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中午,許安然昏昏沉沉的起來了,頭疼的拍打著腦袋,揉著這一堆頭發,些許暴躁。不知想起了什麽,拿過手機,打過去。


    “你醒了?頭怎樣了?”林清淺一看是她的電話就知道她此刻應該剛剛起床,昨晚送到家,把她送進房裏,她才放下心來。


    早上起床本想著打過去的,一想這個人不起床是不會接電話的,就沒打。本來以為會睡到下午六點的,沒想到啊,三點就打來了。


    “頭有點痛,其他的還好。”


    “叫你喝那麽多,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了吧?待會喝杯水,緩解緩解。”林清淺沒好氣道,她都不知道這人怎麽這麽死倔,非得跟人分個高低,不喝個大醉不罷休。


    “嗯,知道了,對了,那個姓顧的醉了沒有?”她可是那種有仇必報的,要是顧的沒醉估計得抓狂了。


    昨晚她喝太多了,眼下已經記不清,那人醉沒醉了。


    “放心吧,他怎麽可能全身而退呢,跟你一樣,估計現在還在睡。”林清淺說道。


    真是冤家啊,醒來第一件事就要問候別人醉沒醉的。


    “是嗎?那我就放心了。行了,我不跟你說了,臭死了,全身酒味,我去洗個澡去了。”許安然聞了聞身上的酒味,有些嫌棄的皺眉。


    咦,自己昨天是怎麽忍著這一身睡過去的?嫌棄。


    她掛了電話後就拿著衣服去洗漱去了,完了後悠哉悠哉的到客廳覓食來著。


    “媽,在幹嘛啊?”然後親昵的在後麵抱著自己的媽媽,許媽慈祥的拍了拍她的手。


    “你啊,才迴家一天就不安分,喝啥酒啊,喝那麽醉,瞧你,現在就是一個酒鬼的模樣。”


    “媽,哪有啊,我就是迴國後有點開心,就多喝了兩杯。”


    “多大人了還撒嬌,過來跟媽媽坐坐,怎樣,頭還疼不疼。”一聽這話,十分誇張的揉著腦袋,並靠在媽媽身旁。“疼,媽,我頭好疼,你給我揉揉。”


    “看你還喝不喝?”嘴上雖然嫌棄,手裏的動作卻沒有停。“徐媽,徐媽。”


    “誒,太太,什麽事?”


    “然然宿醉醒來有點頭疼,你拿杯溫水過來。”


    “徐媽,我要加蜂蜜的。”


    “誒,好好好,我馬上給小姐端過來。”端過來的還有一碗瘦肉粥。


    “小姐一天沒吃東西了,肯定餓了,待會把這粥喝了,填填肚子,稍晚一點,老爺他們迴來了就可以吃晚飯了。”


    “謝謝徐媽,徐媽真好。在國外我可是一直想吃徐媽做的飯呢。”


    “小姐迴國後,徐媽天天給小姐做。”


    “嗯嗯。”徐媽送完東西就去廚房準備去了。


    安然喝完粥,和老媽聊了一天,就去院子散步去了。


    嗯,還是熟悉的風景,熟悉的地方。


    兩年沒迴,可想死我啦。


    對麵樓上的顧一笙在窗戶吹風,看到院子的人,就下樓到庭院裏了。兩家挨得近,就靠圍欄隔開,小時候,兩人在庭院遇見可沒少拌嘴吵架。


    許安然正閉著眼睛,張開雙臂唿吸著院子的空氣,突然頭上一痛。


    “哎呦,誰啊。”然後生氣的張開眼睛,四處尋找,發現是對麵庭院最討厭的人。原來是顧一笙下來後,悄悄的拿顆葡萄丟到她腦門。


    許安然氣急敗壞的看著他,想找東西丟迴去,可是一看地麵啥也沒有,那顆葡萄掉在地上就壞了。惡狠狠的放狠話:“喂,你酒沒醒嗎?拿東西砸我?”


    真是幼稚死了,許安然咬牙道。


    “嘖,沒醒。”說著還欠揍的趴在圍欄邊上看她。


    可不嗎?他的頭現在還疼呢?不然此刻也不會出現在這裏吹風醒酒。


    真是虧大發了,去個酒吧,都能把自己幹趴下。


    安然越想越來氣,直接把拖鞋拿下來,砸過去,一隻沒砸到,另一隻又砸過去,可是都被他險險的躲過去了。他笑著看她,似乎在說:“就這?”


    安然更加生氣了,卻又奈何不了他,從小到大,每次都被他氣死。真是個討厭鬼。


    顧一笙看著不遠處的鞋子,挑眉,“你求我,我將鞋子給你撿起來。”


    “嗬,本小姐鞋子多的是,那雙就當送你了。”


    要我為了一雙鞋求你,想得美,也不看看本小姐什麽人,就你,你送上來,我還得掂量掂量,要不要。


    嘖,這愛哭鬼,還真不好糊弄,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就是這性子越發潑辣了。兩人各自在心中吐槽對方。


    “既然你不要,那本少爺就走了。”顧一笙本想嚇唬她的,結果,走了幾米後依然沒聽到聲音,轉過頭一看,人都不見了。隻好叫人給送到家去了。


    “你啊,怎麽還是那麽幼稚,天天想著惹人生氣,從小到大都這樣,安然妹妹怎麽會跟你玩。”


    說話的是剛剛從外麵迴來的大哥,從小到大,每次見他們倆打鬧,每一次都是以不和結束的。


    “誰叫她欠收拾。”


    “我看啊,是你欠收拾,日後就有的折騰咯。”


    顧一笙不以為意的上樓了。


    許安然氣唿唿的進門,屋裏的兩個人見她光腳,還生氣,罵罵咧咧的。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和隔壁的顧二少吵架了。


    這兩個啊,從小到大,就沒有省心的,哪一次不是吵吵鬧鬧的,一見麵就吵,兩家人都習慣了。明明是那麽有禮的孩子,怎麽就合不來呢?八成是八字不合。


    “我看啊,小姐估計又和顧二少吵架了。”


    “八成是。”


    許母優雅的喝著咖啡,看著自家女兒生氣的上樓,也不理會,他們這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不見麵自然就消氣了。


    “許夫人,這是許小姐的鞋,我們少爺叫我們送過來。”


    “好的,辛苦了,替我謝謝你家少爺。”


    徐媽接過鞋,把它放到鞋櫃處擺著。


    “鞋已送到,那我就迴去了。”


    “好的,慢走不送。”


    看著人出去好遠了,才收迴目光。


    “你說這個顧二少怎樣?”


    “顧二少挺不錯的。”


    “是啊,挺不錯的,算年紀也確實到該成婚的年紀了。”


    徐媽聽這話就沒迴了。隻是低著頭在一旁應是。


    許夫人倒是有點想法了。


    這顧二少雖說與丫頭不合,可是也算是南城的一個比較優秀的青年才俊,家室又好,人也還行,關鍵就住隔壁,結婚了,出個門就能到家了,好像也不錯,就是這丫頭的性格好像跟人不對付啊,看來,得跟老許好好商量下。越想越覺得可行,就差原地定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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