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節因為一些不可抗力的因素而受到大刪大改,部分內容無奈做出調整,詳情可以看本章的有話說】


    一天後的清晨,喚醒朝柯的並非窗邊的一縷陽光,而是胸口處傳來的一陣陣刺痛。


    掀開被窩的往裏一看,正是氣鼓鼓的琺露珊前輩。


    因為掙脫不開朝柯摟著她的臂膀,用力的在朝柯的胸口處咬著。


    此時的她,雙目清明,看不出一絲先前神智渙散的樣子。


    “嘶——”


    “你鬆嘴!”


    “不鬆!”


    “你不鬆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嘶——”


    “別咬了!別咬了!琺露珊,我叫你停下!”


    “嘶——”


    “前輩!前輩!我錯了!您快收了神通吧!”


    “遲了。”


    “...”


    床榻上,兩人經過一番的爭鬥後,最終以朝柯服軟而結束。


    朝柯先一步的將環抱著前輩的雙手拿開後,琺露珊這才憤恨地將牙齒鬆開,然後立即從兩人的被窩中鑽出。


    站在床邊,琺露珊臉色微紅地直視著朝柯。


    半晌後,從牙縫中擠出幾個詞匯。


    “變態!”


    “色魔!”


    朝柯則毫不在意地聳聳肩,倒是沒有辯解什麽,畢竟睡都睡了。


    偷偷瞥了眼胸口處的牙印,怎麽說呢,也就是微微發紅罷了,剛剛叫那麽大聲,更多是為了給前輩一個麵子。


    朝柯起身將外套披上,順手掐滅了床頭還未燃盡的凝神香。


    簡單洗漱一番後,朝柯看向了一直站在自己身後的琺露珊前輩。


    咬牙切齒,小臉氣鼓鼓的。


    你別說,生氣時的前輩還挺可愛的。


    拍了下琺露珊的肩膀,朝柯說道。


    “走,出去吃點東西。”


    聽到這熟悉的一句,琺露珊下意識便要跟在朝柯身旁,一同出去。


    但也就邁出了一步,琺露珊便反應過來。


    “不...不對!”


    “我為什麽要跟你這個變態色魔一起去吃飯啊。”


    “快把貝哈姆轉交給你的那個本子還我,然後閃出我的視線!”


    “看在你把我從沙漠中帶出的份上,我暫且不追究你的冒犯,不然,我一定會把你猥褻我的行為上報給教令院來審判!”


    看著琺露珊前輩以一副“我敲兇的”表情對自己威脅。


    朝柯不禁露出了一副“核善”的微笑。


    “哦?”


    身形一閃,朝柯眨眼間,便到達了琺露珊的臉前。


    看著前輩那氣鼓鼓地臉頰,朝柯玩心四起,大拇指和食指分別放在琺露珊臉頰的兩側,然後猛地向內一夾。


    “噗!”


    “你(唔)這家(唔)夥,別想(唔)讓我(唔)放過(唔)你!唔唔唔!”


    朝柯一隻手不斷地擠壓著前輩的臉頰,另一隻手則摁著前輩的身體,以拉開一個足夠的距離,讓琺露珊的花拳繡腿夠不著自己。


    待到琺露珊氣喘籲籲後,朝柯才將兩手鬆開。


    “我不放你走的話,你不照樣也沒法向教令院稟報麽,我還能白撿一抱枕。”


    琺露珊錯愕,“欸?你,你!...你不能這樣做...”


    朝柯輕笑兩聲,緩緩說道。


    “在須彌,沒什麽是我不能做的,隻有我不想做。”


    “不過,我並沒有難為你的想法就是了。”


    說罷,朝柯從包裹裏取出那本封裝好的黑色筆記本。


    想了下,又拿出一些幹糧與一張寫好摩拉數額的支票,一同打包好,遞給了琺露珊前輩。


    “諾,拿著走吧。”


    知曉朝柯並沒有圈禁自己的意思後,琺露珊長舒一口氣。


    看了眼包裹裏的東西,琺露珊卻微微皺眉,從中抽出了那張支票,向著朝柯問道。


    “這是什麽意思?”


    “我這人跟讀者老爺們不同,向來是不喜歡白嫖。這些...就當作是你這幾天助我安睡的勞動報酬了。”


    琺露珊臉色羞憤,一把將這張支票給摔在床上,“你這種變態色魔的摩拉,我才不要!”


    說罷,琺露珊前輩便徑直離去。


    看著這位高齡少女離去的背影,朝柯猶豫片刻,還是喊了一句。


    “須彌城裏若找不到人可以傾訴的話,晚上就到寶商街附近的蘭巴德酒館,我等你一晚。”


    琺露珊腳步一頓,沒有迴頭,繼續向著須彌城的方向走去。


    ...


    其實在昨晚,朝柯便與琺露珊抵達了須·彌城的周邊。


    隻是夜色已經過於昏暗,朝柯兩人也沒入城,索性便在城外的一處民居住了下來。


    朝柯支付完昨日的旅費後,便順著大道,也進入了城中。


    或許是信息已經有了備案的緣故,須彌·城負責守衛工作的【三十·人團】並沒有阻攔朝柯進城。


    隻是囑咐了幾句城中的注意事項,便將朝柯給放行了。


    聞著空氣中傳來的香料味,以及行人們不時談論的學·術名詞,朝柯明白,他已經正式踏入了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異國城邦。


    雖然在現實中從未抵達過這塊土地,但前世遊戲的經曆,卻讓他感覺到莫名的熟悉。


    沿著街道走著,真實的須彌城顯然要比遊戲中的地圖大的多,但通過一些關鍵的地標,朝柯也不至於迷失了方向。


    甚至,這種找相同的行為,還頗有一絲趣味。


    左手邊的那個建築,應該是<維·齊·爾>的辦公場所,代表著教··令.院管理大巴紮和寶商街附近的各項行政事宜。


    嗯,按理說是。


    再向前步行一段時間,在自己右手邊上方的,便是須彌的冒險家協會了。


    當然,逛街歸逛街,朝柯並沒有忘記自己專程來須彌的主要目的。


    獲取須彌城中的食譜。


    須彌城中的食譜主要有三個來源,分別是蘭·巴·德酒館,普絲·帕咖啡館,以及教令院聯絡官阿·芬迪。


    由於晚上要在蘭巴德酒館等一下琺露珊,朝柯幹脆將它放在了最後一步,打算先行去普斯帕咖啡館和教令院聯絡官阿芬迪那裏碰碰運氣。


    不過,在經過一個岔路口時,朝柯的目光掃視到了街邊的一個告·示板。


    “要不,停下來看看,反正時間還長...”


    湊熱鬧或許就是人類的天性,朝柯沒猶豫幾秒,便站在了告示板前開始閱讀。


    嗯,這條是招工信息,這條是學者求助,嗯?!這條是求姛!居然還有不少迴應???


    朝柯不懂,但大受震撼。


    不過告示板看到末尾,還真讓朝柯在一則學報上發現了熟悉角色的留言。


    【有些自私的人根本就沒法理解到智慧盡頭的模樣,就算是所以學者都號稱自己可以在浩瀚的知識殿堂中能夠有一個位置,我們仍然應該明白...這世間是由人類而非知識所構建而成。沒有人這個載體,就算是在厲害的知識,也沒有可以棲息的空間...世俗的價值被附加上了世俗的前綴,就必然有其存在的意義,將通俗的意義否定掉,並不意味著小眾的觀念就會占據知識殿堂的中央。就如同建築的美學一樣,美學這種東西向來都不是主觀的,而是客觀的視角,是應該交由人心來評判的,不可能因為個別人的不能體會,便喪失了藝術的價值。】


    【把自己的身體看作是學術的承載體,這看好是一個求學之人的誤解。要知道,真理的光輝,從來都不是因為某個人而存在的。是否被觀察,是否被攬閱,真理都不會發生改變。過於相信承載體,便是自我的裸···露,是對自我沒有信心的體現。還有,若是個體對自己的信念有著足夠的信心,便不會將群體的概念放在心上,並時刻的提及它。真理不會因為人數的不同而發生改變。我敢說,無需同行者,我自己,便·足·以支撐起我的真理!】


    朝柯嘴角抽搐,剛看完一個關於姛的消息,居然又來一對...


    不過有一說一,在草之國度的板子上,刷到這兩位激情暢聊的情況並不算罕見。


    從刊·登的這些信息來推測,時間點應該是兩人的合作·研究學術後,鬧掰的那段時間。


    額,朝柯依稀記得,這兩人的課題方向貌似是古代須彌的建築和古代須彌符文及語言學研究。


    但課題方向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課題所產生的樂子。


    須彌官方為了表彰這一研究小組對學術界的貢獻,做出了重賞。


    分配了很大的一塊研究基地。


    而卡wei與艾爾海森所應得的那一份資產,最終機緣巧合地變成了劇情中艾er海森所居住的那一套房子。


    隻不過當時在參與分配時,卡wei托人拒絕了自己的那一半,於是這間住所,就到了艾er海森的名下。


    而在之後,卡wei因為修建卡薩·紮·萊宮而破產,機緣巧合地被艾er海森所收留。


    命運的迴旋鏢竟然又迴到了原點...


    隻不過,要不要對卡維收租,成為了擺在艾爾hai森麵前地,一個十分有趣的話題。


    從這件房子的來源上看,這件房子中有卡wei曾經做出的努力,如果讓卡wei交錢的話,多·少·有些不·符·合學·術的精神。


    但是從律法以及社會學的角度來看,卡wei又是主動放棄的他的那一份資產。現在他來到這裏居住,理所因當的應該支付對應的房··租。


    而最後呢...


    艾爾hai森不僅選擇了按照律法的要求收取了kawei''的租金,還把家務和一些日常瑣事都拋給對方處理。


    嗯,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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