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風姿似笑非笑地看著懷無咎,說道:“殺人?我的確比較擅長殺人,不知道懷大公子要讓我殺誰呢。”


    懷無咎坐在椅子上,微微一笑,迴答道:“今天晚上和我一起去一個地方,去了你就知道了。”


    “可是之前不是有一個人說我是閑人嗎?怎麽現在想起來讓一個閑人跟著一起啦?”懷風姿掩麵一笑,對著懷無咎說道。


    懷無咎聽後,開口說道:“千萬秘寶閣第一層的一次挑選機會或者五十點功勳令牌,隨便你選。”


    “哦?懷大公子果然財大氣粗,出手大方啊。”懷風姿開口說道:“那小女子倒還真的有點想要這五十點功勳令牌了呢。”


    “好,那我們現在就出發。”懷無咎站起身來,迅速地向著門外走去。


    倆人快步來到馬廄中,挑了兩匹馬,翻身騎上,如箭一般向門外疾馳而去。


    懷風姿在馬上輕聲唿吟道:“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走咯。”


    林俊材迴到了家裏,看到母親正在廚房忙碌。他走進廚房,說道:“老娘,我迴來了。”


    林母聽到林俊材的話,轉過身來,看到他身上的衣服,驚訝地說道:“俊材,你這是從哪裏買來的衣服,怎麽這麽好看?”


    林俊材把自己的經曆告訴了母親,林母聽了之後,說道:“原來是這樣,你要好好感謝懷家主,忠心地跟隨他。要不是他,你也沒有機會穿上這麽好看的衣服、領取那麽多銀錢。”林俊材點了點頭,說道:“老娘,我知道的,我會好好感謝家主的。”


    林母用袖口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滿心歡喜地說:“我兒,你這是遇到了大貴人,我也不用擔心你的將來了。”


    林俊材撓了撓頭,嘿嘿一笑,說道:“老娘,可能這就是你以前常說的傻人有傻福吧。”


    “俊材,你現在有了出息,可千萬要低調做人,也萬萬不能欺壓別人,你去了懷家的事我可誰也沒講。”林母說道:“你也不能忘記林家這些窮親戚,我們都是一家人,要互相幫助,能拉一把就拉林家那些年輕人一把。”


    “老娘,我知道啦,父親呢。”林俊材開口說道。


    “哎,他啊,還不是老樣子,在那裏躺著呢。”林母麵露憂愁,開口說道:“你去陪他坐會吧,一會娘親把這些紅糍粑做完,就陪你去那姑娘家。”


    “嗯呢,老娘,我去看看父親。”林俊材向著房間內走去。


    林家村外,一夥人馬慢慢聚集了起來,為首一名男子臉上一道刀疤,開口說道:“媽的,上麵催命一樣,不久前才進貢上去二十名童女,上午又催,石民,這一個村莊你可打探清楚了,沒有什麽硬茬吧。”


    旁邊一名男子諂媚開口說道:“老大,我這一次搞的是清清楚楚,這林家東村就兩名修士,一個就是他們的村長,林陽華,萬古長青一階馴獸術士,身邊有兩匹巨力猿,另一個就是一個叫林俊材的後生,一個月前才啟靈,萬古長青一階靈植師。”


    “嗬嗬,兩個廢物流派修士,這一次就林家東村了,兄弟們,衝!”那刀疤男子開口說道,騎在馬匹上向前方衝去。


    眾人緊跟其後,衝向了村子。


    很快,村口的更夫發現了村外疾馳而來的匪徒,迅速敲響了手中的響鑼。


    石民冷笑一聲,猛地擲出一把長矛,更夫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


    須臾間,一群土匪已經衝進了村子,村民們紛紛從屋子裏探出頭來,好奇地想看看外麵發生了什麽事。


    一隻強壯的灰猿從遠處跳躍著跑了過來,它的背上背負著一名老者。灰猿停在眾匪徒麵前,死死地盯著刀疤男子,眼中閃爍著怒火。


    林陽華從灰猿身上跳了下來,看了看倒在一旁的更夫,心中悲痛不已。他深吸一口氣,開口說道:“眾位好漢,老朽是這個村子的村長,敢問各位好漢可是要些銀錢?老朽可以叫大家夥湊一湊,還望各位好漢不要再造殺孽了。”


    “嘿,老家夥,別激動!我們這次來隻是想跟你們村裏要點兒東西,不多不多,就兩百枚靈銀幣和五十個童女。”刀疤男子陰陽怪氣地說道。他身後跟著一群強壯的漢子,個個手持長矛,虎視眈眈地盯著林華陽。


    林華陽站在村口,他的身後也聚集了一些村裏的精壯男子。


    聽到刀疤男子的話,林華陽的臉色變得陰沉,他深知這些人的貪婪和殘忍。“哼!你們這麽說,便是沒得商量了,不要妄想從我們村帶走一個孩子!”林華陽義正言辭地說道。


    “商量?你覺得這是在商量嗎?我告訴你,這是我們給你們的最後通牒!兄弟們,上!”刀疤男子嘴角一抽,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他提起手中的長槍,猛地一拍下胯下的馬匹,向著林華陽狠狠地刺去。


    林華陽側身躲開,同時手中出現了一把長劍,向著刀疤男子砍去。瞬間,村口變得混亂起來,雙方展開了激烈的戰鬥。


    林華陽如同鬼魅一般穿梭在人群中,他的長劍如同閃電一般,每次揮出都能帶走一片敵人的鮮血。而刀疤男子則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手中的長槍上下翻飛,無人能擋,如果不是那隻巨力猿拚死阻攔,村民將死傷無數。


    村口的地麵已經被鮮血染紅,林華陽的目光堅定,他知道,隻有打敗這些匪徒,才能保護自己的家園。而刀疤男子的眼神則充滿了狂熱,他渴望著戰鬥,渴望著殺戮。


    在激烈的戰鬥中,林華陽和刀疤男子的目光不經意間交匯在了一起。兩人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堅定和決絕。他們知道,這是一場生死之戰,隻有一方能夠活著離開。


    “這就是你帶我過來看的?有點無聊哎。”懷風姿與懷無咎坐在高大的奔雷駒之上,在不遠處的地方,看著林家東村中發生的爭鬥。


    懷無咎開口說道:“你猜那個領頭的男子,是幾階修士?”


    “他手上那杆槍倒還不錯,但人不行。就他那出槍的姿勢與力度,撐死也就三階吧,很有可能就二階修士。”懷風姿說道。


    “嗯,我們再看看吧。”懷無咎開口說道。


    林俊材正在家中與父親聊著天,突然聽到外麵的打鬥聲,他疑惑走出房間,看見母親正在門口張望著,他開口說道:“老娘,外麵發生啥事了?”


    林母開口說道:“俊材,咱們村好像是遭了土匪了。”


    “什麽,那我要去幫忙,不能讓這些畜生為非作歹。”林俊材說著就要往門外衝去。


    林母一把將其拉住,開口說道:“俊材,你要過去,娘親不攔你,但你可一定要小心,不要落了個你父親一樣的下場。”


    林俊材看著娘親含淚的雙目,愣住了,說道:“老娘,我曉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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