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互通姓名後,長白山三雄堅持要把甘十九妹帶走,刀客任假意示弱,把甘十九妹推了出去,隨後起身緩步朝門外走去,等待雙方背靠背時,刀客任突然出手,將三人擊倒


    在長雄路悔恨和不恥的目光中,刀客任一改之前猥瑣的神情,大義凜然的向一旁的甘十九妹解釋道:“我的刀法奧妙之處,就是隻有背對敵人的時候才能使出來,剛才,我隻是在誘敵深入”


    早已芳心暗許的甘十九妹,嬌羞的低下頭,悔之晚矣的長白山三雄就這樣飲恨西北,兩人就此結伴,浪跡天涯


    迴憶結束,重新迴到竹林,愛之深恨之切的甘十九妹,臉上早已沒有昔日對刀客任的愛戀,隻有殺父之仇的憤概和與相愛之人反目成仇的心酸


    “你殺了我的父親,今天我就要為他報仇”


    說完,甘十九妹抽劍就要斬向刀客任,心中有苦難言的刀客任閃身躲過,最終說出了實情


    在二人分別之後,行俠仗義的刀客任路上遇到一位舉止輕浮的老人家在調戲民女,作為大俠的刀客任當即出手,替天行道,在老人家彌留之際,說出真相


    他竟是甘十九爹,但又非甘十九妹親爹,還想說些什麽的甘十九爹一口氣沒提上來,就此駕鶴西去


    得知自己身世成謎的甘十九妹,痛苦的跪地痛哭,刀客任本想上前安慰,卻被甘十九妹推開,兩人一番拉扯過後,相擁而泣


    而甘十九妹還是忘不掉殺父之仇,趁著刀客任放鬆警惕,悄悄撿起地上的長劍,將刀客任一劍穿心


    親手殺死愛人的甘十九妹,在命不久矣的刀客任的耳邊抽泣的致歉:“對..不..起”


    癡情的刀客任,慘叫幾聲,嘴裏含血,模糊的告白說道:“沒關係,我情願麵對麵被你殺死,也不願對你出手”


    在台下觀看的鍾白,被自己設計的情節所感動,靠在許昭年肩膀上抽噎起來,聲旁眾人表情各有千秋,或安慰,或無奈,或驚訝


    台上的葉老師見鍾白情緒失控,隻好暫停播放,詫異的問道:“鍾白,你怎麽哭啦”


    還靠在許昭年肩膀上的鍾白,紅著眼眶,啜泣道:“我這句台詞寫得實在太好了”


    得知原因的葉老師,無奈的看著鍾白,一旁的許昭年向葉老師和同學們雙手合十,無聲的致歉後,隨即摟住鍾白,小聲安慰起來


    隨後繼續播放,甘十九妹抱著刀客任的屍骸滾下山崖,鍾白的故事到此結束,隨後日升日落的空鏡頭伴隨著路橋川的聲音出現


    “日升日落,滄海桑田,誰能想到,掉下山崖的新刀劍笑,並沒有死,而是被當地最富盛名的地質學家畢三十救走了,畢三十見他天資聰慧,於是,便將畢生所學傳給了這個少年”


    正片開始,畢十三拿著攝影機一路跟拍,已經從刀客變成竹子學者的新刀劍笑,深情的凝望著眼前的竹子,四周響起了電子音的解說,為了湊時長,畢十三繞著新刀劍笑不停的環繞拍攝


    有些疑惑的葉老師暫停播放,不解的問道:“其實你隻要轉一圈就夠了,大家看的很清楚了,為什麽要轉三圈”


    不想說話的畢十三,無法迴答問題,隻好由當時的執行導演安潔來解釋:“社長說,重要的鏡頭拍三遍”


    對於這位陌生的同學,再次無奈的葉老師平淡的問道:“這位同學,你也是來旁聽的嗎?”


    嚴格做好本職工作的安潔,看了眼旁邊畢十三的手勢,翻譯道:“社長說,感情戲快到了,讓你趕緊放片子”


    繼續播放後,新刀劍笑凝視著眼前的竹子,仿佛看到了曾經的甘十九妹,由輕到重深深的吻了上去,四周再次響起了電子音的解說


    隨著空鏡頭和路橋川的聲音再次出現,畢十三的故事也已經結束,接下來就是餘皓的欲望都市


    新刀劍笑在竹子下被蘋果砸中,睡了過去,醒來後,不僅容貌大改,時間也已經過去千年,新刀劍笑變成了一位風度翩翩的少年郎


    換成許昭年的新刀劍笑,如今已是許總,一個人坐在酒吧裏,時不時的朝著門口望去,神色有些著急,當一位紅衣女子出現時,臉上的著急頃刻間便成了歡喜


    女子坐在許總麵前,拋了個媚眼,嬌聲的問道:“等多久啦”


    拿捏起腔調的許總,端起手中的酒杯,漫不經心的迴道:“不久,正好三根進口的古巴雪茄時間”


    故作不願的女子,靠在桌子上,裝腔作勢的說道:“抱歉,剛才巴寶莉在打折,我一直等在外麵,等到打折結束,才進去買了幾件”


    “和你的身份很般配,waiter,給我調兩位古典雞尾酒”


    客套的誇讚幾句後,許總便向著吧台的服務員,招唿一聲,隨著服務員把酒水端來,兩人輕輕端起酒杯,優雅的品嚐一下


    坐在身後的餘皓,放下手中的畫筆,端起手邊的龍舌蘭不以為意的說道:“古典雞尾酒再香,也比不上龍舌蘭來得醇美”


    許總一時間盡被餘皓手中的龍舌蘭吸引,忽略了眼前的麗人,迴神後,麵前的女子淺笑道:“今天找我來,有什麽事嗎”


    迴憶起蘇醒後這段日子,許總深情並茂的講述著心中苦楚,這種應有盡有的生活,讓許總感到疲憊和厭惡


    紅衣女子看著眼前這個不知好歹的男人,不屑的輕笑一聲,挖苦道:“可是,這樣的生活不是你當初非要跟我結婚求來的嗎?”


    還在惆悵的許總聽到這話,之前的風度格調刹那間消失的幹幹淨淨,趴在桌子上一邊痛哭一邊哀求道:“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看見許總這樣,紅衣女子眼中的不屑更加濃鬱,把手中的酒澆到還在痛哭許總頭上,拎著包走了


    鏡頭切換,男人還是那個男人,麵前卻換成了一位不停甩著頭發,搖擺著腦袋的黑裙女子,如今已經落魄的小許,深沉的說道:“我現在除了兩套七百平米的別墅和四輛保時捷,已經一無所有”


    黑裙女子繼續甩著頭發,性感的說道:“我知道,因為我是幫你打離婚官司的風騷律師”


    此刻還在心痛的小許,隻想喝上一杯古典雞尾酒來撫平內心的傷痛,見狀,黑裙女子湊上前,也想分一杯,冷血的小許直接用一杯白水將黑裙女子打發了


    慘被拋棄的黑裙女子,痛心的朝後倒去,靠在椅子上,難以置信的問道:“我為你爭取了這麽多,難道在你眼中,我是一杯白水嗎?”


    不想搭理黑裙女子的小許,神情冷淡的側過身,等到服務員將酒上來,才重新迴正身子


    看著跟前場相同的瓶子,忍不住的葉老師按下暫停鍵,吐槽道:“哪怕你們稍微用點心,換個瓶蓋也好啊”


    作為導演的餘皓見狀,想起之前被製片人支配的時光,無辜的反駁道:“我有什麽辦法,劇組窮唄,製片人扣唄”


    被中傷的製片人兼後期剪輯師傅路橋川,憤概的迴道:“那爵士樂不是在底下鋪著了嗎?”


    繼續,黑裙女子恨恨的瞪著眼前這個薄情寡義的男人,惱怒的一拍桌子,起身離開


    一旁的畫家餘皓打量一下有些窘態的小許,吩咐道:“waiter,給他上一杯龍舌蘭,算我的”


    喝下龍舌蘭的小許,有些迷糊的端詳手中的酒杯,而一旁的畫家餘皓卻露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


    鏡頭一轉,再次迴到這家酒吧,現在小許一改之前的頹廢,再次恢複到第一次來時的風度翩翩


    拿著一個戒指盒,深情的向眼前身穿綠色外套的女子表白,該女子接過戒指盒便丟到一旁,淺笑著伏下身,手指輕輕拂過小許的小腿


    看著骨節粗壯的大手,識破的葉老師暫停後,拆穿道:“這明顯是個穿幫啊,這是連翹的手嗎?”


    對此,導演餘皓和演習的兩位演員並沒反應,反倒是肖海洋有些激動的吼道:“不是能咋地,趕緊放片吧,糾著小細節不放,怎麽經得起人生的大起大落”


    已經得知真相的葉老師,扶了扶眼睛,繼續播放起來


    綠色外套的女子對著小許表白後,便瀟灑的離開了,在一邊看完全程的畫家餘皓卻坐到了之前女子的位置上,問道:“可以請我喝一杯嗎?”


    “waiter,兩杯白水,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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