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玘”
“羅玘！”
“喂！小玘，醒一醒，教員喊你呢！”
我睜開眼，擦擦嘴邊的口水。“郭子？你怎麽在這？”
郭雲若露出很詫異的表情，扭了扭我臉上肉：“什麽我怎麽在這？睡迷瞪了？現在在上課啊！教員在喊你。”
“羅玘！”
我噌的一下從凳子上站起來。“到！”
教員：大名人，現在都不願聽我講課了？
“沒有沒有，願意聽。”我不好意思的拽了拽製服的兩邊。
教員：做什麽夢了？睡這麽香。
我把右手放在胸前：“孤身潛入販毒團夥，然後直接三下五除二放翻，拿下他們！”
“好！”，剛說完教室裏響起一陣掌聲。
教員雙手攤開示意安靜。“又看什麽電視劇了？果然還是太年輕啊！”
“你為什麽會選擇當警察呢？”
我摸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我想守護這個國家，保護這裏的所有人。”
教員拍了拍手：你先坐下吧。
“我相信大家選擇警察這個職業應該都是為了維護正義，保衛人民。但這不僅僅隻是從嘴裏說出來就夠了，希望大家在大學裏認真學習專業知識，未來在崗位上能夠做到實處。”
叮－
“好了，就講到這，下課”
“起立！敬禮！”
我不著急不著慌的把東西收拾好裝進手提包裏。
“喂喂喂～你是不是馬上就要和他見麵去啊～”郭雲若把臉貼到我身上。
我停下手裏的動作，腦子快速轉了一下。“啊－我給忘了”！我又看了看手表。“遲到了，抱歉，郭子，你先去餐廳吧。”
郭雲若：真服啦～
我左手提起書包就往外跑。
郭雲若：你慢點！注意紀律！
我朝和他約好的地方走去，“哎呀，鳥叫聲真動聽啊～”。
“小玘，我在這裏。”
我衝他揮揮手，又四處看了看。“很好！沒有督察，衝！”
我飛速跑到他身邊，“你最近不是在忙畢業嗎？怎麽今天想到約我了？”
“哎呀，想見你就約唄。”
我：你有想好去哪裏發展嗎？
“去哪，又不是我能決定的。”
我：你這麽優秀，不得哪都搶你啊。
“哈哈哈低調低調。”
我：決定好了，記得告訴我，等明年我畢業了就去找你。
“好好好～”
我和他一路邊走邊聊，說了很多以後的打算，但……未來會怎麽樣，這誰也算不準。
“張熙”
一位看著不到五十歲的大叔出現在我們麵前。
張熙朝這個大叔敬了個禮：唐局長。
“局長？什麽局長？”我突然不知道該怎麽做。
張熙碰了碰我的胳膊。我也向這位大叔敬了個禮。“局長好！”
唐局長：你們倆這是…
“咳咳咳”張熙摸著後腦勺，不好意思的笑笑。
唐局長：哈哈哈，你小子…
唐局長看了看我。“你是叫羅玘？”
“您認識我？”
唐局長：當然認識，我看過你的檔案，各項成績全都是你們這屆的第一。射擊成績到現在為止全是滿環。這誰會不知道你。
我努力憋住臉上的笑容。
唐局長：那件事，怎麽樣？想好了嗎？
張熙：是，局長。
“內個…你們要是有事說，那我先走了。”
唐局長點點頭沒有說話。
我小聲的對張熙說：我先走啦，有空了在叫我出來。
我衝局長敬完禮，轉身剛邁出一步，張熙一把抓住我的左手，手提包也掉在地上。
“喂！局長在這裏。”我用另一隻手扯了扯他的衣服。“你咋啦？”
我轉頭看一眼局長，局長扭頭選擇視而不見。
“嘶～你輕點，你握太大勁了。”我用力想要掙脫。
張熙迴過神來，迅速鬆開我的手。“對不起。”
我甩了甩手，撿起地上的包。“那我先…走了。”
我邊走邊活動著左手，沒有再迴頭。
很快就到了大四的畢業典禮。
郭雲若：張熙最近都沒聯係你啊。
我躺在宿舍的床上左右翻滾。“沒有～啊～”
郭雲若：他這麽忙啊！今天結束沒事兒了，應該就會找你來吧。
“啊～啊～我還不知道他要去哪裏工作呐～”
郭雲若：好啦，你別怪叫了。好好說話。
哎呀～
郭雲若：要不然，你現在去找找他？
我坐起來。“上哪裏去找啊，那麽多人。”
郭雲若從上鋪跳下來。“走，反正現在也沒事兒，去轉悠一下。”說完郭元若拉起我就跑出宿舍。
走到操場附近，看到一堆一堆的人聚在這裏，我們穿梭在人群中尋找。
“哇！”我大叫一聲，朝前麵指了指。
“你找到了？”
“我看到他室友們了。”
我拉著郭雲若快步朝他們走過去。
他們當中一個人看到了我。“喲！羅玘。”
“哎喲，來找張熙的啊～”
“哎呀哎呀哎呀～”
郭雲若：行了，別鬧了，他人在哪啊？
我：他沒跟你們一起嗎？
“張熙前幾天晚上就離校了，他沒告訴你？”
“哈？？”我皺起眉頭，張著大嘴，滿臉的疑惑。
“他還是大晚上走的，走的還挺急，我們問他去幹嘛，他什麽話都不說。這畢業典禮都沒迴來參加。”
我摸著下巴思考的張熙會去幹哪裏。“嘖～”
“他沒給你打過電話？消息總會發吧。”
我搖搖頭。“沒有，這幾天一直都是我在發消息，他都沒有迴我。”
“會不會家裏出了點事，正忙著呢。”
“哎呀～沒準過幾天就聯係你了。”
“我們還有安排，先走了昂。”
“啊好，畢業快樂。”我衝他們擺了擺手。
郭雲若：哎呀～男人啊～
“哎呀～傷心啊～我的靈魂被抽走了，站不住了，郭子快扶住朕！”我假裝站不穩倚靠在郭雲若身上。
“你好好走路！一會兒在被督察逮到了。”
我立刻繃直身體。“是！”
“迴宿舍歇著吧。”
［一年後?畢業季］
唉－
“怎麽啦，唉聲歎氣的。”
我放下捂著臉的手，抬頭看到郭子衝我做的鬼臉。“別鬧了，做鬼臉容易變醜。”
郭雲若坐到我的床鋪上。“馬上畢業了，不開心啊。”
“還行吧。”
“你什麽打算？”我轉頭看向郭子。
郭雲若湊到我的耳邊。“偷偷告訴你，我被選去中央警局的反恐組了。”
“哎喲！你可以啊！”
“噓噓噓噓～你小聲點！”
郭雲若拱了拱我：“還不都是你幫我提的成績啊，要不然我怎麽會被選去那裏呢。”
“你自己也很努力啊。”
“嘶－”郭雲若眯著小眼睛看著我。“不應該啊，你的成績那可是全校聞名啊！怎麽還不知道去哪？”
“誰知道呢，我自己也沒什麽目標。”
郭雲若：怎麽？那誰還沒信兒呢？
“沒有～”
“唉～你失戀了。”郭雲若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生氣了，哼！
“好了好了，去幹飯。”
走去餐廳的路上，我迴憶著上大學這四年裏發生的事情，一想到馬上畢業，還有點舍不得。
“要不我再考個研吧。”我隨口一說。
郭雲若邊走邊看著我。“你又想什麽呢？考研哪是說考就考的。”
我：也對哈。
郭雲若：你別著急，離畢業還有幾天呢，沒準馬上就會找你了。
我突然停下腳步，想起和張熙最後一次見麵的場景。左手被握住時的痛感，又顯現出來。
郭雲若：手怎麽啦？出這麽多汗。
我把手往衣服上蹭了蹭。“沒事，抽筋了哈哈哈哈。”
“怎麽迴事，他當時為什麽？為什麽最後要說對不起？”我在腦子裏盡力迴憶著當時的場景。
郭雲若：嘿！到餐廳了，你今天咋啦？
我：沒事，想起點事情。
……
吃完飯，坐在餐廳椅子上歇著。
我打了個哈欠。“啊～吃飽了就不想動，背我迴去。”
“想的美，當然得是你背我迴去啦”郭子離開座位，來到我後邊趴在我後背上。
“羅玘”
“啊？是誰在叫朕？”我朝旁邊扭頭，抬眼看到他的警銜，又看了看他的長相。我立馬站起來，順手拉住往後倒的郭子。
“您是唐局長吧？”
“什麽？局長？”郭雲若立刻站好，整理一下衣服，“局長好。”
唐宏波：你是叫郭雲若，是吧？馬上就要到我那報到了。
郭雲若：原來您是中央警局的局長啊。
“哈哈哈是的。”
我：您找我？
唐宏波點點頭：對，找你。
郭雲若用手指碰了碰我：這不就來了嘛～那我就不打擾了啊～
郭雲若朝局長敬了個禮：局長，我先走了！
唐宏波笑著點點頭。
我和唐宏波目送郭子走遠之後，他的臉色嚴肅起來。“咳咳，走吧，帶你去一個地方。”
“啊？好的。”
我跟隨唐宏波離開學校，坐上他的車。坐車時，我真的緊張的腳趾抓地。
“你跟張熙多久了？”
“啊？”我麵對唐宏波這個問題沒有反應過來。
“你跟張熙，倆人在一起，多久了？”
我：從我大一時候開始的。
“啊？什麽？談個戀愛影響到發展了？啊～這麽想想好幾次上課也在睡覺。天啊～。”我緊張到開始癲動雙腿，雙手緊握在一起，腦子裏飛速旋轉，一秒鍾冒出八百個想法。
“我知道你想問什麽。”
聽到這句話，我尷尬的看了一眼唐宏波。之後的路程我們沒再交談。
到達中央警局樓下，我走下車，抬頭看著警局的高樓。“哇～這有多高啊！”
唐宏波：別數了，36層。
我跟隨唐宏波坐電梯到達頂樓。來到頂樓最靠邊的一間屋子。
“進來吧。”
這個屋子不大，真的不大。牆壁，天花板，地板都是隔音材料。
唐宏波：這間屋子是絕對隔音的。
我站到屋子中央，向四周看著。站了大半天，我看向唐宏波。“那個…局長，您找我…到底有啥事？這讓我很緊張。”
“沒事，你別緊張，我在想要從哪說起。”唐宏波把手交叉放在胸前，低著頭。應該是在思考。
“你畢業之後跟雲若一起來警局報到。”
“真的！”我剛剛還皺在一起的臉，聽到這句話後瞬間張開。
唐宏波依舊一臉愁容。
我：內個……
唐宏波走向我，一隻手捏著我的肩膀。“張熙…他犧牲了。”
“唉？”
我愣在原地，手瞬間冰涼，全身開始冒冷汗。“啊啊……”我想開口說話，但突然失語了。“咳咳咳。”我用手揉搓了兩下臉，硬擠出來兩個，“什麽？”
唐宏波：在他畢業之後，我派他前往一個世界級殺手組織做臥底，但暴露了。他的屍體我們沒辦法帶迴來。那個組織通過他的手機向我發來了他被殺害時的視頻……
“您別說了，怎麽可能，哪有大學剛畢業出去當臥底的。不可能！”
唐宏波轉身走向牆壁，從上方拉出幕布，打開投影儀，關閉房間的燈。我很清晰的聽到我的心跳聲，還有唐宏波滑動鼠標的聲音。
咚咚、咚咚－
哢噠、哢噠－
“羅玘！”
“喂！小玘，醒一醒，教員喊你呢！”
我睜開眼，擦擦嘴邊的口水。“郭子？你怎麽在這？”
郭雲若露出很詫異的表情，扭了扭我臉上肉：“什麽我怎麽在這？睡迷瞪了？現在在上課啊！教員在喊你。”
“羅玘！”
我噌的一下從凳子上站起來。“到！”
教員：大名人，現在都不願聽我講課了？
“沒有沒有，願意聽。”我不好意思的拽了拽製服的兩邊。
教員：做什麽夢了？睡這麽香。
我把右手放在胸前：“孤身潛入販毒團夥，然後直接三下五除二放翻，拿下他們！”
“好！”，剛說完教室裏響起一陣掌聲。
教員雙手攤開示意安靜。“又看什麽電視劇了？果然還是太年輕啊！”
“你為什麽會選擇當警察呢？”
我摸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我想守護這個國家，保護這裏的所有人。”
教員拍了拍手：你先坐下吧。
“我相信大家選擇警察這個職業應該都是為了維護正義，保衛人民。但這不僅僅隻是從嘴裏說出來就夠了，希望大家在大學裏認真學習專業知識，未來在崗位上能夠做到實處。”
叮－
“好了，就講到這，下課”
“起立！敬禮！”
我不著急不著慌的把東西收拾好裝進手提包裏。
“喂喂喂～你是不是馬上就要和他見麵去啊～”郭雲若把臉貼到我身上。
我停下手裏的動作，腦子快速轉了一下。“啊－我給忘了”！我又看了看手表。“遲到了，抱歉，郭子，你先去餐廳吧。”
郭雲若：真服啦～
我左手提起書包就往外跑。
郭雲若：你慢點！注意紀律！
我朝和他約好的地方走去，“哎呀，鳥叫聲真動聽啊～”。
“小玘，我在這裏。”
我衝他揮揮手，又四處看了看。“很好！沒有督察，衝！”
我飛速跑到他身邊，“你最近不是在忙畢業嗎？怎麽今天想到約我了？”
“哎呀，想見你就約唄。”
我：你有想好去哪裏發展嗎？
“去哪，又不是我能決定的。”
我：你這麽優秀，不得哪都搶你啊。
“哈哈哈低調低調。”
我：決定好了，記得告訴我，等明年我畢業了就去找你。
“好好好～”
我和他一路邊走邊聊，說了很多以後的打算，但……未來會怎麽樣，這誰也算不準。
“張熙”
一位看著不到五十歲的大叔出現在我們麵前。
張熙朝這個大叔敬了個禮：唐局長。
“局長？什麽局長？”我突然不知道該怎麽做。
張熙碰了碰我的胳膊。我也向這位大叔敬了個禮。“局長好！”
唐局長：你們倆這是…
“咳咳咳”張熙摸著後腦勺，不好意思的笑笑。
唐局長：哈哈哈，你小子…
唐局長看了看我。“你是叫羅玘？”
“您認識我？”
唐局長：當然認識，我看過你的檔案，各項成績全都是你們這屆的第一。射擊成績到現在為止全是滿環。這誰會不知道你。
我努力憋住臉上的笑容。
唐局長：那件事，怎麽樣？想好了嗎？
張熙：是，局長。
“內個…你們要是有事說，那我先走了。”
唐局長點點頭沒有說話。
我小聲的對張熙說：我先走啦，有空了在叫我出來。
我衝局長敬完禮，轉身剛邁出一步，張熙一把抓住我的左手，手提包也掉在地上。
“喂！局長在這裏。”我用另一隻手扯了扯他的衣服。“你咋啦？”
我轉頭看一眼局長，局長扭頭選擇視而不見。
“嘶～你輕點，你握太大勁了。”我用力想要掙脫。
張熙迴過神來，迅速鬆開我的手。“對不起。”
我甩了甩手，撿起地上的包。“那我先…走了。”
我邊走邊活動著左手，沒有再迴頭。
很快就到了大四的畢業典禮。
郭雲若：張熙最近都沒聯係你啊。
我躺在宿舍的床上左右翻滾。“沒有～啊～”
郭雲若：他這麽忙啊！今天結束沒事兒了，應該就會找你來吧。
“啊～啊～我還不知道他要去哪裏工作呐～”
郭雲若：好啦，你別怪叫了。好好說話。
哎呀～
郭雲若：要不然，你現在去找找他？
我坐起來。“上哪裏去找啊，那麽多人。”
郭雲若從上鋪跳下來。“走，反正現在也沒事兒，去轉悠一下。”說完郭元若拉起我就跑出宿舍。
走到操場附近，看到一堆一堆的人聚在這裏，我們穿梭在人群中尋找。
“哇！”我大叫一聲，朝前麵指了指。
“你找到了？”
“我看到他室友們了。”
我拉著郭雲若快步朝他們走過去。
他們當中一個人看到了我。“喲！羅玘。”
“哎喲，來找張熙的啊～”
“哎呀哎呀哎呀～”
郭雲若：行了，別鬧了，他人在哪啊？
我：他沒跟你們一起嗎？
“張熙前幾天晚上就離校了，他沒告訴你？”
“哈？？”我皺起眉頭，張著大嘴，滿臉的疑惑。
“他還是大晚上走的，走的還挺急，我們問他去幹嘛，他什麽話都不說。這畢業典禮都沒迴來參加。”
我摸著下巴思考的張熙會去幹哪裏。“嘖～”
“他沒給你打過電話？消息總會發吧。”
我搖搖頭。“沒有，這幾天一直都是我在發消息，他都沒有迴我。”
“會不會家裏出了點事，正忙著呢。”
“哎呀～沒準過幾天就聯係你了。”
“我們還有安排，先走了昂。”
“啊好，畢業快樂。”我衝他們擺了擺手。
郭雲若：哎呀～男人啊～
“哎呀～傷心啊～我的靈魂被抽走了，站不住了，郭子快扶住朕！”我假裝站不穩倚靠在郭雲若身上。
“你好好走路！一會兒在被督察逮到了。”
我立刻繃直身體。“是！”
“迴宿舍歇著吧。”
［一年後?畢業季］
唉－
“怎麽啦，唉聲歎氣的。”
我放下捂著臉的手，抬頭看到郭子衝我做的鬼臉。“別鬧了，做鬼臉容易變醜。”
郭雲若坐到我的床鋪上。“馬上畢業了，不開心啊。”
“還行吧。”
“你什麽打算？”我轉頭看向郭子。
郭雲若湊到我的耳邊。“偷偷告訴你，我被選去中央警局的反恐組了。”
“哎喲！你可以啊！”
“噓噓噓噓～你小聲點！”
郭雲若拱了拱我：“還不都是你幫我提的成績啊，要不然我怎麽會被選去那裏呢。”
“你自己也很努力啊。”
“嘶－”郭雲若眯著小眼睛看著我。“不應該啊，你的成績那可是全校聞名啊！怎麽還不知道去哪？”
“誰知道呢，我自己也沒什麽目標。”
郭雲若：怎麽？那誰還沒信兒呢？
“沒有～”
“唉～你失戀了。”郭雲若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生氣了，哼！
“好了好了，去幹飯。”
走去餐廳的路上，我迴憶著上大學這四年裏發生的事情，一想到馬上畢業，還有點舍不得。
“要不我再考個研吧。”我隨口一說。
郭雲若邊走邊看著我。“你又想什麽呢？考研哪是說考就考的。”
我：也對哈。
郭雲若：你別著急，離畢業還有幾天呢，沒準馬上就會找你了。
我突然停下腳步，想起和張熙最後一次見麵的場景。左手被握住時的痛感，又顯現出來。
郭雲若：手怎麽啦？出這麽多汗。
我把手往衣服上蹭了蹭。“沒事，抽筋了哈哈哈哈。”
“怎麽迴事，他當時為什麽？為什麽最後要說對不起？”我在腦子裏盡力迴憶著當時的場景。
郭雲若：嘿！到餐廳了，你今天咋啦？
我：沒事，想起點事情。
……
吃完飯，坐在餐廳椅子上歇著。
我打了個哈欠。“啊～吃飽了就不想動，背我迴去。”
“想的美，當然得是你背我迴去啦”郭子離開座位，來到我後邊趴在我後背上。
“羅玘”
“啊？是誰在叫朕？”我朝旁邊扭頭，抬眼看到他的警銜，又看了看他的長相。我立馬站起來，順手拉住往後倒的郭子。
“您是唐局長吧？”
“什麽？局長？”郭雲若立刻站好，整理一下衣服，“局長好。”
唐宏波：你是叫郭雲若，是吧？馬上就要到我那報到了。
郭雲若：原來您是中央警局的局長啊。
“哈哈哈是的。”
我：您找我？
唐宏波點點頭：對，找你。
郭雲若用手指碰了碰我：這不就來了嘛～那我就不打擾了啊～
郭雲若朝局長敬了個禮：局長，我先走了！
唐宏波笑著點點頭。
我和唐宏波目送郭子走遠之後，他的臉色嚴肅起來。“咳咳，走吧，帶你去一個地方。”
“啊？好的。”
我跟隨唐宏波離開學校，坐上他的車。坐車時，我真的緊張的腳趾抓地。
“你跟張熙多久了？”
“啊？”我麵對唐宏波這個問題沒有反應過來。
“你跟張熙，倆人在一起，多久了？”
我：從我大一時候開始的。
“啊？什麽？談個戀愛影響到發展了？啊～這麽想想好幾次上課也在睡覺。天啊～。”我緊張到開始癲動雙腿，雙手緊握在一起，腦子裏飛速旋轉，一秒鍾冒出八百個想法。
“我知道你想問什麽。”
聽到這句話，我尷尬的看了一眼唐宏波。之後的路程我們沒再交談。
到達中央警局樓下，我走下車，抬頭看著警局的高樓。“哇～這有多高啊！”
唐宏波：別數了，36層。
我跟隨唐宏波坐電梯到達頂樓。來到頂樓最靠邊的一間屋子。
“進來吧。”
這個屋子不大，真的不大。牆壁，天花板，地板都是隔音材料。
唐宏波：這間屋子是絕對隔音的。
我站到屋子中央，向四周看著。站了大半天，我看向唐宏波。“那個…局長，您找我…到底有啥事？這讓我很緊張。”
“沒事，你別緊張，我在想要從哪說起。”唐宏波把手交叉放在胸前，低著頭。應該是在思考。
“你畢業之後跟雲若一起來警局報到。”
“真的！”我剛剛還皺在一起的臉，聽到這句話後瞬間張開。
唐宏波依舊一臉愁容。
我：內個……
唐宏波走向我，一隻手捏著我的肩膀。“張熙…他犧牲了。”
“唉？”
我愣在原地，手瞬間冰涼，全身開始冒冷汗。“啊啊……”我想開口說話，但突然失語了。“咳咳咳。”我用手揉搓了兩下臉，硬擠出來兩個，“什麽？”
唐宏波：在他畢業之後，我派他前往一個世界級殺手組織做臥底，但暴露了。他的屍體我們沒辦法帶迴來。那個組織通過他的手機向我發來了他被殺害時的視頻……
“您別說了，怎麽可能，哪有大學剛畢業出去當臥底的。不可能！”
唐宏波轉身走向牆壁，從上方拉出幕布，打開投影儀，關閉房間的燈。我很清晰的聽到我的心跳聲，還有唐宏波滑動鼠標的聲音。
咚咚、咚咚－
哢噠、哢噠－