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七月放下小背簍,走到平時她放劍的地方,卻發現那炳劍不翼而飛了。


    她皺著眉頭,突然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再仔細看地麵上,似乎還有一些腳印。


    她順著腳印,來到了不遠處的竹林裏,


    風吹過來的時候,似乎聞到了血腥味。


    她不由得加快了腳步,正看到暮羽躲在樹根前。


    林七月和暮羽對視一眼,趕緊捂上小嘴。


    她悄咪咪地探出頭,卻看到顧琛正拿著那柄劍,出手狠辣。


    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這……還是那個病弱少年麽?


    媽呀,她身邊竟然有這麽個武功高強的人,虧她還擔心他出事。


    看來,出事的都是別人。


    顧琛用劍撐著自己的身體,抬眸間,剛好看到林七月正一臉探究地看著他。


    他突然覺得自己十分虛弱,踉蹌著就要摔倒。


    遠看就要與地麵來個親密接觸,林七月看著他那斷腿,忍不住過去扶了他一把。


    顧琛順勢將頭埋在了林七月的肩上,聞著那若有若無的藥香,他嘴角勾起了一絲得逞的笑。


    對,他剛才就是故意裝弱的,隻不過是為了試探一下他在她心裏的重要性。


    現在看來,她對他還是很上心的。


    這個試探,讓他心裏滿是歡喜。


    糟糕,這是心動的感覺。


    被打的幾個賊人,還沒有談婚亂嫁,自然感覺不到了。


    他們正跪在地上,“大俠,饒命,饒命!”


    “饒了小人吧,小人再也不敢了!”


    他們看他在破棚子裏抄書,雙腿又綁著無法動彈的樣子。


    本來以為是一個文弱書生,就將他拉到了竹林想要狠狠地折磨一番。


    沒想到,等到了竹林,被折磨一番的人變成了他們。


    直到現在,他們仍然十分不解,病弱的書生,怎麽就變得那麽兇猛了。


    林七月冷冷的看著麵前跪著的幾個賊人,拿過顧琛手中的劍,假裝不經意地砍在了離她最近的一顆竹子上,竹子應聲而倒。


    她不怒自威,“還不趕快招來,是誰派你們來的?”


    林七月十分憤怒,誰這麽不長眼,連一個殘疾人都敢欺負。


    她瞥了一眼顧琛,“你可曾得罪過什麽人?”


    顧琛搖了搖頭,他得罪的人應該還不知道他在這裏。


    林七月又看向躲在樹根底下的暮羽,暮羽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難不成……是她得罪的?


    那跪著的幾個賊人,顫顫抖抖,“是……是陳老板給小人銀子,讓……小人把姑娘給……”


    他們不敢說,陳金富讓他們來是要毀了這姑娘的清白的。


    哪知道,他們剛進了破棚裏,就看到一個地鋪上抄書的書生。


    他們隻好把那書生拉走,沒想到……發生了後來的事情。


    林七月咬牙切齒,“好你個陳金富,竟敢欺負到姑奶奶頭上了!”


    “大俠,饒命!”


    “女俠,女俠,饒了小人吧。”


    “求求女俠了。”


    但千算萬算,沒算到這家夥會派人打上門來。


    林七月真是新仇舊怨一起湧,隻恨不得將陳金富吊起來打。


    呸,真是個不要臉的東西。


    果然小人就是小人,就會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今天她要是放過陳金富,她就不叫林七月。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她還是一個有脾氣的小姑娘呢。


    她一把手推開正把頭埋在她肩上的顧琛,怒氣衝衝地提著劍,就要走出竹林。


    那幾個賊人大氣不敢出,就想等著這位姑奶奶走了,他們可以悄咪咪地離開此地。


    可是林七月又邁開的腳又退了迴來,她三下兩下拿著草繩,將那幾個賊人捆了起來。


    然後拉著繩子的一頭,提著劍,就要往鎮裏麵趕。


    她今天要不把陳金富撕出一層皮,那她就白混了。


    暮羽撿起地上一根手腕粗的棍子也要往鎮裏趕。


    “等等我……”顧琛緩慢地挪著雙腿。


    暮羽這才反應過來,趕緊迴來扶著他。


    林七月怒氣衝衝,拉著那幾個賊人,很快就把暮羽和顧琛甩開了一大截。


    剛到半路,就看到了在路邊踱來踱去的陳金富,似乎正在焦急地等什麽人。


    林七月冷哼一聲,“陳老板,是不是在等他們幾個啊?”


    陳金富迴頭,一看是林七月,還有那幾個人,嚇了個激靈。


    “陳老板,救救小人!”


    “救救小人。”


    “救救小人。”


    ……


    “陳老板,看到他們幾個,難道你不覺得眼熟麽?”林七月假裝問道。


    陳金富摸了摸額頭上的汗,假裝一臉淡定,“我……陳金富可不認識他們幾個。”


    這個時候,他才會不傻到跟林七月說人是他安排去的。


    沒想到這林七月還有兩下子,竟然把這幾個人給綁了。


    他還以為,那幾個人能給他帶好好消息呢。


    真是掃興啊。


    話不多說,幹就完事了。


    於是林七月提著劍,隻用了一招,就把陳金富打趴下了。


    三十多歲的陳金富幾乎尿褲子,抱著頭瑟瑟發抖,“姑奶奶,別打了,別打了。”


    “疼,疼,疼。”


    儼然沒有了剛才的儒雅和淡定。


    林七月一腳踩在陳金富的手上,疼地他吱哇亂叫,“姑奶奶,姑奶奶,饒命,饒命。”


    此時暮羽扶著顧琛總算趕到了戰場,兩人的眼裏都滿是怒火。


    尤其是顧琛差點想要爆了陳金富的狗頭,剛才那幾個人進到破棚子裏來,分明想對他欲圖不軌。


    他作為正常的男人,自然是知道怎麽迴事的。


    “陳金富,你服不服?!”不服就打到服為止,反正她有的是時間。


    “服服服”陳金富疼得直打滾,“姑奶奶,真的不是我陳金富要對付你,而是……”


    “是有丫鬟給我銀子,讓我找人……毀了你的……清白。”


    靠,好歹毒的計謀。


    可是她明明沒得罪什麽人。


    就算得罪,也不至於……


    突然,她雙眼猛地一亮,難道不成是……她?


    用這種毀人清白計謀,隻有女人最擅長了,並且最熱衷。


    顧琛聽到毀清白三個字,兩眼冒著怒火,狠狠地剜了陳金富一眼,恨不得現在馬上上去踹陳金富兩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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