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在組織裏努力奪權,桑穀溪在外麵也沒有閑著。


    朗姆動不動就跟桑穀溪玩兒偶遇那一套,桑穀溪也算是將計就計。


    她沒事就跟安室透有意無意地在朗姆麵前撒狗糧,行為親昵,笑容甜蜜。


    而且,由於兩人經常膩在一起,基本上常來波洛裏的客人都知道,這裏的帥哥服務生有女朋友了。


    朗姆的性格本來就多疑。


    經過桑穀溪跟安室透在他麵前這麽天天秀,他也開始有點懷疑安室透是不是真的沉迷美色,忘記正事了。


    再加上安室透最近確實也是沒有向朗姆匯報過任務情況……


    所以,沒過幾天,朗姆終於還是忍不住多心了。


    他再次約談了安室透,打算敲打敲打這個手下。


    當然,朗姆沒有選擇直接露麵。


    安室透跟桑穀溪早就對過口供了,就等著朗姆的召見。


    組織基地,一個十分科技化的房間裏,牆壁上有一個巨大的電子屏幕。


    上麵掛著朗姆的視頻通話,視頻裏隻露了一個在陰影下的背影。


    “波本,最近有什麽發現嗎?我要的消息什麽時候才能給我?”


    朗姆的聲音經過變聲器的處理,變成了冰冷的機械音。


    隔著電腦屏幕,高清的攝像頭讓安室透的每個細微的表情都可以被朗姆看到。


    不過,臥底這麽多年,安室透的演技可以說也是爐火純青了。


    他從容不迫,麵不改色道:


    “抱歉朗姆,我並沒有發現桑落身上有什麽不對勁。”


    朗姆聽到安室透的話,眼神幾不可見地沉了沉。


    安室透說完,卻是話題一轉,接著道:


    “倒是琴酒,我聽說他最近在組織裏動作不小......”


    安室透按照計劃,選擇性地賣了一把桑穀溪的老父親,也有一點試探的意思。


    隻是,朗姆聽到這話,倒是沒有一點意外。


    他老神在在道:


    “不用擔心,琴酒那裏我有分寸。”


    “boss近幾年本來就有點忌憚我,這次他沒有攔著琴酒就已經表明了態度,現在以退為進才是最合適的。”


    安室透聽到朗姆的解釋,不著痕跡地挑了挑眉,繼續套話:


    “可是,什麽都不做的話,琴酒在組織裏的地位很快就會威脅到我們吧?”


    朗姆擺了擺手,語氣透著一絲難以捉摸的感覺,他意有所指道:


    “如果是以前的琴酒,那確實值得忌憚……”


    “但是現在琴酒已經有了弱點,隻要拿捏住桑落酒,就等於拿捏住了琴酒。”


    安室透聞言,對朗姆的這個想法略微有些驚訝,但也隻是一點。


    而且,他作為波本的時候,現在是不知道琴酒和桑落酒的真實關係的。


    所以,聽到朗姆的這話後,安室透適時地表露出了疑惑。


    “桑落跟琴酒......”


    對於安室透的問題,他不鹹不淡地迴道:


    “這你不用知道,你隻要知道桑落就是琴酒的軟肋這一點就夠了。”


    這次,因為涉及到組織的人體實驗,朗姆還是比較謹慎的,沒有直接滿嘴禿嚕。


    不過,琴酒對桑落的維護,組織裏基本上沒有幾個不知道的。


    至於其中的原因,資曆老的成員差不多也都心照不宣。


    隻有後來的波本‘不知道’罷了。


    所以,朗姆的這個觀點也算是站得住腳。


    而安室透也是比較有‘眼色’。


    聽到朗姆這麽說,他也就沒有繼續追問。


    話題繞了一圈後,再次迴到了這次談話的重點。


    朗姆看著視頻通話裏的波本,語氣有些冰冷地下了最後通牒:


    “波本,我最後再給你最後一周的時間,如果你還是沒有任何收獲的話,後果你是知道的。”


    安室透聽到朗姆不太好的語氣,演技簡直得了桑穀溪真傳。


    看向屏幕上的朗姆,他歎了口氣,語氣有些無奈:


    “我確實沒有發現桑落酒有什麽異常。”


    “不過,既然你堅信桑落酒有問題,那總要給我說個大概的調查方向吧?”


    安室透作為組織情報員的實力,朗姆還是比較認可的。


    他根本不相信安室透什麽都沒有發現。


    朗姆聽著波本明顯有點偏袒桑落酒傾向的言辭,眯了眯眼睛,聲音陰沉暗含警告:


    “波本,桑落酒可不像表麵上看到的那樣簡單。”


    “你該不會是入戲太深,假戲真做了吧?”


    安室透聽到對方的語氣挑了挑眉,神色依舊輕鬆。


    甚至,嘴角還一如既往地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他看著屏幕上處於陰影中的朗姆,笑著道:


    “當然沒有,隻是我觀察了這麽久,確實沒有發現桑落身上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視頻通話另一端,


    朗姆聽到這話,盯著安室透看了一會兒,也不知道信沒信。


    對於安室透的問題,他竟然真的迴答了。


    “桑落酒身上不對勁的地方可多了去了。”


    朗姆說完,還舉例道:


    “比如,琴酒暗殺赤井秀一和fbi那些探員的那天晚上。”


    “為什麽琴酒最後隻解決了赤井秀一,那些探員都沒事,按照他那天帶去的人,不該出現這樣的紕漏。”


    “那晚琴酒迴基地的時候,是伏特加去接的琴酒,而桑落晚了好幾個小時才迴來,她跟琴酒不是一起出去的嗎?沒有一起迴來是去做了什麽?”


    朗姆細數著他發現的幾個疑點,那隻獨眼中閃爍著銳利的幽光。


    安室透聽到這裏才是真的有些驚訝了。


    他沒想到朗姆竟然心細到了這種地步,這麽快就從蛛絲馬跡中發現了關鍵。


    不過,還好這次他們本來就是打算露一點馬腳的……


    琴酒想要跟朗姆爭權,可朗姆畢竟當了好久的二把手了,在組織內部還是有很多人比較信服他的。


    所以,琴酒想要取代朗姆成為組織的二把手,還需要費一番功夫。


    為了幫自家老爹拖住朗姆,讓他專心奪權。


    桑穀溪故意早就跟安室透交過底,可以露一點馬腳。


    隻是,這一點馬腳露在別的地方也不太合適。


    思來想去,桑穀溪還是選擇繼續從fbi身上薅羊毛。


    朗姆會指出的這幾個疑點,桑穀溪也早就料到了,並且跟安室透做過預案。


    所以,安室透雖然有些驚訝,但是因為早就有了心理準備,麵上是一點破綻都不露。


    對於朗姆的給自己的任務,安室透也是欣然接受。


    “知道了,一周後我會給你你想要的調查結果。”


    “還有什麽別的事嗎?沒有的話我就先走了。”


    朗姆隔著攝像頭盯著安室透的表情,沒有出聲。


    看了一會兒後,才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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