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許致安喊了好幾聲,薑晚才迴過神來。


    “怎麽了?”


    “哦,沒有,看你在發愣。”


    許致安溫柔的笑著,還動手幫薑晚整理頭發,可這些動作在周澤衡麵前,弄得薑晚有些尷尬。


    “許總,我有些事想跟你女朋友談談,方便嗎?”


    周澤衡漫不經心地問,但看他那態度,好像許致安不同意也不會怎樣。


    倒是許致安勾唇笑了笑,


    “晚晚,你願意跟他聊聊嗎?”


    對此,薑晚有本能的抗拒,但是,她又想借此機會要迴薑元元,於是她點點頭。


    兩人一前一後走到陽台,夜風吹拂,薑晚竟然有些冷,胳膊上忍不住起了戰栗。


    周澤衡自然注意到了,於是走到她旁邊,替她擋住風口。


    “薑晚,知道那天溫知讓為什麽找你嗎?”


    周澤衡直截了當地問,他想要看看薑晚到底知道多少。


    “不知道,楊塑不是把他抓走了嗎?我對此沒有太多興趣。周澤衡,元元最近還好嗎?”


    周澤衡仔細看了薑晚一眼,她雖化了妝,但眼底的疲憊卻是怎麽也遮蓋不了的。


    “元元很好,先說溫知讓的事。”


    “我對他沒有興趣,說他做什麽?”


    薑晚抱著胳膊,她也是後麵聽蘇葉葉說,才知道溫知讓是被人裹著麻袋扔到溫家大門口的,後被溫家關起來。


    “好,那就不說他,說說溫家。”


    對溫家,薑晚更沒有什麽興趣,不過,周澤衡做事有他自己的章程,他不會無緣無故跟她說這些。


    “周澤衡,你到底什麽意思,趕緊說。”


    還真是個急性子。


    周澤衡緊了緊眼神,他居高臨下,可以很好地從領口看到那一處春光,光是想著,都有些蠢蠢欲動……


    他周澤衡什麽時候這樣過啊?


    憋這麽兩個月,真是難受的要命。


    “溫家,在二十二年前丟了一個女孩,當時那女孩五歲。”


    看周澤衡眼神不對勁,薑晚立馬護住自己的胸口,


    “快說,沒心思跟你猜謎語。”


    這個男人,越是平靜就越是瘋狂,尤其他眼中那濃鬱的情欲,他在壓抑!


    不是跟那個戚小姐都要訂婚了嗎?肯定已經釀釀醬醬了,那現在這麽明顯的反應又是做什麽?


    變態!


    “如果我沒有猜錯,那個女孩應該就是你。”


    周澤衡把目光從她光滑的脖頸移走,又順著她腰身往下流連。


    薑晚明明全身裹得嚴實,這會在周澤衡的目光下,她竟然覺得自己跟剝皮的香蕉似的,哪哪都不自在。


    “無聊!沒重要的事我走了。”


    薑晚說著轉身就要走,她忍受不了周澤衡這種目光,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剝似的。


    明明看到周澤衡跟戚如雪在一起的時候,她心裏酸澀的要命。


    可這會單獨跟周澤衡站一起,她竟有些害怕。


    “薑元元。”


    眼看薑晚就要走,周澤衡隻好拿出殺手鐧,他都還沒有把溫家大小姐跟他有婚約的事說出來,她怎麽就走?


    周澤衡還想看看薑晚的反應呢。


    果然薑元元三個字一出,薑晚立馬停下來,跟母雞護崽一般,惡狠狠問,


    “元元怎麽樣了?”


    “每天吃好喝好睡好,最近胖了也高了。”


    周澤衡雖然寥寥數語,但薑晚卻忍不住在心裏勾勒薑元元高了胖了的樣子。


    “不是說好了每周找我,怎麽最近都沒來?”


    作為親媽問出這句話,薑晚心裏堵的厲害,都是這個臭男人的錯!


    不然,她的元元才舍不得離開她!


    “前段時間,元元生病了。”


    周澤衡一邊說一邊看薑晚的反應,那天薑元元是要出門來著,結果還沒等出去直接暈倒了。


    “怎麽迴事?嚴重嗎?什麽病?現在好了沒?”


    薑晚著急的要命,元元生病為什麽不告訴她?


    “薑晚,你聽我說,爺爺帶他去檢查了,具體檢查結果還沒有出來。不過他現在已經沒事了。”


    隱去醫生的初步判斷沒有告訴薑晚。


    因為醫生說,薑元元很可能是胎裏不足,心髒發育不完全。


    但這也不是什麽大事,可以動手術處理。


    “周澤衡,你把元元還給我吧,元元是我的命,我不能沒有他。”


    薑晚說著說著有些激動,扯著周澤衡的手臂,眼睛裏頭閃爍著淚光。


    倒是不遠處的許致安跟戚如雪一直在注意周澤衡他倆。


    “喂,你都不擔心嗎?”


    許致安一直沒有說話,戚如雪忍不住問道。


    “擔心什麽?”


    許致安溫和一笑,“擔心周澤衡把她搶走?”


    “薑晚從來就不屬於哪個人,她隻屬於她自己。”


    許致安說完,就低頭笑了,這也是他很久才悟出來的。


    薑晚從來就不是誰的附屬,她看起來柔弱,但骨子裏卻堅韌無比。


    而且經曆這麽多,許致安也知道,如果不是周澤衡帶走了薑元元,薑晚甚至都不會再跟周澤衡對話。


    她曾經那麽多次想要逃離周澤衡。


    那會如果他不迴來爭權,爭當家人,是不是就沒有這麽多事呢?


    這個答案是無解的。


    因為那會形勢所迫,如果他不爭,今日的他可能連進入這個酒會的資格都沒有。


    “你跟我糾纏這麽久,現如今快要跟許致安結婚,薑元元就當你賠償給我的吧。”


    周澤衡話音才落,薑晚跟瘋了一般。


    “周澤衡,你是太監嗎?你是不是生不出孩子?你要奪走我的元元?”


    “我是不是你最清楚!”


    周澤衡惡狠狠磨磨牙,如果不是地點不對,他倒是很想讓她知道自己是不是太監!


    而且,薑元元說不定就是他的兒子。


    親子鑒定,勢在必行了!


    “周澤衡,你放過我們娘倆吧,當我求你了。”


    “我說過了,求人要有求人的態度。”


    周澤衡眼睛一亮,湊近薑晚耳朵邊輕聲說,他仿佛想起什麽有意思的事情,甚至還笑了笑。


    對這種厚臉皮的男人,薑晚真是沒有辦法。


    “如果許夫人願意求我,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薑晚自然知道他說的求人是什麽意思,她可沒有忘記之前在青市說求他,求他的後果就是兩三天走路都不大舒服。


    “無恥!”


    薑晚狠狠瞪他一眼,


    “周澤衡,我告訴你,薑元元不是你的孩子,我這個親生母親在,你是不可能把他從我身邊帶走的。”


    說著,薑晚想起之前諮詢過律師的辦法,要證明周澤衡跟薑元元沒有血緣關係,那麽他就是非法拘禁未成年。


    眼下,重要的是,要證明他倆沒關係,那就是要做親子鑒定。


    “周澤衡,元元不是你的孩子你知道吧?不信你可以做一個親子鑒定。”


    薑晚故意激他,


    “你如果想生兒子,以你的魅力財力,想生的女人有大把,沒必要霸著我兒子不放。你先做親子鑒定,如果證明跟你沒有關係,是不是就可以放過他?”


    傻女人,腦子裏想什麽,嘴巴裏就說什麽。


    周澤衡有些好笑地看著她誇誇其談。


    “好,可以做。”


    豈料周澤衡答應的非常爽快!


    畢竟大夫也說過,如果薑元元是心髒問題就是小事,但如果是基因問題,那就沒辦法了。


    因此,親子鑒定,是非做不可了。


    如果是周澤衡的孩子,還要進一步排查他和薑晚的基因結合會不會有問題。


    不過那麽聰明的孩子,周澤衡相信肯定不是基因病。


    想到這,周澤衡也忍不住蹙眉。


    “就這麽說定了,明天去醫院。”


    話說到這,什麽綺麗的想法也沒有了,周澤衡看也不看薑晚一眼,率先轉身離開。


    “澤衡哥哥,這裏。”


    戚如雪揮揮手,喊周澤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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