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自個的妹妹何雨水,還是小姨子於海棠,其實都配不上林逸的。


    ..... .... ...


    隻是,於莉願意折騰,就讓她折騰,何雨柱對於於莉,畢竟是帶著虧欠的心思的。


    作為一個男人,兩個蛋,就剩下半個了,讓過門沒兩月的媳婦守了活寡,何雨柱是極為自卑的。


    沒有自暴自棄,其實已經能算何雨柱的神經粗大了。換個人,指不定變成什麽樣的呢。


    何雨柱其實一直再想當初對他下黑手的人。


    他也知道,他的這張嘴巴,得罪的人其實不少,但是往死裏麵得罪的,整個院子裏麵的,也就是許大茂一個了。


    隻是,他沒有證據,而且,受襲那天,他隱約聽見的聲音,是賈東旭的。


    同樣是沒有證據,但是何雨柱很肯定,那些人裏麵,肯定有賈東旭。


    隻是,賈東旭已經死了,許大茂也被抓了,雖然不算是自個報了仇,但是這兩人,在何雨柱看來,那是老天爺都看不過去的,是遭了報應的。


    所以,最近,何雨柱的心病,算是去了一大半了。


    前兩天,托林逸問的那藥的事情,林逸也有信息迴來的,隻要好好養著,以後還是有機會重拾男人的雄風的。


    最關鍵的,於莉肚子一天天的大起來,裏麵有他何雨柱的種,這是何雨柱最大的底氣了。


    所以,於莉愛怎麽鬧騰,隻要不是太過分,何雨柱也不打算管,就一直當作不知道


    一大早,閻阜貴就從前院來到了後院,推開老太太的屋子虛掩的木門,進了小院。


    昨天,閻阜貴就到了小院,跟易中海閑聊了很久,都沒等到林逸迴來。


    迴了前院之後,閻阜貴又在大門口等了不少時間,也沒見人敲門要求開門。


    本來想著可能是林逸廠裏加班,沒迴院子裏住。又注意到這些日,晚上都會聽到何雨水敲門的,但是昨晚就沒有,就想著是不是何雨水是通過小院那邊的門進來的。


    小院那邊有一個門,能通到外麵,這事,雖然不是大院裏麵每個人都知道,但是知道的人還是不少的,閻阜貴就是其中之一。


    “這林逸到底還算不算四合院的住戶呢?還歸不歸咱們四合院的大爺管了?”


    去小院的路上,閻阜貴心中嘀咕著。


    以前,他這個前院三大爺,就像是門房大將軍一般,這晚上過了點,院裏的人想要進入到四合院,就繞不開他這個三大爺,誰深更半夜迴來的,閻阜貴那是一清二楚的。


    甚至誰深更半夜的出去了,閻阜貴也是明明白白的。


    但是林逸這裏,他是真管不到了。


    閻阜貴這麽著急的想要找林逸,為的就是許大茂留下的那個放映員位置。


    昨晚,跟易中海閑聊,也不是光閑聊了,還是有些收獲的,至少確定了,許大茂確實是沒在軋鋼廠了。


    許大茂不在軋鋼廠了,這放映員的位置就空出來了,想到放映員的那個油水,閻阜貴的心裏麵,就像是小貓在磨爪子,撓心的很。


    當初,閻解成的工作,其實有不少路子可以選的,閻阜貴就是看上了放映員的油水,這才決定花“大價錢”,通過許大茂,讓閻解成成為了放映員學徒。


    隻是人算不如天算,這第一次下鄉,就遇到了睡寡婦的糟心事,差點錢也沒了,兒子也賠了。


    當然,現在的情況,也不見得多好,兒子是沒賠,不過,也差不多跟沒有這個兒子了。


    現在,許大茂倒黴了,軋鋼廠的放映員也空出來了,閻阜貴的心思就活泛起來。


    這書裏麵講的:秦失其鹿,諸侯共逐之。


    閻阜貴自認為,閻解成轉崗放映員,還是很有希望的。


    一來,閻解成是學過放映技術的。這二來,就是在林逸的身上了。


    新屋宴的時候,閻阜貴可是對林逸請來的那些領導身份驚詫不已,那一位位領導,閻阜貴覺得隻要認識一個,他們閻家就能夠憑借領導的提攜飛黃騰達了。


    更何況,林逸還認識那麽多個。


    至於林逸肯不肯幫忙,閻阜貴壓根就沒考慮過。


    大家都是鄰裏鄰居的,當初,閻解成這麽大的禍事,林逸都給幫忙了,這會,就一個小小的轉崗要求,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林逸,洗漱著呢。”


    閻阜貴一進小院,就見到了林逸在水池邊上,就著井水在洗臉。


    不由的為自個的那點小聰明沾沾自喜,要不是能想到林逸會從小院的門迴來,這林逸可真碰不到,閻解成的事情,不得延誤了時機了。


    林逸有些發懵,這大早上的,閻阜貴不在前院大門那邊當他的門神,跑來自個的小院,也不知道安的是什麽心思。


    林逸不清楚閻阜貴的心思,但是,也能猜到,肯定不是什麽好心思,肯定不是給他來送早飯的。


    閻阜貴純粹是那種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事沒事也要打上一竿子,撈上三顆棗的主。


    “閻老師,這麽大早的,您來我這裏,該不是來看我刷牙洗臉的吧。”


    心中有氣,不待見閻阜貴,林逸這說話的口氣,也沒那麽的客氣。


    被林逸這麽一說,閻阜貴笑眯眯的臉上,有些不自然。


    畢竟是這三大爺的架子擺慣了,雖然不像劉海中那樣的囂張,動不動的要提一提那二大爺的身份,但是閻阜貴在院裏跟人說話,除了易中海和劉海中,對其他人,都是有點高高在上的意味的,當然,老太太是例外,不過,老太太這裏,閻阜貴也不怎麽說話交流........


    隻是想到林逸的能耐,以及自個有事求著林逸,閻阜貴又有唾麵自幹的能力,也就是笑容微微的變了變,很快,又和氣的說道:“林逸啊,我這不是想要感謝你麽,上次,解成的那事,連飯都沒請你吃一頓。”


    閻阜貴覺得直接說放映員的事情有些突然了,自個這突然的進來,林逸有點不高興,就拐了個彎,提了上次林逸幫著閻解成過坎子的事情。


    林逸聽了閻阜貴的話,手裏的毛巾沒停,在臉盆裏麵攪了攪水,低著頭,翻了個白眼,還請吃飯呢,當初幫了閻家的忙,說過讓閻阜貴的老婆陳二妮來後院多幫下劉梅,照顧下老太太的,這麽多天了,林逸可沒見過陳二妮上門來的。


    倒是前兩天,新屋宴完了之後,收拾碗筷的時候,很積極的,拿著個大盆子,把碗裏盆裏剩下的那點碎肉湯水的,給撈的一幹二淨。


    到了要洗碗的時候,又不見他們閻家的人了。


    這一點,還不如賈家呢,至少秦淮如挺著個大肚子,還帶著小當和棒梗,擦了兩張桌子呢。


    “這都多長時間了啊,這頓飯,我可是等老久了,昨兒我還跟易叔說呢,您家這情況也不容易的,要不這頓飯就算了的。”


    林逸索性就借著這話頭,又損了閻阜貴一句。


    閻阜貴聽了,這臉上的笑,感覺快要掛不住了,以前覺得林逸還是挺好說話的,今天不知道怎麽了,這說話,這麽的嗆人。


    不過,這請人吃飯的事情,確實是他閻阜貴給做差了的,閻解成的事情,林逸和易中海,都是幫了忙的。


    而且,這後麵,也要林逸幫忙呢。


    想明白這些,閻阜貴趕緊的說道:“我這不是今兒過來了麽,平時你也不從這前院過,我想要碰你這個大忙人,也碰不到啊,這不,今兒就起了個大早,就為了這事來的。


    咱也別選日子了,就今晚,在我家屋子,你和老易,咱們爺三,喝上一口。”.


    閻老師要請林逸和我家老易吃飯啊,那可是說定了啊,一會的饅頭我少蒸一點了。”


    進來的劉梅,聽到了閻阜貴的話,本來不想插話的,不過聽到林逸的口氣,知道林逸煩著閻阜貴呢,就給搭腔了。


    閻阜貴這會有些騎虎難下,本來還想著就是個客套的話,他也沒準備這請客吃飯的東西。


    請人吃飯,粗茶淡飯的,總是拿不出手的,多少是要有點肉和酒的,這肉,就要肉票和錢。這酒,自然也是要酒票副食票的。


    現在劉梅這麽一說,就等於是把閻阜貴給架上了,這頓飯,他是不想請也得請了。


    這輸人不輸仗的,閻阜貴還是要麵子的,就忍者心痛,說道:“那咱們就說定了,晚上林逸和老易,來我家吃飯啊。我這就讓家裏婆娘去準備肉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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