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快點,你倆快點”


    寬敞的高鐵站迴蕩著的焦急的催促聲,身穿白色襯衫牛仔短裙的少女催促著身後兩位拉著行李箱緩步前行的男士。


    在少女的催促聲中三人登上了高鐵,入座後,麵容成熟的男士喪喪的開口道:“鍾大哥,我們定的是11點的車票,你不用10點40就催吧”


    少女聽完,冷哼一聲,篤定的說道:“沒有我催你們,就憑你倆的移動速度,咱們還在外麵排隊呢,路橋川,我這叫搶占先機”


    “這種事情有什麽好搶占的,最壞的結果無非就是沒趕上,大不了換一班唄”路橋川迴道


    鍾白被路橋川漫不經心的語氣惹的不高興,迴懟道:“哎呦嗬,你還敢強嘴”隨後轉向一旁看戲的男士撒嬌道:“許昭年,你看他呀,人家好心好意,他不領情就算了還這樣說我”


    許昭年義正言辭說道:“路先生,這我就要說句公道話了,鍾大哥也是為我們好,雖然方式方法存在些許的瑕疵,但是出發點是好的,我們還是應該給予鼓勵和肯定滴”


    “就是”鍾白聽完許昭年的話得意的附和道


    路橋川聽完這兩人一唱一和後無語翻了翻白眼,唏噓的說道:“熟悉的偏心,熟悉的拉偏架,許先生,您真沒讓我失望”


    “行了,路先生,別感概了,在我和任先生這裏,鍾大哥永遠是第一位的,你也該習慣了,我先睡會啊,到站記得叫我”


    鍾白聽完許昭年的話,摸了摸他的頭表示喜悅,用篤定的語氣說道:“昨晚又熬夜寫小說了吧,快睡吧”


    許昭年打著哈切點了點頭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叫我洛雪”


    “叫我橋川”


    “叫我去死”


    .............


    “以後向別人解釋你的名字就說橋梁與山川,好不好”


    “那橋川還可以解釋為...解釋為....”


    “橋川還可以解釋為遇水抽橋,山崩川竭”許昭年緩緩抬起頭一邊揉著睛明穴恢複精神一邊說道


    聽完許昭年的解釋,路橋川神色一變,埋怨的說道:“許先生”


    “抱歉抱歉,剛睡醒,還不是太清醒,不過路先生你說的話實在是太酸了”許昭年調侃道


    一旁拎著雜誌的男子聽到許昭年毫無誠意的解釋忍不住笑出了聲,眼見將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過來,開口解釋道:“沒有冒犯的意思,單純認同這位仁兄的話,補充一句,我叫肖海洋,海洋的海洋,藍色的”


    說完看向許昭年,問道:“你呢”


    “許昭年,日召昭,新年的年,這位說話略酸的男士和他旁邊的旁邊這位女士的發小,我們是一起的,不過我記得在我睡著前你倆是坐一起的,那麽現在坐在他們中間的這位女士,方便介紹一下你自己嗎”許昭年隨意的說道


    “當然,我叫林洛雪,洛陽的洛,下雪的雪,至於我為什麽會出現在你的兩位發小中間,以後有緣再見的話,我再講給你聽吧”女人笑著迴複道


    鍾白聽完出聲揶揄道:“那估計你們沒有這個緣分了,這位許先生是標準的宅男,非必要不喜歡出來走動,更何況我們是去上學,平常也沒什麽時間出來”


    許昭年驕傲的點了點頭,林洛雪故作可惜的說道:“這樣啊,不過緣分誰說的準呢,我們能坐上同一班高鐵,還能聊的這麽開心,這不也是一種緣分嗎”


    “對啊,對啊,說不定洛雪也是跟我們同一個學校的”路橋川激動的附和道


    鍾白一看路橋川這副不值錢的樣子就氣不打一出來,許昭年見狀趕忙打圓場


    “路先生,收收你的荷爾蒙”一邊說著一邊朝他使眼色,林洛雪看著眼前三人,大方的說道:“我是南方傳媒大學電視攝影專業的學生,你們呢”


    幾人聽完異口同聲的說道:“我們也是,你是分高的還是分低的”


    “分低的”


    “看來我們真的是很有緣分”聽完幾人的迴答,林洛雪了然的說道


    “女士們先生們,列車已經到達xx站,請您拿好自己的行李,有序的下車...”


    高鐵的播報聲音打斷了幾人的攀談聲,路橋川見狀賊心不死的說道:“既然,大家這麽有緣,那我們不應該辜負它呀,不如我們一起走吧”


    “不用了,我男朋友來接我了”林洛雪笑著拒絕了他的音容音貌在路橋川眼中頓時變得灰暗,不死心的問道:“額,是來自南方的朋友嗎”


    鍾白見他這副丟人的樣子,嘲笑的說道:“那請問你如何解釋女朋友”隨後看向許昭年說道:“我們走吧,我手機落在餐車上了”隨後拖著行李箱離開了


    許昭年朝著路橋川歉意一笑,果決的跟著鍾白離開了,一旁的肖海洋看著鍾白灑脫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沉思片刻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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