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關心事件的饒父不同,饒母則是默默走到饒希雅的身邊開口問道:“他就是你電話裏說的男朋友嗎?”


    “啊?”饒希雅聞言先是一愣,然後迴想起什麽,想了想還是重重的點了點頭,選擇硬氣到底。


    “不錯,看起來是比那些世家子弟清秀不少,幹幹淨淨的。”饒母目光倒是銳利,一眼就瞧出耿川並不是h國的某世家子弟,但她對此並不在意。


    她就是世家門閥之間聯姻的產物,也知道世家之間的那些權貴子弟什麽貨色,與饒父不同的,她更希望自己女兒能找個好的歸宿,平安地過一輩子,錢財什麽的她早就為饒希雅準備好了。


    而聯姻的陋習就斷在她這裏就好了。


    “那當然。”饒希雅嘴一撅,略顯驕傲地迴了一句,但眼神之中的關切還是停留在了青年身上。


    “你們現在什麽進展了?那個了嗎?”當著一群人的麵,饒母突然附耳在前者耳旁悄咪咪問道。


    感受耳旁那股熱氣,饒希雅俏臉一紅:“媽,你說啥呢?”


    “就是那個,略略略呀。”


    “沒有!媽!你是不是故意的!”饒希雅當場臉紅到了耳根,一跺腳羞赧道。


    饒母見狀調笑兩聲,“哈哈,媽可和你爸不一樣,你早點生米煮成熟飯也好呀,你爸不就不會再催你了嗎?”


    這次饒希雅沒有迴應了,她先是白了一眼饒母,思索了下可能性,但隨即又迴想起麵前的青年還深受重傷,表情頓時又變得自責,開始喃喃自語:“以後再不帶你去這些地方了。”


    “再去是小狗?”


    “嗯。嗯!?”


    看著麵前突然睜眼的青年,饒希雅一愣一驚,她突然迴想起剛才和饒母的對話,剛消退下去的羞澀又頓時湧起,抓住青年的肩膀社死抓狂道:“你什麽時候醒的!?你都聽到了什麽!!!”


    病床上,看似昏迷著的耿川實則早已清醒,隻不過是在消化今早腦子裏莫名冒出來的一些記憶碎片。


    或者說他根本沒睡,其實一直都在通過極易勁恢複自身氣血、靈能,所以在醫生的儀器看來,他的心跳過慢就和昏迷了一樣。


    然而,還不待耿川迴答,在他醒來說話的第一時間,除了饒希雅以外,還有一個更關心他的人湊了上來:“嗯?醒了?”


    “醒了。”


    “感覺怎麽樣,能走不能?”


    “我緩一緩,應該可以。”


    敖勝看著青年幹裂的嘴唇點了點頭,沒多說什麽。


    他親自等在這就是為了不再出意外,好把耿川帶到藍世充那邊。


    昨夜古堡的異常現在已經有專人去處理了,


    隻不過奇怪的是,除了花園和古堡頂端十幾名被殺死的黑衣保鏢以外,再沒有其他人被襲擊,仿佛真的是如耿川所說,有人前來與那黑袍人搏鬥,


    更詭異的是,這種搏鬥的動靜按理說應該不小,可古堡裏的人卻沒有一個看見或者聽見。


    如果不是地麵上真的有著十幾具死狀異常的屍體,敖勝都要認為耿川在說謊。


    但也或許真是出現了一個守序陣營的玩家將那黑袍人影趕走了,才沒有釀成更大的禍患。


    又或者是按照耿川所言,那黑袍人手中有個能夠展開結界的道具,才讓現場除了保鏢的屍體以外再無他物。


    但不論如何,黑袍人的問題上頭非常關注,而且對社會危害極大,必須盡早破案,否則今後還會有層出不窮的問題出現。


    看著滿臉羞紅的饒希雅,敖勝意識到什麽,他最後和耿川提醒一聲後續的行動之後,便昂頭示意和另一名警員出去。


    了解自己女兒脾性的饒母見狀也迴頭與饒父相視一眼,扯著後者默不作聲地朝著門外行去,貼心地合上病房的門,留出二人空間。


    “......”


    “......”


    饒希雅低著頭臉龐通紅,頭一次在自己這個小弟麵前露出這副姿態。


    剛才老媽說的話他該不會都聽見了吧?


    啊——


    太社死了,實在是太社死了,


    啊啊啊——


    好羞恥啊——


    “額,饒姐,你還好嗎?”耿川見她遲遲不說話,便出聲問道。


    “還,好,吧......”本來是來探望病患的,現在卻感覺自己更像個病患,饒希雅深唿吸一口氣,強行變換表情,對著前者關切道:“你現在怎麽樣了?”


    “還行,死不了的。”耿川坐起身迴答。


    且不說昨夜他唯一受傷的部位還是自己造成的,就憑他現在高達11點的力量,帶來的體質強度和恢複能力也水漲船高地漫了上來,


    手腕處的傷口現在已經開始發癢,應該快要徹底愈合了,就差結痂、掉痂。


    比較重的問題是貧血了。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我為什麽會暈倒?”


    “你怎麽暈倒的我也奇怪,但是發生了什麽不能告訴你,敖隊交代我了,保密,不能說。”耿川聳了聳肩,兩手一攤,表示不是自己不想告訴她。


    “好吧。”饒希雅沒有糾纏不清,她不經意抬頭,卻瞥見了正貼在門外玻璃上偷窺的父母,頓時沒好氣道:“你們要看就進來看,還特地跑出去偷偷摸摸看幹什麽!?”


    “嘿嘿。”推開門,饒父不好意思嘿嘿一笑,親眼看見自己女兒主動去拱豬,這種感覺還挺難受的,


    但不看更難受。


    一旁的饒母遞給饒父一個白眼,而後趕忙走到自己女兒跟前安慰:“你爸什麽人你也知道,他就那樣,別生氣,等會要不帶著耿小弟一起出去吃一頓?敖警官說他可是救了你的命,讓爸媽感謝一下他吧?”


    饒希雅一聽,總感覺有些不妙,擔心後麵愛坑自己的老媽又給自己亂下套,趕忙開口拒絕:“用不著,後麵我會親自感謝的。”


    饒父聞言心情複雜,他不經意瞥了眼病床上別家的豬,雖然不是自己圈定範圍內的豬選,整得他有些悶悶不樂,但他確實是救了女兒的命,


    而且一旁饒母還在不斷用眼神逼迫他就範,也隻能道:“爸已經給你們定好位置了,不吃可惜。”


    “爸!你哄三歲小孩呢?”饒希雅白眼一翻,無語,隨後先是給還不太認識的幾人做起了介紹。


    介紹過後,躺床上裝虛弱的耿川突然想到昨晚的事,下一刻不願意吃虧的他一改過去拒人千裏的作風,攔住前者想要驅趕父母的姿態說道:“我剛好就是三歲零181個月的寶寶,饒伯,我想吃毛血旺呢。”


    饒父眉頭一緊,怎麽聽起來跟老伯一樣:“不要叫我饒伯。”


    他話音剛落,耿川卻是眼前一亮:“好的老爸。”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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