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不可耐的伏在女人身上,眼神灼熱專注,大手用力將床單攥緊,毛茸腦袋貼在女人頸間,“哼哧哼哧”的喘著粗氣。


    縱然沈肆之內心雀躍、動作熱切,可他還是冷著一張臉,一整個不為所動的架勢。


    男人額角青筋暴起,鋒銳眼眸死死盯著女人的臉,喉嚨裏發出聲音嘶啞又粗糲。


    “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嗎?”


    “你還懷著孕,祝鳶,我們不能……所以你怎麽能勾引我,剛剛還強吻我!!!”


    沈肆之一整個激動歡喜又語無倫次,他一邊忍不住的嘬上女人頸側、胸前,直到嘬出了紅印才消停的舔了又舔。


    一邊大手緊緊攥住了自己的褲腰帶。


    祝鳶:“……”


    當真是……口是心非的緊。


    “不行的,崽子太小,我還不能……不能碰你。”他眸光赤紅,整個人宛若困獸,急不可耐的想要伸出利爪剝開女人衣服,卻又硬生生的止住……


    無形的牢籠束縛著他,圍欄之外是他心心念念的愛人,他想又不敢的衝祝鳶伸手,猶豫著到底要不要扒掉她身上礙事的衣服,畢竟媳婦求歡的信號如此明顯。


    最後……


    沈肆之隻得伸手將她死死摁在身下,他要按耐住媳婦兒對他的火熱愛意,同時出於安撫的目的。


    他噘嘴,如疾風暴雨般在女人身上落下點點親吻!


    他懷裏的嬌軀柔軟,這是與他自己渾身上下堅硬、熾熱、粗糙都絕對不一樣的觸感。


    “你就那麽想和我在床上‘那個’……”


    他眸光喜悅又糾結,整個人簡直都要擰巴成麻花狀。


    男人魁梧肉身堅硬且滾熱,壓著蹭在女人身上,愛吻也好、親昵磨蹭也好,一舉一動飽含著強烈情欲。


    祝鳶渾身一顫,麵對男人灼灼逼人的、帶著半分羞惱和幾分嗔怪的質問。


    祝鳶伸手拚命推搡他胸口,竭盡全力掙紮同時軟軟開口:


    “沈肆之,我已經和你親過嘴了。”


    ???


    怎麽個意思?


    沈肆之眉頭一皺,腦海裏炸出一股不祥的預感,他噘著的嘴慢慢抿緊,漆黑瞳孔直勾勾的盯著祝鳶。


    祝鳶心有餘悸,她喘息著,警惕瞪他:


    “什麽叫我勾引你?”


    “我隻是想親親你嘉獎一下,誰知道你反應會這麽大!”


    得虧她還懷著孩子,要不然祝鳶都怕自己會連肉帶骨的被他一口吞下,吃得連渣渣都不剩!


    沈肆之:“……老子褲子都脫半截了,”他衝祝鳶陰森一笑,“你告訴老子所謂的嘉獎就是這?”


    不然呢?


    她本來也隻是想親親,還不是被他剝光了,渾身下上都被親了個遍!


    沈肆之看她,女人還是一臉不為所動,他咬牙“蹭——”的站起來,動手將褲子穿好,整個人多少顯得有幾分狼狽。


    離開臥室前,沈肆之走而複返,將厚厚一遝百元大鈔塞祝鳶手裏,那走路自信生風的姿態架勢,好像在說……


    ——你將爺伺候得舒坦,這是爺賞你的。


    誰會嫌錢燙手呢?


    祝鳶大概知道沈肆之在工地搬磚,掙錢很辛苦,可她懷他崽了啊。


    還有剛才她被沈肆之翻來覆去的啃,這麵啃完了,就翻過來啃那麵……這麽一想,她一點也不矯情的將錢收了。


    當著男人的麵,她將身上衣服攏了攏,接著手指翻飛,“嘩啦啦——”數著百元大鈔,一遍數完了數兩遍。


    整整20張!


    祝鳶看向沈肆之的眼睛都亮了!


    沈肆之麵色坦然,隻是深黑眸子微冷:“以後要是有事,你給我說,錢我給你,事我給你擺平,你要是再敢巴巴的拿著錢送給外人,或是敢拿老子的錢跑了。”


    “小心老子打斷你的腿。”


    他半分玩笑意思也無,最開始沈肆之將三萬塊錢存折給祝鳶,也有試探她的意思。


    三萬塊,對比普通人一年兩千塊錢紅包收入,這已經算得上是一筆巨款。


    所以沈肆之想看看,祝鳶會不會拿著這筆錢跟周光耀或是其他男人跑了!


    至於這次祝家被恐嚇要交三萬罰款,祝鳶的做法他根本就不生氣。


    甚至有些時候,他和祝鳶的想法出奇一致,比如沈肆之知道,她一定會在和白綰綰談判失敗的情況下,最終將三萬塊錢的罰款交上。


    沈肆之亦是如此,他就願意多給祝鳶點錢,畢竟能用錢解決的事兒都不算事。


    所以他一點不生氣,甚至還怕不夠的,往祝鳶手裏多塞了點錢。


    “明天開始我出去幾天,大概一個月左右迴來。我叫錢歲給你找了一個保姆,這樣也能有人照顧你。”


    沈肆之打量著在床上歡喜雀躍數錢的女人,不動聲色的抿緊嘴角。


    他是寧願多花點錢請個保姆,也不想放祝鳶迴祝家。


    哪怕沈肆之看得出來祝爸祝媽對他格外的歡喜和滿意,可他還是發自內心的不情願!


    “是要去另一個工地搬磚嗎?”


    祝鳶揚起臉蛋,嬌軟嗓音撒嬌般的落在男人耳畔,“怎麽要去那麽久?”


    她小聲抱怨著,看起來更像是一隻軟嫩貓崽“喵喵”叫的表露不舍。


    “幹完這一個就不幹了,遠是遠了點,但老板給的工價高。”


    沈肆之熱得難受,他身上火氣下不去,跑進浴室將涼水開到最大,衝了好一會才堪堪熄了火。


    他洗完澡一向都是等著自然風幹,隻是這次,他被架子上的粉嘟嘟毛巾晃了下眼,這是祝鳶專門用來擦腳的。


    還有淺藍的,是用來擦屁股的。


    淺粉色的是稍微長點的,用來洗澡後擦身子。


    沈肆之眯眼,他大手拿起祝鳶的擦腳巾,寥寥草草的往身上一抹,沒別的想法,他就是心裏蠢蠢欲動想用她東西。


    淺粉的他不敢用,怕祝鳶看見了生氣,反正他不嫌棄這塊被祝鳶用來擦腳的毛巾。


    渾身上下僅穿一條漆黑長褲的男人推門而出,他線條精悍、肌肉蓬勃鼓起的胸膛處滑落幾點水珠。


    雙耳豎起聽著動靜,邁步向客廳的方向走去。


    地上敞開一個深色背包,被沈肆之背得久了,兩條背帶還斷了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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