那維萊特，我手上也執掌著屬於水元素的【魔神權柄】麽....
被這位水龍王發現後該要如何解釋？
“這是我從【世界之外】所獲得的，能匹敵【世界】的力量嗎？”
朝柯搖了搖頭，不再去試想這種可能。
歌劇院內，隨著【諭示裁定樞機】對本場案件做出了定論，被告人茂某也在工作人員的攙扶下走出了她的席位。
接下來等待她的，便是一小段屬於海底的生活，以及將要背負一生的汙點了。
隨著審判的結束，歌劇院內的觀眾們也陸續散去。
坐在貴賓席位上的芙寧娜打了一個哈欠，從柔軟的座椅上站起，揉了揉自己的小肚子，思索著一會的下午茶要品嚐哪款口味的小蛋糕。
至於另一側的那維萊特，將手邊關於本案的文件整理好後，也打算與芙寧娜同乘一艘專船返迴，到【沫芒宮】的辦公室裏，繼續處理今日還未完成的工作。
今日的這場審判本應如幾百年間的重複上演的審判那樣，照常結束。
可正準備離去的芙寧娜與那維萊特都神情一震，呆滯的站立在了原地。
一張張寫滿案情的文件，由那維萊特的手中滑落，仿若鵝毛大雪般的自高處向歌劇院的舞台飄下。
在這場獨特的“雪景”中，已走到【歐庇克萊歌劇院】出口處的朝柯，猛然迴首，望向了歌劇院內的【諭示裁定樞機】。
而這一次朝柯的瞳孔中，已然帶上了一汪象征【權柄之力】的靈動。
在經由【權柄之力】所加持的目光下，鵝黃色的信仰之力已不再模糊，與散落的“雪花”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副絕美的景象。
而在這副景象的盡頭，正站著一位女士的身影。
“芙卡洛斯....”
“唉，真沒想到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璃月作業案】會是一場造謠，我本來還挺喜歡她的報道呢。”
“誰說不是呐，她也是運氣不好，被抓典型了。我個人認為對她的判罰是不是過於嚴重了，畢竟假.新.聞這種事情在我們楓丹也並不少見，甚至就連《蒸汽鳥報》這樣的大報社都有犯過錯誤，可也沒見對他們有這麽嚴厲的判罰啊。”
“欸~，我覺得你的觀點不對。錯了就是錯了，認罰是應該的。不能因為先前的一些個例沒有被處罰，就把這種錯事給當作理所當然。”
“嗯，你的說法也有些道理，可我認為.....”
“.....”
“誒，你們還記得不，咱楓丹的一位歌唱家在前幾個月說過，會在這個月的某處戶外，舉辦一場別開生麵的歌會，可著一月都快過完了，也沒見他透露個時間地點。”
“哦？你是說那個誰？誰？誰來著，罷了，記不起名字了。”
“虧你還能想的到他，一直不發新歌，也沒什麽活動，按咱楓丹的規矩，沒活不跟死了一樣麽。這兩天估計也是看【楓丹作業案】的熱度太高，不敢再現身丟人了。”
“嗯，有幾分道理，或許是這麽一迴事吧。”
“.....”
“旅客朋友們，我們已經抵達【茉潔站】了哦，還請大家檢查一下個人物品再離開。”
“雖然我會把大家落下的物品給帶到失物招領處的，但相應的文書記錄處理起來很麻煩呢，畢竟我們美露莘的手握起筆來著實比較困難。”
隨著這位導覽員小姐話語落下，朝柯身旁嘈雜的閑聊聲也就此停歇，【巡軌船】上的乘客們也都開始陸續下船。
朝柯從座位上站起，迴應給導覽員小姐一個微笑後，也跟著走了下去。
【茉潔站】距離【歐庇克萊歌劇院】還有著一段不短的距離。
人們需要穿越幾段長長的走廊，途徑【露景泉】後，才能抵達【歐庇克萊歌劇院】的腳下。
但好在這一路上風景秀麗，景色優美。
走廊的兩旁充斥著的是自然的花草、綿延的山脈，與遠處蒼茫的大海。
每每行走幾步，還能看到一汪汪清澈的噴泉，在這冬日裏季節翻湧而出。
它們噴灑著水花，每時每刻都在彰顯著【楓丹】這一水之國度的風華。
朝柯打量著周邊的人群，不少人都是來自外國的遊客。
他們駐足於此，欣賞著這異國的風景。
一位來自須彌沙漠地帶，傭兵打扮的小姐吸引了朝柯的目光。
她站在走廊的一側，癡迷於【楓丹】眾水的豐腴之美中，難以自拔。
而這一幕，也讓朝柯不禁迴想起了某次與琺露珊前輩激烈運動後，前輩依偎在自己懷裏時所講述的須彌風土人情。
....
【須彌】這個國度其實充滿矛盾。
它蘊含著【沙漠】與【雨林】這兩種反差極大的地貌。
更麻煩的是，在這兩種不同地貌上所誕生的不同文明，在近幾個世紀的相處中都鬧得不怎麽愉快。
在【沙漠】地區的居民看來，無論是“水”亦或是“噴泉”，都是值得萬分珍視的東西。可這對於擁有眾多港口與河流的【雨林】地區而言，根本不會受到重視。
與水相同的，誕生自【沙漠】地區的沙漠人們，也從未受到過【雨林】地區人們的真正善待。
一樁樁的積怨之下，即便在須彌的【雨林】地區中也不缺乏噴泉與大河，可【沙漠】地帶的人也總覺得，來自【楓丹】的水露會更為甘甜些。
就連【楓丹】的噴泉，也要比【雨林】地區的更為友善，更為漂亮。
或許是文明與地理的距離產生了美感，致使不少沙漠人在看待大洋彼岸的【楓丹國】時總帶上了一些自己對“理想國”的幻想，不僅認為楓丹的水露是純淨的甘霖，更有甚者都認為那裏的空氣都充滿香甜。
......
那一晚，朝柯在被窩裏笑了許久。
不知在眾水的匯集地---【露景泉】中，品嚐過楓丹人們生活廢水的那維萊特，會不會認同此水是甘霖的評價？
不知那些被【楓丹】貴族們關押在地下牢籠中，被用於取樂的孩童，是否能嗅到空氣裏的香甜？
【須彌】的子民真要追尋甘霖的話，與其到【楓丹】追求所謂浸泡在公正下的露水，還不如到【璃月】的沉玉穀中，去品嚐一番那名為【人治】的仙韻。
至少在那裏，【壁爐之家】的拓展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阻力。
......
【歐庇克萊歌劇院】中的審判如期舉行。
朝柯也趕在了審判開始前準時入場，看了眼手中的票券，走到所對應的位置，少女千織身旁的空位。
“來了？”
千織抬頭看了眼來者，發現是朝柯後便用有些慵懶的聲線打了聲招唿。
畢竟是少女的年紀，千織在收到這張異國最高規格的歌劇院的門票後，也是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早早便入場觀察起來。
可無論再如何精美的建築藝術，經過連續的審視後還是會陷入疲勞的。
而千織便正處於這個階段。
“嗯。”
朝柯輕輕點頭，算是應下了千織的問候。
在千織身旁坐定後，朝柯饒有興趣地問道，“【歐庇克萊歌劇院】給你的感覺如何，有沒有產生什麽服裝設計上的靈感？”
“嗯....這個問題....”
千織稍稍皺眉，低頭沉思著，一段時間後才給出了朝柯迴答。
“要說靈感的話，不能說沒有。”
“【歐庇克萊歌劇院】的典雅與紛繁，即使隨便拿出一點，也足以支撐起一套衣服的設計。”
“可我現在所收獲的想法，頂多也就稱得的上是一些靈光，距離真正的靈感，還差了一些感覺。”
朝柯笑了笑，和煦地說道。
“無妨，暫且看下去吧。”
“畢竟下午的這場好戲，還未開始上演呢。”
“是麽？”
千織打起精神迴答道。
“看來我要對這場審判多些期待才是。”
“放心吧，有那家夥在，這場審判不會無聊的。”
朝柯一邊訴說著，一邊抬頭看向了那從貴賓席位上冒出的一撮藍白色呆毛。 嗯，包精彩的。
朝柯的視線雖未引起芙寧娜的注意，可坐在一旁的【最高審判官】那維萊特，卻早已發現了座位席上的朝柯。
“已經從【梅洛彼得堡】中出來了麽...”
“也是，就【梅洛彼得堡】的安防力量而言，根本就攔不住他。隻要他想走，路就在腳下。”
那維萊特雖早已發現了朝柯，但也並未當即采取什麽抓捕行動。
一方麵要考慮在眾目睽睽之下抓捕朝柯所帶來的一係列影響，而另一方麵，既然朝柯他選擇了光明正大的坐在【歐庇克萊歌劇院】中，且【梅洛彼得堡】近期也並未傳出什麽惡性越獄事件。
如此看來，朝柯的外出極有可能是獲得批準的。
還是先向【梅洛彼得堡】的那位發函詢問一下為好。
就在那維萊特思索間，本次案件的審理也正式開始。
由璃月的相關部門與涉事校方共同組建的一支律師團，向這位茂姓女子發起了控訴。
而這位茂姓女子雖也有聘請專業的律師來為自己辯護，但卻並未對【勝訴】這一可能抱有什麽希望。
因為無論是在【楓丹】亦或是【璃月】，都有懲治造謠者的完整律法。
雖因謠言的界定難度較高，且這種現象極為繁瑣的緣故，相關的律法幾乎很少落地。
以至於這些律法已經到了被相關從業者所忽略的程度。
但當上麵真想治理這種亂象，抓一個典型時，這些被忽視掉的律法，無疑便是最為鋒利的刀劍。
案件的審理幾乎呈現出“一邊倒”的態勢，好在芙寧娜幾次有趣的發言，才使得這場院審有了幾次起伏，不至於變得太過平淡。
不過場上在座的所有人，其實都已對結果的勝負有了判斷。
終於，在雙方的發言、代理人的辯護、證人的證詞以及觀眾們的情緒下，【諭示裁定樞機】上的天平徹底向一方垂下。
而【最高審判官】那維萊特也站起身來，做出了最後的宣判。
“我宣判...”
“茂怡苝，有罪！”
隨著那維萊特話語的落下，朝柯也打起了精神。
這趟前往【歐庇克萊歌劇院】的行動，除了向千織表達歉意外，朝柯還帶著一項額外的目的。
即通過對一場庭審的完整觀察，來勘察所謂的【諭示裁定樞機】，是如何將人們對“正義”的信仰收集，並轉化成“律償混能”的。
如若能再察覺到【芙卡洛斯】的一絲痕跡，那便再好不過了。
隨著朝柯將注意力集中，便隱約感受到了身旁有點點的能量飄起，並向著【諭示裁定樞機】的方向所聚集。
隻是這種“信仰之力”的能量波動太過於微弱，或者說，朝柯所能察覺到的能量波動太過於微弱。
仿若是【霧裏看花】一般，朝柯就連這種能量的形式都無法觀察的仔細，又豈能觀測的到停留在【諭示裁定樞機】內的芙卡洛斯，所謂的【神芙】呢....
“砰.砰..砰...”
猛地，正在努力觀察著的朝柯，心底卻突然產生了一陣陣的悸動。
一個念頭，無端的從朝柯的腦海中冒了起來。
“隻要使用水元素的【魔神權柄】，即可撥雲見日，看清楚這裏的一切。”
“唿~唿~唿~”
朝柯一陣大口喘氣，立即閉上了自己的雙眼，才從這股莫名的衝動中掙脫開來。
一旁的千織察覺到了朝柯唿吸節奏的變化，用手肘碰了下朝柯，有些關切的問道。
“還好麽，朝柯哥哥？”
“嗯...算是沒事吧。”
朝柯散去了注意力，不再看向【諭示裁定樞機】，也壓下了心頭的這番悸動。
開玩笑，在這種距離下不加掩飾的使用【魔神權柄】，不等於明著告訴了那維萊特，我手上也執掌著屬於水元素的【魔神權柄】麽....
被這位水龍王發現後該要如何解釋？
“這是我從【世界之外】所獲得的，能匹敵【世界】的力量嗎？”
朝柯搖了搖頭，不再去試想這種可能。
歌劇院內，隨著【諭示裁定樞機】對本場案件做出了定論，被告人茂某也在工作人員的攙扶下走出了她的席位。
接下來等待她的，便是一小段屬於海底的生活，以及將要背負一生的汙點了。
隨著審判的結束，歌劇院內的觀眾們也陸續散去。
坐在貴賓席位上的芙寧娜打了一個哈欠，從柔軟的座椅上站起，揉了揉自己的小肚子，思索著一會的下午茶要品嚐哪款口味的小蛋糕。
至於另一側的那維萊特，將手邊關於本案的文件整理好後，也打算與芙寧娜同乘一艘專船返迴，到【沫芒宮】的辦公室裏，繼續處理今日還未完成的工作。
今日的這場審判本應如幾百年間的重複上演的審判那樣，照常結束。
可正準備離去的芙寧娜與那維萊特都神情一震，呆滯的站立在了原地。
一張張寫滿案情的文件，由那維萊特的手中滑落，仿若鵝毛大雪般的自高處向歌劇院的舞台飄下。
在這場獨特的“雪景”中，已走到【歐庇克萊歌劇院】出口處的朝柯，猛然迴首，望向了歌劇院內的【諭示裁定樞機】。
而這一次朝柯的瞳孔中，已然帶上了一汪象征【權柄之力】的靈動。
在經由【權柄之力】所加持的目光下，鵝黃色的信仰之力已不再模糊，與散落的“雪花”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副絕美的景象。
而在這副景象的盡頭，正站著一位女士的身影。
“芙卡洛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